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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其中具体的典故命名做了适当的修改,来了一个时空大挪移,完全搬到了亚米拉大陆的环境下,让那些听得头昏眼花的将领们还以为这些都是发生在大行山脉野蛮人部落里的事情,吓得他们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野蛮人不是想象中的未开化种族!
女王梅薇思更是瞪大了双眼,吃惊地向命名问道:“不是听说绝大多数野蛮人过着饮毛茹血的生活,两条腿没有腿弯,走路只能蹦着走,和他们做战的时候只要用根棍子把他们打翻了他们就爬不起来了吗?他们怎么会有这么高深的计谋呢?”
命名轻蔑地斜睨了梅薇思一眼,不屑地说道:“第一、野蛮人并不是只能蹦着走路,他们的腿和人类是一样的,走起来和人类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人类走得更灵活。第二、野蛮人的走路方式和他们的计谋是两码事,即使他们真的只能蹦着走,也不能因此而认定他们就没有计谋。第三、这些计谋并不是野蛮人的计谋,虽然这些事情都发生在野蛮人中间,但他们并没有把它们归纳、升华到军事理论的高度。这些都是我潜心研究数百年来野蛮人的战例而总结出来的兵法!”
梅薇思更加惊讶了,她连声问道:“这些都是你总结出来的?真的?就你一个人?”
命名故作豪迈地点了点头,一副牛气冲天的样子说道:“当然!这些都是我总结出来的兵法!命子兵法!”他用力点了点头,又铿锵有力地重复了一遍,“嗯!命子兵法!”
白发苍苍的维多利激动的问道:“刚才我有很多东西没有听明白,不知阁下您能再讲的详细一些吗?”她现在的语气和刚才相比可客气多了,连“阁下”和“您”这两个敬语都用上了。大殿中的其他将领也都纷纷点头附和,齐声要求命名再讲得详细一些。
命名心里叫苦不迭,匆忙之间把这些计策中的典故转换成发生在亚米拉大陆的故事就够让他头痛的了,如果再讲的详细一些,恐怕非得露陷不可。他沉吟了一下才说道:“这些兵法都是我苦思多年才总结出来的,你们要想在一天半天之内就理解确实有些难度。这样吧,等我回去之后把《命子兵法》撰写出来,你们先自己看看,仔细琢磨一下,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们以后再慢慢交流讨论。今天呢,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就再简单地向你们介绍一些我设计出来的适宜于禁魔区作战的兵械吧!虽然这些兵械我也从来没有制作过样品,但我想一定能在和野蛮人的战争中大放异彩!”
维多利连声追促:“好!好!快说!您快说!都是什么样的兵械?”
命名左右环顾了一下,大殿内到处都是雕梁画栋,连墙壁上都画满了各式各样的仕男图,只有梅薇思王座后面的墙壁上还有一块白得发亮的照壁上没有画任何东西。他大踏步地绕过坐在王位上的梅薇思,伸手从空间袋里取出了一去魔法炭笔,先在照壁上画了一笔,然后才扭头大大咧咧地向梅薇思问道:“陛下,我可以在您这块照壁上画给大家看一下吗?”
梅薇思今天也是激动的有些昏了头,她和布里奇特还不一样。她是埃西王国的女王,是埃西王国真正的主人,但凡有一点办法她也不想丢失哪怕是一寸的国土!在大殿内所有的人当中现在她是最激动的一个!因此她一时间根本就没有想起自己这块照壁有多么昂贵,毫不犹豫点头说道:“没问题!没问题!你尽管画!”本来正想出声喝止命名鲁莽行为的布里奇特见女王都允许命名在上面涂鸦了,也只好把喊道嘴边的“大胆狂徒”四个字咽回了肚子里。
命名冲着梅薇思点头一笑,然后转过头来大笔连挥,刷刷刷刷刷,在洁白如玉的照壁上勾勒出了冲车、抛石车、喷缊等等中国古代常见的战争武器。他哪里想得到,这些由他“发明”的新式战争武器在对野蛮人的战争中没用上多少,反倒在后来尽数被大殿上他的这些“学生”用来对付他了!
大概这就叫“谦受益,满招损”吧,一向行事低调的命名,偶尔“现”一次,结果最后却成了木匠带伽,自作自受!
