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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很少有机会能够看到他。
波风水门听到河马寒宇的答复,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听说你去年就已经升上中忍了,相信很快就会成为上忍的,真是了不起啊!”河马寒宇由衷道,如果自己不是有超级外挂的话,是绝对比不上波风水门的。
“可是跟木叶的天才忍者旗木朔茂君比起来,我的这些成就就有些微不足道了。”波风神色有些黯然。
也难怪,旗木朔茂的经历可是很打击人的,就是三忍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天才,六岁毕业,八岁成为中忍,十三岁成为上忍,任务完成率几乎是百分之百,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听说他的任务失败过,声名崛起于二战,几乎各国都有很多顶尖忍者死在他的手中,以至于各国发出通知,如果任务中遇到木叶白牙,可以放弃任务而不算失败,对敌人来说,他绝对是比三忍还要可怕的存在,因此,希望他死得人可是很多的。
但在木叶,更多的是崇拜和畏惧,旗木朔茂不喜欢笑,也不喜欢同别人交往,是个很难接近的人,不过这些都不过是别人的看法。
在河马寒宇的眼中,旗木朔茂就要简单得多,更加像是一个有些有肉的普通人,而不是被神化或者妖魔化。
“我相信自来也的眼光,而且,自来也大叔可是很会教徒弟的,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木叶非常了不起的忍者的。也会实现你的梦想,成为伟大的火影的。”
波风水门看了自来也一眼,他没有想到自来也连他想作火影的梦想也告诉了河马寒宇。而钢手在听到波风水门的梦想时眼神一黯,在河马寒宇和波风水门聊天的时候,一个人闷头喝酒,而自来也则若有所思地看着河马寒宇,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波风水门这一伟大的理想。
两人聊得很开心,河马寒宇有心要同波风水门结交,所以放下了平时的高傲与冷漠,对于波风水门的疑问也是很热心的回答,看着一旁的自来也都有些怀疑河马寒宇是不是准备抢走自己的宝贝徒弟了。
“我发现了一个相当有趣的人哦!”波风水门神秘地说道。
“哦!什么人?”河马寒宇问道。
“就是白牙前辈的儿子卡卡西,我有次无意间看到他拼命的修炼忍术和体术,但就术的威力而言,已经达到了普通的中忍程度了,可听学校老师说,卡卡西在学校居然是吊车尾,难道这是您的老师要求的吗?”波风水门问道,看来卡卡西后来能成为四代的弟子也不是偶然的啊!
“你说卡卡西吧!想想他今年应该快六岁了。我有听老师讲过,卡卡西必须要打败他的一个影分身,才允许他毕业。”河马寒宇忽悠道。
“旗木前辈真的很严厉啊!”波风水门毕竟同旗木朔茂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河马寒宇也不担心他会去向旗木朔茂求证什么。
“那个——,前辈,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波风水门有些局促,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这么直接的问有些唐突。
“说吧!不用紧张,我虽然看起来像个恶人,不过有的时候比起你的老师,可是要好很多的。”河马寒宇开着玩笑,毫不理会一边瞪着眼的自来也。
“为什么您会放弃忍术上的发展而去研究医术呢?”相信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想知道,不过敢直接当面来问他,波风水门是第一个,当然了钢手和旗木朔茂除外。
