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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宫与28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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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烛机先,几次使那位钦使转祸为福,在仕途上一帆风顺。


第三部分 中国篇第72节 中国人的恒星世界

    凡天文在图籍昭昭可知者,经星常宿中外官凡百一十八名,积极七百八十三星,皆有州国官宫物类之象。    
    ——班固《汉书·天文志》。    
    故曰天者北辰星,    
    合元垂燿建帝形,    
    运机授度张百精。    
    ——司马彪《后汉书·天文志上》。    
    中国人的恒星世界    
    一、星官    
    要作星占就先要观天,要观天就要对天区和天体进行指称,这才能表达所见的天象。恒星构成了其他一切天象的背景,因此必须先对恒星作命名和区分,这在中外星占学中都无例外。中国人的作法是将若干颗相近的恒星用想像联系在一起,组成“星宫”。    
    图32“星官”的形象。北京隆福寺明绘古星图,所绘星象的年代可能在公元9世纪中叶。“星官”都用线条连接构成。    
    很多人想当然地将中国古代的“星官”与西方的“星座”视为性质相同之物,以为两者只是名称和划分有所不同而已。这其实是很大的误解。中国的“星官”与西方的“星座”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星官”只是对一组恒星的称呼,而不是对一片天区的称呼;西方的“星座”(constellation)则是指一片天区,有着明确的边界。因为概念不同,两者的用法也就有明显的区别。比如西方人可以说:第谷超新星“出现在仙后座”,或者大彗星“进入白羊宫”;而中国古代同样是记录超新星的出现,则说:“客星(公元1054年的超新星)出天关之东南,可数寸”,或者“客星晨出东方,守天关”。这里“天关”是一个星官的名字,所以只能说超新星出现在它东南方,或是停留在它附近(“守”)。总之,“星官”绝不意味着一片划定了边界的天区。许多情况下,一个“星官”只有一颗恒星(这应视为一组的特例),“天关”就是如此。    
    星官的组建和命名,早在先秦时代就已开始。现今传世的关于古代星官的系统记载,年代确切可考的以《史记·天官书》为最早。其中记载了92个“星官”,共500余颗恒星。这92“星官”又被分为东、西、南、北、中五个“宫”。这里的“宫”仍不可与西方的星座或黄道十二宫等量齐观——这五个“宫”仍没有明确边界,故只能视为“星官群”。后来出现的“三垣二十八宿”,每宿也是“星官”;只有作为坐标系使用时,“宿”才是有边界的——经度上的边界就是该宿的“宿度”,纬度上则从北天极到南天极共180°,构成28个宽窄相差悬殊的瓜皮状条带。至于“三垣”,从来没有明确的边界;在理论上,它们是与作为坐标系的二十八宿重叠的,因为28个瓜皮状条带已经覆盖了全部天球。    
    二、星经    
    各“星官”及恒星的名称和位置,记载在古代的“星经”中。所谓“星经”,就是古代的星占学秘籍,这在古代是非同小可之物,天人之际的大奥秘,正在其中。“星经”的主要内容是对恒星位置的记述和关于这些恒星的星占占辞。    
    说到“星经”,不少人或许会想起“甘石星经”的名称。相传战国时楚国人甘德著有《天文星占》八卷,魏国人石申(又名石申夫)著有《天文》八卷;这两种书在唐代以前一直流传,但唐代以后就佚失了。现今在明朝人刊行的《汉魏丛书》之类的丛书中,可以见到一种《星经》,题作“汉甘公、石申著”,学者们认为这是唐代以后的伪作。    
    要说汉代的“星经”,真实可靠的倒是有一部流传至今——就是司马迁的《史记·天官书》。其中关于恒星的部分正是最典型的“星经”。不过《史记·天官书》还包括了行星、云气等方面的内容,是一部全面的星占学文献。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其中还有此前星占学历史的重要记载。    
