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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为:
牧羊女,普桑,特尼埃,掌握钥匙一事并非诱惑;和平681,依仗十字架和这匹上帝之马,我将在午时完结监护的魔鬼,蓝色苹果。
下面的第二卷中的文本很显然是用高位字母说出来的:
ADAGEBERTIIROIETASIONESTCETRESORETILEST
LAMORT翻译为:
这一宝藏属于达戈贝特二世国王和圣山,而他已经死去。贝朗热·索尼埃对这些文稿蒙然不解,但心知他的发现可能至关紧要,便把它们带给了卡尔卡松的大主教。他的生活自此发生了变化。有些推断认为,是郇山隐修会接纳他作为代理人,指引他找到了文稿。
由大主教出路费,他立即被召到巴黎,在那里他被指示去会见罗马天主教会的许多重要当权人物。他花了三个星期的时间,把这些文稿展示给叙尔皮斯教堂的总管毕耶尔神父,以及神父的外甥埃米尔·奥菲。二十出头、正在接受神职训练的奥菲,是位在语言学、密码学和古文书学方面饶有声望的学者。他还参加一些神秘团体,这些团体的成员有作家斯特凡·马拉美、莫里斯·梅特林克,还有作曲家克劳德·德彪西。著名的歌剧女高音卡尔维[1]爱玛·卡尔维(1858…1942),以歌剧《卡门》中的表演留芳于世。E是她名字Emma的首位字母。[1]也加入这些圈子,据说跟贝朗热·索尼埃有私情,或至少与他关系极其密切。在莱纳堡,“爱侣泉”附近的一块岩石上曾刻有“E卡尔维”的字样,旁边是一颗被箭穿过的心。
在巴黎期间,贝朗热·索尼埃从卢浮宫买下三幅画的复制品。第一幅是尼古拉斯·普桑的《阿卡迪亚的牧羊人》,编码文稿中提到这位画家的名字。第二幅是文稿中提到的另一位画家戴维·特尼埃【于普桑同时代的安特卫普画家有大卫·特尼埃父子二人。此处当指小大卫,因他擅画玄秘主题和乡间情物。】的作品,第三幅是1294年就职的教皇塞勒斯丁五世(佩德罗·摩隆尼)的画像。
回到莱纳堡后,贝朗热·索尼埃继续修复教堂时,发现了一个埋葬室,里面还有些骨架。他还把注意力转到了奥德珀尔·布朗舍弗尔女侯爵玛丽的石墓。这座石墓由安托万·毕茹修道院长设计,碑文中的字母重新排列,就能组成上面提到的有关普桑和特尼埃的密文。出于难以解释的原因,贝朗热·索尼埃毁坏了碑文,但他不知道别处是否已有抄本。从此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带着他的管家玛丽·德纳尔诺游走乡间,搜集大小石块。他还跟世界各地各种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信函往来,花费了大笔的邮资。
无须多言,对一位法国乡下地位卑微的神父来讲,这实在是不寻常的行为。他的过度花销还表现在其他许多方面。现今有条精工铺设的道路直通山顶的村庄,而那个时代乡民们只要有条土道就可满足需求了。贝朗热·索尼埃却出资修路,通到村中。他还花钱建造了一座塔——抹大拉塔,位置就在山的边沿。塔的窗户中有一扇又窄又长,它周围的砖块砌成了一个洛兰十字标记。
还新建了一栋宅第——伯大尼别墅,但贝朗热·索尼埃从未进住。拉撒路和他的妹妹玛利亚(有人相信该名与抹大拉同义)来自伯大尼,而伯大尼又是郇山隐修会对它的莱纳堡“主事会”的称谓。
贝朗热·索尼埃最富影响的改动是把教堂装饰得极其古怪。入口门廊上是铭文“TERRIBILISESTLocusISTE”,翻译为:“这是一个可怕的地方”。翠茜·特威曼在《达戈贝特复仇记》杂志中解释说:
