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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晨哥哥,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怎么是他的孽了。“赵林儿生气道:“我不已经去找过铁婶婶了么,我都说过了,我做妾,让慧儿姐姐做妻,我跟全家上下都说了,包括门口那条狗,我说,阿黄啊,是因为要救师爷爷,我才要挟云儿哥哥娶了我,我就是气他不喜欢我才要他不舒服的,怎么了,凭什么我出了那么多钱,还要窝火。“ 她嘟着小嘴儿,又道:“本来我是不蒸馒头挣口气的,可是慧儿姐姐那儿……“她叹口气,又笑起来,“算了,反正他是先和我入的洞房,算我赢了,气也出了。“大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没了影子,天下第二楼喧闹的的声音都降了几个调子,一群官兵把天下第二楼包围起来,二顶轿子停在了门外,其中一顶轿子中走出了一个锦衣男子,手中摇着扇子,周身上下倒有几分高贵之气,长得也算清秀,他走到楼前,看着“天下第二楼“这几个字,摇摇头,“不好,不好。““是二皇子“,丁晨在少华身边日久,当然见过这位母荣子贵的皇子,但对他为何到此,却是不明就已。可下意识告诉他,他这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他是谁?“赵林儿从椅子上站起来,又确认了一遍。
“二皇子,皇上的二儿子,太子的亲弟弟“,丁晨低声道:“跟我们有些过结。““知道了“,赵林儿听完,微笑着走下楼来,“好气派阿,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二皇子大架光临,快快请进。“二皇子打量了一下赵林儿,她娇美的容颜和天真灿烂的笑容和让他为之一震,“你是,天下第二楼的老板。““是啊“,赵林儿道:“我叫赵林儿。“她回头对丁晨道:“丁大哥,上茶。““萧家的管家给你当了伙计“,二皇子坐下,不屑的看了丁晨一眼,又对赵林儿道:“你是萧云帆的老婆?““是,明媒正娶。““这个酒楼是萧家的?““不是,是我赵家的。“赵林儿道:“跟萧家没什么关系,我原先是苏州赵家堡的堡主,时运不济,钱袋被狗叼了去,只能在京城白手起家了。““让自己的老婆,儿媳妇出来赚钱“,二皇子一脸嘲讽,:“难道萧家父子养不起个女人。““这个你不懂,云儿哥哥心疼我,才会让我做我喜欢的事情。“,赵林儿一笑,“要是哪天二皇子没钱花了,我也可以送上一些。““我?找你要钱?”
“对,我“,赵林儿点头点得俏皮而又认真。
二皇子摇着扇子,大笑几声,随手拿起桌上的点心,吃了一口,“嗯,还不错,把厨子叫过,来,我看看,要是好的话,我可以让他进宫去做。““那倒不必“,赵林儿道:“这点心是我做的,二皇子要是喜欢,常来便是,记着多带些人来,但银子还是要照付的。““你好精明阿?““在商言商嘛?“赵林儿笑道:“皇上来了,也一样要付钱,我说过了,这酒楼姓赵,不姓萧。““好,就为你这句姓赵不姓萧“,二皇子把一大锭黄金放在桌上,“这是我吃点心的钱。“赵林儿把黄金拿在手中,“二皇子真大方,希望您能经常光顾。““会的,下次再来,就把这里改成天下第一楼吧。““天下第一楼是别人的楼号“,赵林儿道:“我不能拿来用,而且,在京城之内,有谁敢称天下第一。““我让你称,你就能称。““那我就先谢谢二皇子了“。
二皇子抿了口茶,把笑容收起,“我这次来,其实是来兴师问罪的。“赵林儿奇道:“问什么罪啊,我爹爹和云儿哥哥都在前线打仗,家里都是老弱妇孺,我们何罪之有。“。
“你们是不是拐带了别人的老父。““这话很好笑啊“,赵林儿道:“要说我们拐个丫头还能卖,拐个老头子用来做甚?““很好笑么?“一人从另一顶轿子里缓步走了出来。
“是你?“丁晨和赵林儿大惊,此人竟是离忧。
