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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运气,心里也是十分担心。
陆政东知道自己的这个老妈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不把事情说清楚,只会让她更担心,便把杨玉清的事情始末以及他今后的一些打算详详细细的给老妈讲了一讲,包括如何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有如何和乡里的其他人处理好关系。当然,王立本的事情她知道,陆政东自然也就不会讲。
云江彤看了儿子一眼,儿子对很多事情看得比以前透彻多了,办起事情来也是有板有眼的,儿子比她想象的要干得好,心里也很欣慰。
讲完之后,陆政东试探着说道:
“您要是不放心,我调回市里吧,这样你也随时能看着我,我也能天天吃上您做的饭菜了”
老妈的身体始终是陆政东的一块心病,而且母亲一个人也会孤单,他也希望能尽量多陪陪老妈。只是他也知道老妈一直希望他做展翅翱翔的雄鹰,而不是只知道在自家屋檐飞来飞去的家雀,不然当初也不会鼓励他到农村去了,所以他得先探探老妈的口风。
云江彤瞪了儿子一眼说道:
“什么想吃妈做的饭菜?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就是担心妈的身体吧?我这身体也就那点小毛病,妈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还有厂里有这么多同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在工作上做出成绩,让妈心里高兴,那比什么都强”
陆政东知道就是这个结果,想了一下说道:
“那有时间我们去省城或者京城去检查一下,您身体没事,我才安心,不然我真会调回来的”
陆政东也想好好的做出一番名堂出来,但是母亲的身体这让他很担心,不安顿好母亲,他在外面打拼如何又能安得下心?
母亲的病根就是生他留下的,当年母亲作为“大叛徒”子女,黑五类的时候,被下放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等于是从天堂落到地狱,那没完没了的批斗,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像她那类的让你,身心所受的煎熬可想而知,听母亲讲,那些年自杀的人不计其数,而“苗正根红”几代贫农的父亲作为看管她的民兵排长,却完全丧失了“革命立场”,对她是非常同情,对母亲来说,在人生黑暗得根本就无法看到未来一丝任何希望,这比什么东西都强,到最后,两颗年轻的人走到了一起。
最后父亲为了保护母亲,在他还没出世就被活活斗死了。
未婚生子,在那个疯狂的岁月,是不可想象的,但母亲却不顾别人的白眼,顶着“大叛徒”子女、“黑五类”的身份,忍受着最爱的人离去,把他拉扯大,陆政东能够想象母亲那时候的艰难,但是他无法了解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漫漫岁月中熬过来的,母亲能把他生下来,他也必须要好好的对待母亲。
前世母亲就是大热的天赶到乡里,受了暑热,急火攻心,原本就身体不好,结果没挺过来,这一回是庆幸林冬荷恰好回家,才错过了此事,不过陆政东还是不敢对母亲的身体掉以轻心,他的想法是还是要劝母亲积极治疗调养。
还有就是母亲和外公一家因为母亲和父亲没结婚就生了他,也是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母亲愤而和外公一家断绝了关系,但是外公一家毕竟是她的父母兄弟姐妹,这种血缘亲情永远也割舍不掉的。
恐怕母亲一想起都有些抑郁黯然,他必须要在中间做工作,调和母亲和外公一家人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里,陆政东说道:
“妈,工作上我会努力的,不过,你也得好好保重身体,我在外面工作也才安心,我想过一段时间陪你去省城或者京城检查一下,争取把病根治好。这你得答应我,不然我真的就想办法调回来”
“妈这是老毛病了,没啥大不了的。”
