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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傻傻的看着安钰菲的脸蛋,她的脸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或多或少的有点苍白,两只眼睛幽幽的望着我说:“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我被她这么一说,身体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安钰菲又对我道:“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开灯看看。”
我心说还看个几把,都摸了一手了,我强装镇定的对她道:“那你想怎么样?”
安钰菲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忍不住对她道:“你也知道我已经和陈姝涵结婚了,肯定不能和你有什么结果的,如果你想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安钰菲打断了。“你过来!”安钰菲说。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迟疑了一下,然后起身凑到了她身边,我他娘的刚把脸凑过去,这比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下子打的我脸上烧刀子一样的疼,我捂着脸往后退了退。
安钰菲怒道:“你说什么呢,你以为你在飘唱吗?”
我听了她的这句话,想起刚才她说的那个要把我逼良为娼的事情来了,我对她说道:“这就是飘唱吗,你把我给嫖了,我还要付钱给你。”
安钰菲被我这话给气乐了,她努力想要装出一副生气的表情,可是嘴角却忍不住咧开笑出声来,她说道:“康凯,你这人还真是不要脸!讨了便宜还卖乖,还说我把你给那啥了,我把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竟然还说这话”
她这样一说,我的心又沉了下去,我在心里十分的费解,这安钰菲怎么能是处女呢,这比简直骚了一比,又会勾搭人,又会撩骚,这种极品大美姐竟然还是个处!靠,真是让是难以置信。
不过以她这种不吃亏的性格,我把她的那层最重要的纸都给捅破了,她能饶了我吗,一会又要给老子提出什么要求来呢。
正想着时候,安钰菲对我道:“你过来。”
她说完我又往后面退了退,对她道:“刚刚你都呼了我一巴掌了,还不够么?”
安钰菲道:“你怕什么呢,这次我保证不打你了。”
我这才警惕的朝她靠了靠身子,但仍然和她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这货杀伤力太大,没法啊。安钰菲看到我的样子,又是一笑,她撅着嘴说:“快过来,不然我真打你了。”
无可奈何,我又朝她靠了靠,安钰菲对我说:“康凯,你乖乖的睡在我身边好吗?”
她的声音里面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以至于我以为不是她在说话,过了好半响,我才反应过来,傻傻的对她说:“你让我睡在你身边干嘛?”
安钰菲不悦的说:“让你做你就做啦,这么多话。”
刚才怎么说我也是拿到了她的第一滴血,又不能对她负那种责任,心里一软,乖乖的躺到了她身边。
“你把手臂伸过来。”我要枕着你的胳膊。我“哦”一声,然后伸出了手臂。接着她靠着我的身体,依偎在我的怀里,对我道:“康凯,你之前肯定没想到我是个处女吧。”
“嗯,实在是没想到。”我说。
安钰菲自嘲般的“哼”了一声,对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和你上床吗?”
“为什么?”我扭头望向了她。她也将头转了过来,由于我俩隔得很近,我们的脸几乎都要贴在了一起。安钰菲道:“因为你是陈姝涵的老公。”她的说话的气息直喷到我的脸上,那味道香香甜甜的。
“什么?”我奇怪地问道:“因为我是陈姝涵的老公?”
“没错。”安钰菲说:“我爸爸和妈妈离婚的直接原因就是陈姝涵的爸爸,我妈妈就是和她爸爸在一起鬼混!”
陈富天!?这老比还真是风流成性,没想到和安钰菲家里还有这么一层关系,正这般想着的时候,安钰菲继续说:“所以我很恨我妈妈,也恨陈姝涵的爸爸,可是没想到老天有眼,她老爸竟然挂了。我想到了去破坏陈姝涵的婚姻,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张葛和陈姝涵在一起了,于是就当了张葛的秘书,后来却发现陈姝涵根本不喜欢张葛,爱的人是你,于是我就把目标放到了你身上。”
我惊讶地说道:“难道说你这么做就是为了报复陈姝涵的爸爸破坏了你的家庭?”
