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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兴贵也是连连点头:“是啊,在这方面我是完全支持贝湖的。”
陆政东笑了笑,拿起了茶杯。
虽然获得了全总高层口头上的支持,但在陆政东意料之中,这份建议遭到了周书明的反对。
贝湖省上半年GDP逐渐把秦山省甩开,这让全省机关都洋溢着一种宽松的气氛。
而在贝湖省委的书记办公室中,空气却仿佛凝固了一般,周书明一口一口的吸着烟,默默看着几部门搞出来的《贝湖省棚户区改造可行性报告》,这个报告他早有耳闻,来他耳边吹风的人更不在少数,但没想到陆政东动作很快,竟然这么快就拿来给他看。
“这个投入是不是太大了?”
周书记终于放下了手上的报告,沉吟了一下才缓缓说道。
陆政东笑了笑道:
“开始的力度就要大一些,除了安新,省内棚户区改造才刚刚起步,省里初始力度不大一点,下面更不会重视。”
周书明眉头一皱:
“我担心的就是这点,我们贝湖省比不得其他省份,底子薄基础差,在这方面投入太大势必会影响其他方面的投入,从而影响到全省发展的节奏,那就得不偿失了。”
陆政东笑道:
“有棚户区的势必就是原来的工业区,除了安楠情况特殊之外,其他的地市都是工业基础比较好的,经济比较雄厚的,实际上棚户区的改造也不应该孤立的来看待,棚户区的改造其实也是城市发展的一个组成部分,不可能完全回避得了,这实际上也是推进贝湖经济发展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
周书明摆摆手:
“恩,贝湖处在发展的关键期,毕竟这也是一项大工程,我看这事再多做做调查研究,多从整体上思考一下,还是要把论证的工作再做得充分些再做决定比较好”
陆政东就拿起茶杯喝茶,显然周书明对于此事是不赞成,对于周书明的反对,陆政东也不意外,陆政东从就任贝湖副省长开始精心进行的经济布局的东西开始逐渐发挥出效果,贝湖的经济增长开始提速不说,高速公路网的建设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全线启动、全省创建名优企业成效显著等等,最近可以说是风头正劲,功高盖主自古有之
陆政东也很清楚,仕途之路艰涩难行,危机四伏,政情变幻多诡谲,为人处事一定要低调,只有谨言慎行,才有可能在这条漫漫官道上走得更远些,并且,很多时候,示弱比争强更有利于击败对手,这就是低调做人带来的一大好处。
低调做人其实是一种人生智慧,也是一种极高明的处世之道,许多有所成就的人,大都熟谙此道,而往往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就会越低调,那不是在故作神秘,而是一种长期养成的习惯,许多人都是靠着这种良好习惯,才在险象环生的环境里生存下来,当别人折戟沉沙之时,他们却能化险为夷,最终成就一番事业。
但有时候也不能完全滴水不漏,在必要的时候露出一点小小的破绽,迷惑一下对方其实也是不错的
周书明明确的表达了不同意见,却是没把话给说死。
因为他有些琢磨不透陆政东的意图,陆政东提出的棚户区改造肯定是不受下面地市头头脑脑们待见的。
贝湖现在发展势头很不错,这个时候大家都被调动了起来,谁心里是不乐意把大笔的资金投入这个方面的。
这一点一向都是很精明的陆政东不会不知道。
面对庞大的官僚体系,无论个人做到了多高的位置,都是渺小的,它就像一个不可战胜的怪兽,在尝试着改变它的同时,千万不要忘记,它可以随时张开嘴巴吞噬掉任何不敬的人,在没有足够的把握前,不要触动既得利益集团,那是天底下最危险的事情。
陆政东应该也是知道的,可陆政东知道这些还坚持这就有点让人云里雾里的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似乎不是陆政东的风格,陆政东还是更擅长于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想到这里周书明心里也是微微一叹,虽然他是清楚了陆政东是采取的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却是依然无法阻止陆政东这样一步步的在省里树立起极高的威信。
陆政东这么做,说不定有什么奇思妙想的后续手段。
事情反常即为妖,他不得不注意。
陆政东现在在贝湖干部群众中的威信有多高,周书明自然是心知肚明,要是他在应对上再出现什么偏差,陷入被动,那更会对他极为不利。
官场上的事情,说简单也简单,简单到谁真正权力最大,谁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说复杂也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即便是位高权重的省委书记,也需谨慎行事,不敢有丝毫懈怠,个中微妙之处,非局外人所能体会
第107章
陆政东和周书明之间的分歧下面的地市的干部自然很快就注意到了,不少干部都在琢磨着琢磨着怎么把棚户区改造和本地结合起来,也有的在等待陆政东又有什么锦囊妙计能够解决这个老大难问题。
