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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觉,现在还骂我,看我不打你屁股”说完,他嬉笑着真要扳了赵林儿的身子,打她屁股,赵林儿双腿蹬着,张嘴去咬小帆的胳膊。小帆扭着躲着,赵林儿咬不着他,也挣不开小帆的钳制,气得眼泪都飞了出来。小帆哈哈笑,“小刁妇,我还治不了你。“一声冷笑从耳边传来,小帆猛地回头,就见一个白衣曳地,身材高挑,清冷飘逸的蒙面女人站在他和赵林儿的身后,小帆赶忙放开赵林儿,拉着她站了起来,心头大惊,他根本没听到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的,她即便从身后出手杀了自己,自己也不会察觉,甚至连回头看一眼是谁杀的机会都没有,那女人走近一些,手腕上的银铃发出叮叮的声响,她先是望着赵林儿,柔声道:“小姑娘,需不需要我帮忙,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杀了他。“,“我没有……“,小帆想那女人定是误会自己轻薄赵林儿,要来解救,赶紧解释,那女人说完,将冷冷的眼神飘向小帆,“好美的眼睛“,小帆看着那女人艳若明霞的双目,心中涌出一股奇异的感觉,有点亲近,可马上又疏远开来,他定定看着那女人,不觉愣住了,那女人似已习惯被别人这般注视,转过脸,又问赵林儿:“小姑娘,你说,杀还是不杀“。那语气不像是在谈一个人的命,倒像是在商量今天晚上吃白菜还是土豆那样稀松平常。赵林儿瞥见小帆的呆样,对那女人说道:“不用你,我自己会杀他“,说罢,拧着小帆的耳朵,转过身去,嗔道:“你看什么看呀“,“哎呦,哎呦“,小帆扒开她的手,疼地搓着耳朵,笑骂:“小刁妇,你真要杀人啊“,赵林儿仍不解气,一边捶打小帆,一边嗔骂:“该死的赵云儿,你敢打我“,小帆笑着躲闪,“别闹,别闹,我错了,我错了“,小帆再一回头,那女人已经不见了,他环望着四处寻看,赵林儿见状,踢了他一脚:“那女人眼睛是挺好看的,可岁数也不年轻了,说不定都能做你娘了,你还看“,小帆笑道:“我是在想,这女人是人吗,怎么象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心中暗道,好绝的轻功,离得这么近,他和林儿竟都没发觉她何时走的,怎么走的,这女人到底是谁,到这来干什么,难道也万马堂请来的客人?
神秘女人(下)
“管她是谁,说不定一会儿就知道了。“,小帆停了猜测,和赵林儿打闹逗笑着,双双驱马来到了天禅寺,天禅寺虽有百年历史,且建于深山,但常年香火旺盛,经常有香客资助装饰翻新,故从外边看来,佛雕廊画仍是栩栩如生,小帆未曾进过寺庙,四处看看也很新鲜,但见古树参天,一人多高的香炉,袅袅升烟,大雄宝殿背依山梁,高耸陡立,尽显宝刹威严。看到赵林儿和小帆,一人上前说道:“是赵堡主吧,大家都到了,就等您了,吉时已到,马上就要开始祭天仪式了。“看到他胸前的马头标志,小帆知他也是万马堂的人。
赵林儿看殿内无人,问道: “不在大雄宝殿祭天么“。
“堂主说,祭祀的东西煞气太重,怕冲了佛光,反招了天遣。“那人说完,带赵林儿和小帆绕过偏殿,来到了祭祀的空场,万马堂堂主马鸣飞带着手下,依次站在祭台前,两边就坐的是前来道贺的客人,有士绅模样的人,还有一些和尚,道士,像是前来念经企福的,赵林儿坐在自己的位子喝着茶,小帆站在她的身边,注视着马鸣飞。
“人都到齐了么“,马鸣飞问手下。
