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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中年-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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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璋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从放在更衣柜的女式坤包里掏出一张红色的百元大票来,众小姐一窝蜂似的围拢着她,争抢着传看西洋景儿。 
  鹤立鸡群的朱元璋自然是不甘落寞,也好奇的接过梦玲小姐传递的钱币,他边眯着眼看那票子边调侃道:“让我瞧瞧这上有啥,难道这靓仔就真能比得上黎明、周润发,看把我们珍珍迷的。”蓦地,他看到毛主席像的脸颊上边歪斜着一行字,仔细地阅读那上边的字,突然遭电击般的他愣住了。跳入他眼敛的:老黄,250。这几个字仍是写牢在这张百元币毛主席像的左脸颊上。一时间他还以为自己是酒高后产生了幻觉,有点儿不完全相信自己的眼球,于是又格外认真地翻过钱币的背面,这时更令他不可思议的事情又发生了,在钱币的右下角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三个字:朱继祖。再过去一点,又写道:解放路旧省府宿舍三号楼,一门四零三号。朱元璋再次地凝神定睛细看,那分明是自家的地址。他突然间明白了,这钱就是前几天他交给老婆那些钱中的一张。一准是罗素红又把它转给了儿子。 
  瞬间他竟想起了借这钱时自己所经历的奇耻大辱。在父亲朱元璋眼里这钱是给儿子用来完成学业的,可谁又能想到他竟用它来嫖娼。更使他不堪忍受的是,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儿子继祖竟不识货地把土鸡认成了金凤凰。朱元璋怒火中烧地想:“这小婊子没诓言,她可真的毁了个处男。可天下之大,这多如牛毛般的女人,你咋就能跟她睡了呢?朱继祖呵,朱继祖,你这个忤逆不道的浑账小子!不知廉耻做这烂事,哪是在继祖简直是就败祖、灭祖!”朱元璋无不痛心继续想。 
  望着仍是满脸快乐的珍珍,朱元璋的胃本能抽搐起来,蓦地,他备感恶心,满肚子酒水只差一点点就直对着珍珍的笑脸喷涌出来,他在内心的深处狠狠地用最肮脏的字眼诅咒她,竟希望自己能即刻变为一支凶猛的猎犬扑上去撕咬她,把她那肮脏的肉体大卸八块。他欲将这个小贱人五马分尸,把她一刀刀的剐,再亲手把她那充满着腥臭气的不洁之物剁碎,叫鹰叼,被鼠吃、狗咬。就这他还是不解恨,一下子在他的脑海里又同时的联想到用几十种酷刑来摧残她。这一刻,他真的不敢闭上或睁开眼细想儿子与珍珍滚在床上的细节,因为他曾亲历过她是多么的淫荡。 
  在众小姐插科打诨欢腾雀跃的这一刻,恼羞成怒的朱元璋真恨不能一把掐死这个老少通吃的小娼妇。但自认为沐浴在甜蜜爱情春风里的珍珍并不是朱元璋肚里的蛔虫,她完全猜测不到此刻他的难言之隐与愤怒,她沉醉于自己的的好心情中:“朱哥,我求你件事儿,您不是认识警察吗,麻烦你就帮我打听打听他的家庭背景啥的。” 
  在异想天开的柴禾妞儿面前朱元璋毕竟还是有点城府。他强忍愤怒,不让珍珍看透他的心思,这样做是想稳住了珍珍,好用另一张钱换下还攥在他手里的“证据”。朱元璋貌似关心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还没舍得花的一张百元票:“珍珍,你拿好这张,写着字的我就装了。”看着朱元璋的举动,珍珍很意外,她不领情地把那张写着字的钱币一把就从朱元璋的手上抢下说:“这钱你绝不能拿走,我也永远不会花它,我要一直保存它。等结为夫妻的我俩老了,再拿出来欣赏,多有纪念意义啊。”朱元璋被气了个倒仰,拿不上证据日后他就不能帮妻教子,不能与罗素红论理。于是他又放开手段:“珍珍,那上边有地址,你不给我,拿啥打听?”这当口,半路就杀出个程咬金,看热闹的梦玲的嘴比八哥还巧:“哟,瞧您说的,这大活人哪能叫尿憋死,珍珍是把它当成珍贵的信物供着呢,我说姐夫,你就好人做到底,用笔抄个地址不就得了。”