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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计被这一折腾,直搞得满头大汗,他看了看东方泰,笑道:“你这老家伙倒挺识相!”
东方泰笑道:“在下初出江湖,有眼不识泰山,敢问英雄尊号!”
伙计将胸脯一挺,道:“老子姓威,名震天,这二位是我的弟兄周推山和李敢死。我兄弟三人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人送一号‘太岳三雄’!”
东方泰道:“三位英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气吞山河,久仰久仰。只是不知我等哪里开罪三位,下此毒计陷害?”
威震天道:“我们‘太岳三雄’行侠仗义,除恶扬善。嘿嘿,你们别想耍花招蒙混过关!”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卷纸,展开共有三张,上面还画着人像。
他看了看第一张,来到唐竹面前一扬,说道:“你是独脚大盗唐竹!”
唐竹一愣,忖道:“我怎么成了独脚大盗?”看那纸上画的果然是自己。
威震天又拿着第二张纸,在东方泰面前一扬,道:“你是杀人如麻的东方泰!”
最后来到清风面前,骂道:“最可恨的是你这老道,一个方外之人,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干那等恶行!”
清风道长喝道:“我干了什么?”
威震天把眼一瞪,道:“你别想狡辩,你这个采花淫贼,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不知糟踏了多少良家妇女。今天撞在咱们‘太岳三雄’手里。嘿嘿,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清风道长气得须发皆张,却苦于中毒受制,急得冲唐竹直瞪眼,意思是说,还不快把解药给我?
唐竹假装没看见,对威震天道:“威大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我等认栽了!只是不知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底细的?”
威震天“嘿嘿”一笑,道:“我兄弟得贵人相助。两天前,有一位先生找到我们,告知了你们这帮恶人的劣迹,还画了三张像,请我兄弟三人一定要出山,为民除害!”
唐竹知道这个先生一定与独孤元龙有关,忙道:“你们认识那位先生?”
威震天道:“不认识。”
唐竹道:“那你们为什么相信他的话呢?”
威震天道:“那先生能掐会算,本领高强,还教了老子一套独步天下的点穴神功。并且答应若抓住了你们这六个恶人,咱兄弟可分得六千两银子。”
一个人一千两,身价倒也不低。
威震天又道:“那先生掐指一算,说你们今晨必由此路过,还写了道符,让咱们烧成灰和在包子馅里,说你们一吃下便被神兵鬼将缚住不得动弹。”
唐竹诧道:“那你们不是也吃了么?”
威震天“哈哈”笑道:“这便是老子的手段!”
他来到桌前,拿起两个包子,往唐竹眼前一摆,说道:“你看看这两个包子有什么区别?”
唐竹在灯下仔细一瞧,才发现两个包子果然有区别,在包子的顶部,一个上面有孔,一个却被面封得严严实实。
这真是阴沟里翻了船,唐竹精明一世,却没想到这次却栽在这三个毛贼手里。
威震天得意地道:“你们这群恶人全该倒霉,竟给了我一个没符的好包子相试,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他这一说,气得东方秋燕脸色铁青。
唐竹道:“你刚才出去放焰火是给谁报信?”
威震天道:“那位先生说,把你们麻翻了,就给他报信,他即刻就来收拾你们。”
唐竹道:“他就在这附近?”
威震天道:“他住在镇上,不一会就到,你们就等死吧!”
唐竹见问得差不多了,倏地站起身来,道:“那我们就准备迎客。”身形一晃,已来到威震天近前。
威震天见这独脚大盗竟然动了,吓得“妈呀!”一声,抱头鼠窜。
他的那两个兄弟周推山、李敢死也惊得夺路而逃。
三个人挤在门口,一时竟出不去。
唐竹左右开弓,点了周推山,李敢死的穴道,一口浓痰吐出,正击在威震天的玉枕穴上。
“啪”的一声,威震天只觉得脑袋一震,眼前金星乱冒,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唐竹随即取出解药,给众人服下。
清风道长眼了解药,就觉肚内“咕噜噜”一响,随即嗓子眼有一块脓痰堵着,将脓痰吐出,四肢也有了力气。
他来不及向唐竹道谢,冲着威震天就过来了。
威震天吓得面无人色,颤声道:“遭长……道长饶命!”