“到齐了,可以开始了。“马鸣飞一点头,手下的人一下子揭开了祭台上的白色蒙布,蒙布下,只有普通的牲果祭品,还有写着天地二字的漆牌,只听马鸣飞朗声道:“天地玄黄,今有弟子马鸣飞,率万马堂总舵回到江南,请保佑我万马堂重立生威,代代相传”; 在弟子们响亮的重复声中,他闭上双眼,小声道:“请保佑我万马金钩,称霸江湖,手刃仇人。“他一挥手,一人手捧着一个托盘从人群后面走了过来,托盘也是用布蒙着,里面的东西看形状也像是个牌位,小帆只看到马鸣飞嘴里念叨了些什么,但离得太远,声音又小,听不到,他看到拿托盘的人向他们这边缓缓走来,将手放在赵林儿的肩上,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赵林儿点点头,待到那人越走越近,经过赵林儿身边的时候,赵林儿突然伸出了腿,那人被赵林儿绊倒,手中的托盘横飞了出去,小帆向前一步,伸手接住,似不经意间拉下了罩在上面的布,就见一个黑色的小石碑,上边刻着几个小字,“萧少华之位“小帆看罢,顿时心头火气,赵林儿正在笑着给那人赔礼,瞥见小帆神色不对,赶忙走过来,把布罩好,冲小帆挤挤眼,训斥他道:你傻啊,快把盘子给马堂主端过去“,“不用,不用“,那人道:“都是我不小心,不敢劳动赵堡主的人了“,说完,接过小帆手中的托盘,快步走到马鸣飞跟前,马鸣飞接过托盘道:“这点事都做不好,去领二十鞭子吧。“ “是,堂主”那人转身下去。马鸣飞把那小石碑交给站在旁边的儿子马鹤豪,看见父亲拿出一双金钩,马鹤豪抬手将那石碑抛向空中,马鸣飞一跃而起,挥钩向那石碑砍去,小帆都快按耐不住了,恨不得飞起去抢那石碑,赵林儿紧紧抓住他的手,轻声道:“云儿哥哥,不可“。
刹那间,随着一道白影自偏殿上方闪落,一条白色的绫绡从一个白衣女子手中箭般的飞出,将那黑色小石碑卷了过去,“是她“,小帆抬头看,这白衣女子正是小帆和赵林儿在溪边遇到的那个女人,万马堂的弟子纷纷拔出刀剑,那些士绅都吓得躲进了殿中,小帆趁乱混在了万马堂的人中间围了过去,赵林儿也紧随着他,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女子身上,没人阻止他们,“你是何人“,马鹤豪问那女子道。那女子不答,用手摸了摸刻在石碑上的字,问道:“你们想杀他么?“ 马鹤豪不知如何回答,万马堂当初投错了主子,人数死伤过半,当今皇上登基后,为示仁爱,也是看万马堂根基已毁,才没有赶尽杀绝,留下了万马堂余下的几百号人,十几年来,万马堂好不容易重建成了原来的规模,这萧少华虽是万马堂的大仇人,可也是当今的东平王爷,当着这么多的士绅,他还真是害怕那女子说出他的姓名。那女子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又道:“你们连他的名字也不敢说,还怎么杀他呀 “。“你“,马鸣飞拉住想要跳上殿顶的儿子,微笑道:“姑娘今天到此,有何贵干哪。“ 他听这女子有意不说出萧少华的名字,应该并无恶意,至少此时此刻没有恶意,那女子答道:“当然是恭祝万马堂重回江南“,“老朽并不认识姑娘啊“,“我叫卓铃“那女子道:“是无乐宫的宫主,你们可以叫我卓铃也可以叫我卓铃宫主“,“无乐宫“,几个万马堂的副堂主面面相觑,满心的疑惧写在脸上,“她就是无乐宫的宫主,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无乐宫“,“原来是卓铃宫主“马鸣飞道:“不知宫主驾临,有何贵干“,他见识过无乐宫灭流星阁的手段,听说是无乐宫的宫主,心中也是一震,从身后作了一个手势,让弟子们戒备,“不用紧张,我不是来杀人的“,卓铃看到马鸣飞的动作,说道:“我是来送礼的 “。
“紧张倒是不会,送礼也不敢当“,马鸣飞道:“只不过,老朽有兴趣知道卓铃宫主送的是什么礼啊“,“送你一个杀他的机会“,卓铃说着,举起手中的小石碑晃了一晃。
“宫主也想杀他不成?“马鸣飞问。
卓铃宫主蒙着面,小帆感到她在笑,可小帆的心却在往下沉。
卓铃道:“你只需告诉我你要还是不要这个机会“,“宫主说说看“马鸣飞笑,“是个什么样的机会“,卓铃飞落下来,一缕白色绫绡绕过身后悬在她的臂上,绫绡上每隔一指长便系着一个白色的小银铃,走起来,叮叮当当非常好听,她向马鸣飞走去,无意识地抬手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堂主小心“ 副堂主关平树一步蹿上来,左手持剑幌了卓铃一下,右手忽然伸出去想要掀她的面纱,卓铃冷哼一声,优雅的一抬手,关平树当即惨叫一声,捂着手,蹲在了地上,一根银铃针从他手心穿过,关平树害怕有毒,立即点了自己臂上的“内关穴“,“不用担心,我不喜欢用毒的。“,卓铃道:“这次我不杀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的脸“。
