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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裂了缝的劣质杂牌飞剑就此退役。
“陛下实在想见你,当面聆听九郎治国之策,他很快便过来,九郎还请稍侯。”大约是午饭时分,卢瑟还在许府,许匆匆回来,他将卢瑟再次出现履行当初诺言的事情禀报给了李润民,李润民欣喜若狂,当初用了卢瑟之策,他才安然渡过危机并且乘势夺取帝位,对于卢瑟的能力,他现在几乎有些迷信了。因此,在得到许禀报之后,他立刻决定,既然卢瑟不方便去见他,那么他就来见卢瑟。
卢瑟愕然,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李润民既是执意要见他,那便让他见吧,只不过不能以如今这面目出现。他心念一转,便又换成自己在地球上的面貌,对他来说不过是转身的事情,可瞧见许眼中却是骇然一震。
“你这你这是?”
“我在修行人中颇有仇敌,不好以真面目见陛下,你记得与陛下说一声。”卢瑟缓缓道。
“那是自然。”许一笑:“只要不是三大宗门,九郎本不必忌惮,三大宗门必会护住九郎。”
“呵呵,修行界之事,许大人并不清楚,这世上总有人不买三大宗门的帐。”卢瑟道。
到了午时一刻左右,李润民终于到了,除了他之外,还有一群随侍,天子外出与当初闲散亲王外出毕竟不同。卢瑟没有出院门,而只是在正堂前迎接,让他意外的是,随侍地李润民身边的,还有四个修行者,看他们的修为,竟然都在贤阶巅峰。
“卢真人!”
见着卢瑟之后,李润民难掩心中喜悦,上前几步,一把便抓住卢瑟地手,得了许暗示,他没有直接称卢瑟“九郎”,而是用了“真人”这个对修行者的敬称。
见到陛下对于这个年轻地修行者如此尊敬。随侍地那四人都是面腾古怪之色。他们是贤阶巅峰。自然用神念探过。卢瑟掩饰了自己地修为。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贤阶中层。根本不值一提。
“这几位乃是大内供奉地真人。这位展真人讳翼。来自东皇岛。这位骆真人讳泽。来自剑庐。这位陈真人讳崴。这位钱真人讳祖厚。都来自紫君山。
三位真人。此乃朕微时所结识地奇人。只知姓卢。名讳么”李润民亲自为众人做介绍。说到卢瑟名字时。他笑了笑。眼睛微微弯起:“朕也不知道。”
虽然是礼貌性地相互介绍。可从他地态度与言语中。众人都明白。他对卢瑟是礼貌中透着亲热。对于那四位修行者则是礼貌有余而亲近不足。那四人都是心中不悦。他们来到大唐长安可不是简单地事情。而是奉了宗门之命。名义上是辅佐大唐天子。实际上他们根本不干涉政务。只是表示自己对于大唐地支持态度。所以去年宗室内乱时。他们没有出手。
只要不是其余国家地修行者来袭。他们都懒得多事。
来长安坐镇可是个美差。不是三大宗门寄予厚望地弟子根本得不到。因为大唐宗室总是会将最好地东西献与他们。无论是对他们修行有所补益地灵药。还是炼器时可以用上地材料。只要地方官府收拢到地。总会献与他们。
因此,卢瑟的出现让他们很是不喜,如果天子将这个人也收为供奉,那就意味着原本他们三家分配的珍物就要再匀出一份来。
“卢道友,不知道友出自何门?”当先出来的是钱祖厚,他其貌不扬,但一双小眼睛里却光芒四射。
“不过是一介散修,比不得诸位出自高门。”卢瑟淡淡笑道。
听说他只是散修,那四人更是起了轻视之意,陈崴笑道:“卢道友以散修之身能到这贤阶中层,倒也算是天赋过人了,只不过道友未得名师指点,只怕修行当中走了不少弯路。道友可要小心,这滚滚红尘,极易侵扰向道之心,不如寻个深山野林,结个草庐茅舍,或者还有进入贤阶巅峰之时。”
卢瑟自然听得出他言语中讥嘲之意,别说他是散修,就算他出自中小宗门,这些大宗门出身的修行者又如何会看得起他,除非他能在修为上稳压住他们一头!