云江彤见儿子这么孝顺,这么关心她的身体,心里也挺舒坦的,见陆政东态度很坚决,大有不答应就当真的意思,于是笑着道:“妈答应你就是,政东,也知道心疼人了,看来你是真的长大了”
陆政东笑了笑,笑得有点沧桑,他应该是四十来岁的人了,都老儿子了,再不长大那真是枉吃那么多苦了。
云江彤一边看着陆政东,一边又说道:
“既然你明天准备去南方,那下午我们去一趟桂云寺上柱香超度超度她吧,虽然不是你的原因,但不管怎么样,人总是死了,也求个心安。”
陆政东不大想去寺庙,他还想多陪着老妈说说话,只是看老妈那郑重的样子,不去肯定不行。
不过这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大下午的,就是在屋里坐着都是一身汗,陆政东可不敢让母亲去折腾这一番
第9章新想法
桂云寺就在阳河县城边上。
桂云寺不但在阳河、在长滩市,甚至整个临江省都赫赫有名,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在抗战期间,由于大量人口内迁,桂云寺更是到了鼎盛的顶点,每逢庙会,简直是脚踵相接,烧香的人们都必须身穿一件不打算再穿的旧衣服,否则新衣会被他人的香火烧坏。
桂云寺之所以这么有名,是桂云寺有一神奇之处,就是大殿的佛像能发出神奇佛光。不过,陆政东也没真正见识过,这个奇观在特殊时期破四旧的时候就被破坏了,后来九十年代一场大火把桂云寺原有建筑烧了个精光,佛光就更不知道所踪了。
陆政东不相信这些,桂云寺很出名,之前也不曾来过。
百闻不如一见,眼前的桂云寺和传闻相去甚远。
一路上除了他没有碰到其他人,甚至到了山门也没有看到兜售东西的小贩,整个寺庙的建筑显得有些破败凌乱,尽显沧桑,只是从恢弘的建筑中依稀可以看到曾经繁盛时期的一点影子。
走进大殿,殿中香火缭绕,却不见游人,殿内钟磬齐鸣,咏佛正盛,僧人也没有人上来招呼。
陆政东站在一边,打量着大殿,突然,大殿中央的佛像两眉之间发出一道绚丽的五彩光芒的亮光,投射在他身上。
这情形让陆政东也有些发愣,自己这运气也真是太好了一点,居然赶上佛祖开天眼了?!
不过陆政东很快就得出了否定的答案,他曾经听说过金带寺有这样的奇光,和南方的栖霞寺的奇妙玄光齐名,不过好像在九十年代中期就毁掉了。
于是陆政东抬起头仔细的看着佛像两眉之间,终于有了发现,这道光不是佛像自身发出来的,在大殿的墙上应该有一个孔,光线从孔中投射在佛像两眉之间。佛像两眉的中间应该是安装着一个可以反射光线之类的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把阳光投身到他站立之处。
陆政东也不得不感叹这设计可真够巧妙的,想要做到这一点,也是有极大的难度的,因为太阳是转动的,想要把光线准确的照射到佛像两眉之间的那一点上,那极不容易,特别是在几百年前,能搞出这样的东东那肯定是花费了一番大心思的。
陆政东这些天一直在琢磨如何弄开光产品的事情,这道五彩的光让他一下就有了一些新想法:现在就算现在有开光的,那也是请些僧人搞个仪式,若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开光,并请人把这过程全程录制下来,每份产品附一份,这样直接由“菩萨”亲自开光,岂不是独一份,那震撼力会有多大?这样稀缺性的东西,笃信这个的人岂不是倾之若骛?
“阿弥陀佛,施主好佛缘”
一白须飘飘的老僧走了过来,步履不急不缓,颇有几分出尘脱世的味道。
陆政东心里呵呵一笑:好佛缘?
这不过是僧人故弄玄虚,增加神秘感罢了。
陆政东一边想着一边也双手合十,对着老僧微微一辑,笑道:“心存善念,必有善行;善念善行,天必佑之,看来此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老僧眼神一亮也微微一笑道:。
“阿弥陀佛,施主的话倒是有一份禅味,果然是有缘之人”
陆政东也一笑道:
“大师过奖了,我不过是走的地方多一点罢了,所以有些感悟罢了”
老僧捻须微微一笑道:
“施主若是有空,可否到隔壁小坐片刻?”
陆政东笑着点点头,他正打着开光的主意,也很想找机会多了解了解佛教方面的东西。
坐定之后,陆政东笑着问道:
“还没请教大师法号”
“贫僧松禅,忝为本寺方丈,可当不得大师称呼”
陆政东呵呵一笑,打量了一眼室里的陈设,说道:“方丈大师,桂云寺也算是名刹了,并且有这样的奇观,这不但是佛门一绝,也是建筑史上的一朵奇芭,怎么不好好修缮修缮呢?”