对于省里的那些大块头而言,更为关心的不是棚户区改造本身,而是周书明和陆政东之间因为这样的分歧出现博弈从而对全省政治格局产生什么样的结果,以及会对自身有什么影响
一直留守在省委大楼办公室里的梁先学看到桌上的电话。电话铃响了有几十秒钟,梁先学犹豫着都没去接。他不是不想接周书记宸的电话,而是有一点怕接詹副书记的电话。
詹继东现在是只要他不在周书记身边,他就会打电话“随意”聊聊。
这种随意的聊聊中,他总会有一些收获,比如高尔夫俱乐部的会员卡,他和姚芳菲幽会的香巢等等,当然每一次詹继东也会关心一下周书记
每一次,他的脸一阵阵燥热,心也怦怦乱跳,慌慌地只能呆坐着。
可随后又是一次次的无奈,其实这些事情对于一个省委书记的秘书来讲,只需要暗示一下有些领导就行,可是那些个亲属也正是觉得他是省委书记的秘书,要求也就很高,而周书记在这方面对他盯得实在是太紧,所以
梁先学的心绪很复杂,难怪有那么一句顺口溜讲,“人有四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一起同过窗”,相识于微时,真正的老朋友;“一起扛过枪”,共过生死;“一起嫖过娼”,大约是彼此间完全没有了秘密的意思,而“一起分过赃”,就是某些事“天知,你知,你知,我知”,可以抱成团做坏事,然后大碗喝酒、大秤分金,成“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在体制内这四铁,越往后越铁。
詹继东为什么要这样他心里清楚,詹继东不过是困兽犹斗,因为能否熬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与他这个小小的秘书并无太大的关系,甚至与周书记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这根本不是他们所能决定的,决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地方,就是中南海的勤政殿
梁先学在胡思乱想中还是接了电话,电话是周书明的司机打来的,告知他可以正常下班,这才让梁先学如释重负,想起还有一个推脱不得的饭局,也就起身出了门
几盆鲜花花开得妖娆,渐次渐变的紫红花朵娇小柔软,树枝花间尽是彩蝶翩翩纷飞,细腰蜜蜂上下萦绕,满院娇艳弥漫着整个院子。
碧莹莹的池中养着数十尾红、白色的小鲤鱼,间或有花斑纹等珍品,正在阴影和光波交接的清水中来回穿梭,游曳的格外的欢快。
“扑嗵,扑嗵!”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鱼食入水即散,惹得小鱼们争先恐后的游过来抢食,迅速的拼凑成一簇圆形花状。姚芳菲倚着栏杆出神,有一搭没一搭的丢撒着,索性将剩余的鱼食随手一抛,心思却不知飘到何处。
姚芳菲有过男友,在常人眼里前男友还算不错,在事业单位上班,男友的父亲还是区里一位退休的副局长,但是就是那个已经退下去的局长和他的老婆却总是瞧不起来自小县城的她,甚至还有她的姐姐,就是她的那个前男友也是在她面前优越感十足,最后分手也就是自然的事,当时她也是伤心了一阵,但认识了梁先学才发现当初的自己完全就是井底之蛙。
她原本不过是一公司的小文员,还是托在民政局上班的姐姐的照顾才进去,和梁先学好上后,马上就调入了事业单位,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部门负责人,工资高不说,还非常的轻松。
还有她这辈子什么梦都做过,但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还能住进这样美轮美奂的别墅,全身优雅高贵的名牌根本就不用愁,就算是做情人这辈子也值得了,而且梁先学也才三十多岁,有权有才又年轻,可得好好的套牢这个绩优股
梁先学看着完全沉浸在某种情绪中连他悄然进来都没有觉察的姚芳菲,一头秀发漆黑如墨,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美丽,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身上只有一袭素白透明的云罗轻纱,腰间轻松地束着同色腰带,只在酥胸前点缀着两朵淡蓝色的兰花,使胸前高耸的丰满随着躯体的微微动作若隐若现。
单薄的短裙里面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
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挂著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自然便风姿绰约,楚楚动人。对她有若刀削般布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清丽如仙的容貌来说,任何一丝一毫的增减都会破坏这只能出自上天鬼斧神工的月貌花容。
梁先学也不禁叹道,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尤物,真是让他欲罢不能。
“梁哥,你怎么来了?”