赵林儿恍然道:“我道是谁来诬告我们,原来是你,我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你可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赵老板,不得无理“二皇子道:“萧少华和萧云帆在突厥那儿打了败仗,都已经被挂了职,他现在才是禁卫军的统领。““禁卫军的统领“,赵林儿冷笑道:“秦老师伯,原来你拿着我赵家堡的钱,就是来京城结识权贵的,真是好计,先拿着你的父亲来逼我给你赵家堡,再利用赵家堡的钱换来的官位,大张旗鼓的来要回你的父亲,这种手段,只有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才使得出来。““我得到了官位,你得到了男人“离忧笑道:“这个交易不是很划算么?““一点也不划算“,赵林儿气道:“我不给你赵家堡也能让他娶我,不过就是他的一个小老婆么,我用得着花这么多的钱去换。““我没空跟你废话“,离忧道:“我爹爹呢?““在东平王府“。
“胡说,我去过了,东平王府除了家将和仆人,一个人也没有。““你去王府了?“赵林儿惊问。
“去了?““你做了什么?““什么也没做,就是四处看了看,很寒酸啊,给我我都看不上。“丁晨走上前来, 低声道:“大姑姑带着师爷爷去郊外了,几个叔叔都跟去了,下午回来。“声音再低,离忧还是听到了,“那好,我在这里等。““秦统领“,二皇子道:“我先回去了,你一个人在这儿等吧。““劳烦二皇子了“,离忧躬身拜送。
二皇子走到轿前,回身对赵林儿笑道:“林儿姑娘,我很高兴认识你,你很可爱。“赵林儿气得不行,勉强挤出一丝笑,“多谢夸奖,走好,不送。“时至黄昏,萧霜晴和铁血十八骑几人推着木车上的秦非,说笑着走到天下第二楼来吃晚饭,门外临立的官兵,让他们有些惊异,但铁血十八骑惯见场面,也没有多想。
离忧看到门口被人推来的秦非,跑过去,跪地道:“爹爹,玉轮来接您了。““玉……轮“,秦非说出两个字,望着儿子的目光,有惊,有恨,有疼。
铁血十八骑纷纷亮出了兵器,丁晨也拿着剑从酒楼里出来,离忧冷笑着站起了身。
“慢着,不要动手,别砸了我的生意。“,赵林儿跑到秦非的车前蹲下,说道:“师爷爷,林儿不想让您跟他走,可如果不让他带走您,我的几个叔叔就都活不成了,您先跟他走吧,林儿会去看您的。““林……儿……说……的……对“,秦非抬头看着儿子,“玉……轮,爹……跟……你……走。““小王妃……“,望着离忧过来要推秦非的车,老大老二却不想放手。
“叔叔们,你们当我是小王妃,就要听我的。“,赵林儿扒开二人的手,拉着两人后退,拦在铁血十八骑身前,对离忧道:“你走吧。“回到东平王府,赵林儿道:“这些日子,街上的人很多,有很多风尘仆仆的人来了又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离忧怎么会成了禁卫军的统领?”
老大道:“王爷说过,他不在的时候,不许我们参与禁卫军的任何事情,最好待在府里,哪儿都不要去,我们兄弟也不敢去军营,刚才在城门那儿也看到不少生面孔,不如,明天,我去禁卫军里打听打听。““还是不要去了“,丁晨道:“如果真是秦玉轮当了禁卫军统领,被他抓到了,我怕他小题大做。还是我到其他的地方去打听吧。最近我也是觉得京城里哪儿不对劲,可我当那伙计当得,累得贼死,也没空关心别的。““那丁大哥,你去打听打听吧“,赵林儿道:“小心些。“次日晚间,丁晨急急忙忙到酒楼后堂去见赵林儿,“小王妃,不好了,我看要出大事,兵部和吏部两位大人前日里都被人杀了,可家里人对外只说病了,连死字都不敢提,我和兵部陈大人家的管家关系很好,这才问出一点来。““他可知道两位大人为什么被杀么?““为了想见皇上。““天“,赵林儿道:“我这运气也太差了,刚到京城就出现这样的事,弄不好要赔得一塌糊涂了。““你还有工夫想这个?"丁晨气道:“你就不想想,二皇子能平白地说王爷和小王爷被罢了官,两位大人就这么容易的被杀了?皇上怎么就不让人见?““我现在天天想,就能改变这件事情么,能把皇上揪出来见人还是能让两个大人喘气啊,当官真还不如赚钱,费劲。““你,奸商,就认识钱。“丁晨道:“不行,我得和几个叔叔去找王爷去。““哎呀,你先别走“,赵林儿叫住他,也气道:”你就不能动动脑子想点最实际的东西。““什么最实际?“赵林儿想了想,“你们去找爹爹和云儿哥哥吧,把这些事告诉他们,免得他们措手不及。顺道把大姑姑和铁婶婶也带走,还好铁大伯去追那个什么江洋大盗了,他看上去那么固执,想劝都不好劝呢。““怎么走呢?“丁晨自言自语。