    古代星占学家师徒授受,代代相传,也有门派之分。现在所知,古代最有名的是甘德、石申、巫咸三派。其中甘、石实有其人,生活在战国末年到秦汉之际;巫咸是古代半传说半神话的人物,那派星占学只是托附他的名义而已。关于甘德、石申二人的年代及活动,以及巫咸神话的解读,见《天学真原》,第77~88页。这三大门派的繁盛时期,大体在战国秦汉之际,此后渐渐不显。要不是到了明朝发生一件完全意外的奇巧之事,这方面的一些历史线索可能直至今日也难以真相大白。    
    明朝万历四十五年(公元1617年),有个士人程明善,自号“挹玄道人”,平素喜欢读些星象历法之类的书,又喜佞佛;这年他布施钱财,为一尊古佛重新装金,不料竟在古佛腹中发现了一部卷帙浩繁的古代星占学奇书——久已失传的《开元占经》。对于此书的真实性,学者们没有怀疑,因为历史上有多方面的确切记载。《开元占经》由仕于唐朝的印度人瞿昙悉达(定居长安好几代,早已华化)奉唐玄宗之命于公元718年(开元六年)编成。由于瞿昙悉达是唐朝皇家天文机构的首脑,能够看到许多皇家珍藏的秘籍,所以《开元占经》中保存了大量今已失传的星占学文献章节。    
    《开元占经》中用去整整六卷的篇幅,记述古代三大门派的“星经”内容,它们依次被称为:    
    “石氏中官”,“石氏外官”;    
    “甘氏中官”,“甘氏外官”;    
    “巫咸中外官”。    
    这三大门派所占的星和“星官”,再加上二十八宿等,《开元占经》集此前各家“星经”之大成,共有如下恒星资料:    
    石氏:92官,632星;甘氏:118官,506星;巫咸氏:44官,144星;二十八宿及辅官:28官,182星;不属任何一家者:1官,1星;总计:283官,1465星。三大星占门派的存在,很可能与战国时代各大国互争雄长的文化背景有关。而随着秦汉大一统帝国的建立,文化上的统一感使人们觉得有必要将三大门派的“星经”融合统一起来。这项工作到了西晋初年晋武帝时,由先前仕于东吴后来归晋出任太史令的星占学家陈卓完成:    
    武帝时,太史令陈卓总甘、石、巫咸三家所著星图,大凡二百八十三官,一千四百六十四星,以为定纪。《晋书·天文志上》。    
    上述这段记载与《开元占经》中的恒星资料相比,“星官”数相同(283),星数只少一颗——当是未将不属三大门派的独立一星计入之故(即由一颗星组成的“神宫”一官)。    
    三、星图    
    到刘宋时,太史令钱乐之又在陈卓汇总工作的基础上,铸造了一架“浑天铜仪”——相当于现代的天球仪。钱乐之在铜仪上用三种不同颜色表示三大门派的星:    
    图33敦煌星图S3326。此处所示为该星图末尾部分。该星图约绘于公元8世纪。    
    石氏:黑色    
    甘氏:红色    
    巫咸氏:白色    
    到了唐代星图上,巫咸氏的星改用黄色标出。这个转变不难理解:钱乐之的三色是标在铜仪上的,白色不会与铜的颜色混淆;但后来要在纸或绢、帛上绘制星图,白色就不能用了,所以改为黄色。    
    现今存世的唐代星图,保存在敦煌卷子之中。原件现藏伦敦大英博物馆,编号为S3326(英人斯坦因A。Stein收集的卷子之号)。图中将黄道—赤道带上的星群按十二次分为十二段画出,十二次的起止度数,与《晋书·天文志上》所记载陈卓审定的度数完全一样。每段星图旁都附有说明文字,而这些文字竟又与《开元占经》卷六十四所载的“分野略例”完全相同。至于北极附近的星群,图中另绘一幅圆形星图来表示。    
    关于星图中用三色表示三大门派之星的问题,情况比较复杂。因为有的用三色,有的用两色(将石氏与巫咸氏之星合并),而且哪一派之星用哪一色,各星图也不尽一致。为此我将这方面总共七项有关史料编成一览,表示如上表:星图三派三色一览    
    三派序号甘氏石氏巫咸氏1红黑白2黑红黄3黑红黄4黑红红5黑红黄6黑红黄7红黑黄上表七项史料中,两项为史籍记载,五项为现存实物。依次开列如下:    
    1《隋书·天文志上》所记钱乐之造“浑天铜仪”。    
    2敦煌卷子S3326。现藏伦敦。    
    3敦煌卷子P2512。现藏巴黎。    
    4敦煌卷子,敦煌县博物馆藏品58号。    
    5苏颂《新仪象法要》卷中。    
    6《格子月进图》。现藏日本。    
    7叶绍翁《四朝闻见录》甲集“词学”条记徐子仪考试事。    
    四、星名    
