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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以前的身份,可是对于这件事她还有不同的看法,即使他以前多么风光,难道就代表他全知全能吗?大家都分析不出白掌门的目的,他就一定可以吗?感激归感激,一旦遇到关乎门派存亡的大事,一切私人恩怨都会抛开,当她将自己的疑问提出时,草草欣慰地说:“你真的长大了。”
草草很高兴蕾儿能冷静的分析,不盲从自己的判断,不因蕊儿的缘故而盲目信任。从怀里掏出蓝色的瓷瓶,里面装着的金丹足以解除她身上的毒素,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有吃过,就是放心不下灵鹫宫,一旦自己的毒功消失了,她怕撑不起灵鹫宫的招牌,现在好了,蕊儿回来了,蕾儿也长大了,她终于没有后顾之忧了。拔起塞子,一股清香袭来,不亏是千金难求的金丹,果然不同凡响,只是闻一闻就让自己的身体轻松了许多。
倒出一粒,仰头吃了下去,其实她这么做多余了,金丹入口即化。
疾驰了三天天,易风终于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山谷,小心的下到谷底,穿过重重障碍,他来到了一个山洞前,洞里住着他的师傅。
扑嗵一声,他跪了下来:“不肖弟子易风回来了。”
声音不大,却久久不散,洞内,一股清幽的声音传来:“你还回来做什么?”话语中,有着愤怒的滋味。
易风低下了头,当年他不顾师傅的教导依然投入了唯情的意境,只因心中那个女子的身影刻得太深,太深。唯情者不败,却有一个致命的破绽,那就是心中的女子,她是力量的源泉,也是唯一的破绽,能杀死他的人,只有她。
无涯子一生追求完美,怎么会让徒弟坠入这种意境?可是易风的意境已成,即使是他也能为力,意境是唯一的,即使重生也无法让它毁灭。
易风跪在地上,想起以前种种,心中的愧疚无法言表,师恩重如山,可是儿女情如海,无颜再见师傅,只能偷偷离去。如今,却因为心中的死结又回来了,可是真的听到师傅的声音后,他已经无心再求什么修补意境的法子了。“弟子不敢奢求师傅的原谅,知道师傅尚在人世也就安心了。弟子这就离开。”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转身离开。
突然一股大力将他吸了回去,易风从地上爬起来又跪在地上,惊喜地喊了一声:“师傅!”
“罢了,你终究是我徒儿。”无涯子说。
易风就要进洞去惨白,却在洞口被一股大力弹出:“你走的那天,我曾立誓不再见你。”
“师傅。”喊着,眼角就流下了泪水,难道一生都无法再见师傅了吗?
“你不必伤心,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苦,很想找人诉说,都说出来吧。”他的声音很温暖,很亲切,易风不知不觉地就将自己遇到的种种事端都说了出来,过去的威名是一个沉重的包袱,他也是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会笑,也会哭。可是在旁人面前,他要保持乐观潇洒的形象,无论多么苦,多么累,都咬紧牙关笑着面对,他好累。“师傅,弟子心里苦啊。”
靠在洞口的岩石上,把所有的烦恼都说了出来,身上轻松了许多,最后他问:“师傅,我的意境还能修好吗?”蕊儿还在等他回去,很多人在等他保护,他不能带着残破的意境回去,他要恢复以前的能力。
无涯子没有答话,易风也不催促,静静地坐在洞外等待着师傅的训示。
良久,无涯子开口了:“当年为师一句曾经沧海难为水,害了三个女人。如今,你也夹杂在三个女人的中间,一个是曾经的挚爱,一个是心中的女神,还有一个是现在的妻子。我也是个失败者,只能告诉你,把握现在,让你身边的女人快乐,不要为了某个飘渺的幻想伤了所有人的心。”
师傅在说他的故事,也告诉了易风答案。选择蕊儿,忘记其他的女人,可是他做不到。多少个日夜,他和韵紫一起切磋武义,一起喝酒,一起奏乐,一起看着满天的星星。
多少个日夜,他躺在心儿的床上,靠在她的怀里,诉说着心中的苦闷,只有在她的身边,才会感到轻松,完全没有任何负担。
多少个日夜,暖情谷内,抱着蕊儿的身体沉入了意境,每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她还在不在,她的傻,她的可爱,又怎么能忘记?
