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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缩回到这里了吧?真不懂,怎么会这么喜欢跑回封印里头呢?像是那个沙瀑守鹤,不就是一直很想跑出来吗?要是玖月也能像那样的话………………………。呵呵,我就不用想那么多了。)若残轻轻地叹了口气。
当意识睁开了双眼,场景正是囚禁着玖月的「漩涡鸣人」的心灵底层。
与若残印象中的「漩涡鸣人的心灵底层」不太一样,四周没有古老斑驳的墙壁,而是宛若深渊一般的黝黑,似乎能吞噬掉所有接触到这里的任何意志。
还有,与「漩涡鸣人」最大的不同点,就是这里的地面上,并非积着一层水,而是深沉黏稠状的泥沼,不时泛着诡异的白光和暗红色的波纹。
在这里最明显的「光源」,就是处于牢笼之内的玖月,那一双灿红炫目的兽瞳。
『………………。为什么,你在这?』玖月低沉的口吻,彷佛在压抑着什么。
『因为,你在这里啊!玖月,你在这里,所以,我怎能不来?』看似答非所问的交谈,却是若残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刚刚又伤害到你了啊!』
『我不介意,玖月,我不介意,因为是你啊!』
『但是,我介意,我是邪恶的尾兽,不要靠近我。』
皱起眉头,若残不喜欢玖月这样说他自己,正如玖月也同样不喜欢若残说自己是怪物。
(那句话,怎么这么像是是小孩子在闹别扭啊?玖月自从五年前那一场长眠之后,性格似乎有所改变啊!不过,那句话的感觉,怎么听怎么熟悉?)若残的记忆中也曾有出现过类似的语句。
几乎每次自己在这里受伤,玖月总是会提起这个开端,若残不得不说,大名鼎鼎的九尾妖狐,也是有意外地孩子气,或者说是任性的一面。
『你是邪恶的尾兽,那我还是被诅咒的生命呢!』若残毫不客气地顶回去。
『别那样说你自己!』
『再说,尾兽跟怪物,不是很搭配的组合吗?』这句话,不只是若残针对玖月刚刚所说的话而提出的反驳,或许,也代表了某个程度上的真实。
『你不是怪物,从来都不是。』
真正的怪物,是那些拥有着丑恶心灵的人。
『那你也不是邪恶的尾兽,玖月,你是我,最重要的存在。』若残将右掌安置在自己的心脏部位。
『…………………。』
『玖月,刚刚的话,我同样原话奉还,而且,你不觉得已经说晚了吗?晚了七年………………。难道,我们之间,只有「伤害」存在吗?』
『…………………。』
『说出那些话,你在「伤害」谁?所以,不要再说那种话了,好吗?』
『…………可以留下,但是,不准靠近牢笼。』玖月妥协了,在微一思索后,玖月伸出左爪横放在囚禁他的牢笼前方,完全一副防备若残靠近的样子……
『恩。』若残点点头,算是表示对玖月刚才的响应。
不过,要从火红色的毛皮上看出有没有脸红,确实是一件很有难度的挑战,但是对熟悉玖月的若残来说,当然是例外。
看到玖月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若残真的很难忍住心中窜起的笑意。
但是,若残看到玖月的目光透露出明显的「不行,这件事我还是不敢完全相信你。」的意味,他也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只有淡淡地苦笑一下。
有前科的人,就是这点不好,但是,『难道,我这么没有信用?』若残忍不住这么一问。
『这么不相信我?』
『你有让我相信的资格吗?你自己想想你过去做了多少事情。』玖月的口气充满了无奈和微微的怒气。
『…………玖月,说这种话的时候,就麻烦给我把头转过来,不然,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像是在自言自语。』
『呵呵,别这样,玖月,我答应你,我,「今天」,是绝对不会有动这些封印的任何念头。』若残有些无奈,但还是给出了明确的保证,不然玖月真的不会让他再靠近的。
这样疑神疑鬼的,好象他完全没信用一样,其实除了这点之外,他暂时都没有任何欺骗玖月的事情。
不过,说真的,若残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骗过玖月,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顶多,就是一些字词上的小小的变化应用而已。
『只有「今天」吗?』玖月终于愿意转过头来,可是,却撇了撇嘴,一脸不甚满意地回道。
『玖月,你明知道我不可能会给出做不到的保证的,不是吗?为何每次还是要这么问呢?』
『………。我知道,但是,我怎能不问呢?』
是啊!怎会不问呢?
