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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但也有些惊喜,只是自己追着冷清月叫慧儿,冷清月定然不会太开心,不等冷清月转身,他自己先胆怯了起来。
冷清月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小帆,目光冰冷,毫不躲闪, 小帆反而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竟低了头不敢看她。
冷清月向小帆施了一礼,冷冷道:“冷清月见过小王爷。“”别,姐姐,“ 小帆走近了一些,望着她道:“别叫小王爷,你以后就叫我云儿吧。““清月不敢,清月虽已不是太子的侍卫,但仍与小王爷尊卑有别,不可越矩“,冷清月转过了脸不看他。
“姐姐是不是生气了“,小帆想是冷清月听他喊慧儿气恼了,他从来最怕惹人不快,摸着头,小声说道:“我刚才真的以为你是慧儿呢。“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冷清月美得炫目的脸,小帆觉得自己有点怕她,看她生气,心里突突的。
“慧儿妹妹呢? 你们“,冷清月低头问:“你们成亲了么。“ 小帆摇摇头,把铁慧离家的事告诉了冷清月。
冷清月听罢,幽幽道:“是因为我,你们没有成亲,那我真的要说抱歉了,等看到了慧儿妹妹,我会跟她解释清楚的,你是被人害的,不是自己愿意的“ 冷清月说着,脸红了,想起那个不堪的雨夜,心中凄苦万分,差点流下泪来。她不想小帆看到,从小帆身边快走了几步,背对了他站着。静了片刻,她竭力咽下冲眶而出的眼泪,说道:“清月有事求小王爷帮忙。““姐姐请说“,小帆道:“只要能做的,云儿定会全力去做。““这事不难,只是对你也不一定容易。“,冷清月道:“我想住进归鸿楼“,“姐姐也对冰火符感兴趣?”
“祖上曾被冰火符所累,一生痴迷却不得见,郁郁而终,我想看一眼真正的冰火符,再去告慰先祖在天之灵。““这个好办,“小帆道:“姐姐若不嫌弃,就和我们住一起吧。“,“你们?你和那个林儿姑娘,“冷清月道:“你确定你的林儿姑娘会愿意让我和你们住一起么“。
“没事的“,小帆道:“姐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她也是,云儿被迫来到了江南,若是没有她,也不会这样安生,我当她妹妹一般,林儿就是娇纵些,人没什么的,她还小,姐姐肯担待她些就好了“。
“ 小王爷“冷清月道:“你帮了我这个忙,我们之间的恩情就扯平了,你不需时时刻刻都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她那日在归鸿楼看到小帆,失控之下转头逃开,心中直骂自己没用,草原的亲王将军谁不惧让自己三分,为什么偏生就怕见他,小帆追出来焦急地喊她,她一直躲在角落看着,心中又喜又悲,喜的是她知道小帆心中一直惦记着她,悲的是小帆声声道谢,她是查兰清月啊,怎么能用恩换爱,再加上她看到了他身边那个美丽可爱的林儿姑娘,既然他身边已有两个佳人相伴,自己何苦再去做那无足轻重的第三个,只等设法拿到冰火符,她就马上回到突厥,备战中原。
小帆不知冷清月的心思,听了她的话,说道:“姐姐你可真心疼云儿““我怎么心疼你了。““你那么大的恩就这么被我扯平了,不是心疼是什么,简直就是便宜了我。““不便宜你又能怎样“,冷清月叹道:“难道我还杀了你不成。““姐姐对云儿这么好,怎么舍得杀云儿。““谁说我不舍得杀你啊“。冷清月嗔怒。
小帆笑道:“姐姐你跟着云儿那么多次,暗中保护云儿,还给云儿送衣服,你要想杀云儿那是易如反掌,可云儿到现在还活着呢,不是不舍得,还能是什么““你”, 冷清月一言被噎,被他气出了眼泪。小帆走过去,正色道:“姐姐对云儿的大恩,云儿这辈子也还不了,既然云儿和姐姐已经……他低了眼,顿了顿,又道:“爹爹答应了云儿娶姐姐进门,只是云儿与慧儿有婚约在先,只怕要委屈姐姐了。“冷清月听完,厉声道:“不必了,小王爷听东平王爷的意思,我却不需要听,等我看了冰火符,我即刻就走,我说过了,你帮了我这次,我们就两两相抵了,你也不欠我什么。“她虽没想伤害慧儿,更无意与人相争,可听小帆说奉父命娶她,还她情义,还是又气又痛。
