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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我都说了,既然你不明白,那我想,还是算了吧。”悠然越过古承远,往回走。
可是,古承远在后紧紧跟着,悠然特意绕了许多弯子,特意穿过拥挤的人流,还是甩不掉他。
悠然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她停下来,主动走到古承远面前,质问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见那个男人。”古承远不隐瞒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悠然断然拒绝。
“你在害怕什么,怕我对付他?”古承远语含深意:“难道,你千挑万选的那个男人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第一,我并没有千挑万选,我只是遇到了,觉得喜欢,就把他抓住了。第二,他并非不堪一击。”悠然一个个纠正古承远的说法。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敢让我见他?”古承远直视着悠然:“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见他。”
悠然心中忽地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从地面喷薄出的岩浆,烫伤了她的控制力,悠然冷笑起来“古承远,为什么你可以这样,为什么你可以做到这样若无其事,在你伤害了我之后,还可以像什么也没发生似地出现在我面前,搅乱我的生活,而且时时刻刻做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干预控制我的一切……有时,我真的觉得你很可怕,究竟是什么,让你可以心安理得地伤害我?”
古承远没有做声,他的鬓角,在阴蒙的天气下,也蒙上了黯淡的融光。
曾经的悠然,很喜欢抚摸他的鬓角,刺刺的毛毛的,触在指尖,轻微的刺激,让人心情愉悦。
然而现如今回忆起来,指尖彷佛着了火,剩下的全是绰热。
悠然条尔讪笑了:“不,我也有错,我总是在你面前表现得这么伟大,像是在说,我不在乎,请继续伤害……对,是我的错。”
悠然继续说着:“那么,就让我认认真真地把话说清楚,我只说一遍。”
“那一年的事情,对我而,并不只是像跌了一跤那么轻松。那时的我对你,是真的……付出了感情。”
“那段时间,我也产生过疯狂的想法,我想杀了你,或者是杀了自己……就在短短一个晚上,我想出了世界上一切能够毁灭你和毁灭我自己的想法。”
“可是我没有实施,因为……我爱过你,不管那爱是对还是错,我总归是爱过你。”
“我想,我这辈子,会爱上的人,只有那么几个,既然这样,让让他们又怎么样呢?”
“所以,我放过了你。”
“不是因为我软弱,只是因为我爱过你,就这么简单。”
“而现在,”悠然迎着古承远的目光,她的头,只在他的耳下,但是她的脖子,就这么骄傲地高昂着:“我不再爱你了,如果你再度伤害我,我会不遗余力地报复。”
古承远看着悠然,眼中,是越野的碧波,不知何处的小舟,泛来凉意的涟漪。
“那么,再见了。”悠然说完,准备离开。
但就像每一次都会发生的那样,她离不开,她的手腕,被古承远抓住。
他的眼眸,像是深埋在地宫的华丽宝石,阴凉得让人血液都流动得缓慢:“可以,从你生下来的那天,我们的生命就注定连接在一起,即使是毁灭,有你陪着,也是好的。”
看着古承远的眼神,悠然知道,这男人是疯了。
同时,她也知道,再这样说下去是没有完结的。
于是,她对着那群买菜的大妈们大喊一声:“非礼啊!!!”