三四二、论持久战
第二天,埃西王国大魔视传播台军事频道《军事观察》栏目的记者采访了命名这个新鲜出炉的讨蛮大将军,请他谈一下对整个战局的看法。命名一时心血来潮,模仿伟大领袖毛老师也来了一个题为“论持久战”的讲演。
在讲演中,他既驳斥了亡国论,又否定了速胜论。全面地分析了埃西王国和野蛮人大行国的社会形态、双方战争的性质、战争要素的强弱状况,指出埃西王国和野蛮人之间的战争是持久战,最后的胜利必定属于埃西王国!
他还指出埃西王国和野蛮人之间的战争必将经过战略防御、战略相持、战略反攻三个阶段。他强调“兵民是胜利之本”,埃西王国取得胜利的唯一正确道路是实行人民战争,要用人民的汪洋大海把野蛮人活活淹死!
命名把埃西王国和野蛮人之间的战争形象的喻为“犬牙交错”的战争。他透彻地分析了敌我双方在政治、军事、经济和文化等各方面的优劣,阐述了“犬牙交错”的几种形态:内线与外线,大后方与小后方,大块与小块,局部与整体,包围与反包围。他精确地运用了“犬牙交错”这一成语,以富有辩证哲理的分析,形象生动地巧抒胸臆,使人们明白了“长期而又广大的人类和野蛮人之间的战争,是军事、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犬牙交错’的战争,这是战争史上的奇观,人类的壮举,惊天动地的伟业。
为了实现持久战的战略总方针,命名还提出一套具体的战略方针。这就是在第一和第二阶段中主动地、灵活地、有计划地执行防御战中的进攻战,持久战中的速决战,内线作战中的外线作战;第三阶段中,应该是战略的反攻战。
他的这一番言论把《军事观察》栏目组那个年轻的实习美女记者听得两只眼睛直冒小星星,采访结束以后立刻以私人身份约邀命名共进晚餐,命名在卡捷琳娜杀人般的目光注视之下,不得不忍痛婉拒了这个清丽可人的小女生的邀请。
命名这一番讲演纯粹照搬了毛老师的讲演稿,但他忘记了一点:即使是真理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比如说水的沸点是100℃;这是一个真理,但前面也得加上一个限制条件:一个大气压之下。所以虽然毛老师的这一在抗日战争之初就发表的讲演最后被历史证明是正确无误的,但在亚米拉大陆的发展史上却被证明是错误的。
整个埃西王国的战争根本就没有按照命名预言的那样发展了一个持久战,而是双方都在短短的几年之内被命名给消灭了。所以在铭龙帝国建立之初,那些敌对势力经常用命名对这次战局的错误推断来诋毁他,宣扬他的战略素养差的一塌糊涂,他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完全是因为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命名却对此嗤之以鼻,在他看来,毛老师用了八年的时间才完成抗战大业,而且很大程度上还要归功于那位倒霉的光头蒋先生。而他却在短短的七八年之内就统一了整个亚米拉大陆,因此他的战略素养要比毛老师还要高!他的功绩比毛老师还要大!他比毛老师还伟大!他是亚米拉大陆的大救星!
虽然命名“持久战”的论断被历史证明是错误的,但在此时的埃西王国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毕竟命名在埃西王国以屡创奇迹而著称,因此虽然大多数人对他的论断将信将疑,但却让那些被“亡国论”吓得终日里惶恐不安的国民看到了一线希望。
正是这线希望,给已经被炒上了天的北地雪原的土地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大多数国民都暂缓了在北地雪原购买土地的计划,一时间北地雪原的土地一下子由卖方市场转入了买方市场。本来只要一挂牌保准在一天内被抢购走的土地,现在却是问价者多,真正买的人却没有几个。国民都在等待着,等待着命名讨蛮战争的结果,反正禁魔区扩张到北地雪原还要有几十年的时间,也不急在这一会。
而命名出任讨蛮大元帅的始作蛹者布里奇特亲王却成了这一变化最大的受害者。虽然和她一起在北地雪原炒地皮的王室成员还有好几位,但其他的人胆子都比较小,狠狠地赚了一笔之后就收手了。而她却义无反顾地投入了后续几轮的炒作中,左手买进,右手卖出,和其他像她一样黑心的房地产公司联手又把北地雪原的地价炒高了三倍!