小帆没料到冷清月居然这般刚强,看她颤抖流泪,心里不忍,叹口气道:“姐姐喜欢怎样便怎样,你若要跟着云儿,云儿定会真心待姐姐,给姐姐一个名份,若不愿,云儿也听姐姐的,姐姐要云儿做什么,云儿便做什么。“小帆在冷清月背后站了片刻,见她不那么激动了,拉转她的身子,看着她的冷脸,贫嘴道:“姐姐是从广寒宫回来的吧,瞧把这脸冻得,要不姐姐先和我回归鸿楼,喝杯热茶暖和暖和,等把脸上冰化了,赏个笑脸行不行。“冷清月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姐姐不生云儿气了,这就对了,生云儿的气,不值得。“,小帆看她笑了,自己也笑了起来。“你们在做什么“,小帆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赶紧回头,只见赵林儿斜倚在墙边,满心的妒意写在脸上,小帆不知她来了多久,又听见些什么,看看她,又看看冷清月,呆立在那,不知如何是好了。冷清月推了小帆一把,微笑着走过去,对赵林儿说道:”林儿妹妹,你好。““你是慧儿姐姐,还是清月姐姐“。
看到赵林儿脸上轻微的敌意,冷清月道:“我是冷清月,不过林儿妹妹,你莫生气,我是来请小王爷和你帮忙的,等看了冰火符,我就走了,他那么贪心,我不要他。“ 冷清月说着,瞪了小帆一眼。小帆搔搔头,很是尴尬。
“姐姐不用走,“,赵林儿笑道:“我也不要他。”她看都不看小帆,挽起冷清月的胳膊,“姐姐,想不到你长得这么好看啊,我们回归鸿楼吧,林儿请你吃东西““好啊,谢谢你“。
两个姑娘手拉着手,走在前边,不时传来爽朗的笑声,小帆知趣地跟在后面,不好跟的太近也不不敢离的太远。
寒硭出鞘(1)
三人回到归鸿楼,面对面坐在房中,冷清月和赵林儿刚才还谈得高兴,真都和小帆进了一间房,半晌没人说话,屋里静的都能听见呼吸声,冷清月先开了言; 问小帆道:“小王爷,你为何来到江南。“小帆站起身,给冷清月作了一个揖,说道:“姐姐,云儿求求你,别再叫小王爷了,你这样叫,云儿心里更觉得愧对姐姐,真比小时候当着别人的面被爹爹脱了裤子打,还难为情,姐姐饶了云儿吧,就当再救云儿 一次,你若实在不愿叫我云儿,就跟爹爹一样,叫我兔崽子得了“,冷清月和赵林儿看着他那一脸的别扭劲儿,再听他说到这最后一句,忍不住大笑。赵林儿对冷清月说道:“这名字贴切得很,比赵云儿好听,姐姐就叫他兔崽子吧,等找到了慧儿姐姐,我们都这么叫他“ 冷清月看小帆红着脸狠瞪着赵林儿,不好再打趣他,忍住了笑,说道:“好吧,我饶了你,以后我就叫你云儿了,云儿,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小帆推开窗,看四下无人,又把窗关紧,把出京的前后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冷清月,“你说突厥使臣尽数被杀了么“,冷清月听完,心下大惊,她在京城时听太子说突厥使臣不日来京,原想去和突厥使臣会合的,不想却病倒途中,她虽从金燕北那里听说小帆下了江南,可她当时听了“萧云帆”这三个字,便失了魂,也没再细问,她强装镇定,又问道:“这怎么会,你可查出是谁杀的么。”
“一点头绪也没有“,小帆道:“这不又出了冰火符的事情,仗着林儿和海妖帮帮主熟识,我们便住进了归鸿楼,想看看这其中是不是会有些线索。 “赵林儿接道: “所以他才改名叫赵云儿,做了我的跟班,为了查案方便些“。
三人正说着, 就听见楼下两个北方汉子正在争吵,其中一人大声说道:“陈掌门,我们昆仑派和天山派素来不睦,便是同住一家客栈,也最好不要相见吧,免得砸了人家的东西。“另一人随声道:“是啊,陈掌门,我师弟的这句话你不妨考虑一下,不如你们天山派退出归鸿楼,另寻他处。““东方贤侄,昆仑天山本是同宗,我们是为了同一件事来到江南,又住在一起,何苦相煎啊“,那陈掌门身边的天山弟子气道:“东方白,要来,也是我们先来的,要走,应该你们先走。““陈掌门,东方贤侄,昆仑,天山?”,冷清月心中一震,“难道是他们“,小帆已经打开了窗,冷清月走了过去,向下一瞥,真的是天山派的掌门陈一南和昆仑派的掌派大弟子东方白,心想;怎么会在秦淮河遇到他们俩个,还真是冤家路窄。