李润民心中有些不快,无论卢瑟出身如何,他尊敬地态度已经很明确,而这紫君门的二人却如此嚣张,分明是不将他这天子放在眼中。他是个极隐忍地性子,因此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出来圆场:“诸位真人都是修道者,唯有朕
,若是诸位谈这修行之事,朕就只能在一旁干看了真人多年不见,有些话要对他说,几位供奉还请入内用茶吧。”
虽然这几个都是贤阶巅峰的修行者,对于世俗地帝王并不用太过尊敬,可李润民的吩咐他们还是得执行,因此四人将一肚子怪话收了回去,进了客厅之中。
“朕听闻卢真人有些麻烦,故此带了他们四人来,原是想让卢真人结识三大宗门地核心弟子,也好有所帮助,结果适得其反了。”李润民与卢瑟二人并肩前行,到了许家的侧园,这才苦笑着道。
他是一片好意,卢瑟自然清楚,只不过这世上一片好意结果办出错事的事情实在太多。卢瑟笑了笑:“为避人耳目,只能用这副相貌与陛下相见,还请陛下不要见怪。”
“若非九郎,朕性命在不在尚有问,何况是这帝位?”李润民哈哈一笑,对卢瑟的态度一如当初,他扬了扬眉,将方才的不快抛开,腾出义气风发的神情:“当初我与九郎有约,得帝位后九郎出山辅佐予我,如今是九郎履行诺言之时了!九郎才具,宰相之职也不算过,但九郎年轻,又未经科举,我有意另设内阁大学士一职,由九郎担当,九郎意下如何?”
他又是一番好意,只不过这番好意卢瑟却不能领用,身为修行者,他追求的不是普通人的荣华富贵。
见卢瑟拒绝,李润民情知不能勉强,只能惋惜地一叹。
“朕看了九郎给朕的治国方略,朕有一个问,那些修行者的法门,普通人真能用么?”李润民乃是雄主,收拾好心情之后,立刻转到了国事上来。
“可以,普通人并非没有天赋,修行者哪个不是普通人出身?只不过当他们成为修行者之后,便故意提高入门门槛,一来物以稀为贵,修行者数量太多便会太滥,失去其超然的地位;二来则是关系到切身利益,在他们看来世上有助于修行者的资源有限,若是人人都修行那便会分薄他们的利益。如今修行者傲视普通人,说穿了无非便是垄断罢了,当年世族垄断朝政,故此可以傲视寒门小民,但科举一开,世族垄断地位被破,于是天下英雄数倍于前,我之方略,不过类此。”
“九郎所言甚是,只不过修行者会允许朕破此垄断么?”李润民有些怀疑道:“若是为此,朕成修行者之公敌,那朕之社稷岂能长久?”
“陛下所虑我已想到,故此选择的突破之处乃是修行者并不重视的符纹法阵。”卢瑟笑了起来,虽然李润民很信任他,但卢瑟始终没有忘记,李润民首先是一位皇帝,然后才与他是亦友亦徒的关系。如果出卖他卢瑟可以为李润民换取全天下修行宗门的支持,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卢瑟卖出去。他停了一下,然后继续道:“这符纹法阵无需元神灵力驱使,普通人也可以勾勒出来,修行宗门对此并不重视。若是将符纹法阵交由普通人来制做,反倒可以与修行者形成某种互惠,比如说,那些大宗门在训练弟子时需要耗费大量符纹法阵,以前都是宗门自己做的,如今却可以从大唐作坊中购买,这便可省下大量的人力。”
“朕见九郎在方略中说,符纹法阵诸多妙用,如今尚未发掘得出,九郎与朕说说,究竟有哪些妙用?”李润民又道。
这个问题就大了,事实上,符纹法阵类似于地球上的物理学,真正运用起来,可以改变生活中的任何一个角落。卢瑟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从军事上讲起,这位大唐天子对于征伐他国以扩张疆域,显然有着无与伦比的兴趣。
“第一妙用便在于强军,陛下见了我托许转呈的符纹法枪吧,普通人能使用,若是两百人携此武器,身上备用符纹足够,便是两千人围攻,也无奈其何。陛下能练出一支万人的部队,足以横扫天下,便是以骑射著称的北地诸国,遇着陛下这支大军,也唯有排队枪毙的下场!”
李润民精神果然一振,旋即握拳:“九郎所言极是。”
“第二妙用在于富国,大唐物产,不过有四,米、茶、丝绸与海盐罢了,论米之产量,比不得楚国,论茶与丝绸,又当不了吴越,海盐获利虽丰,蜀国的井盐亦与我平分秋色。但蜀国尚有精铁、楚国有明珠、吴越有铜,北地诸国,更是物产丰饶。既是没有自然物产足以富国,那么人工物产亦可,陛下宫中当有用符纹法阵制成的聚元灯,仅此一物,天下富人莫不想要,若是大唐能产此物,陛下国库何愁无钱可用?”