“这还不容易,我继续赚钱“赵林儿道:“你们继续玩乐,游游山,玩玩水,京城四周这么多好玩的地方,上个香,拜个佛不就都走了。““你不走么?“丁晨道:“我就是怕你舍不得这个酒楼,才发愁的。““不走."“你不会要财不要命吧。““谁说的“,赵林儿道:“我可稀罕我的命了,我在这儿等你们回来好了。““要是我们都不回来呢?““爹爹和云儿哥哥一定得回来“,赵林儿道:“你和叔叔们也会回来。““为什么?““直觉“,赵林儿说完,托腮沉思。
“你想什么呢?“丁晨问。
“其实……“,赵林儿道:“发点国难财也不错哦。可怎么发呢?““你简直……“丁晨恨恨然,拂袖而去。
破海擎天(4)
小帆和太子一行人带了三万人从艾土特城出发,行过九曲沟,康城,来到了运城,一路上虽然也有阻隔,但三万人声势浩荡,太子手中还有皇上的尚方宝剑,行程也还算顺利,这些军兵本是黄庚坚持派来护送太子的,但黄庚是运城太守,这三万军兵也就只能留在了运城,几人带了千余名皇家护卫继续去往京城,自出了运城,大队人马也是不敢稍有耽搁,急急赶路,不日便到了京城百里之外的十里堡。
家,近在眼前,每个人俱都是忧心忡忡,毫无归家的喜悦,小帆心头戚戚然,离家将近二年,走的时候,还有爹爹和姨娘相送,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了他自己……“太子殿下“,小帆稳了稳心绪,问道:“天色不早了,是在这里歇息一晚上,明日进城,还是马上回京,天黑之前应该也能赶到。““兆轩“,延成王道:“我看还是歇一晚上吧,走得太累了,我们最好还是养养精神再进城,明天,还不定是个什么状况呢。““好,那就让大家休息吧。“太子发了令,让大家都住进了驿馆。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放缓了些步伐,再向京城进发,行至玉溪湖畔,就听身后疾驰的马蹄声传来,“保护太子“,侍卫们把太子和延成王护在中间,小帆和铁慧打马走到队后,去看来者为谁。
“是少华叔叔“ 铁慧惊喜地喊了出来,小帆瞠目看着爹爹由远及近,眼泪夺眶而出。
“是元帅回来“,“对,是东平王爷“。太子和延成王让侍卫们闪开道路,笑着去迎少华。
少华走到近前下马,“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和延成王早就牵马等他,“王爷,元帅,您可算回来了,怎么样,尊夫人的灵柩……““没事,都很顺利“,少华道:“对不住,让殿下和王爷惦记了,你们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干什么去啊?““回京城啊“,延成王道:“晁昊天逃出京,死在了艾土特城,他临死时跟我们说……““不用说了“,少华道:“我都知道了,走到半路就听说了。““王爷是为了这个才回来的“,太子道:“本宫就知道,王爷是真正的忠臣良将,栋梁之才,这真是本宫的肺腑之言,王爷……“太子激动地有点说不下去了。
“先不着急回京,在这儿歇着,等着有人来杀,或是有人来请,在京城门口杀太子“,少华冷笑道:“二皇子恐怕还没这么大的胆量,我们不急,他就会急,他没有其他的路,只能弄个圣旨,大开城门让我们进去,不管他造得是什么谣,打仗输赢都是我主帅的事情,太子身为监军,没有过错,他根本找不到借口不让我们活着进城,而且他巴不得太子早日走进皇宫呢?““为什么呢?“。延成王问。
“太子死在路上,他难服众口,也怕偷鸡不成,太子反而会拉起杆子和他对这干,太子毕竟是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只要太子回了京,他就能编个理由,瓮中捉鳖,杀了亲爹和亲哥哥,自己当皇上。“少华道:“这些都是老套路了,他还能干什么。““那太子要是就坚持着不回京呢?““那不摆明着太子怕了他。“,少华道:“那些观风的官员就会投向他了。““进也不行,退也不行“。太子道:“那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