对面那群穿着睡衣,裹着卷发,跻着拖鞋,正为一毛钱而喷薄着口水和小贩讨价还价的大妈们立即眼泛精光,向着他们这边看来。
悠然趁着古承远失神的那瞬间,使劲踩了他的脚,并摔开他禁锢住自己的手,拼命向着大道跑去。
虽然拉下不少距离,但是古承远很快就追上了悠然,并且是不费吹灰之力。
悠然看了看古承远脚下擦得刷刷亮的皮鞋,再看看自己脚下非常适合运动的平底鞋,非常郁闷:这样好的装备,结果还是被敌人给秒杀了。
古承远轻松地拦住悠然的去路,他的话只有一句:“跟我回去。”
悠然连话都懒得跟他说,直接转身,但这一次,她聪明了些,专门往那些小道跑,希望利用古承远不熟悉路况的弱点,将他给甩掉。
悠然左拐右偏,差点就钻狗洞了,但古承远还是紧贴在她身后,根本就拜托不了。
悠然感觉自己的泪在寒风中飘荡。
恰在这时,裤袋中的手机响了,本来这危机关头,悠然根本没有接听的意识,岂料那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悠然心烦意乱,直接接通,准备大骂对方。
到还不待她开口,里面传来屈云沉稳的声音:“将东西丢在他脸上,然后拼命跑到前面岔路口左转。”
此刻的悠然根本没心思疑惑屈云是如何知道她现在的困境,她想都没想,直接按照屈云的话做了。
悠然回头,二话没说,便将手中的袋子给砸到古承远的脸上。
古承远反应灵敏,头稍稍一偏,躲开了这一击,本来是打算继续追逐的,但眼睛在瞄到地上的杜蕾斯时,他周身的动作停滞了。
就是这么短短的时间,悠然赶紧按照屈云的指示,放开四蹄,跑到岔路口,接着左转。
就在转弯的下一秒,她的手臂被抓住,接着被一股大力给拖住,“咚”地一声,跌入了一个怀抱中。
完蛋,被逮住了,悠然满额冷汗,虽则如此,战斗力还未丧失,赶紧低头,照着那囚禁住自己的身体的手张口就咬。
但就在她的牙齿触到那人的皮肉时,悠然听见低低地笑声:“你就不怕我上完厕所没洗手?”
这种恶趣味,古承远是不会有的。
那声音像是柔软的天鹅绒,抚过悠然的心。
因为她知道,那人是屈云。
悠然挣脱开屈云的怀抱,转过头惊喜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屈云没有回答,而是拉起悠然的手,拉着她往里走。
悠然这才发现,他们是在拐角处的一个小卖部里,屈云带着自己径直往里走。
悠然正想问什么,但屈云却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马上,门外就想起了古承远的声音,他在询问小卖部的老板是否有看见悠然跑过去。
悠然心中一紧,手也不自觉掐住了屈云的手背,但屈云的动作,却让悠然彻底安下心来—他在她耳后的那块肌肤上,轻轻一吻。
悠然全心全意地相信屈云,如果他能这么悠闲,那么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果然小卖部的老板淡定地说了一句话:“她往那边跑了,刚跑过去的。”
古承远再怎么也想不到,在这里都还有帮手,便不疑有他,向着老板指的方向追去。
听见那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悠然喉部的那口气,这才算是松了下来。
估摸着古承远走远,屈云又拉着悠然从小卖部的屋子中出来,向小卖部老板道谢。
小卖部的老板人高马大,身体强健,大冬天的就穿了件衬衣,看上去才叫一个豪爽。
“真没想到,你也会被人追着跑?”老板笑嘻嘻地看着屈云:“怎么,抢了人女朋友?”
“就算是吧,谢了。”屈云不欲多说,想拉着悠然走人。
“这回你可是欠我一次,改天请我喝酒。”老板在后面喊道。
悠然心中一肚子疑惑,反而不晓得怎么开口,便任由屈云拉着,回了他家。
一进门,屈云在沙发上一坐,双脚交叠,眼帘一抬,主动道:“有什么问题,一个个地问吧。”
“首先,那个老板为什么会帮我们?”悠然捡了个最无关紧要的开问。
“他是我的酒友。”
“那为什么你会在哪里出现?”
