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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骗了自己的弟弟,只为了让宇智波佐助以杀死他为目标而努力活下去,就算是让宇智波佐助活在地狱之中,鼬也要让唯一的弟弟活下去。
只要鼬越强,在宇智波佐助能杀死他之前,就需要更多的时间,那宇智波佐助活下去的机会也越大。
同时,鼬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让宇智波佐助,用尽所有心力去恨着S级叛忍宇智波鼬,也只有这样,知道真相的木叶高层,才会愿意让宇智波一族还能拥有一名「幸运的幸存者」。
在硕大的木叶忍者村中,竟然毫无一人能及时发现宇智波一族的覆灭,如果不是有能力、有关系的忍者都已经被事先调开,或者都已经被下了封口令,这件事情的发生,可能吗?
…………………
“我很讨厌吗?…………。也没什么关系,忍者被人憎恨着生活是正常的………………”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就愿意让宇智波佐助如此地憎恨着你吗?只为了让宇智波佐助有活下去的动力。
“嗯,也能想成为最优秀的东西,有力量的话,既可以独立,也会变得傲慢。”你说的,不只是得到火影之位的千手一族对宇智波一族所做的手段,也是对因为不被信任而意图叛乱的宇智波一族吧!
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以上,都是不会成立的。
“最初是被期望被追求的东西,只是,你和我是独一无二的兄弟,作为你要跨越的墙壁,我和你一起持续存在着………………。就算被憎恨也是,那才叫做哥哥。”在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做好了成为宇智波佐助憎恨对象的心理准备了吗?
鼬,你当初对宇智波佐助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是否都就已经预料到现在的情况?
你,又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说出那些话的呢?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你,真的那么渴望着力量?会收下那个结晶,真的是因为我告诉你它可以提升你修练的速度,还是因为我告诉你能从那个结晶上得知另外半截结晶的主人的生命概况呢?
你,究竟在想什么?鼬。
※※※
※※※
虽然是夏天,但是夜晚的风却依然令人感到些许的凉意。
没有惊动任何人的若残,出现在宇智波佐助于木叶医院的病房中。
不知道该说是出乎意料外,还是正好在意料内,若残看到了趴在病床一旁的十六夜。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若残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们两个的关系了。
(可是,十六夜怎么会在这?)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若残很快地就将这种不重要的事情甩开,将思考重力放到比较重要的点上。
(就这样睡着,对身体不好啊!)望到十六夜仅着短衫的模样,若残微微皱了眉。
原本想要将十六夜移动到床上的若残,看到了某两只在睡梦中依然握得紧紧的小手,若残试着松开这两只小手,但是却意外地紧,在不想吵到十六夜的情况下,若残放弃了原先的打算。
若残环顾四周,将病房内唯一的寝具,也就是原本使用在宇智波佐助身上的被子和枕头,分别披到了十六夜身上,和放置十六夜颈边,若残的整**作异常的流畅,完全没有半分迟疑。
(恩,这样就好多了,不然的话,在这种天气,没有盖被子,还是很容易会感冒的。)若残满意地点点头。
在解决了十六夜的睡觉问题之后,若残这才注意起了这个房间里的第三个人。
躺在病床上身体不停抽绪着的宇智波佐助,脸上却不断流露出淡淡的惊恐和绝望。
不过,似乎比若残原本想象的症状要轻了点,他原本以为会看到一张在昏迷中依然充斥着崩溃和痛苦的脸……
而现在,尽管宇智波佐助的脸依旧整个都皱在一起,但是却意外地没有发出呻吟,宇智波佐助的双唇紧闭在一起,表现出一种坚忍,就好象………还有什么在支持他…………………
若残知道宇智波佐助是因为月渎而陷入昏迷,也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昏迷中,是怎样地重复那段对他来说与地狱无异的记忆片段。
(鼬,其实你的这个月渎有点多余,「亲身体验」了「地狱」的宇智波佐助,即使没有月渎,我想他的心,还是会不断地重现那个痛苦的场景吧!)………………就像他一样,人的记忆有时候真的个很讨厌的东西啊!