第四卷、定风波 四、何妨吟啸且徐行(二)
挽天倾四、何妨吟啸且徐行(二)
园里。★网更新迅速(╰→101^du^。net^),小说齐全★李润民神情专注。拳头而紧紧握起。而来。表情丰富变幻。倒象是六月天的天
卢瑟给他勾勒出了一副让他非常憧憬的画面。他的国家富庶。他的军队强大。他的政令可以直通整个大原。他的臣民偏布于天下。
“这是万世的功勋基业。九郎是老天赐予我的宝。”激动至极。他忍不住振臂呼道:“如今已经是疑惑尽除。九郎。我明日会开大朝。第一步便是颁布政令。鼓励民间自办符纹作坊——不过九郎。为何不由朝廷来办。却让百姓去办?”
“朝廷去办。若是行宗门果有不快。那陛下便失去缓冲。此其一也。”卢瑟给他的理由非常充分:“陛下也知道。朝廷操持的产业多有积弊。往往事倍而功半。此其二也。”
卢瑟实话实让李润民非常满意。他原本想直接将符纹法阵的生产情抓在手中的。现在也改变主意。只要能收上税。又不需要承担的罪那些修行宗门的后果。他根本不必心这事情。
“不过。最初之时姓必有观望之心。此时还需要陛下在幕后推动一番。”卢瑟看出他的心意。便又提一个要求。
“那是自然的。出个样子。然后百姓就跟上去。”李润民对此倒是很能理解。
二人商议了一些具体施。将突破口就选在照明用的聚元灯上。一来这种符纹法阵比较简单。在修行者当中很是普遍。朝廷可以花些代价让部分散修充当最初的术指导人员二来此物销售前景看好。材料价格却是不贵。只要不是想玩出种种花样来。每个灯的成本一般人家也负担起。
这一聊便足足有个多时辰。在许家客厅之中。那四个修行者渐渐有些不耐钱祖厚转动着脖子笑道:“也不知哪儿来的一个区区修。陛下微时被他蒙骗。竟然如此亲近于他。诸位。过会儿是否要给那小辈一个教训?”
这钱祖厚年纪较。却是众人中最为浮躁的一个修行多年这个嗔念不见去除。他自愿挑头。东皇岛的翼自然推了他一:“钱道友说是。方才钱道友向
小辈问话时。他的态度就颇为桀傲。似乎对钱道友有几分轻蔑。”
陈崴了他一眼。展翼的心思他如何不明白。这些东皇岛的家伙最喜的便是挑起别人争斗。自己在一边观望。紫君门剑庐之间的不和。倒有大半是他们挑来的。不过对于与他同门的钱祖厚。陈也同样不满。钱祖厚按理说早该回紫君门。只不过他贪恋大唐皇室的供奉。在此恋栈不去。倒原本到他手中的好处分润了一半去。让钱祖厚惹些事出来再向宗告他一状。这也符合陈崴的利益。
他们左等右等。可是天子还是有回来。钱祖厚的不耐烦了。对于凡人的皇帝。他们保持着面子上的恭敬。却并不意味着如同大臣那般因此他便向诸人略略示意独自出了屋子。
“陈道友。令师兄此去大约多久会回来?”展翼见他果然被挑起。便又对着陈道。
陈崴偏着头。没有理他。展翼便又将目标转向…泽:“…道友。贵宗炼制飞剑之术天下无双。对于法宝的研究上。骆道友在我们当中应该是侥侥者了。不知…道兄看出那小子有什么法宝?”
“那小子一介散修。不过贤阶中层。能有什么法宝?”剑庐与紫君岛向来是不太和睦的…泽看了看陈:“钱道友的日月轮我是见识过了的。勉强算上是下法宝。”
修行者修为相差不是太悬殊的话。法宝就是双方斗的关键。钱祖厚明显是出去挑衅的。因此展翼说起法宝也不显突兀。听的骆泽所言。他挑拨的目的没有达到。心中还有些不甘:“散修未必就不成。前些时日的传闻你们都听到过吧。钟山之中发生的那件事情!”
“何只听说。我们还去察看过。”陈崴接过话茬。
“那景阳门也算是有些规模的了。可不就被两个散修闹的灰头土脸。连圣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