“放弃忍术,不不不,我并没有放弃忍术,这是你们的认识误区误导了你们。医疗忍术也是忍术,而且是要求相当高的忍术,并不是所有能够学会医疗忍术,也不是学会了就能够熟练的运用的。事实上,在我的眼中,木叶只有两个真实意义上的医疗忍者,那就是钢手大人和药师天善大人,他们是真正的精通医术和忍术,然后又能够将两者融合在一起,并完美的运用到治疗中去。”河马寒宇神情很严肃,因为在他看来连未来的火影都如此不看重医疗忍术,其他人的认知更是可以想象的。
一直喝着闷酒的钢手看着此刻的河马寒宇顿时生出一种知己的感觉,是的,是知己。因为自己是“三忍”之一的缘故,医疗忍术才有机会在木叶崭露头角。但尽管医忍们为了木叶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却依然得不到应该有的尊重。
这让一直为医忍事业而奋斗的钢手有些悲哀和孤单,但是河马寒宇那种从心底里对医忍的认同确是抛开了自己“三忍”的光环,对自己实力和理念的认可。
“医忍对查克拉的控制力要求相当的严格,同时也要求了解各种属性的查克拉的特点,查克拉运行的轨迹及与身体构造相互间的关系。同样的医疗忍术,在不同的人手中效果完全不同,有的可以杀人,而有人可以救人。”
河马寒宇看着认真聆听的波风水门一眼,继续道:“一个能够熟练掌握和运用医疗忍术的忍者学起其他的忍术来会更加的事半功倍。所以,说我放弃忍术,这种说法是相当荒谬的。在我看来,与其说忍术是运用查克拉的术,倒不如说是杀人的艺术。所以不论是刀术,幻术,医术,阴阳术,召唤术,只要能杀人,能更好的杀人,那就是忍术。”
河马寒宇的忍术理论完全推翻了木叶教科书上的标准解释,他对忍术的认识,有些现实,有些残酷,但无疑,很有说服力,忍者本来就是通过融合各种术,使之更有效的杀人而发展起来的组织。抛开忍术那华丽状观的外衣,评价一种忍术的等级,最更本的依据还是它的使用价值。
不顾三人诧异的眼光,河马寒宇继续他的理论演说,右手轻轻的伸出,一把白色的查克拉刀在他的手中生成,“这把查克拉刀是风属性的,可以说是相当的锋利,吹毛断发。即使是同精炼的忍刀相比,也不遑多让。”查克拉刀在河马寒宇手指间翻动,泛着阵阵寒光。
“不过现在它只是一把手术刀。”随着他的话音,查克拉刀化为一阵风,消失于无形。很快一根绿色的查克拉线出现在河马寒宇的两手间,“这是药师天善最喜欢用的缝合线,它具有很好的愈合作用,不过如果勒在人的脖子上,它一样可以杀人。”
“普通忍者要将查克拉实体化需要大量的精神力和查克拉,但对善于控制查克拉,能以最小的耗损实现目标的医忍来说,这些却很简单。”河马寒宇有很多话并没有说出来,不过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能够解读出他话里的意思。
波风水门的眼睛一亮,看向河马寒宇的目光更加的炙热了,“吉野前辈,我想向您挑战。”
“好啊!随时欢迎。”河马寒宇伸出手揉着波风水门金色的头发,道:“不过现在的你还不行哦!等你成了上忍,我会好好同你战一场。”
“小正太,不要太大意哦!小心到时候被水门打败了,丢了你师傅旗木朔茂的脸。水门可是很优秀的。”自来也不无得意地说道。
一番话竟然将波风水门的脸的说红了,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河马寒宇低声道,他肯定自来也可以听到他说的话。
自来也不愧是自来也,依旧是脸不红心不跳,对着老板娘道:“再来两份栗子烧鸡。”看来他是准备吃白食了。
河马寒宇心理骂着无耻,伸手去摸了摸口袋,脸色顿时变得很精彩。他轻轻地拉了拉自来也的衣袖,尴尬的说道:“我刚做完手术出来,忘了换衣服,身上没带钱包。”
自来也咬在口里的板栗“啪”的一声掉了下来,眼睛瞪得圆园的,看者河马寒宇很无耻的翻着白眼道:“不要打我的注意,我堂堂妙木山仙人,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从来不在意身外之物,所以——没钱。”
河马寒宇顿时恼火了,自来也这厮,太无耻了,不过看钢手的样子,也不像是会随身带钱的人(就算有恐怕也送进赌场了)。
“老板娘——,”河马寒宇心中要哭了,没想到自己吃霸王餐吃到自己家里来了,很无语啊!“我今天忘了带钱包了,明天再给您送过来可以吗?”