玖月,可是,与若残的心最为接近的存在!
『…………………。玖月,借我你的手一下子,好吗?』若残也不等玖月的回答,就自顾自地抱住了玖月唯一伸出牢笼外的左爪。
『干麻?你有问题欧?突然这么恶心,快放开。』玖月的用词有些发狠,但是依然没有收回自己的左爪,更没有发现到他的眼神,不知何时早已透着温和的意味。
若残,他是想起了什么,所以才会害怕到需要用这种行为来给他鼓励吧?玖月心道。
可能是因为要再次离开木叶,也可能是对让白和君麻吕一同离开的决议感到困惑,或者是,其它的可能。
若残的心迷惘了,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股动摇,但是却不由自主地在寻求着「温缓」。
若残,只会用这种消极被动到极点的方式,保护自己的心。
到底是怎样的事情,又是在多么不安的情况下,才会让他做出这种行为出来呢?
若残了解玖月,玖月又何尝不了解若残呢?至少,玖月是目前这个世上最了解若残的存在了。
『若残………………………』玖月很想说些什么,但是除了呼唤出若残这个名字之外,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因为他不想造成若残的二次伤害。
而若残彷佛没有听到玖月的叫唤,只是紧紧地抱住玖月的左爪,状似满足地闭上了双眼。
(就是这个,给了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温暖,就是这位世人口中邪恶,残忍,强大,无情,的九尾妖兽给了他最初的关怀。)
(玖月,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将你从「漩涡鸣人」这个牢笼中释放出来的,一定。)
※※※
白和君麻吕看着原本陷入沉默的若残,身形忽然一晃。
还来不及让表情对此产生变化,他们看到了若残已经将食指竖在嘴前,因此,白和君麻吕硬生生地遏止差点出口的惊呼声。
“别动。”若残的语调很轻很柔,彷佛要溶化在风中一样地飘邈虚无,但是这样的话语,对于白和君麻吕而言,却宛若盘石般绝对的意志,不容违背。
若残缓慢地一步步走向白和君麻吕,面具的下方不断渗出点点的鲜血,在若残所经过的草地上渲染出艳红的花朵,形成一幅诡谲却又莫名吸引人目光的画面。
白和君麻吕就看着若残似快实缓地步向自己的方向,正当白和君麻吕以为若残会停在他们面前时,没有想到若残不旦没有停下脚步,反而继续靠近着他们,还来不及反应,等到回神过来十,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揽在若残的双臂之中。
若残的力度重得让白和君麻吕被环抱的部位隐隐作痛,但是白和君麻吕却依然保持着原先的姿势,静静地让若残抱着,甚至是,不敢回抱若残,他们唯恐任何一丁点动作,就会惊扰到若残现在的动作。
虽然白和君麻吕都很高兴若残对他们做出这种亲昵的动作,但是,以他们对若残的了解,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重大异状,若残是绝对不可能作出这种如此「失控」的行为出来。
至少,今天,是他们自认识若残以来第一次见到若残如此主动。
(当然,如果是只抱自己就更好了!)白和君麻吕心中同时闪过相同的念头。
在最初的惊讶与雀跃淡去之后,白和君麻吕更在意若残为何会做出这个明显异于若残平常表现的亲昵举动。
“若残?你没事吧?是我问了不该问的事情吗?”白的语调参杂了淡淡的自责。
“若残?是谁惹了您,我去杀了他。”君麻吕散发出不弱的杀气,表明他的愤慨。
然而在许久没有得到回复,白和君麻吕最终,只听得不知道将头埋在两人肩膀处多久的若残,他略略低沉的嗓音参杂了些许的沙哑:“没事,只要保持这个姿态一会儿就好,可以吗?”