姚芳菲既是惊喜也是半带娇嗔的问道。
说着幽幽叹了一口气道:
“梁哥,我以为你都忘记了人家了。”
梁先学不由道:
“夫人,我的心肝宝贝,我哪里会忘了你?”
梁先学两步走到姚芳菲身后,紧紧抱着姚芳菲,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喃呢:“我的好菲菲,想死我了。”
姚芳菲感受到梁先学作恶的打手越来越过分,娇声喘道:“梁哥”
蓦地身子一颤,却是梁先学吻上她的颈项,不由轻吟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当梁先学有些猴急的把她的身体扳过来,梁先学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
被梁先学一阵抚摸,姚芳菲也有些情动伸手抱住梁先学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瀑布般的秀发笔直洒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余。
姚芳菲本就想好好的讨好讨好梁先学,自然也是欲拒还迎,不过这儿总是在室外,不由抿着嘴唇轻声道:“梁哥,难道你想在这里就要我?”
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姚芳菲极富挑逗的眼神,进一步催发着梁先学的欲望,梁先学双眼几乎喷出火焰,双手穿过她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将她嫩臀放在白净几案之上。她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梁先学的腰身,上半身和梁先学的胸膛贴在一起,如棉花般偎在梁先学的怀中:“梁哥,就用这样的姿势好吗?你要快点啊,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姚芳菲嘴上说着,可也还是不好意思在幕天席地之下干那事,轻巧的一下从梁先学的怀里溜了出来,眼神牵引着梁先学往室内去。
进入房中的姚芳菲正在解她裙子上的腰带,然后纤手移向香肩去解她肩上的吊带,紧接着双手又移向后背,梁先学看不到她的手在后背上做什么,但也联想得到应该是解后背的纽扣。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神魂颠倒,梁先学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脱衣服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梁先学突然有一股想冲上去帮她宽衣解带的冲动,他痛苦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这个欲望,姚芳菲解衣服的动作实在是太美了,太诱人了,让他最后还是静静地观赏着这一系列诱人的动作,他的五脏六腑几乎都要被欲火烧焦,他感觉到此刻自己的欲望竟如此高涨,而且是前所未有的高涨
这样的时候绝不容人破坏,可是就在这时候,姚芳菲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梁先学是围着领导转的人,抽身来一次也不易,何况她好不容易营造出这样的气氛,有人在这样最关键的时刻打扰自然有些作恼。
姚芳菲示意梁先学不必管它,可是电话响得森人,没完没了地响,响得梁先学还是疲软了,本来是曲意承欢,结果反倒是
弄得姚芳极为恼火,气哼哼的拿起手机道:
“谁呀?”
“芳菲,我是芳梅,姐出了点事,想找你拿个主意。”
电话里传出颤微微的声音,一听就知道由于过度紧张或恐惧发出的,语气很迫切。
“姐,出啥事了?让你都这样子了。”
姚芳菲一听是自己的姐自然也就消气了。
“芳菲,打搅你了,姐出了点事,你给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