在那一晚,失去体温的「残」所留下的表情,「残」的鲜血满布双掌时的热度渐渐随着冰冷的雨势而消散,还有,「明」的无谓,以及目睹这一切的「我」……………………
跟他一样经历过相似「地狱」的宇智波佐助,不同的是,「他」的痛,在于「他」认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而对于宇智波佐助来说,却是他最重要的人将他推下地狱的。
(所有的幸福都是一样,但是每种痛苦都不同,不能用来比较。)不知道怎么了,若残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个句子。
重重地在心中发出叹息,若残走到宇智波佐助的病床旁,开始办起之所以会现在到这里来的主因。
若残右手拿出了半枚泛着黑红光的血结晶,微一考虑,最终将结晶抵在宇智波佐助的左颈,左手瞬间结出数十道手印,然后那枚结晶就这样慢慢融入宇智波佐助的身体里。
(唉,要是他的个性能愿意收下项链,我就不会多花这道功夫了,不过以木叶对「宇智波」的关注,要是他身上突然多出莫名的装饰品,一定会被注意的。)木叶对于这些拥有血继限界的人,还是很「关心」,「日向」亦然,「宇智波」亦然。
在结晶融入身体之后,宇智波佐助原本因痛苦的记忆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渐渐缓和下来,一如熟睡时的安稳。
若残看着宇智波佐助平静的睡颜,心中闪过一丝杀意,不只是对宇智波佐助,也是对他自己。
无知的人,到底幸不幸福呢?我并不知道。
但是,如果「无知」是一种罪,那么「知道」,就是一种痛。
当其它人为宇智波佐助自愿背离「光明」而感到惋惜时,是否有人想过你又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踏入黑暗之中的呢?鼬。
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近比较忙一点,总之,这篇是宇智波篇的最后一章了,历经快要三个月卡文的宇智波篇,终于正式告一段落了,感动啊!
九年
第119章 对练
第一百一十九章对练
木叶之森的湖畔,出现了两名身影,一样的白衣黑裤,相仿的黑色长发。
两者最大的差异,就是那明显不同的瞳色。
有着异色双眸的,已经是个约莫十多岁的少年,一身的清爽,完全没有出汗,根本不像刚才还在大太阳底下经历了高强度的纯体术对练,细致的面容衬着温和的微笑,彷佛连阳光也为之失色。
而另外一名拥有浅色瞳孔的孩子,从微皱的眉间和紧抿着的双唇,可以推测出其个性的坚毅与严肃,不过,依然能隐隐约约地看出他还有着属于孩子的少许童真,那些脸上灰黑色的脏污更是一点也不能掩饰他颇为俊秀的相貌。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日向学弟,似乎,又是平手呢。”白轻轻拍去衣服上少少的灰尘和干掉的泥渍,如此普通的动作在白做来,却是格外有着一分高雅,一举手一投足间,仍然是说不出的轻松恣意
相较之下,另一边的日向宁次,则几乎可以说是穿著「灰」衣「灰」裤了,更不用说衣服上好些的破洞,即使还能站的挺拔,却也不能减轻日向宁次那远较平常粗重的喘息声。
“哼。”日向宁次闷哼一声,将肺部的浊气一口气呼出来,左手则是不动声色地**着隐隐约约发麻的右腰。
(白学长最近的力道提升的…………好快,正常的训练,有可能在一个月内让手劲提升到这么多吗?整个右半身都几乎快要没有知觉了,而受了我一记柔拳的白学长却看起来一点事情也没有,我那一拳,真的有打在白学长身上?)日向宁次很确定那时触感的真实,但是看到白学长的状态,还是忍不住怀疑起来。
日向宁次回忆起刚刚对练时的最后画面。
白学长正好被自己的一阵猛攻逼得倒退,突然自己看到白学长露出一个破绽,自己马上运起柔拳击向白学长。
不料,白学长反应更快,左臂以手肘为圆心往上一挥,架开了原本自己攻击向胸口的右拳,好在自己这一拳也只是虚招,趁隙自己拉近距离,不让白学长有空间出拳,左腿马上踢向白学长的右肩,而白学长却正好将刚刚上挥的左臂一转,将握拳的左手重重击在自己左膝,顿时,整个左腿的力道都消失了,自己的重心也因此一偏…………。
