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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九尾是被称之为神兽。
战争最后,一尾守鹤被封印在风之国,二尾猫又、六尾雷兽在云之国,三尾矶怃在水之国,四尾鼠蛟、七尾貉在土之国,五尾彭侯、八尾八歧、九尾狐失踪,而从此之后,九尾狐也被称之为,九尾妖狐。
直到六十多年前,传闻中,初代曾经使用过九尾为通灵兽,但是事实真相无人得知。
而那也是玖玥在毁灭木叶之前的,最后一个消息。
至于九尾妖兽出现在木叶的真正原因,到底是天灾,还是**?我并没有去问玖玥,玖玥跟我一样,过去的一切都是不能被人过问的,除非自己先开口,这是我和玖玥之间,无声的默契。
后来,四代火影的牺牲,封印了玖玥,造就了「漩涡鸣人」这个九尾人柱力。
我不想评论到底「漩涡鸣人」成为九尾人助力对漩涡鸣人是好是坏。
但是我一直有个疑问,四代火影的秘术「尸鬼封尽」,在三代的施展下,明明是藉由死神之手,透过自己灵魂的牺牲,将目标的灵魂抓入地狱受苦,永不得超生。
但是,玖玥却是在这个身体里,有着查克拉、有着自己的意志,那四代火影究竟藉由死神之手封印了玖玥什么?
而且尾兽的封印都需要借助法器,像是沙鹤之鹿角盅、猫又之赭鞘、矶怃之鲨壶、鼠蛟之网月笼、雷兽之隐雷圈、貉之土零坛、那九尾当初到底是怎样被封印在火之祭坛的呢?
火之祭坛虽然号称五大祭坛之首,但是要在没有法器的情况下封印住最强大的尾兽,谁能相信?谁敢相信?谁会相信?
但是事实上,却是在八歧大蛇放出九尾狐之前,九尾狐一直异常安分地呆在火之祭坛的封印中,简直…………就像是自我封闭一样。
………………想多了,不论是尾兽、人柱力、四代、封印,对「漩涡鸣人」来说,都没有意义了,我是「漩涡鸣人」,但我也不是漩涡鸣人。
玖玥的声音自我心底传出,打断我目前的思考。
『你,来到木叶,变了很多。』玖玥低低地说道。
『呵呵,是吗?我变了很多,但是,我也什么都没有变过。』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改变,不就是活着而已,仅此。
『……………我知道。』玖玥幽幽的回道。
『让你回到这里,我很抱歉,我知道你不喜欢木叶。』不论是六十年前,还是七年前,我想木叶对于玖玥应该都不会是一个有好印象的地方。
『无所谓喜不喜欢,都不重要了。』这点玖玥倒是看的很开。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下去,我怕我会知道玖玥的过去,我知道我问,玖玥很可能会说,但是那不是他自愿、主动说出来的,所以我不能接受,正如玖玥也没有追问我心中常常出现的那些奇怪的字汇的来源。
『再等等吧!或许………………』我给了玖玥一个模糊不清的响应。
『或许!你要离开木叶!那你为什么要回来?费了这么多功夫回到这里!』玖玥的声调突然转高,他听出了我的未完之意。
『承诺和义务,承诺,我答应她的承诺,和义务,我是「漩涡鸣人」的义务。』我老实的回答。
『不是你三年多前答应过那个老头的吗?怎么会是「她」?』玖玥还记得当时的情况。
玖玥的耳朵真尖,真不愧是狐狸!
『三代火影的那个吗?那也是,不过,我本来就没打算离开太久,三年本来就是极限,我很早之前就答应过她,或许对她而言,只是跟我的一个戏言,但是既然「我」出现在这,我就要做到我的承诺。』
我脑海中回忆起当时的话语,而自己只是点头和摇头,也只能点头和摇头。
(吶,你不觉得火影忍者的世界很有趣,要是我可以出现在那个世界一定很有趣!)
(特别是那个木叶村,简直就像是特等席一样,真想亲眼目睹看看呢!咦?你点头干麻?)