点点的的流过心头,他在洞外坐了七天七夜,终于站了起来。“弟子懂了。多谢师傅教诲。”
依然在洞外,依然在那个地方,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没有力量拉他回来。很想进洞参拜,可是他知道,师傅的话向来说到做到,他违背过,这一次,他不会再犯错了。或许,等师傅死的那一天,自己还有机会见他最后一面,也只能是最后一面。
当一个叫李白的诗人高声唱出:“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的时候,”他是否知道真的有人能在一夜间白了头。易风无暇顾及那一头的青丝,武林大会召开在即,蕊儿一定等的心急了。
当灵鹫宫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也看到了她,草草。
草草惊讶地看着他:“你的…。”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怎么会?
易风轻松地说:“你知道的,对于坏掉的东西,我一向都会扔掉。”
草草苦笑地点点头:“蕊儿怎么半?她知道吗?”
易风说:“你以为她会想我们这样刚见面就是探查别人的根底吗?假如没有人告诉她,这辈子她也不会知道我的意境消失了。”话语中讽刺的味道让草草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进入意境之后,他们的心态也变了,习惯于在面对高手时先用真气探查他的深浅,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易风走她身边穿过,突然停下,“金丹,你吃过了?”从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很熟悉,是金丹的味道。
草草点点头。
易风笑着说:“原以为你不会吃的。”
草草说:“是前几天才开始的。”
“是因为蕊儿吗?”易风问。
“不仅是她,还有蕾儿,她也长大了,有空不妨指点指点她,最近她好像进入了意境的门槛。”草草说。
“我会的。”对于蕾儿,他并有真的怪过,她还是个孩子。从草草的神情中,他知道灵鹫宫的明天有了保证,否则草草也不会吃他给的金丹,于公于私他都会帮助蕾儿。
“最后一句,”草草说:“好好对待蕊儿,你要敢辜负他,就是灵鹫宫所有弟子的死敌。”
易风开玩笑地说:“也包括你吗?”
“是的。”草草严肃的神情让易风明白,这不是玩笑。
咳咳,不好意思,上午早写好了发到存稿箱中,忘记转移了
017。对称的艺术by蕊儿 '本章字数:3358 最新更新时间:2007…09…05 16:14:06。0'
蕾儿时常来看姐姐,顺便给大家带些好吃的东西,每次吉吉都会缠在她的身边东拉西扯,开始蕾儿还有些害羞的推开她,或者由蕊儿出脚教训他,后来习惯了也就喜欢上听他讲故事了,他的故事很多,从天上讲到地上,由从地上讲到海里,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如此多的故事,蕊儿以前在生活方面对蕾儿照顾的不错,可是精神方面她自己就是个小白,又怎么能丰富蕾儿的精神?
听得多了,也渐渐地喜欢上了他,除了有些贫嘴外,他还是很不错地一个人,超有意思。而点点嘛,相处了这么久从来没有主动和她说过话,问一句答一句,大部分时间不是喝酒就是练功,很无趣的一个人。
某一天,她小声告诉蕊儿:“我觉得吉吉人挺好的。”
蕊儿奇怪地问:“有吗?觉得比风差多了。”
“这个…不能比嘛,”蕾儿想了想又说:“总比点点强啊。”
蕊儿不同意她的观点,她说:“吉吉啊,见到女孩子就往上贴,太滥了。”
蕾儿听了她的话,就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吉吉的表现,“假如,我是说假如,他只是对我如此…”
蕊儿打断了她的话,无情地纰漏吉吉的罪行:“第一次见我就这德性。”
“那个,或许他不一样了,你知道的,人总是会变的。”蕾儿总记忆中寻找着词汇为吉吉开脱。相处的几天,她听到的故事比以前听过的所有都多,得到的满足和快乐让她有种温馨的感觉,姐姐都找到了喜欢的人,她为什么不能也找一个可以关心照顾她的人呢?
就因为她是灵鹫宫的女人,在江湖上出道后就很少有男人愿意接近她,能接触到的男人不是义薄云天的大侠,就是呆头呆脑的笨鹅,大侠自然不会放低身段讨一个魔女开心,笨鹅就更不会了。特别是她的武功大进后,身边的男人更少了,虽然层次是越来越高,可是对她的隔阂越来越大,谁叫江湖人的眼中,灵鹫宫的女人武功和女人味成反比呢?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让她开心的男人,她不想放弃。“姐姐,我觉得吉吉人不错,我不想就这么放手,你能帮我吗?”