她走近马鸣飞,在他耳边耳语了一会儿。
“你说什么,是真的么“,马鸣飞听了她的话,掩饰不住的有些激动。
“当然是真的“,卓铃道:“有了它,何愁大仇不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马鸣飞问卓铃道。
“因为七年前,你封锁了我灭掉流星阁的消息,还断了流星阁的后路“马鸣飞神色大变:“你说什么,老朽听不懂“,他当初帮流星阁善后,也偷着搬空了流星阁的金库,可这事只有夏峰远一个人知道,除了儿子马鹤豪,其他参与搬金库的人都被他杀了,他知道夏峰远那时心灰意冷,无心再争,所以便趁人之危,钻了空子,但他不晓得卓铃如何得知。
“你不认就算了。“卓铃道:“不管怎么样,我谢你。““就为谢我,你就将这天大的秘密告诉我“,马鸣飞显然有些不能信服。
“我当然是有条件的。““什么条件”,“把他的命,留给我来杀“,卓铃低头摸着小石碑上“萧少华“这三个字,沉沉说道:“谁要是比我先杀了他,我就杀了谁。“ 小帆虽然看不到她面纱下的表情,可她目光中浓浓的恨意却是那样清清楚楚,心道:”这个卓铃宫主出手狠毒,武功高深,难道她也是爹爹的仇家么?““好“,马鸣飞笑道:“只要拿到冰火符,老朽就把他的命交给你杀。“他素知萧少华除了杀人无数,就是到处留情,得罪个把女人想杀他,真是太正常不过,也就不再多疑。
卓铃看到一直在身边听他们谈话的小帆和赵林儿,指着他们俩,问马鸣飞道:“他们俩也是你万马堂的人吗“,马鸣飞回头看到他们,微一皱眉,赵林儿灵机一动,走上前去,毫无惧色地抓住卓铃的袖子,笑道:“这位卓姐姐,我是赵家堡堡主赵林儿,他在溪边欺负我的时候,多亏姐姐替我解了围,我一看见姐姐,就想过来道谢呢,姐姐打的那一针好厉害,也教教林儿吧,林儿学会了,他以后就不敢欺负我了。“ 卓铃听赵林儿叫她姐姐,眼角飞笑,在赵林儿耳边说道:“小姑娘,你小心些,别让他占了你的便宜,他若真的欺负了你,你到凤凰山上的凤凰阁来找我,我帮你杀了他。““好的,谢谢卓姐姐”,赵林儿走回到小帆身边,小帆抓了赵林儿的手,两人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卓铃把小石碑扔还给马鸣飞,转身又跃上偏殿,说道:“我走了,你可记住了,不许你们杀他,我一定要让他死在我的手里“ 马鸣飞接过小石碑低头一看,“萧少华“那三个字已经被卓铃抹掉了,石碑上光滑如新。
冰火神符(上)
赵林儿向万马堂送上拜礼后辞别马鸣飞,与小帆回到赵宅家中,二人将在万马堂见到无乐宫宫主地情形告诉潘佑安,潘佑安道:“没听过江湖中曾有个卓姓女子如此厉害啊?“小帆问道:“潘叔叔可知我爹爹曾与什么女人结怨么?““没有”,潘佑安先是摇头,继而骂道:“你爹爹跟女人结怨,没什么稀奇,谁知道那浑人还害过谁家姑娘?““云儿哥哥的爹爹是个什么样子 埃粤侄剩骸罢饷凑腥讼不睹矗仍贫绺缁拐腥讼不丁!?
“什么招人喜欢,”,潘佑安道:“是招人恨还差不多,你没见有这么多人要杀他么?“沉鱼过来,说道:“就算萧公子害了我家小姐的终身,我也还是得承认,他算得上是我见过的最像男人的男人了。“见潘佑安瞪着沉鱼一眼,落雁笑道:“我家表少爷也不错啊,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而且还会……“,“都别说了,“潘佑安打断她的话,说道:“别拿我跟萧少华那人相提并论,听着别扭。“小帆坐在一边,看着茶杯中打转的茶叶发愣,他可没心情听他们拿爹爹说笑,卓铃宫主的出现,让他莫名的焦躁,她那似鬼魅般地轻功,杀人于无形的银铃针,玩笑般抹平石碑的内力,一夜灭掉流星阁的狠辣,还有她对爹爹的那种恨,那样的目光,他好像在哪儿见过的,对了,就是那一次,爹爹带了一个女人回家,兰姑姑也是那样看他的,可这女人跟兰姑姑不一样,她的眼神中比嫉恨还多了一些什么,再者说,兰姑姑虽然会哭会闹但不会杀爹爹啊,这个卓铃却要置爹爹于死地,凭自己的感觉,她的功夫和爹爹不会相差太远,若和她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