……这句话录自《圣经·创世记》,文中讲道雅各【希伯来始祖亚伯拉罕的孙子,其父就是亚伯拉罕作为“牺牲”献给上帝的以撒。雅各的12个儿子衍生出以色列的12个部族。】在石头上睡着,看到一架梯子通上天界,天使们攀梯上下往来。当然,就是这同一块“命运石”,被阿里玛西亚的约瑟夫【耶稣死于十字架刑后,这位约瑟夫向罗马人要回耶稣的尸身,安放在自己家族的墓内。第六章里论述到的他携带圣杯到不列颠岛建立基督教团一事,受到史学家的否认。】带回了苏格兰,成了时至今日大不列颠国王们还用来加冕的石头。值得注意的是,在“这是一个可怕的地方”的下面,蚀刻着《创世记》中雅各叙述的余文:“……这并非别处,而正是上帝的居所和通向天堂的门路。”……由此可知它不是诅咒,而是对神灵双重本性的评说。就在教堂入口处,贝朗热·索尼埃放置了一座恶魔阿司墨丢思的塑像。踏入教堂时迎面看到这番景象,你就知道欢迎你的是什么。传统上,这位魔王掌管秘密并守护宝藏,而按犹太教的传统,他又是所罗门宫殿的建造者。它既是卡塔尔人所说的“大地之主”,又有“毁灭之神”的称号。
在教堂里面,油光彩亮的耶稣十四受难图悬挂在墙上,有些画面情节不一致。譬如,第十四幅中描绘一个月圆之夜人们抬着耶稣尸身,地点是在一处坟墓附近。这可能表示耶稣的尸身被在夜里抬进坟墓,比《圣经》要我们相信的时间晚了几个小时。这也可能表示耶稣的尸身被抬出坟墓,或许是因为耶稣确实还活着。
教堂的其他地方有两座基督的塑像,它们相距几英尺,其中一座比另一座稍高,形态也
不相同。两座塑像都手指上方,位置较高的塑像仰指墙上一扇拱窗,窗顶嵌有玫瑰十字。较低的那座手握教皇权杖,四周围绕着众位弟子。高位基督另一只手下指,方向直对低位基督。这大概表示,一种可替代的基督教传统,应凌驾于正宗基督教之上。
圣餐台的另一边,是玛利亚和约瑟夫的塑像,两人各自抱着一个基督孩子。其中的一个是不是就是基督的弟子多马·低士马——曾被认为是基督的孪生兄弟?“多马”和“低士马”都是孪生的意思。
沿墙是五位圣徒的塑像,他们姓名的大写首字母组成了“GRAAL”——圣杰尔曼(Germain)、圣洛士(Roch)、圣安东尼·帕度(Anthonydepadoue)、圣安东尼·高隐(AnthonytheHermit)和圣路加(Luke),并被置于一个“M”形中。这个“M”被认为是代表抹大拉——教会的赞助圣徒和圣杯家族的女族长,这个家族的传奇对郇山隐修会至关紧要。
教堂中高居一切的主题是玫瑰十字。到处可见的还有百合标记,即昔日法国的王族盾徽。这点强化了圣杯家族和法兰西王室之间的关联。翠茜·特威曼在《达戈贝特复仇记》杂志中首先指出这点,她说,“教堂墙上展示了表露秘情的记号——一条隐入屋基的黄色条带,它在当时用来表示某些王族血统被埋葬在教堂中。”
修复工程结束后,索尼埃继续挥霍钱财。在抹大拉塔中,他增设了一个华丽的图书馆。他建造了一个柑橘园和一个动物花园,并收集了许多价值珍贵的瓷器、布料和古玩。他的教区居民受到盛筵款待,还能接待各种各样门路通达的访客。他的客人中最令人瞩目的为大公爵约翰·冯·哈布斯堡——奥地利皇帝弗朗兹·约瑟夫【弗朗兹·约瑟夫,奥匈帝国皇帝(1867…1916年在位),为哈布斯堡家族末代具有影响的帝王。晚年时,家族迭出悲剧:嗣子大公爵鲁道夫自杀,补立的外甥斐迪南在塞尔维亚遭独立分子暗杀,引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堂兄弟。根据银行记录,大公爵赠给了索尼埃数目可观的钱财。
22这个数字与索尼埃修复教堂的关联,已不能用合理的巧合来解释。事实上,这是索尼埃的一个密码。有22级台阶通往抹大拉塔的顶层,而有22片射击隐蔽垛墙环绕着塔顶。“玻璃塔”下,有22级台阶引向一个无法进入的地下室。有两段11级台阶引向花园。通向墓地的门坊上,有圣殿骑士教团和共济会的骷髅图标志,有22颗牙齿。教堂里的铭文故意被拼写错误,这样它们总共有22个字母。对于这点尚无恰如其分的解释,但塔罗牌的主垛牌数为22,而神奇的希伯来语言也有22个字母。