“当然了。”对于妹妹她可疼爱了,有个人照顾她自己也放心,被照顾是什么感觉自己可是很清楚哦。对于爱情,灵鹫宫的女人都有一种执着,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不愿爱的糊涂,恨的无缘无故。在她们的眼中,爱情与快乐有关,和性无关。只要觉得开心,就爱他。
今天,她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打扮靓丽的弟子,这是她们姐妹两个想出的点子,吉吉是只对蕾儿一个人如此,还是对任何女人都如此,就用别的女子来验证一下就好了。
只是效果嘛…。。
吉吉一溜烟跑了过来,对着女弟子说:“你好,我叫吉吉,吉是吉祥的吉,吉是吉利的吉。不知道美女芳名?“
丝毫不理会旁边那张气急败坏的俏脸,“你去死吧。“忍无可忍的她一拳将吉吉打成了半只熊猫,拖着女弟子就离开了。蕊儿蹦蹦跳跳的过来查看战果:“呀,被打黑一只眼。”
吉吉立马哭诉:“呜呜呜呜,好疼啊。”
“这个样子好难看。”蕊儿继续说。
“嗯,呜呜呜呜,我做不成帅哥了。”他继续哭诉。
蕊儿离他越来越近,难道她不知道某人正等着她上钩吗?“是啊,看着好别扭,我来帮你好了。”
一阵鸡飞狗跳过后,吉吉的黑眼圈加重了,更可怕的是,在对称的位置也有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黑圈,蕊儿在一旁拍拍手:“这样才对嘛,”她回头问点点:“对称吗?”
点点说:“对称。”
“呵呵。”蕊儿笑了起来。
点点也笑了。
吉吉竟然也笑了,莫不是蕊儿错打到了他的脑袋?
易风、草草一前一后的向蕊儿的小院走去,路上遇见了气呼呼的蕾儿,一问缘由易风就笑了,这个吉吉摆明了是故意讨打,两个小姑娘幼嫩的表演怎么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仔细地看着蕾儿,几年不见,她成熟了许多。嗯,武功也进步了,正如草草所说,她初登意境的门槛了。“不错,很不错。”
对于易风的赞赏,蕾儿很高兴。对方可是曾经站在江湖至高点上的人,虽然对于他打败韵紫宫主有微词,但是更说明了他的强大。“嗯,谢谢哥。”
“哥?”易风对这个称呼很感兴趣,就问她缘由。草草说:“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路上,蕾儿将这几天的事简略说了一遍,易风大笑,好可爱的蕊儿,好调皮的吉吉,好酷的点点。
易风一脚刚迈进蕊儿的小院就被扑个正着,蕊儿靠在他的怀里,顺手捏起他的长发…。“呀,怎么变白了。”
跟在易风背后的草草摇摇头,“这孩子,还是学不会。只是…。她最可爱的地方不就是这点吗?”
她的喊声引来了很多人。不仅是点点,吉吉,甚至早就碰面的蕾儿也惊讶地看着他,刚才心里太乱的缘故,竟然没发现易风的发色有异,怪不得觉得好别扭,原来他的头发…。。
蕊儿高兴地说:“好白啊,像雪一样,风怎么弄的啊,告诉我,快告诉我,太好玩了。”众人爆汗,蕊儿的逻辑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易风轻描淡写地说:“练功过度。”他的解释并非牵强,江湖中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因为练功过渡未老先衰。
蕊儿显然听过这些传闻,着急地说:“那怎么半啊?”
易风安慰道:“没什么,过两天好好修养一下,就变回来了。”
“啊,那你快去修养吧。”说着就样把易风拖进屋里。
易风尴尬地说:“只要别用武功就可以了,不用进屋。”蕊儿直率的关心让他高兴,当知道他是练功过度时,就把玩闹的心抛开了,能让蕊儿认真起来,说明自己在她的心中,有很重的份量。此刻他的心里,有一种丰收的喜悦,多年的付出,果然没有白费。
等到他看向吉吉的时候,扑哧一声就笑了:“蕾儿,你的手下得太重了吧。”吉吉的黑眼圈让他有种研墨的冲动。
蕾儿不知所措地说:“这不是我打的,我没有…。”
吉吉却在一旁不依不饶地说:“你敢说你没打我?”
“这个…。”蕾儿否认不了:“但是…”
吉吉很男子汉的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话:“但是的内容以后再说,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
蕾儿只好说:“是。”
“我再问你,我左眼的黑眼圈是你打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