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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中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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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元璋仍在把玩着那些纸币,觉得它们的味道好清香,质地好光滑,就好像抚摸着一个出水芙蓉的漂亮女人。 
  蓦地,其中的一张特别地吸引了他的眼球:这张钱有染,准确说就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左脸颊上被不知那个混蛋小子涂鸦,用碳素墨水歪歪斜斜地写道:“老黄,250”。朱元璋仔细地品味着它:老黄,肯定是个称谓,可250确是不好诠释。他左思右想了半晌竟百思不得其解。终于他愤怒了:“他妈的,长了个贼胆子。前些年非把你丫的打个现行,臭小子不知深浅敢亵渎领袖,可见他不是个二百五就是个半神经!”在充分地表达了对阶级敌人的革命义愤后,他终于感觉到时候不早,肌肠辘辘应该撤了。于是他把那张有瑕疵的票子放回口袋,挑捡出两张更新些的另外装到上衣兜中。他知道罗素红是永远张着口的无底洞,钱无论你交给她多少也填不满,他必须留下两张作私房。 
  钱壮英雄胆。朱元璋有底气地打开家门,罗素红似有准备地端坐在沙发上向他扫射着冷峻的目光。热脸贴上了冷屁股的朱元璋尴尬地站在厅堂里,就像一个屡欠租金的房客心虚地面对着即将对自己恶言相加的房东。在朱元璋心里此时的罗素红就是个腊塑就的女皇,是个不识人间冷暖的植物人。朱元璋:“素红,我回来啦,送钱。”罗素红:“多少?拿过来。”她的声调平静又近似于残酷。 
  话不投机半句多。朱元璋明知他与罗素红谈不拢,因此也就没再打算另费口舌,索性极利索的从裤兜里往外掏钱。现在的他和她之间或许只有在金钱的取舍或支配的前提下,才能偶尔相互开启似乎已被锈蚀封死了的嘴巴。 
  朱元璋对罗素红的问话不正面回答,默默的把那叠钱递给她,叫她清点,这总比支支唔唔地报出数字后挨的骂要少些。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嘛。 
  罗素红飞快地数了数那几张票子,然后向朱元璋翻白眼道:“就拽下这点儿胡弄老娘,我看你是纯粹想让儿子喝西北风去。”朱元璋哭丧着脸:“这点儿也还是七七八八找朋友凑的。”罗素红:“连儿子的学费都交不起,还有啥脸硬撑着,把自己扮成人五人六地在社会上鬼混,我看你不如一出门就叫汽车撞死了算了。”朱元璋:“怪不得我越来越背,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咒的!盼我死,我死了你又能得啥好,无非是老妇女堆里又多添了个寡妇而已。”罗素红:“就你这德行,还配贬低老娘,你还把自己当作定盘星了不是,朱元璋你还以为自己能够上根葱是咋的,实话告诉你吧,两条腿的狗难找,两条腿的男人由着你姑奶奶我大把的抓。不信试试,你今早上嗝屁了,晚上我就当新嫁娘。”朱元璋:“俗不俗呀你,好,好,你就坐在这儿,做梦另嫁老公吧,啥时想好了要离婚,随时跟我说。”说罢急匆匆地推门而出。朱元璋知道他再待下去不仅没有午餐招待,还会有比摔打谩骂更霉涩的果子吃。三十六计他还是走为上。 
  朱元璋憋了一肚子气,走在街上感到无比窝囊,他气哼哼的解开束缚在身的西服领带无目的地瞎转了几道街。夏之阳光是灼热的,他脱下西装上衣把它搭在胳膊上,迈着训练有素的军人步伐昂首阔步朝前走,他就是想让那些卑视他的小人看看,啥叫虎死威不倒。走了一阵,出罢一身通汗后他才觉得心静了许多。阳光仍是红彤彤地直射,朱元璋突发奇想,有些敬仰太阳,他觉得只有它才是真正无私的共产主义者。万物间只有阳光不会嫌贫爱富,始终如一地将它的光与热洒在人间。 
  朱元璋又跨越了几个路口,过了几个红绿灯。这一两年,他常以步当车,这既能免除与那些他从骨子里压根就看不起的市井平头百姓们掉价儿的挤公交车,又能滴水成河,一块钱、一块钱地省下些银两。更实惠的是这样走步还有氧运动,能使他在异性面前性感、挺拔。谁曾想到朱元璋这个昔日也曾风光无限显赫一时的总经理,现在打着的是比佐拉笔下的高老头更精细的算盘。多一块钱,他就能在街头擦亮脚上的皮鞋,省两块钱他就会去买张彩票,或许还有幸能让他中五百万的头奖,一劳永逸地改变他后半生的生存状态。而有三块钱,他就能妙趣横生地坐在摊边吃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拉面。经过自己的实践朱元璋更加认定了人是种特别能适应环境、能上能下的动物,就像他们的祖先类人猿,聪明地遗弃了高高的大树,栖身于更有广阔发展空间的平原。在朱元璋眼里自己啥时候退一步,都是为今后进两步做准备。面对“背”字他不甘心。 