(啊!时间快到了,今天精神不好,不等他了,等等换他出来了,记得帮我跟他说,我爱他。)
我闭目冷静一下情绪,继续与玖玥说道。
『而「漩涡鸣人」也暂时不能离开木叶,因此,与三代火影的约定,只是一个「顺便」。』用一个已经确定要做的事情,来换取最大的利益,『而且,也不一定会离开,或许吧……………』
『你恨……………。木叶吗?恨那个老头吗?这因为这个原因吗?你不应该怪他们的………』
玖玥误会了!
『呵呵,玖玥,你这样会我让我以为你不是你呢!』我略带调侃的回道,会让我以为你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凶恶妖兽-九尾妖狐呢。
『呿,你个臭小子!』玖玥笑骂道。
『呵呵,好久没听你这样叫我了,臭小子…………算了,跟你说也无妨,除了你,也没有人有资格明白,放心,我已经没有恨木叶,已经没有恨三代火影。』
但是要说完全没恨过,那是虚伪,我不是圣人,没有那么宽容的心。
就算我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是现在经历这些的人,是「我」!
「理解」,从来不曾等于「谅解」过。
我理解木叶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对待漩涡鸣人,但是不代表我就一定能谅解他们。
明白一件事是错的,不代表,就不会去做。
如果一个人从小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受到大人的仇视,憎恨,冷漠,那么那个人会对别人给予莫名的信任吗?
会是漩涡鸣人的那种个性吗?
天真?
热血?
大咧咧?
个性如果不变阴沉就不错了!
以我拥有相似的过去,再次经历这种事,都仍然免不了不恨,我真的不知道漩涡鸣人为什么可以有那种天真到近乎笨蛋,乐观到白痴不如的价值观呢?
他真的是白痴或是笨蛋?
或是他在掩饰什么?还是为了什么在掩饰?
或是鄙视,耻笑的眼神远远比忽视、憎恶要好受的多?
亦或者他根本不在乎?或是他已经不会在乎了?
这些我都不知道,也不会知道。
而漩涡鸣人到底有没有恨过,我就更不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会有想离开的念头?这里,是你出生的故乡,故乡。』
看的出来,玖玥对他的故乡很怀念。
但是,故乡,就算有,那也是「漩涡鸣人」的,不是「我」的,而且我觉得不管是木叶还是那个地方,都不能算上是我的故乡,故乡的定义没有那么肤浅吧?
像「我」这种「东西」,根本没有故乡可言。
『我…………不怕死,从来都不怕。“毕竟我曾经连活着的感觉都几乎消失,“但是,这不代表我愿意死在别人的无能为力之下。』我没有直接回答玖玥的问题。
我知道三代火影很照顾漩涡鸣人,对待漩涡鸣人,就像是爷爷对待孙子一样,但是,三代目不止是个爷爷,凌驾「爷爷」这个身分之上的,他是一个影,一个要以木叶村为最优先考量的火影。
如果木叶村是一个家庭,所有的村民都是家人,而火影就是这个家的大家长,三代火影后来是这么说着的。
而一个家长为了保护家和家人而伤害其它生命的行为是可以被理解的,即使这个生命勉勉强强算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但是身为被牺牲伤害的那一个生命并不代表一定要接受和原谅,更别说是被迫挂上「大义」之名而死。
『别人的………。无能为力,是吗?无能为力……………。』玖玥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他也曾经有过相同的痛!
玖玥,有他的故事,我没有介入的空间,
我坐在火影岩上头,静静地俯望着下方的木叶村。
清风微微拂过我的耳畔,若不是后方那些暗部的呼吸声对我来说还是太大了,我还真想来个小憩,至于现在,只能发发呆,聊胜于无。
第九十二章 跳级事件
第九十二章跳级事件
※※※
良久,平时罕无人迹的火影岩上方,除了我和那群自以为躲的很好的暗部,又来了一位新客人。
真是的,今天好不容易学期结束了,就不能让我好好发一会儿呆吗?我一开始是打算从下午坐到晚上的,可是,现在才黄昏!
海野伊鲁卡,你害我要改变晚上的行程了呢。
我将原本淡漠的神情,调整成略带难过的寂寞,一个适合考了最后一名的吊车尾,然后在同学耻笑中,跑出教室的人的脸。
五、四、三、二、一!
“鸣人!”