清风道长一巴掌打得他鼻青脸肿,骂道:“妈巴子,老子一世清白,竟被你这狗东西说成是淫……淫贼……我他妈打死你!”道长气得浑身直哆嗦,满口污言秽语,已然气糊涂了。
不过他也知道要留威震天的活口,是以打几下出出气,并不曾想要他的命。
东方春雨这时也从地上一跃而起,“呛”地抽出剑来,一剑一个,竟结果了这三人的性命。
他出剑极快,又是含怒而发,清风道长欲待制止已然不及。
刚才这“太岳三雄”所说的话有许多可疑之处,三人一死,这些就成了难解之谜。
这小子也太嫩了!
等到三人身首异处,清风道长只有暗自叹息!
东方泰却没有顾及这边,他服了解药后,并没有动,而是望着屋顶发呆。
秦宝宝见他虎目含泪,一脸懊悔神色,知他想起婶婶,心中也自伤感,忖道:“若不是我,婶婶服了‘百草丹’也许现在还不会死。”
想到这儿,他心中也觉得酸溜溜的。
唐竹见东方泰神色有异,诧道:“东方兄,你……”
东方泰“哦”了一声,连忙站起,道:“恭喜唐门找到如此奇效的解药。”
他看见地上“太岳三雄”的尸体,不由一愣,见东方春雨手上拎着剑,剑上有血,当即喝道:“畜生,谁让你杀他们的?”
东方春雨不明白爹爹为何发火,愣在那儿不知所措。
唐竹忙道:“算了算了。他还是个孩子,一时气头上忍不住杀了他们。好在这个什么威震天已送出了信,咱们还是准备一下,等客人来吧!”
这可是正事,耽误不得,镇上离此地只有七八里,想必独孤元龙已快到了。
众人一齐动手将三人的尸首藏于暗处,清风道长,东方兄妹和秦宝宝四人躲到屋外的树林子里四下埋伏。
唐竹和东方泰守在屋内,将屋门虚掩上,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独孤元龙到来。
谁知等到东方泛白,却连耗子也没有见到一只。
东方泰诧道:“难道真如这三个毛贼所说,独孤元龙有料敌先机,算无疑策之能?”
唐竹满脸沮丧,他知道这次算是彻底地“栽”了。
原指望利用这别人不知的解药,出奇建功,为兄长报仇,没想到最终却被三个毛贼给骗了出来,而且竟然连独孤元龙的影子也没见到。
唐竹深感内疚,愧对了兄长的一片厚望。
忽听远处马蹄声急。
东方泰一凛,喜道:“来了,一共八匹马,冲咱们这儿来的。”
唐竹打起精神,隔着门缝向外窥望。
※※ ※※ ※※
蹄声渐近,八骑来到小屋前,只听一个汉子喝道:“把屋子围起来,莫叫凶犯跑了!”
唐竹见这帮人俱都是红衣黑帽,官差打扮心忖:“这是怎么回事?”
就见一个捕头模样的人喝道:“屋里人听着,某家是古城县令手下三班衙役的总都头王老虎。有人报说你们杀人越货,藏匿在此,乖乖地出来,随我上县衙走一趟,若查无此事,某家自会赔礼送行!”
唐竹眉头一皱,这独孤元龙料敌先机,竟达如此地步,当真是神鬼莫如。
那捕头见屋内没动静,抽出腰中的鬼头大刀,道:“再不出来某家可就不客气了!”
东方泰道:“跟他们去衙门,这事没法说清,咱们还是设法速离此地!”
唐竹一想也没有别的方法可行,点头应允。
那捕头见屋内仍没动静,把手一挥,道:“进去看看!”