在向她的姐姐梅薇思女王举荐命名讨伐野蛮人之前,她还又一狠心把自己这一次赚来的钱一大半又在临近北地雪原的北方行省吃进了一大片土地,静候着它的升值。但命名的“论持久战”一出,北地雪原的地价应声而跌,连带着她刚刚吃进的那块土地也一跌再跌。幸亏她同时在亚克逊江以北的地方也买进了大批土地,想等着修建“万里长城”的计划出炉之后再大赚一笔,现在那里的地价虽然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价格,但也有所反弹,这才没有赔的一塌糊涂。但即使是这样,她“辛辛苦苦”从北地雪原里赚的钱也所剩无几,顿时成了那些见好就收的王室成员的笑柄。因此这些天来她几乎每天晚上都梦见命名,当然不是什么春梦,而是在梦中把命名杀死了无数遍!
她现在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那些可恶的野蛮人把更加可恶的命名杀的落花流水!只有这样她才能减少损失。至于野蛮人,那不是还有“万里长城”吗?丢掉半个埃西王国和她又有什么相干呢?她又不是埃西王国的女王!
而此时的埃西王国的女王梅薇思却正身处一个阴森而干燥的地下室里,在这个的狭小的地下室里除了她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脖子上戴着鲜红色的禁魔圈的女人。
如果命名见到这个人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和希娅实在是太像了,甚至比那个在奇异谷的蓝色流体里见到的阿曼达还要像。
梅薇思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布莱兹,你这么急着把我找来有什么事?是不是想通了,愿意把国库里的财宝都藏到哪里告诉我了?”
原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希娅的母亲,埃西王国的前任女王布莱兹—埃西。
布莱兹脸色有些苍白,大概是长久没有见阳光的缘故,但她的神色里却依然果敢而刚毅,丝毫没有因为被长时间的软禁而变得萎靡不振。她冷冰冰地说道:“国库里的财宝,你就知道财宝,这就是你作为一个女王的梦想吗?”
梅薇思被布莱兹的话刺得非常不爽,气急败坏地说道:“少说废话,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的时间很宝贵,没功夫和你闲磕牙!”
布莱兹眼里透出几分讥诮的神色,“你不就是想要财宝吗?好,我可以告诉你它们放在什么地方,但你必须发誓,一定要帮我做到一件事情!”
三四三、财宝的下落
梅薇思一听布莱兹愿意把国库的财宝交给她,两只眼睛里顿时射出了兴奋的光芒。不过她还是警惕地说道:“什么事情?我可要先告诉你,你是不可能获得自由的。我最多只能承诺不杀死你,给你换一个舒适的环境让你安度晚年。”
布莱兹不屑地摇了摇头,“这些你当然必需要保证做到,但我让你去做的并不是这件事,而且你必须对着埃西家族的列祖列宗发誓!”
“什么事情?”梅薇思可一点也不傻,“你先说出来是什么事情我再考虑可不可以答应你。”
布莱兹转身坐在自己那张低矮而硬梆梆的睡榻上,沉声问道:“我昨天从魔视上看到大行山脉的禁魔区开始持续扩张,西奥罗拉镇已经失陷了,是吗?”
虽然布莱兹被软禁了起来,但她每隔一两个月都有一次放风的机会,可以到室外走一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看一看新闻,就是在昨天放风的时候她看到了发生在埃西王国的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梅薇思点了点头,“嗯,确实是这样。”她顿了一下,信心满满腔地说道:“但你放心,埃西王国不会在我的手里灭亡,我已经有击败野蛮人的办法了。”
布莱兹淡淡地笑了一下,笑容里有着说不出的落寞,“现在确实用不着我为这些事情烦心了,你自己去操心吧!我只要求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定要守住奥罗拉镇,一定不能让它落在野蛮人的手里!”
梅薇思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奥罗拉镇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布莱兹索性躺了下来,在床上调整了一下睡姿,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仿佛她不是被软禁在这里,而是在度假似的,“特殊之处?当然有。如果没有的话我会让你坚守它吗?说吧,你能不能做到?”
梅薇思叹了口气,“哎!布莱兹,你曾经是我最崇拜的人,所以我不想骗你―――这件事情我无法做到。”
布莱兹的脸色一变,猛地坐了起来,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