安钰菲道:“她爸爸毁了我的家庭,我也要毁了她的家庭。”听她这么一说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康凯,你不要害怕嘛。”安钰菲说。
“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叹了口气说。
安钰菲说:“我吃了多少苦,谁又知道呢。其实开始的时候我穿成那样去酒吧里面勾引你,是想给你和陈姝涵制造点危机,没想到和你交流的过程中,发现你这人傻乎乎的,并没有上我的钩,于是我就改变了计策,在酒吧里面给你留下了电话号码,后来提供你张葛的线索取得你的信任。没想到你这个傻蛋后来相信我之后竟然用一套房子换了一只录音笔,那录音笔本来我想要白送你的”
听了她的话,我这个气啊,妈的,我人生的第一套房子啊!阵围帅号。
安钰菲又道:“我因为自己小时候的经历,一直不相信任何人,认为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过都是利益和利益的交换,我不会真心的去对待一个人,也不相信有人会真心的对待我,连我妈都抛弃了我,还能相信谁?可是看到你为了陈姝涵付出,奋不顾身的去美国救她,为了她甚至拿出了自己唯一的财产等等的这一切,让我又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真挚的感情的。我真的觉得自己很悲哀,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会想你爱陈姝涵那样去爱我,我也不会想陈姝涵爱你那样去爱别人,我忽然觉得自己活得很失败,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我默然的听着安钰菲的话,在她这个外人的眼里,我和陈姝涵的爱情是那般的美好,可是她又怎么知道我们经历过的那些艰难困苦呢,我也不是她想的那样专一,真是汗颜!
我其实很想告诉她,陈姝涵根本没有她想的这般幸运,她现在也是没了爸爸妈妈,而我也是情债缠身。不过最终我还是没说出这话。
安钰菲说完了这番话之后,忽然呆呆的出了会神,接着她把身子往我的怀里靠了靠,将脸贴在了我的胸膛上,轻声的说:“康凯,其实你人还是蛮好的。”
我汗了一下,对她道:“那个我和陈姝涵已经结婚了,肯定是不能和你那啥的除了这些,你要是想要金钱方面的补偿,我可以给你”
安钰菲闻言从我的怀中挣脱出来,撅着嘴对我道:“切,你少臭美了,你还以为我看上你啊,我不过是利用你报复陈姝涵罢了!哼。”
我不知道她这是说笑还是认真的,忍不住对她说:“我是认真的,你要是想要什么补偿的话,我可以给你。”
安钰菲横了我一眼说:“你想多了,其实我今天和你上床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因为不久之后我就要和我一个非常讨厌的人在一起了,与其被他祸祸了,还不如给你。”
她的话说完我先是一呆但很快想起来她刚跟我说的,和我爱爱之后有办法报复张葛,靠,我对她道:“难道说你要和张葛在一起!?”
第二百六十四章 她还是花季女孩
安钰菲朝我笑了笑说:“看来你还没有傻到家嘛。”
我实在是没想到,她跟说的有办法搞掉张葛竟然是美人计,想起张葛那欠打的嘴脸,而安钰菲这像花朵一样的女孩子就要被他的咸猪手蹂躏,我的心就跟放到钉子板上一样,痛的不行,我对她道:“你不要这样好吧,你就算不帮我报仇,我自己也会想办法的,你没有必要做这种牺牲。”
安钰菲听了我的话嘿嘿一笑道:“其实我这么做也不单单是为了帮你,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将来做打算。”说道这里安钰菲忽的闪了我一眼说:“你刚刚也就猜对了一半,我并不是要陪张葛,而是去陪张葛的爸爸张安邦。”
“我靠!”安钰菲的话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不由得叫了出来。
“怎么,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啊,白给你都扭扭捏捏,张安邦那老东西不知道都暗示我多少次了,前一段时间他找到我,给我开了一个充满诱惑的价码。”安钰菲说。
“什么价码?”我问。
安钰菲没有回答,良久之后她才回答道:“我当时和他说的考虑考虑,后来只是陪他上了一次瑜伽课,那老师还是个印度人,不过那老东西什么便宜都没捞到,快气死他了”
原来妮哈说的陪张安邦上瑜伽课的女孩竟然是安钰菲,靠,那老东西还想啃嫩草!