众衙役拿着刀枪棍棒冲了过来。
刚冲开屋门,唐竹一把铜钱撒出,衙役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便“哎唷!哎唷!”一齐摔倒在地。
捕头走在最后,一见屋里出事,忙纵身后撤。却被东方泰快步追上,伸指点了他的昏睡穴,说道:“你进去睡一觉吧!”扬手将他扔进屋里。
隐身屋外的清风道长等人出来帮着把昏倒在门口的衙役统统扔进屋里,带上屋门。
东方秦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先设法过江再说。”
众人上了马,一路急驰,直奔老河口而来。
…
第 二十一 回
老河口乃河北重镇,是过汉水的一个大码头,商来旅往,热闹非凡。
众人因为骑着官马,怕进城惹人耳目,便在城外弃了马匹,徒步进城。
到了码头,已是傍晚时分,一问可有渡船,回说晚上河水暴涨,摆渡已停。
众人出来一个个垂头丧气,皱眉不展。
秦宝宝道:“咱们现在负案在身,那六匹官马弃在城外,若被官府发现,满城搜捕,那咱的麻烦可就大了!”
东方泰气得痛斥了东方春雨一顿。
东方春雨已知一时莽撞,惹了祸端,吓得一声不吭。
东方泰道:“不行,今晚一定得过江,我再去跟他们说说。”
随后安排众人在码头边的一家酒楼进餐,自己独自又来到码头找船。
因为这件事,唐竹白白浪费了手里唯一的一张“王牌”,心里颇不好受,坐在那里独自喝闷酒。
东方春雨因做错了事,挨了爹爹训斥,害得众人一齐受累,心里难过,竟一口饭也没吃。
清风道长紧皱眉头,若有所思,不时还用充满疑惑的目光扫视着东方春雨和东方秋燕兄妹。
秦宝宝看出他心中有事,问道:“道长,你在想什么?”
清风微一沉吟,说道:“我在想……咱们似乎早已落入了独孤元龙的圈套。”
秦宝宝诧道:“你是说咱们每次所想干的事都是独孤元龙事先替咱们准备好的?”
清风道:“正是!”
秦宝宝笑道:“道长你也相信那独孤元龙能掐会算?”
东方秋燕也跟着说道:“宝宝你怎么忘了?道长可是信教之人哟!”
秦宝宝悄悄埋怨道:“这是谈正事,你别瞎岔!”
清风“呵呵”一笑道:“大干世界,无奇不有,占卜阴阳,料事如神之辈,大有人在,你们真是少见多怪!”说完不再多言,只顾自个儿吃喝起来。
不一会儿,东方泰大步进来。
秦宝宝忙问道:“找到船了?”
东方泰笑道:“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找到两个船工,答应给十倍的船钱,他们果然答应渡咱们过江。”
东方秋燕喜道:“真是太好了!”
东方泰道:“你们都吃饱了吧!那咱们快走,船就在江边等我们。”
秦宝宝见他忙得饭也顾不上吃,关心地道:“你也吃点儿。”
东方泰拍了拍他的肩头,慈爱地笑道:“没关系,我不俄!”
随即招呼众人出了酒楼,奔江边而来。
渡船不大,刚好容下六人,待六人坐定,两个船工收了锚,一个坐在船头,一个坐在船尾,摇动双桨,渡船向河心驶去。
此时虽然河水大涨,所幸没有大风,两个船工又是摆渡的老手,船儿破浪而行,倒也平稳轻快。
众人坐在船上,望着当空一轮明月和两岸万家灯火,心情也似乎舒畅多了。
东方秋燕初次过这么宽的一条大河,起先还有些害怕,等船到了江心,也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便拉着秦宝宝说斤道两,不亦乐乎。
忽听东方泰肚内“咕噜噜”一响,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秦宝宝笑道:“伯伯,你饿了吧!”
东方泰笑而不答。
秦宝宝眼珠一转,冲东方秋燕道:“你想不想看变戏法?”
东方秋燕说道:“你会?”
秦宝宝道:“当然啦!”
东方秋燕道:“我才不信呢!你变给我看看。”
秦宝宝道:“那你可瞧清楚了!”将衣袖在胸前一挡,喝道:“天灵灵,地灵灵,王八老快显灵。出来!”衣袖拿开,他手里竟多了只烧鸡。
东方泰见了奇怪,可一看那油亮亮的烧鸡,顿觉腹中饥饿难耐。
东方秋燕却不以为然,道:“这算什么戏法?我也会变。”
秦宝宝惊道:“你也会?”
东方秋燕道:“不信你当场看来!”也学着秦宝宝的样儿,拿衣袖一挡,口中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