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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划过,黑影应声倒地。
“狼?”阿斯玛眉头微沉,地上那只狼的脖子被他一刀割断,腥黑的狼血不停的流着,很快沁入砂中,那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飘散。
“噗”“噗”“噗”,几乎同时,又有几道灰色的身影闪出,那泛黄的獠牙,在烈日下格外的晃眼,很快阿斯玛和卡卡西就被野兽的气息给包围。
在砂中潜行的静并不知道卡卡西他们已经陷入了危机,被窒息和闷热包围她,努力地寻找着砂忍的影子,“看到了。”
静刚露出一丝欣喜,脸色就阴沉了下来,因为她察觉到另外有一道凶残的气息以更快的速度在向她发现的那名砂忍靠近。
“疾”,静也加快了速度,不管砂忍的人如何的不待见他们,她也绝对不允许他们就这样死在她的面前。
静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也已经越来越接近目标,只是,那危险已经比她更早一步到达。
“啪“,砂中船来传来沉闷的敲击声,让静的心一沉。
“嗯?”勘九郎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看到一只锋利的爪子向他脸上抓来,还没有弄清楚状况的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思考是什么东西攻击了他,将身侧的包裹举起,挡住了这迅猛的一击,“乌鸦”。
勘九郎轻轻弯曲着手指,原本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乌鸦撕破了他身上的砂布,护在勘九郎身前。
满鼻满口都是砂,这让勘九郎呼吸困难的同时,四肢如同被捆绑住了一样,很难自如的控制乌鸦。
“嗷”,就这会功夫,静已经赶到了,扬手猛刺,在狼背上划出了一道长长伤口,深可见骨。狼挣扎着回过头,那幽绿的眼中透着凶残,作势准备扑向静,但终究伤得太重,身上的血液很快被这干燥的沙漠吞噬,成为了一具沙漠包裹的标本。
“快走”,静体内的查克拉在迅速的流失,她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抓起勘九郎的手臂,向地面移动。
勘九郎有些错愕,他没想到救自己的会是静,这个女人果然不能小觑啊!
“卡卡西”,静出了地面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有些脱力了。
这见鬼的沙漠,这恶劣的气候,静心里诅咒着恢复着消耗大半的查克拉。
卡卡西在静出来后,立即瞬身守护在她的身边,紧握的右手雷光闪动着,随时准备给扑上的狼群致命的一击。
勘九郎倒吸了一口热气,放眼望去数百只狼将四人包围着,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躺着十几只焦黑的尸体。
阿斯玛也一点点向静靠近,守护着她的背面,让卡卡西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静,你受伤呢?”阿斯玛没有回头,但语气透着关心。
“没有”,静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休息了片刻后,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站了起来,跟阿斯玛、卡卡西呈三角形将勘九郎夹在中间。
“没有看到硫璜,他应该在更深的地方。”静有些遗憾,土遁毕竟不是自己擅长的,她没有办法潜行到更深的地方。
“你尽力了。”卡卡西难得的安慰道,话虽然不多,但异常的坚定。
勘九郎有些黯然,砂忍又折损了一名上忍,不过他也清楚木叶忍者是尽力,自己没有理由去责怪他们,要怪就只能怪硫璜太狂妄自大了。
红的火遁,卡卡西的雷遁,阿斯玛的风遁,给这群不小的威胁,但是,狼的数量那么多,而且有那么狡诈和敏捷,就算是他们三人联手,也只能在这沙漠里缓缓的移动。
但是,这里是沙漠,头顶是悬空的烈日,似乎要将他们烤干,脚下是滚烫的沙子,仿佛要将他们煎熟。长时间的消耗,使得他们体内的水分和能量在迅速的流失,这样下去,他们就算不成为这些狼群的口中餐,也会因为脱水而亡。
恶劣的环境让卡卡西有些焦躁,必须尽快扭转这里的局面,不然他们就都要葬身在这该死的沙漠了。
第二六三章 魔音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木叶三人的体力和查克拉消耗也越来越明显,但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之前还一拥而上的狼群似乎变聪明了不少,穿梭游走在四人周围,时不时地发动试探攻击。
休息了够久的勘九郎,看着乌鸦身上的两道裂痕,其中一道应该是昏迷偷袭的那只沙漠狼留下的,如果那只狼攻击的不是挡在自己身前的乌鸦而是自己,他现在大概已经去见初代风影了吧!