要是一年前的自己,一定会在这里就认输了,但是自己这时候却是来得及反应,不待左腿牵动整个身体,日向宁次率先将右膝半跪,躲过白学长紧接而来的一记肘锤,同时右掌撑地,带起全身力量,左手向上使出柔拳用力地打在白学长右臂内侧,自己就看到白学长整个身型一晃,似乎就要倒了。
那个时候,白学长已经受了自己的那一记柔拳,右半身是会处于麻痹状态一阵子的,再加上还没有回到原处的左臂,不太可能使出足够的力度,在这情况下,又不能用忍术,日向宁次完全想不出白学长还能做出什么样的反击,日向宁次几乎以为就要赢了…………
但是那一瞬间,白学长却是将身躯一斜,左侧身体微向日向宁次的位置,不顾无法控制的右半身,左腿奋力向前一跨,顺势将全身的重量加到左肩撞在日向宁次的右胸。
原本半跪着的日向宁次立刻在这股力道的撞击下,狠狠地向后飞去,还将好些被草皮给盖住的泥土给暴露在空气中。
日向宁次勉强抬起头来,看到了几乎也要摔倒的白学长,借着那一记肩击,左臂似乎已经足够的时间做出反应,左掌在地面一撑,整个人在空中一个半旋,落地时,白学长已是稳稳地站在那里。
那一份从容和不迫,正是日向宁次最佩服白学长的地方,而日向宁次也没有想到自己下意识地越来越受到了白学长的影响。
(特别是最近半个月以来,白学长是变强的幅度似乎越来越快,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简直就不像是因为训练而增加的,反倒…………更像是把原本压抑的实力放出来一样?这是错觉吧?而且这两年间,白学长进步的速度一直都很快,怎么可能还有保留呢?)九岁的日向宁次还没能从这一些问题点,找出关键处出来。
(刚刚……………明明都已经那样了………………。但是,白学长为什么还是说是平手呢?)是认为差距还不够大吗?日向宁次对于白学长的很多举动,依然还是不能了解。
(白学长,是想要「完全」的胜利吗?看不出白学长会是这么执着的人啊!)
虽然没有分出明确的胜负,但是以日向宁次的见识,也不会分辨不出两者之间的高下,只是,他的骄傲让他无法说出「其实是我输了」这句话。
(又是这样,勉强算得上是平手……………)日向宁次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结局的出现,越来越能心平气和的接受了。
自从两年前的那一个早晨,日向宁次当天就跑去找那个女人脸…………恩,也就是现在称呼为白学长的那名黑色长发少年。
在日向宁次的记忆中,当时,对于自己很是突兀的「要求」,长得很女人样的白学长在这点上,倒是意外地爽快,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日向宁次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第一次发觉原来那个女人脸,竟然还是有除了功课好之外的优点的。
原先,自己不管身体状态每天都去找白学长对战,只希望能更早打败白学长,但是,成效比预计的小很多………………
“日差的儿子,或许,有些人能凭借着热血战斗,但是,那不是日向的风格,也不是你的,………………用这种疲惫不堪的身体,真有可能打败白吗?说不定还会有旧伤成为宿疾,好好将身体调养一阵子吧!”
“不需要那么急,日差的儿子,还有时间,多思考一下,思索,有时候会比实战更容易令某些人得到顿悟,「欲速则不达」,你能明白吗?”
那是在那一天早晨之后,自己第一次再见到那个小孩,而后来,日向宁次就开始摸索「劳」「逸」之间的比例,而不再是天天强撑着身体,硬是要和白学长对打。
※※※
或许,一开始真的「只是」为了「咒印」,但是,后来可能更多了些其它什么的。日向宁次不禁这么想道。
在与白学长有过接触之后,由于一些主动和非主动因素的关系,日向宁次很早就把原先对白学长的一些偏见给抹除掉,也知道白学长往往都是一副温和而有礼的谦谦模样,不论男女老少,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