  这阵儿,朱元璋走累了,大大咧咧地把脚踏在马路牙子的花池上休息,或许是因他离机动车道偏近,或许是他臂弯中的假“皮尔·卡丹”太扎眼,站着喘气的他并没打招呼,刷的一声,一辆瓦蓝锃亮的神龙富康一个漂亮的急刹车停在他面前。司机看他没有上车的动静,就友好地按了几声喇叭以示提醒。扬声器声音特低,就像牛叫。朱元璋似受了污辱,抬头想对这个欠礼貌的司机训斥几句,可当他抬起头,面对的是个敞开着车窗向他灿烂微笑的年轻又漂亮的“的姐”时,他的满腹恶气便消了。女司机梳着刘亦菲式的飘飘长发,明眸皓齿像只快乐的小黄骊:“先生拉您去哪儿?”她先入为主地问。朱元璋被问了个大红脸,他本不想破费那点私房钱,但男人总要有面子,他已无端地叫小姑娘驾码起来,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他极绅士地打开门笑容可掬地挨近姑娘,大大方方地坐在前排副驾驶的位置上:“去国贸。”朱元璋说的去处是省城最豪华的五星级宾馆,在那儿下榻的都是些来省城出差的政府要员、做生意的中外贵宾或特有身分实力的款儿。他既然上了“贼船”就不能白挨宰遭小看,他想:“傻妞儿,咱俩还不知是谁在拿谁开涮。”车停在宾馆的贵宾专用车道上,侍者极礼貌地给他开了车门,朱元璋掏出百元票叫女的姐找零。也寸了,那姑娘竟找不开。这时后边的车又跟上来按喇叭,示意叫他们离开,有几分豪气的姑娘干脆把打的钱也免了。离开时她说:“钱,等下次上我的车时一块给吧!”又巧啦,还没等下车的朱元璋来得及关好车门就斜刺里蹿出个胖子,他大腹便便差点儿把他撞了个趔趄。他一屁股坐到朱元璋刚才腾下的位置上,立马就进入了角色。就像遇上了老熟人,还不到一分钟上了车的胖子毫不拘束地就跟靓妹套近乎地调侃起来,那的姐儿,边笑谈边开车,似乎还有几分故意讨好地在给他抛媚眼儿。这媚举无疑又一次强刺激了朱元璋:“他妈的,这世事是越发的不公道,女人但凡具有几分艳色,叉不叉开腿就都能好活,我们这些过了季的老爷们儿可就惨了。”他又一次愤愤不平地想。 
  接下来的几天,他有意回避慧姐,游走在昔日的熟人圈子里混吃喝。前段时间刘有福在外省洽谈业务,不必刻意提防慧姐跟他联络,因为她拿不上钱。 
  朱元璋原先的朋友,现阶段都比他活得好些,如今他们看到他可怜到了这步田地,也都真心诚意地想帮他,但无奈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救急不救穷。现时的朱元璋已是死狗扶不上墙,充其量也只能算着个喘着半口气的活死人,如今他找上门来混个顿把饭,谁也肯给面子。也就因为这,朱元璋才曾不只一回的拍着胸脯跟罗素红叫板:“我老朱再不行,也还在朋友圈里有个好名声,不信睁开狗眼你好好瞧瞧,我不带一分钱,在外面待上一年半载的准饿不死。”这是实情,没吹牛。 
  这天下午,他又在一个老战友家聚了餐,喝了几两猫尿,饭饱酒足后,或许真是惯性使然,百无聊赖的他晃悠到慧姐的歌厅,也难怪鸡鸣狗斗的他俩原本就是见不得又离不得的一对欢喜冤家,他与她之间感情复杂,就好像乌龟恋的是王八一时半会儿的也还真难说清,几天不见还真想的慌。此刻酒喝高了的他特想在她面前显摆一下,离了她,他活的会照样潇洒。醉眼迷离的他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贵州籍的小姐珍珍山喜鹊似的喳喳叫,她正眉飞色舞地跟一群小姐白话着甚么。放碟的小伙子看他进来了殷勤地给他沏了杯茶,他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问道:“老板呢?”小伙子:“下午她不来啦。”朱元璋:“咋的,钱赚够了,生意都不做了,这几天她忙乎啥?”小伙子:“不知道,这阵子慧姐总是隔三差五的就不来,听说是在为姚静办啥事呢。”朱元璋这才想起,这段刚好是姚静的“待嫁”期,思春的女孩思想难免会有波动,女人缺乏定力,是摇摆性极强的动物,只要姚静还没上刘有福的床,煮熟的鸭子也会飞。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稳住了姚静就是抓住了钱。想到这儿他不得不从心里佩服慧姐扔了芝麻,抱住西瓜,放小捡大,真精明。想到这儿他又着实为刘有福鸣不平:“引慧姐这只狼入室,就等着挨宰吧!” 