“见你很久没回来,就出来找你,恰好看见你被古承远缠上。所以就让你跑到这里,好避一避。”
这一问一答,速度非常快,悠然就按照这个节奏,迅速地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你和古承远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
屈云的回答也是迅速的,遵照着刚才的节奏,但那并不算是个好的回答:“这个,不太重要。”
“为什么不重要?”悠然一翻身,跨坐在屈云身上,私密之处,和他的敏感碰触了。
她的身体,在缓慢地前后移动,两人身体欲望最真实显现之地在相互摩挲着。
屈云的手,伸到悠然的脑后,将一缕黑发,缠绕在自己指尖,他的声音,因为悠然的动作而变得迷离:“因为,他,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式不相干的。”
“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虽然悠然才是主动诱惑的那个人,但这样的接触也让她香腮泛红。
屈云的手,从悠然的衣摆下方伸入,来到她的背脊处,轻轻地滑动着。
他的指尖,染着外面空气的凉意,在悠然软热的肌肤上勾动,每一下,都有让悠然尖叫的魔力。
在不知不觉间,他身体前倾,湿花般的唇瓣触在悠然嫩白的耳际:“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有了。”
说完,他半强迫般地让悠然将双手举起,将她的几层上衣褪下,褪到她的手腕处,彷佛是一副手铐,便于他的为所欲为。
至此,悠然上身赤裸,只剩下肉色的内衣包裹着她的浑圆。
屈云将唇放在那性感的沟壑间,轻吻着。两人的姿势,最大限度地将身体接触者,他的情欲是一触即发。
屈云的坚挺,已经开始启程。
“想要我吗?”悠然问。
屈云没有做声,只是点头——这个时候,嘴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悠然感受到他即将喷薄的情欲,她将手套在屈云的颈脖间,邪恶地提醒了一句话:“可是,你忘记了一件事——套套,已经用完了。”
“我猜,从你跨上我的大腿时,就已经意识到这点了,是吗?”屈云问。
“聪明。”悠然奸笑。
“你是想诱惑我?”屈云接着问。
“没错。”悠然继续奸笑。
“原来如此。”屈云点点头。
悠然将手,抚摸上他的脸颊,忍笑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呢?”
屈云的语气如山涧的泉水般悠然自在:“做了再说。”
悠然本来想看看屈云欲火难耐的样子,但现在看来事情的发展和她预计的有一定的偏差——屈云并没有停下,他还在继续着。
他那双细致如白玉般的手,在悠然光滑赤裸的背脊上移动,彷佛那时棋盘,而他,则是那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棋手。
悠然的背挺漂亮的,没什么赘肉,白净光滑,曲线,在她的腰际凹了进去,形成诱惑的弧度。
屈云的手,紧紧地贴着她,悠然感觉自己的背部彷佛是被铺上了一层柔软的花瓣。
屈云的唇舌,也没闲着,他吻上了她。
一个缠绵的吻,夹着绻柔情,又染着热辣的激情,通过接触的那一小点,在两具身体间进行着交换。
悠然闭着眼,边享受着这个吻,边在思考屈云最捉弄个略带涩味的清香究竟是什么食物遗留下的。
可是还没等她想出来,悠然的眼睛就“刷”一声睁得如铜铃般大。
因为她感觉到,屈云的手,竟然从自己的牛仔裤边缘伸了进去。
牛仔裤是修身的,屈云的手一进去,便紧贴着悠然的臀部,轻揉慢捻,每个动作,都是赤裸的勾引。
然而,这还不是屈云的最终目的,在热身运动后,他的另一只手,缓缓地拉下了牛仔裤的拉链。
接着,他的手,在浸染了悠然体温后,伸入了内裤中,来到她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
“再提醒一句,套套没有了。”悠然咬牙道。
“这种事,不需要套套也能做。”屈云眉目逸然。
说完,他的手指开始不老实了。
异物的入侵,带来的是抗拒和接纳的矛盾感受,悠然的身子,开始难受得左右摇摆着。
屈云的手在进出着,而他的舌,也在继续画着旖旎。
他用自己的舌,在悠然的嘴中宣告着占有的权利,摩挲过光滑的贝齿,舔递过润泽的唇瓣,追逐着柔嫩的同类。
彷佛是……这里的世界,他为王。
悠然的身子,绷得紧紧,像是一根染着幽香的弦,临近崩溃边缘。
她只能求救般地环住屈云的脖颈,那略为突出的肩胛骨,在空气中显得尤为性感。
屈云的手,不停地在她体内进出,奏着魔力的频率。
悠然想要逃,可是她的理智拗不过身体,反而挨得屈云更紧,发出无声的请求,请求他舒缓自己的痛苦。
屈云不慌不忙,闲适自在地诱惑着,嘴角笑容明净。
她的蜜汁,湿润了他染着雪意的指尖,那是她身体溃败的迹象。
她偏开头,将下巴无力地靠在屈云的肩膀上,喘气。
至此,悠然投降了。
“以后,还会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