沙漠狼是风之国这片沙漠的特产,它不畏严寒和酷暑,拥有一只比狗还灵敏的鼻子,能够找到沙漠之下几十米深处的水源,而它那灰褐色的皮毛,可以变成沙漠的颜色,潜伏在沙漠中的它们,很难被发现,是沙漠上一大杀手。
生长在这片沙漠上的勘九郎自然没有少见,但是像今天这样的规模地狼群,他还真的没有见识过。
“有古怪!”勘九郎走到卡卡西的身边,操纵着乌鸦发动攻击。
“嗯!”卡卡西应了一声,他早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这些狼是受人控制的”,红突然开口道:“因为沙漠中的食物不多,沙漠狼不像草原狼和森林狼那样喜欢成群结队的出动,最多三五只一起觅食,更多的时候都是单独行动。”静前后在外游历了六年,去过的地方很多,见多识广,自然不是勘九郎这样的小辈能够比拟的。
“我们今天运气比较好,差不多一半以上的沙漠狼今天都来欢迎我们了。”静难得地开起了玩笑,她就是这样,越是危险,越能够保持平常心,坦然地面对。
阿斯玛嘴角勾起了一弯柔和的弧线,不知为何,静的话如同有魔力一般,让他有些焦躁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控制不外乎在三种方法,一种是外力强制,如活人傀儡术;一种药物控制,如枯龙草,一种精神控制,如催眠术、幻术。前两种我不在行,但这最后一种,我会。”说着,红自信的从腰间的忍具包中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看起来有点像大海贝。
“这个是什么东西?”勘九郎有些好奇,这东西瞅着不像是忍具。
“一种乐器,一种可以吹出魔音的乐器。”静神秘的笑了,“卡卡西,阿斯玛,麻烦你们了。”
“嗯!”卡卡西和阿斯玛齐齐点头,一前一后,将静挟在了中间。
静按着乐器上的三个孔,将乐器上镶着玉嘴轻轻含在嘴中,轻轻地吹了起来。
勘九郎更加的奇怪了,不是乐器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不仅是他,就连卡卡西和阿斯玛都有些奇怪,不过只要想到她是寒宇的学生,也就见怪不怪了。
静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了眼前的狼群上,她口中的这个乐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内部构造却不想外面看起来这么简单,能够吹出超高频的声波,而这种声波是人类的耳朵无法听到的,对人类不会产生任何的影响,但能够接受更高音频的动物就不同了。
静慢慢地调试着音频,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目标中那只狼的耳朵,动了,静眼中抹过笑意,她似乎找到了合适的音频了。静控制着查克拉向乐器中涌去,那高频的震动终于引起引起了狼群的反应。
“狼群停止攻击了”,阿斯玛依然没有放松戒备,但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在静的控制下,狼群安静了很多,并开始慢慢地退去,静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浓,看来这个办法真的有用,就在静松了一口气,一个刺耳的声音在静的耳中想起。
“啪”,静顿时头痛如裂,手中的乐器掉落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跪坐在地上。
“静”,卡卡西和阿斯玛都发现了静的异常,静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吓人,而挂在静耳下的那两条血迹,更让他们触目心惊,“怎么了,怎么回事?”