楼下东方白道:“我们走了,那冰火符不就成了你们天山派的囊中之物了么。“陈一南道:“冰火符本就是我天山派的圣物,不知因何流落江南,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让它物归原主“。
东方白冷哼:“冰火符虽说是武林至宝,可从前朝至今,就没人见过,你说是你们天山派的圣物,可有什么凭据么。“陈一南不答,心里恨恨的,本来天山派的先师留了冰火双符的拓印画像,可惜二年前,被一个不知从何处蹦出来的突厥女子施了美人计,骗了看管画像的弟子,偷去了一半,若不是自己发现阻止,恐怕都被偷走了。“东方白见陈一南不说话,奚落道:“你们天山派素来雷声大,雨点小,说大话就像吃饭一样张嘴就来,这是江南不是天山,我劝你还是实在些,免得让人笑掉大牙 “,“他奶奶的,你说什么呢“,漠北的汉子素来脾气暴躁,听东方白说话如此无礼,天山派的十几个人,已经拔出了剑,昆仑派的人自不示弱,也纷纷亮出了兵刃,归鸿楼里霎那间剑拔弩张了起来。让小帆奇怪的是, 吵嚷声这么大,归鸿楼内的住客却都闭门不出,就似没听见一样,这归鸿楼里究竟住了些什么人,他至今也没看清,除了已经失踪但无人问津的马鸣飞,和这些整天坐在大厅饮酒的来自漠北的汉子们,其他的人他就没怎么见过,难道他们都不出门么。小帆正疑惑间,一个男子疯疯癫癫的跑了进来,他看到昆仑派和天山派弟子手持长剑,一下子跪在地上,惊恐的喊道:“师傅,别杀我,别杀我,我没想害师兄的,没想。“ 他伸出脏兮兮的手去抓东方白的衣袖,求道:“师傅,饶徒儿一命吧,我再也不敢害师兄了。“ 东方白素有洁癖,看到那男子的脏手,一脚踢开他:“哪来的疯子,把他给我赶走。“昆仑派的弟子走过来就要把那男子扔出去,几只手刚要搭在那男子身上,那男子突然抱头在地上滚了起来,嘴里喊道:“师傅,别吹了,别吹了,我受不了了。“ 他边喊边要去抱东方白的腿,“你找死“,东方白怒极,举右掌拍向那男子的天灵盖,“住手“,小帆大喝一声,拿起茶杯从窗中大力弹向了东方白小肘的曲泽穴,东方白虽然闻声躲开,可那茶杯来势太快,右臂还是被扫了一下,只觉得小臂酸麻,手掌拍不下去了,曲臂支在了半空中,茶杯打到旁边的桌沿,落地而碎,卓沿上飞起碎末,东方白用左手在右臂上用力一捋,舒平了经络,才能放下了右手,他脸色阴沉,抬头问道:“哪位高人,可否现身一见。“ 昆仑派的弟子仗剑要冲上楼去,被东方白拦住,见楼上没有了动静,东方白向那几个弟子使了个眼色,几把剑同时架在了那疯癫男人的身上,那男人吓得蜷着身子,用手打着那些剑,手背被利剑划伤了,流了血,更是抖得厉害。陈一南见状,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过去搭救,他示意弟子们坐下,静观其变。
“我下去救他“小帆对冷清月说道:“姐姐帮我照顾林儿,你们待在屋里,都不要出来“,“嗯”,冷清月点头,“你小心啊“,她本来也不能出去,昆仑派和天山派都在突厥边境,她和东方白有过一面之缘,也在偷冰火符的时候与陈一南交过手,若被这两人认出她是突厥人,她可就什么也别想做了,“云儿哥哥“,赵林儿拉住他,摇头道:“他们这么多人“,小帆把她推向冷清月,嘱咐她道:“听清月姐姐的话,别瞎跑“,说完,他走出房间,来到一楼大厅,他不理东方白,径直走到那疯癫男子身边,对昆仑派的弟子喝道:“你们放开他。“ 昆仑派的弟子俱都一惊,本以为能打中师兄的定是江湖中有名的高手,不想出手之人竟是一个儒雅的少年,脸上却有着一股不容质疑的神情,不等东方白发话,几个弟子都一一从那男子身上拿起了剑, 小帆拉起那男人,用手指点住他手背的穴道止血,见他比爹爹年长些,柔声道:“伯伯,他们有没有伤到你啊。“ 那男人看到小帆的脸,忽然抱住他,跪地大喊:“师兄,我没有想害你,你帮我向师傅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