    中国古代的恒星命名系统有着强烈的特色——几乎将人间万物和社会组织全部照搬到天上。下面以《开元占经》所载甘氏、石氏、巫咸氏三大门派的星官为准,《开元占经》卷六十五至七十。并加以分类,列出这些星官的名称一览:    
    (一)国名:    
    齐赵郑越周秦代晋韩魏楚燕    
    (二)帝王贵族及有关者:    
    帝座侯五诸侯五帝内座    
    四帝座天皇大帝太子诸王    
    内五诸侯女御宗人帝席    
    (三)文武职官:    
    宦者宗正天将军郎将骑官四辅柱下史    
    女史尚书三公谒者三公内座九卿内座    
    从官幸臣骑阵将军土司空土公吏大理    
    天相虎贲相车骑    
    (四)机构设施及建筑:    
    房营室东壁东井神宫天市军井阁道    
    附路天关南北河戍屏三台天牢库楼    
    南门羽林垒壁阵天仓天囷天廪天苑    
    玉井厕军市天理内厨内阶天厨传舍    
    车府市楼亢池渐台辇道天田天门    
    平道明堂灵台军南门天潢盖屋天街    
    天溷外屏天庾天园天庙长垣阳门    
    天社军门列肆车肆屠肆天垒城天厩器府    
    (五)日用器物:    
    角箕南斗毕轸大角女床贯索河鼓    
    旗瓠瓜天船五车积薪败臼参旗弧    
    华盖北斗天床内杵臼河鼓左旗斛    
    周鼎酒旗天罇座旗砺石阵车糠铁    
    刍藁天节九游东瓯天辐钩天桴天籥    
    虚梁天钱天纲玄戈天枪天棓六甲    
    天弁策扶筐    
    (六)动植物与山川:    
    牵牛柳梗河天江天津螣蛇龟鱼    
    鳖野鸡狼天鸡天乳尾八谷天阿    
    青丘狗狗国天狗翼积水咸池天渊    
    稷阙邱天柱    
    (七)人物:    
    女织女王良造父传说老人    
    人农丈人丈人子孙奚仲    
    (八)神怪:    
    鬼轩辕文昌天一太一司令    
    司禄司危司非司怪八魁离珠    
    (九)杂类:    
    卷舌积尸屎哭泣    
    这种将人间万物和社会组织全数照搬到天上的星官命名系统,显然是天人合一、天人感应观念的又一表现方式,正如张衡所说:    
    星也者,体生于地,精成于天,……在野象物,在朝象官,在人象事,于是备矣。……庶物蠢蠢,咸得系命。张衡:《灵宪》残篇。    
    这种星官命名系统在古代中国一直沿用了约两千年(看来至迟在战国秦汉之际已经大体完备),直到清朝灭亡为止。


第三部分 中国篇第73节 恒星的占象与占辞

    恒星,顾名思义,是“恒定不变”的星。事实上,恒星在正常情况下,它们的颜色与亮度在很长的时间尺度内不会有变化(只有变星以及新星和超新星爆发时才例外);恒星在天空中的相对位置,虽然存在着规律性的缓慢移动——即恒星的“自行”(proper motion)但古代中国人并未发现这一移动;以前曾有“唐代一行(张遂)发现恒星自行”之说,但席泽宗等人的研究已予以否定。至于岁差运动,虽然中国人已在公元4世纪发现,但这种运动基本上只是引起恒星坐标的规律性变化。因此,就古代中国星占学家所能了解的事实而言,恒星的颜色、亮度、相对位置等,应该都是恒定不变的。然而在中国星占学文献中,恒星却被认为是经常发生各种变化的活物。常见的施占天象有:    
    恒星明、暗;    
    恒星变色;    
    恒星“芒”、“角”、“动摇”。    
    上面这些占象实际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古代星占学家却深信这些占象时常交替出现——若非如此,天人将如何感应、上天又如何对人间事务表示其谴责、警告、嘉许和预示呢?    
    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相信,这些占象也确实是古人所“见”,因为大气层的扰动,有时确实能造成上面那些视觉现象,而古人不明这是大气的作用,故尔一直笃信有意志、有情感的上天在根据人事的吉凶善恶改变着恒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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