白和君麻吕的头有如捣蒜般上下点动。
“呵呵,记住,你们,是不一样的,你们是我的,是我最重要、最重要的工具,是「若残」最重要的工具。”
感受到若残略带冰冷的体温,白和君麻吕却是心头涌出阵阵的暖意,正如多年前与若残初遇时的感动一样。
不约而同地,白和君麻吕皆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的姿势,让若残能更轻松地抱着他们。
他们也享受着若残鲜少出现的温情,对白和君麻吕来说,这就是最重要的幸福。
与此同时,白和君麻吕听到从若残口中传出的誓言。
“白,君,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工具在我之前被毁掉的,我以「若残」之名发誓。”
白和君麻吕,是若残在这个世界中,最初的执着。
第127章 血结晶的特殊作用
第一百二十七章血结晶的特殊作用
※※※
“白,君,你们知道吗?其实十六夜,是你们之中最早知道我这个,离开木叶的打算…………。”若残一开始的打算,只是让自己的影分身替自己外出游历而已,但是,十六夜却意外地坚持自己待在木叶的意思,所以,若残才会改变原本的计画。
需要有一个人留在木叶才行。
但是,如果可以,若残也是想自己「亲眼」看看这个世界的一切。
“我一直以来都是更希望十六夜可以好好待在木叶生活,并不需要作一个忍者,真的。”他有白和君就已经足够了。
以三代火影的肚量,即使以后发生了某些事,也不会去动一个孤儿,更何况,十六夜还是与猿飞一族交好的夕日家的养女啊!而夕日上忍和三代火影之子的关系匪浅,也是木叶不公开的事实,因此,火影一派的人也不太可能会去主动动十六夜。
而根部的人,也没有必要为了一名孤儿与火影一派交恶,所以,只要十六夜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木叶是没有太大可能会去为难十六夜的。
虽然,根部或许并不在意与火影对抗,但那也是要在有对等回报或是价值的时候。
“而且,十六夜已经跟我说了,她愿意留在木叶。”当然,若残也不知道十六夜会这么爽快地答应,到底跟那个宇智波佐助有没有关系。
他们两个的互动,一直都让若残觉得很有趣,该怎么形容呢?明明是不同年级的,但是却可以在他的班上看到十六夜的出现,十六夜几乎把四五年级的室内课全都翘光了,跑到「漩涡鸣人」那一届的教室来,偏偏,十六夜的成绩完全没有落下,保持着前三名的水准,让老师也无话可说,只能默认十六夜的嚣张行径。
若残也不得不说,不管是哪里的学校,对天才还是很宽容的。
而且,凡是多年级混合的课程,以及室外课,十六夜倒是一个也没落下,至于原因,若残听白稍稍提起过,似乎是因为那些场所比较适合耍帅的缘故。
至于「低调」这件事情,自从十六夜「跳级」之后,若残就已经放弃这个念头了。
“愿意?那是有询问什么吧?若残,你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十六夜留在木叶才能做的吗?”白说到这,停顿了一下。
听到白的说词,若残挑了挑眉,脸上不动声色地说道:“继续。”
白此时,将目光朝向若残的脸,似乎从若残的神情得到了猜测方向的指引。
“若残会那样说,是不是因为如果十六夜不留在木叶,若残你就不能离开木叶?至少也是,不能安心离开木叶?”白从若残口气中的转折以及若残的态度,推断出一些若残可能没有说出口的事实。
虽然,若残本来就没有想要刻意隐瞒事实,但是对于白竟然能从他简单的几句话就发现异状而感到…………似乎是还蛮愉悦的情绪?
真是敏锐的分析能力和出色的观察力呢!
他该说,不愧是白吗?若残搔了搔脸,露出意味难明的浅浅笑容。
看来以后有事情想瞒白,话说出口前要多思索几下了。
若残没有先回答白的疑问,而是提起另外一个话头。
“木叶能让两个孤儿出身,没有背景的「普通」学生以「扫墓」为由,请长假离开木叶,但是你们怎么会认为木叶的高层愿意让「危险」,「恐怖」,「邪恶」,「残忍」的九尾人柱力脱离他们的掌控范围内呢?”
这就是所谓的「上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