静看着阿斯玛和卡卡西的嘴巴张合着,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一丝慌乱瞬间,感觉到耳边的冰凉,伸手一摸,那抹鲜红——是血。静的慌张一闪而逝,久经历练的她很快平静了下来,看来自己遇到了更为高明的音波攻击失聪了,只是不知道是永久的,还是暂时性的。
“我没事”,红嘴角挂着自嘲笑意,拨开阿斯玛和卡卡西,看着又调转头往回走的狼群,露出了一个河马寒宇式的招牌微笑,不理会卡卡西和阿斯玛的阻拦,将地上的乐器重新捡了起来。
“红”,阿斯玛不是没看到迫近的狼群,但此刻,他满心牵挂的只有红,他很想知道红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刚才那一闪而逝的迷茫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缓缓地抬头,扫了阿斯玛和卡卡西一眼,重新站立了起来。
阿斯玛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心神如同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摇荡起来。坚毅的面孔,倔强的眼神,不屈的斗志,这个身上如同被一束耀眼的光环照耀的人,这还是那个温柔恬静惹人怜爱的宇智波静吗?见识过河马寒宇变脸地他没想过红的变身也是如此的彻底和华丽。
卡卡西的心情有些复杂,就如同自己用麻木的脸色伪装自己一样,红豆的张狂、静的沉静、堂的敦厚何尝不是一种伪装,拨开这层层的外衣,自己真的了解他们吗?以前是不在乎所以没有想,但是现在的他身为一家之主,他不得不去探究这些,去重新认识这些自己看着长大的伙伴。
静,寂静,绝对地寂静,如同万物肃杀的冬夜,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仿佛静所过之去,一切的声音都随她而去。哦!不,其实还是有声音的,那是——雪花飘舞的声音。
勘九郎觉得自己的神经有些错乱,在这艳阳高照的烈日,居然会生出冬夜的感觉。这回他听仔细了,并不是什么雪花飘舞的声音,而是脚步声,宇智波静踩在那柔软的沙漠中的脚步声。
红已经越过三人,踏着婀娜的舞步,踩在扣人心弦的节奏,一步步向逼近的狼群走去。
是什么东西在呜咽?是那个奇怪的乐器吗?卡卡西隐隐约约听到了,原来,不是红没有吹奏,而是他们没有用心去听。
卡卡西拦住准备跟上去阿斯玛,轻轻地摇了摇头,此刻的静,不需要护花使者。
“集中注意力,不要不要听。”卡卡西有种预感,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静如同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口美食,让贪婪的狼群眼中闪烁着嗜血的红光。一圈又一圈,静被围在了狼群的中央,而卡卡西他们则被遗忘在那个明亮的角落,似乎这片沙漠根本就没有这三人存在。
是谁在轻歌曼舞?那身影摇曳多姿,那歌声如同天籁。
一只狼扑向毫无防备的静,呲牙咧嘴要将她撕咬,就在它快要品尝到这美味时,无数电流冲进了脑中,让它全身麻痹,然后,兴奋。是的,是兴奋,似乎被束缚了很久终于解脱了一般。
“嗷——”,那令人恐惧嗥叫此刻是那么的畅快,它,终于自由了。
勘九郎在战栗,那个女人优美的舞姿让他心旌动摇,魂为之牵,他仿佛感应到了她的召唤,他在邀请他,邀请他一起翩翩起舞,而他无法拒绝,也无力拒绝。
“嘭”,卡卡西毫不客气地一圈击中勘九郎的后脑,将没有任何换手之力的他打晕了。
卡卡西叹息了一声,将勘九郎放在了地上,他的身边,阿斯玛已经如入定的老僧凝心守意,对外界一切不听不闻。
只有他——棋木卡卡西还是清醒的,不是因为他比阿斯玛高明多少,而是因为那只左眼,那只红色勾玉转动的左眼,那只号称能够看穿世间一切幻境的左眼,隐约中一根黑线从勾玉中伸出,穿过一只勾玉,又穿过一只勾玉,最后又回到圆点,行程了一个圆环,但是很快又隐没不见。
什么叫做与狼共舞?眼前这个女人的举动就是最好的演绎。
静的舞曼妙而优雅,如同飞天在佛前散花,她的身边,数百只狼在互相的撕咬搏杀着。狼在嚎激昂而悲壮,血在飚眩目而刺眼、残肢在飞舞惨烈而绝望。
绝对魅惑的听觉效果,绝对震撼的视觉冲击,鲜明的对比,强烈的反差,即使是卡卡西,身上也染上了层层的寒霜。
她,是那朵在地狱幽潭中盛开的莲花,致命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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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施主,我们主持大师有请。”一闲恭敬的站在门口,寒宇刚刚那只曲子似乎让他想到了什么,但很快就隐没在了那平和的微笑中。
寒宇点着头,很好的隐藏了心中的那丝不满。他,从不信佛,所以对和尚,他实在没什么好感。之所以来寺庙,只是因为这里是400年老寺,也算是历史古迹了,他纯粹的将这近草寺当成了游览胜地,陪老婆来逛逛的。
寺庙大殿内,低沉平和的梵唱传了出来,和尚似乎感应到了寒宇的气息,那清音梵唱停了下来。
寒宇看着那庄严肃穆的大雄宝殿,一种似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