尽管教会对这些现象视若无睹,但卡尔卡松的大主教忍无可忍,还是召贝朗热·索尼埃去解释他的所作所为。他指责索尼埃“倒卖圣物”——出售弥撒获利。索尼埃从容拒绝做任何坦白,大主教为此暂停了他的职务。索尼埃向梵蒂冈提出申诉,并得以恢复旧职。后来在1917年1月17日,65岁的贝朗热·索尼埃心脏病突然发作。这时间很有意思。那位石墓铭文被索尼埃毁坏的女侯爵奥德珀尔·布朗舍弗尔,就是在这一天离开人世。它还是圣徒叙尔皮斯的纪念日,而这位圣徒不但在本书中频频出现,在《达·芬奇密码》中也是显著的人物。
据说,1916年末贝朗热·索尼埃违背了郇山隐会的指令。一项特别的证据是,可能是1917年1月12日即索尼埃去世前的10天,教民们还看到他身体健康。但就在这天,他的管家玛丽·德纳尔诺订制了他的棺材。据一些人讲,聆受他死前忏悔的神父“此后再未露过笑容”,并拒绝为索尼埃施行罗马天主教传统的“临终涂油礼”。索尼埃死于1月22日。他的遗体端坐扶手椅中,安放在抹大拉楼的高台上,身穿的华贵长袍缀饰着猩红色的流苏,来历不明的吊唁者们走过遗体旁边时,都从袍上摘下流苏。从来没人能够解释这古怪的程序。当众宣读的遗嘱震惊四座——索尼埃身后分文不剩。死前不久,他把全部钱财转让给了他的管家。很有可能,她一直掌管着这些钱财。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法国政府开始发行新的货币,全体国民要依法出兑手中的旧钱。为了追索串通作弊和逃税漏税之徒存下的“黑”钱,所有高额款项都要求说明来源。玛丽·德纳尔诺不愿透漏她的钱财的来源,有人日后看到她在伯大尼别墅的花园里焚烧大堆的钞票。她最终将宅院卖给了诺埃尔·科尔布,靠这笔钱度过了余生。未死之前,她曾对科尔布说,她将告诉他一件大“秘密”,这能让他获得财富和“权势”。可惜这位科尔布先生运蹇,1953年1月29日,她和自己的主人索尼埃一样,心脏病发作,失去语言能力并至死羁身病榻。
索尼埃财富的来源
问题来了:索尼埃的钱财来自何处?他居住的村庄和周围地区,从凯尔特人把这里尊奉为神圣之地,到11世纪卡塔尔派教徒惨遭迫害,都是相当重要的活动中心。其间一直存在着有关宝藏的传说,而卡塔尔派教徒还特别被怀疑是“圣杯”的占有者。圣殿骑士教团也被认为在此地藏宝,贝尔特朗·布朗舍弗尔曾组织人挖掘。墨洛温国王从5世纪至8世纪统治着现代法国的大部分,而其中之一的达戈贝特二世还娶过西哥特的公主。莱纳堡在当时是西哥特人的居住中心之一。西哥特人通过掠夺欧洲积累了数量可观的财富,尤其是在公元410年,他
们将罗马洗劫近空。索尼埃可能发现了其中的一些财富,但他的财富更像一桩秘案。这可以解释一些相关因素:譬如他为进入巴黎学术团体而经奥菲所作的介绍,和教会对这件事情的强烈兴趣。它还可能解释,那个神父为何不给索尼埃施行“临终涂油礼”,索尼埃又为何能有诸如约翰·萨尔瓦多·冯·哈布斯堡大公爵之类的贵客。只以钱财计量的宝藏,也无法解释羊皮文卷中和玛丽·奥德珀尔·布朗舍弗尔女侯爵墓上的密码。玛丽·德纳尔诺说过,她带进坟墓的秘密不但能给人以财富,还可以赋予人“权势”。约翰·萨尔瓦多·冯·哈布斯堡大公爵付给索尼埃的钱财另有来源。索尼埃生命中的最后几年,梵蒂冈非常小心地对待他。那可否是一笔来自梵蒂冈的“封口”钱呢?
迷雾更浓
《圣血和圣杯》刚刚上市,作者们就收到一位退休的英国圣公会神父的来信,这位神父声称他知道一件“无可争议的事实”——基督在十字架上并没有丧生,而且可能活到了公元45年。接受采访时他说,这个信息是另一位英国圣公会神父阿尔弗莱德·莱斯里·利雷告诉他的。利雷终生与以巴黎圣叙尔皮斯教堂为基地的“天主教现代主义运动”保持往来,并且认识埃米尔·奥菲。作者们觉得这种联系增加了他的话的真实性。
前面提到的法国画家尼古拉斯·普桑,看来也暗中参与过这桩秘密。1656年,他在罗马接受过路易·富凯修道院长的来访,富凯的兄弟尼古拉斯·富凯当时是路易十四的财政总监。访问结束后,院长给兄弟写了一封信。信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