朱元璋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作罢,因为他也想通了:即便就是他拿上了证据他又能怎么样呢,他心里也明白罗素红也绝不可能拿钱叫儿子嫖娼。他要与她认真的理论起来,罗素红嘴里一准的又会说出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之类的鬼话,再说了,朱元璋也深知自己是个啥东西,他得认遗传基因,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面对不讲理的老婆、不争气的儿和日趋奢靡的世风,耿耿于怀的朱元璋也只好作罢认栽啦。出了歌厅,无精打采的走了好一段路,心情仍然郁闷:“这叫啥事儿,老子和儿子竟会有同一个丈母娘,朱家之大不幸,吾愧对列祖列宗,乱伦啊!”朱元璋憋气地想。   
·18·   
 郝小平 著     
第十九章 
  一 
  往日的三剑客中,这段日子最舒心快乐的只有刘有福。美丽的姚静姑娘答应当他的二奶,洞房花烛夜可以坐待。肖江宁又通过胡莉莉为他疏通好了侯志民,在肖江宁的首次引领下他与侯志民又私下见过几面。巧的是他和侯志民在人品上特像,都颇有些城府,对人表面谦恭却又极善于在背后使阴招。虽说在互相把盏敬酒的席上他们各自还只限于天南地北地神侃,借些低俗的黄段子调解彼此的情绪,远未涉及到各自利益的敏感话题。但能继续维持接触就已是这两个有权势的男人之间的心灵沟通。眼下的这种局面就像股市里的利好,大大地给刘有福注射了针强心剂,刘有福特有跟政府官员打交道的经验,他曾认真地分析过侯志民的个人资料,研究过他的秉性、爱好。他有把握凭自己的手段摆平他。 
  更令他兴奋的是前不久,王若曦突发奇想和几个跟她要好的富婆参加国旅推出的北欧八国游的旅行团,虽说现在她乘的是现代化的空客,不像唐僧取经般的用腿走,但横跨欧亚大陆几万英里的这么来回一折腾,少说也得是半月二十天的。结发妻子远在他乡异国,正好给刘有褔留出了从容“迎娶”姚静的空子。好戏连台的刘有福自然是心旷神怡,胃口大开。 
  比《半夜鸡叫》里的周扒皮还贪婪的慧姐,又背着朱元璋骗了刘有福五万,说是要预定一个气气派派的party。慧姐蛊惑道:“刘总,您是过来人,可姚静人家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凭着良心我们咋也不能亏了孩子。再说了,她总是从我家出的阁,搞得风光些,我这个做长辈的多少也有面子对吧。”钱,刘有福痛快地给了她,只当是逢初一十五的在崇善寺里多做了一通法事为子孙积德。在刘有福的心目中从来就认定:这类女人那张伪善无耻,能把死人说活的乌鸦嘴里始终放着是就是些充满着“人情味”的狗臭屁。 
  姚静姑娘,同样有她的小算盘。她的确是在万不得已中才下决心委身于刘有福。尽管眼下慧姐能像她亲妈般的为她的“出嫁”里里外外地忙活,尽管在那一天她也会像真正的新嫁娘一样地穿上“婚纱”;尽管她的“婚礼”也有象征性的喜宴派对,她也要强作欢颜地接受众人的祝贺,但她心底藏着的是永远反射着痛苦与无助的明镜。她知道眼前的这一切都是虚假的,都是昙花一现的浮华梦。人生在很多时候真的比作戏还假。 
  这几个月,她和慧姐相处下来,就像是在一层层地揭开假面,敏锐的姑娘逐步认清了身边这个女人的歹毒。她意识到慧姐是在拿她的身体为饵,与刘有福交易。她也隐约地感到朱元璋与慧姐之间的暖味关系,远非男女性爱相互吸引像普通的婚外情那般的简单。但现如今她已身陷囹圄,憋气得就如同被一只巨毒的“黑寡妇”蜘蛛精心编织好的网所缠绕,丝毫动弹不了。只可惜这个心地简单纯洁又善良的农家好女孩儿,因轻信被洪兆刚他们所欺骗,在毫无知情权和心理准备的浑沌状态下被扔进现代都巿最肮脏的欲望陷阱。 
  在外人看来,现在的她在毫无期盼的渺茫中获得了将改变她生存状态的一个绝好机会,她即将过上相对富裕又相对平静的生活。或许还会有很多同样处境中的女性羡慕她的好运,但处在旋涡中的姚静至今无丝毫的安全与幸福感。她对今后的人生路更加迷茫与徬徨。 
  这些天,姚静总是被恶梦困扰,它几乎是同一场景:在非洲波斯瓦那大草原,裸体奔跑着刘有福、朱元璋、慧姐、洪玫、王丽、王芳……还有一大群自己认识或不熟悉的男人和女人。姚静自己亦在场景之中。他们没命地裸奔,追逐他们的是张开着血盆大口的豺、狼、虎、豹、狮……草原上,东倒西歪着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一些豺狗和秃鹫正在津津有味地啄食着他们。这之中便似有她熟悉的身影。在梦中恍惚,她好像是在被撕咬,又像是自己也变成了丧失了人性的野兽在参与撕咬。每每她在绝望的哭泣中被惊醒,身上水洗般的一身冷汗。 