  离他不远的那一窝子女孩儿仍在神采飞扬谈天说地。她们斗鸡般互不示弱地抖落着些令对方特羡慕或特妒嫉的性爱史。慧姐不在,平素里当着“母虎”的面不敢在“群鸡”之中称雄的朱元璋此时借着酒壮英雄胆,正有了雄鸡一唱天下白,展示自身的大好时机,于是他大大咧咧地凑过去加入她们的行列。小姐们自然是贱的,多是些登鼻子就上脸的不着调的货。现在似白鹤亮翅的朱元璋让她们嗅到了些雄性荷尔蒙的特殊味道,这些姑娘自然都是孔雀开屏地猛扑过来,竞相献媚,左一个“姐夫”右一个“姐夫”的发着嗲。 
  在群芳竞艳中小巧玲珑的珍珍占尽先机,此时她已是手雷般地悬挂在朱元璋的胸前,仿佛随时把一腔的热情爆炸开来。朱元璋亲热地抚摸着她那张粉黛轻施的小圆脸:“珍珍,刚才撇啥呢,那么高兴?”搂紧他脖子的珍珍并不回答,只是自顾自地缠绕在他身上继续动作,一边用尖尖的乳峰蹭他的脖颈,一边用朱红的嘴唇紧贴在他的耳畔:“朱哥,人家想你呢。”她喃喃地说。她边说边任凭一只手蛇般的游走,顺藤摸瓜的向下伸,最终龟缩在他的裆部,似乎那里有一片可供嬉戏的绿洲。也难怪珍珍放肆,小姐们都知道“姐夫”的那点德性,背着姐姐色大胆小的他也就只能算一只偷腥的狸猫,他与珍珍是办过事儿的老情人。 
  一个叫梦玲的四川籍小姐凑上来打趣:“珍珍,你别饱汉不知饿汉饥,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霸住姐夫不放,咋说大家都是在一个盆里舀饭吃的好姐妹,你也发扬发扬风格把姐夫让给我们分享一下。”众小姐哄笑着,参差不齐呼应:“要得,要得。”珍珍得意地笑着不接姑娘们的话茬儿,“喯的”在朱元璋的脸上响吻了一口,满脸漾溢着幸福。朱元璋一边用双手摆脱她的蛇缠,一边关切地问道:“有啥好事,跟哥说说,看把你美的?”梦玲抢着说:“那还能不安逸,这小蹄子昨晚好运破了个处男!”朱元璋根本就不信:“处男,你别瞎掰啦,据我所知,上了十周岁的男孩儿就没有不坏的。发了情的公猫哪有不叫春的,人们都说,现在找处女都得上幼儿园,那小处男们还不都得在娘肚子里转筋呢!” 
  说罢他径自轻浮地哈哈大笑。珍珍不干啦,她满脸的委屈极力争辩道:“我不骗你,那男娃儿真的是处男!”朱元璋:“何以见得?”珍珍:“凭感觉呗。”众小姐又哄笑着插科打诨:“啥子感觉,爽呆了吧!阿珍你也跟姐姐们分享分享处男的小弟弟究竟是啥嗞味?”珍珍不禁恼了:“乱说些啥子哟你们,别以为我都像你们似的淫浪,这男娃儿诚心的想跟我处对象,不信你们看看他给我写的名字和地址。”说着她摆脱朱元璋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从放在更衣柜的女式坤包里掏出一张红色的百元大票来,众小姐一窝蜂似的围拢着她,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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