松禅倒也没有避讳:
“夏天的时候暴雨成灾,大殿的屋顶有些渗水,寺里不得已才进行了整葺,佛光才又重新出现。只是这已经穷尽鄙寺财力了,想要全面简单的修缮,还需长远打算”
看老僧的神情还是多少为此事有些烦恼。
陆政东和僧人接触极少,在他的想象中,象方丈这样的佛教人物说话做事肯定都带着几分神秘,言必称佛,不过接触下来,倒也没有他想象的那般。
陆政东稍微一想,也释然,其实和尚也是人,虽然出家人讲求四大皆空,对于弘扬佛法,修振庙宇,却是怎么也空不了。
陆政东心里呵呵一笑,缺钱,这有些事情就好办,陆政东沉吟了一下问道:“如果简单修缮一下,大概需要多少钱?”
“起码也得十来万吧”
陆政东点点头,现在老百姓手头还不是很宽裕,布施的香火钱肯定有限,桂云寺是全国重点寺庙,但是只是个市级文物保护单位,现在财政吃饭都困难,而想要从财政上拨款,那几乎是天方夜谭,十来万,对桂云寺不是个小数目,也难怪方丈愁眉不展。
桂云寺急需用钱,这就更有希望了,不过关键还是这佛光陆政东想了一下问道:“不知道贵寺的佛光可有什么规律?”
松禅沉吟着,似乎有点着难。
陆政东心里一笑,这样的东西,越是弄得神秘越是更吸引人,松禅肯定不愿意透露给外人,于是笑了笑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既然和桂云寺这么有缘,就不能坐视不管,这些建筑不尽早维修,搞不好就毁掉了,正好我马上要去南方一趟,那边有钱的信徒很多,对佛教也非常的虔诚,若是能见识这样的情景,说不定能解决方丈的难题。”
“按照以往的规律是每年的十月、十一月中旬会出现几天,十月份是最佳时候,不过,这得看是否有缘了。”
陆政东点点头,这样子那进行开光希望还是很大,于是陆政东就把想法和松禅谈了一下。
松禅想筹集修缮的钱恐怕是心急如焚,自然也是求之不得,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下来。
陆政东又详细的了解了一番桂云寺的历史等等,相约等他从南方回来再来拜会,才告辞而去
第10章前倨后恭
相逢的日子总是太短,陆政东真有些想再陪陪母亲,只是陆政东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有把工作做得更好,更有成绩,母亲才会更满意。
母亲心思也是和他一般,心里虽然不舍,却催促着他,想把他给“撵”到南方。
看到母亲那样坚决,也只好狠狠心上了车。
陆政东到了特区也是抓紧时间,首先就是去重新制作了产品的包装,“开光证”、“高僧印签”、“得道高僧”的照片之类的一应俱全,整个产品弄得比工艺品厂出口还要非常精致许多。
陆政东并没有直接带着这些东西去找从事这类工艺品的批发商,现在流行的都是赊销,一般要卖掉的才会结算货款,这样一去一来,起码也要一两个月之后才能拿到一部分钱,不管是要恢复工艺品厂的生产,还是想要用佛光来开光,陆政东都等不了那么久。
陆政东打算直接零卖和找那些旅游景点和寺庙的小商贩。
零卖他瞄准了写字楼里的那些白领,特别是女性白领身上,因为写字楼人很集中,而这个价格对于特区这些工资普遍在几百上千的白领来说只是毛毛雨,而且这些人工作压力大,也需要找点寄托舒缓一下压力,这样虽然辛苦了一些,但是利润肯定十分丰厚。
售卖旅游用品的景点以及寺庙,虽然整体的利润不如零卖,但是销量比较大,这样既能保证有较高的利润,又能保证一定的销量。
这样做,虽然挺辛苦的,但是效果肯定会有的。
脸皮厚胆子大走遍天下都不怕,于是陆政东接下来的日子就游走在特区的大大小小的写字楼;旅游景点、庙宇;还有工艺品批发商之间,由于他的东西不但有开光证之类的东西,还有工艺厂获奖的证书,出口的证明,加上产品的质量确实也比较好,他又挺了解这些白领的,言语之间往往能抓住他们的心理,还真的挺受欢迎的,不但国内的白领购买者踊跃,还有不少X省籍的人购买。
至于那些旅游景点和小商贩,对他的东西更是青睐有加。
一个星期下来,他带过来的几万块钱的东西就一卖而空。半个月的时间,工艺品厂近十万元的小件产品被他全部席卷一空。
虽然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