  从本质上讲,姚静姑娘是极善良的,她生性内向,不喜欢跟人争斗。性格温柔有点像小朋友们养在金鱼缸里的缩头小乌龟。一旦遇上危险,龟要做的绝不是主动进攻,而是被动地把四肢与头颅统统缩回,凭坚硬的龟甲去保护自己。作为年轻女性,姚静不容逃避地生活在现实社会里,她本人几乎完全不具备能踏着别人的肩膀上升到象牙塔顶尖上的客观条件,虽然她也青春靓丽,虽然生活同样会给她公平竞争的大把机会,但她绝非杨玉环、赵飞燕、西施、貂婵般的绝色美女,同样她也不是章子怡、巩丽、林志玲或赵薇般的闪亮明星。她既不属于名门望族、富豪大款的大家闺秀,又够不上知识分子、各级公务人员所生养下的小家碧玉,命运之神把她仅仅定位在中国的一个还没能完全脱贫的农民家庭中,她充其量也只能算作个略有几分姿色的普通女孩儿。至于灰姑娘变成白雪公主,丑小鸭变为美丽的白天鹅,还有历朝皇帝在民间选妃……那些天上下金钱雨,白掉馅饼的好景致,她今生来世都不会赶上,因为那些都是热播着的电视剧里的感人故事。 
  公道地说,姚静姑娘是个现实的女孩儿,她从不奢望像星一样在你我的生活中耀眼闪亮,同样不奢望会像飞翔在T型台上的蝴蝶花们开得大红大紫。她不奢望做贵妇,同样也不奢望做圣女贞德似的民族英雄,甚至不奢望做女强人、做白领。她只是想做她自己,过着顺应这个时代她自己想过的平淡生活。就像一朵无人知晓的清丽小花,能迎着春风,随心所欲地美丽绽放。是啊,万物皆有尊严,野百合也该有春天。 
  刘有福淘的第一桶金,有人说是在早期的鱼市,也有人说是在他进入省物资厅下属的金属公司,得益于时任副厅长的老丈人王恒山的鼎力相助与庇护。在中国改革开放的初期,站在同一起跑线的芸芸众生,他们中间的某一人就像早期在美国阿拉斯加疯狂淘金的牛仔突然一夜暴富成了大款,他们的成功在世人的心目中总有种“哥德巴赫猜想”般的神秘感。既羡慕也有些可望不可及。 
  我们且不去论断刘有福的第一桶金究竟来自何方,但他的第二桶甚至之后的更多桶金,不折不扣地都沾满着人民的血汗。机遇就源于中国的改革转型期,贪官、奸商互相勾结,无孔不入的权与钱的肮脏交易。 
  80年代初期,王恒山是新中国凤毛麟角的被派往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大英帝国学习过经济理论目前仍掌着实权的少数领导干部。想当初在剑桥进修期间他就系统地研究过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体制,还算得上是个能看懂中国经济日后走向的清醒官员。文革过后百废待兴,邓大人南巡,已多次明确指出中国要构建社会主义新的市场经济,他提出,改革的步子要大一些,要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他告诫各级领导要在实践中不断认识真理,摸着石头过河。对于邓小平的主张,当时颇有一些官员并不理解,他们的思想还停留在文革阴影的桎梏中,没能洞察到中国经济即将步入飞速发展的转型期,更不可能看到这之中的巨大商机。 
  王恒山领先一步,他预测到中国的大发展首先激活的就是基础设施的大扩充,大发展,是房地产业的大开拓。而这都离不开黑色金属钢与铁。于是他老谋深算地提前就把掐在手心的未来女婿刘有福安排在金属公司“黑色科”至关重要的岗位上。 
  果不其然,以后的十年,百废俱兴的中国雨后春笋般的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国度上大兴土木,到处都在热火朝天地盖大厦,辟特区。进了城的农民工,转眼间被锤炼成战无不胜的建筑大军,据权威部门统计,那十年的建筑总面积超出了解放后三十几年建设总和的五倍。神州大地日新月异,全国百姓高兴,掌控着全省黑色金属计划指标的王恒山和刘有福更是财源滚滚,不亦乐乎,心里比吃了蜜糖都甜。 
  他们钻的空子,就是钢材、生铁计划内与计划外的差价。这种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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