安钰菲说完那话忽然在旁边自嘲般的笑了两声,听到她的笑声,不知怎的,我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虽然安钰菲坑了我不少,但是我实在是见不得这么一个花季女孩就这样把自己给糟蹋了,我必须得拦住她啊。
想着,我大声的对安钰菲说:“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安钰菲被我吓了一跳,她道:“你发什么神经啊!”
“我不允许你去做那种事!”我大呼了一口气对她说。
“你不允许?”安钰菲大笑了起来对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们这些男人总是爱自作多情,你觉得我把第一次给你了就是你的人了么,想多了!”
我坐在床上静静听着她说,待到她话声止住,又冷冷的说:“你不能那样做!”
安钰菲“喂”了一声说:“你是我什么人啊,咱两个又有什么关系,你又凭什么管我!?”
我被她问的一阵语塞,呆呆的坐在床上,安钰菲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淡淡的说:“你难道不想为你的姝涵报仇了吗?”
“想啊,当然想了,但是并不是你这种方式,再说了我要对付的人是张葛,和他的狗爹有什么关系啊!”我说道。
安钰菲冷笑了一声说:“康凯,你真是笨的可以了,张葛为什么这么嚣张,还不是因为他爹,擒贼先擒王,如果我要是潜伏到他老爹那里,办起事来不就更方便了吗?而且张葛的性格我了解,他一直想搞我,但是我就是不满足他,他要是知道我被她老爹抢走了,他会怎么想?”
听到这里,我想了想说:“你是想借此来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阵欢丸才。
“也许吧。”安钰菲顿了顿又说:“起码我跟了张葛的老爹之后,他对我的渴望就会更加的强烈!到时候我借此来操纵他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
“靠,张葛那变态不会连他爹的女人都不放过吧。”我说道。
“你以为呢!?”安钰菲说:“狗门无虎子,上梁不正下梁歪,那爷俩完全就是一对下流胚子,他爹那老东西还不是知道我是张葛的秘书,照样想用钱来勾搭我!”
看着安钰菲,我在心里默默的想:“以这妞的狡猾,没准真的可以在这俩狗哥们之间挑拨离间一下,没准能把他们家搅得鸡犬不宁,最后搞成父子相互剁鸡鸡的人间惨剧也不是没戏!”
正想着,安钰菲忽然叹了口气幽幽的对我道:“康凯,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我摇了摇头,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是迷茫的很啊。安钰菲又道:“那天晚上我在医院看到了陈姝涵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我就在想,假如有一天我也会像她那样没有知觉的躺在医院,会不会有人守护我,又会不会有人会为我伤心难过呢?”
说完之后,安钰菲又自嘲般的笑了笑继续说:“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死去了,会有人为我哭泣吗?我想大概不会有吧,我若是死了,人们应该很快就把我给遗忘了,就像我从来没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呵呵,也许这就是我的命,我的人生。所以呀,我要选择一条不同寻常的路走下去,尽管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悲哀,但是这中间的过程起码刺激一点。”
我在一旁听着她的歪理,想要反驳她一下,却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我愣愣的看着安钰菲,她朝着我柔柔的一笑道:“康凯,谢谢你。”
“什么?谢我?”我不解的问。
安钰菲“嗯”了一声说:“你不让我去跟着张安邦那老东西,看得出来你还挺关心我的嘛。”
我急忙地说道:“那是肯定的啊,因为我们是是朋友嘛!”
“朋友?”安钰菲重复道。我想起自己刚刚把她给捅破了,现在说是朋友好像有点怪怪的,说是炮友那就更不应该了。于是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又说:“你去跟那个老东西,是不是因为他给了你很多钱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很多钱,只要你不去跟着他。”
“嘿嘿。”安钰菲笑了笑说:“怎么啦,你想包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