河马智子看着尴尬的河马寒宇,心中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高兴,笑道:“没事,这次就算我请了。”
“那怎么行。”河马寒宇一口否决,母亲开着这个店并不容易,不能让她的汗水白流。
“那个,吉野前辈,我带钱包了。”可爱的波风水门插话道,同时递上了自己的钱包。
河马寒宇一边说着“那怎么好意思”,一边接过钱包,将钱付给母亲。
“等等。”自来也叫道:“刚才那两份栗子烧鸡请帮我打包。”
“你——”河马寒宇手中飞出一把查克拉若无向自来也射去,可惜被他避开了。
自来也满脸谄笑,道:“反正已经弄好了,不吃就太浪费了,现在有钱付,你不用担心了,不过别忘了将钱还给水门。”临了不忘补充一句。
河马寒宇一阵无语,而波风水门则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就不用急着还了,我暂时不缺钱。”
第十六章 表白
钢手已经醉了,人软软的趴在桌上,河马寒宇看了自来也一眼,道:“自来也大叔,还是你送钢手大人回去吧!我还有事。”
“自来也,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杀了你。”钢手半睁着眼,语气决绝。
自来也无奈的看了钢手一眼,向河马寒宇道:“还是你来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看着河马寒宇扶着钢手远去的背影,自来也心里酸酸的,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升起。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来也早就发现了钢手对河马寒宇的与众不同,而河马寒宇对钢手的态度也很奇怪。
也许他们还没有发现,他们两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很默契了,连跟钢手相识二十多年的他,都有些自愧不如。“也许我应该祝福他们。”自来也自言自语道。
“老师——”波风水门听到自来也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这时的自来也格外的深沉,格外的孤独。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钢手似乎睡着了,大半个身子靠在河马寒宇的身上,两人一起走进医院,亲密的样子引起了一众医忍的侧目。
河马寒宇将钢手抬到床上,用毛巾替她敷了敷脸,盖好被子,准备离去,却发现手不知在何时被钢手抓住:“不要走。”
河马寒宇坐在床边,看着沉睡的钢手,河马寒宇心理年龄三十好几了,看着这么妩媚诱人的钢手,说心理没有想法,那肯定是骗人的,可两人的差距摆在那儿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毕竟只是变身术变出来的,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样子,这样时时刻刻都要伪装的日子,过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只是因为他是个成熟的男人,这些是他必须承受的。
可是,河马寒宇心中骂道:“狗屁,什么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如果没有问题,我也不用这么苦恼了。更何况,还有一个自来也在那里,说起来,自来也是除了旗木朔茂和死去的断,自己心里最重视的朋友了,自己怎么能够去夺朋友所爱呢?”
河马寒宇前一世没少和那些孤单寂寞的美女们逢场作戏,也曾经被朋友誉为“情场浪子”,可他有自己的原则,有些女人是绝对不会碰的,例如朋友的妻友,例如极度传统保守善良单纯的女孩。钢手虽然不是女孩,但也绝对不是那种可以随便玩玩的女人,她是个镀金的瓷器,高贵却易碎。自己的道德和原则都不允许自己和钢手有什么,可为什么钢手的影子总是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
就在河马寒宇胡思乱想时,感觉到一双温暖柔滑的臂膀将自己抱住,那柔软的胸紧紧贴着自己的背部,竟然让他心里一阵躁动。
“不要这样。”河马寒宇嗓子一阵干涩,低沉地声音说道,这是诱惑,诱惑他犯罪。
“为什么总是避开我?”钢手声音哽咽地问道。
“您是大名鼎鼎的钢手大人,我巴结您还来不及,怎么会避开您。”河马寒宇笑着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他在说这话时,胸口也闷得慌。
“刚开始时,我只是生气,气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所以要好好的教训你一顿。没想到你太会躲了,这让我更加生气,对断的思念渐渐变成了对你的无名怒火。时间一长,关注你的行踪就变成了一种习惯,怒火也渐渐消失了,只是一种固执的骄傲,支持着我不断找你的麻烦。”
钢手自顾自的说着:“和你打了一场后,最后的一丝固执也消散了,人轻松了很多。但对你的关注依然没有减少,自从你来到医院,我就察觉的自己有些不对劲了。所以尽量避免和你见面,并努力的告诉自己,我喜欢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断,我绝对绝对不能够背叛他。”
“可我依然忍不住想见你,想知道你在干什么,望着你充忙的背影,认真地神情,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