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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好像大选已经发生了一样。”罗基提示道。辛克莱支吾地看着他的脚。
“是发生了。”
“已经发生了?”茉莉叫道,声音响得连佩图拉都吠了起来。“怎么样了?他赢了吗?”辛克莱不敢看她的眼睛,把一张报纸丢在她的脚边。
普里摩·希尔当选总统,标题这样写道。
“以绝对多数票取得胜利,”辛克莱咕哝道,“大选日一般是在十一月的第一个星期二,也就是昨天,十一月二日,这是今天早晨的报纸。”
有那么一会儿,谁都没有讲话,然后,茉莉的舌头才跟脑袋接上了头。
“你疯了吗?辛克莱?你为什么等了怎么久才把我们唤醒?我们本来可以破坏他的选举,我们可以试图破解他的密码,我们可以做点什么,但是你却把我们留在了这里。我很难过,辛克莱,”茉莉停顿了一下,“起码在我看来,你把我们唤醒得太迟、太迟了。”
“我不能冒险。父亲以为你们已经死了,所以你们才能够安全,”辛克莱说,“但是今天……他胜利以后……”辛克莱的声音有点颤抖,“我有个疯狂的希望,希望他不要赢,但是当然,他已经赢了。现在他是全世界最危险的人。”
茉莉想着,以希尔那异常卑劣的人格,他那滑溜的触角一定会伸向世界的每一个国家。
“他为什么渴望拥有如此强大的权力?”她说。
“因为他已经疯了,”辛克莱说,“疯子脑袋里为什么有这样的念头,我可没法知道。”
茉莉突然为辛克莱感到难过,要他背叛他自己的父亲,确实很难。她还觉得他一定是个很好的人,毕竟,随着普里摩·希尔登上权力的顶峰,他会带着辛克莱一起,但是辛克莱却并不想如此,他考虑到其他人,比考虑自己更多。
“哦,我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茉莉呻吟着,“这不公平,对希尔来说,一切就只要出出主意就能如愿,对我们来说,一切就像流进下水道的水,无法挽回。”说着,她就回忆起了喜鹊刑室,她后悔自己不该用“下水道”这样的词儿。
“他还不能算是实质上的总统。”辛克莱稍微明快地说,茉莉和罗基费解地看着他。
辛克莱解释着。
“还有一线希望。现在,普里摩是‘当选总统’,在他被正式授权之前,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供他来聘选顾问和组建内阁政府,这是惯例。在他一月十日宣誓就职之前,他还不是真正的总统,我们还有时间拉他出局。”
“希尔现在身边的安全保卫将增加一倍——两倍,”罗基说。
“但是我是他的儿子,他信任我,”辛克莱说,“至少,他眼下还信任我,而且他不知道你还活着,茉莉,所以我们的袖子里有一张秘密王牌。”
茉莉开始认为辛克莱跟普里摩·希尔一样疯了,她的脑子还接受不了邪恶的催眠师成为美国总统这一事实,而她,一个小毛娃,又怎么可能对此有所作为?
“我不能帮助你,辛克莱,你看看我以前干预这些事情的时候,遭遇到了什么?我并没有足够的魔力来解决这一切。”
“你错了,”辛克莱说,“这事情还有一扇希望的小窗,但是我现在不想说。”他跳了起来,急于改变话题,“我在车里再告诉你们。”厄尔递给他一顶棒球帽、几副太阳镜和几把钥匙。“毫无疑问,你们想了解你们在马里布的那些伙伴的情况。”
“我们去哪儿?”茉莉问。
“回好莱坞,我希望你们到那里去见一个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