我像是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一样,往前一扑,然后飞快地坐回原来的姿势,低声喊了一声:“伊鲁卡老师。”然后我将头埋进双膝之间,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
海野伊鲁卡坐到了我的右侧,我眨了下眼睛,克制住因有人接近,而下意识出现的颤抖。
“鸣人,你在哭吗?”海野伊鲁卡以非常温和的口吻问道,却让我心底差点吓出一身汗来。
(阿!我好象是应该哭一下才对,至少也要有点泪痕。)
我在左手上聚起一个小水球,悄悄地往脸上抹去。
以我目前的控制力和能力而言,就算是在「漩涡鸣人」的状态下,这种不到D级忍术程度的查克拉聚集,是毫无难度可言的,连不远处的暗部都不可能会发现我手上的动静,更别提在我旁边,仅仅是中忍的海野伊鲁卡
而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海野伊鲁卡一眼,确定他看到我脸上的「泪痕」后,马上将头转向另一边,举起衣袖将「眼泪」擦掉,在海野伊鲁卡眼中,我就像独自伤心,又不好意思被老师发现自己在流眼泪,而考差成绩的学生还跟老师呕气般转头不看他的,。
……………。来到木叶之后,玖玥一直夸我演技水平快速见长,我亦深有同感。
“鸣人,别难过了,只要你多努力练习,我相信你下次的考试一定会进步的!”
“伊鲁卡老师,我真的已经练习手里剑很久了,还是这样。”再滥的话,我真的射不下去了。
“不要放弃,鸣人,老师相信你,你不是常常说过想当火影吗!怎么能连这种困难都突破不了呢!”
海野伊鲁卡提到了火影,「漩涡鸣人」好象应该要振作了,“恩,漩涡鸣人可是未来的火影呢!”我提起一点精神。
接着,我咧开嘴,露出一个眯起眼睛的傻笑,一个漩涡鸣人式的例行笑容。
海野伊鲁卡看到我脸上的这个笑容,好象认为我已经不再难过了,也露出了一个憨厚的温和笑脸。
应该这样就可以结束了吧?
我脑中转着跟表情完全不相关的心思。
※※※
婉拒了海野伊鲁卡的晚餐邀约,我和他在火影岩下告别,就像不好意思与刚开解自己的老师在一起一样。
虽然这不是「漩涡鸣人」的个性,但是我实在不习惯跟陌生人一起吃饭。
但是,我还是从海野伊鲁卡口中「确定」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今晚的夏夜祭,我才知道原来白他们昨天说,被我推掉的邀约是这个阿;另一个,则是……………
“伊鲁卡老师………”
“怎么了?鸣人。”
“那个,十六夜是不是已经确定要跳级了?”昨天我考完期末考之后,就马上「羞愧」地跑掉了,所以不知道排在我后面的十六夜的成绩。
不过昨晚例行训练时,我有过去看一下状况,虽然刚考完,但是对于训练,白和君麻吕一点都没有松懈,我很高兴,可是看到十六夜一个待在一旁,一边哭丧着脸,一边练习着手里剑的样子,让我有些错愕。
然后我一到那边,十六夜看到我时,更是一脸委屈,整一个想哭的样子,弄得我是一头雾水。
我转头向白和君麻吕,他们则表示今天到这里的时候,十六夜就已经到了,而在我来之前,就是这个样子了。
那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回忆一下今天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过今天跟平常没两样,除了今天是忍者学校全年级的期末考日……………期末考吗?
我大概知道十六夜在难过什么了,呵呵,早就跟她说过,自作孽,不可活。
“这次期末考………你是不是又「刚好」跟宇智波佐助对上了,又「刚好」一时情绪激动,又「刚好」决定在考试时「再」决胜负,又「刚好」失手出力太大吧?”这些话,我这一年级来,听十六夜这样说,不止我会背了,连白和君麻吕都听到会背。
十六夜这时露出了一个略带尴尬的表情,刚刚的哭脸就仿佛是假的一样,飞快地从十六夜脸上消失。
我老样子地轻拍了一下十六夜的额头,然后看她喊着“好痛。”,却又露出开心的笑容,真是的,十六夜这个习惯就是不改!
十六夜就是喜欢把自己的表情表现的很夸张,那些忍者学校的中高年级女学生,就是因为这样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