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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悠云被痛醒,睁眼却惊吓万分,因为他被两只扯露的妖魔夹在中间,下身的剧痛很明显是被同时侵犯了。
不等他开口,两只妖魔同时侧边倒下,老三却抬起了他的腿,将自己的性器也挤入已经被两只蛇贯穿的股间。
「啊啊啊──不、不要。。。。。。」悠云惨叫,却阻止不了。
已经在他体内暴动的两只蛇旋转着撑开|穴口,温暖的液体伴随着撕裂的疼痛染湿下体。
「不、啊、啊啊啊。。。。。。」悠云害怕的大叫,无法移动身体,只能绝望的哭喊。
「好痛。。。。。。不要啊。。。。。。救我。。。。。。」
「真有精神啊。。。。。。」老三笑着,分身已经钻入。
「啊──」难以言喻的感觉扩散开来,撕裂的痛楚吞噬一切,悠云还没痛昏,就被体内的暴动痛醒。
「呃、呜啊。。。。。。不要。。。。。。」他痛苦的泪流满面,体内的巨大有节奏的配合着,鲜血混着红酒随着抽送涌出,痛得他几度昏厥,又被痛醒。
当他哀嚎着不醒人事以后,妖魔们仍未停下凌虐的动作。
「你们就是这样害人的?最近这里的失踪案频传,就是你们干的吧?」
如幽灵般的声音响起,在他们回头前,首级就一一飞起。
岚面无表情的看着气若游丝的悠云,皱眉,然后下了决定。
悠云一个人走出医院,他从没有想过有再度获得自由的一天。
虽然这代价是他住了一个礼拜医院,但是终究是没事了。
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他手诀一捏,人消失在原地。
一个月后。
昏暗中,墙上插着几支火把,用以制造黑暗的恐怖气氛,使得地下室更加阴森可怕;四周都挂着铁链,有一壁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皮鞭、钢鞭、绳鞭应有尽有,中间有绑人吊打的木架,还有刑椅、木马刑具、像手术台的刑床,以及各种变态虐待的器具,这些东西上面还沾着斑斑血迹。
悠云被成大字型吊在刑架上,四肢被固定住,赤裸的身上已经鲜血淋漓。
他是在出门买东西时被成群的妖魔袭击,在力气用尽以后被抓的。。。。。。
「降魔师?」一个大汉手持皮鞭,「我呸!是谁派你引诱那些妖魔的?」大骂出声,扬手又抽了他好几下。
「唔!」咬牙不肯呻吟出声,悠云痛苦的表情落入另一人眼中。
「真差劲,你都打了他一天还问不出什么来吗?」冷淡的斥责却让大汉吓得发抖,连番道歉。
「季大人,我很抱歉。。。。。。」
「不用道歉,这没什么。。。。。。退到一边去,我亲自动手。」季蓝面无表情的走到悠云面前,与他面对面。
「呸!」悠云吐了一口血水在他脸上。
「大胆!」大汉正要扬鞭,却被阻止了。
「很有骨气,」季蓝冷笑,「你可以慢慢考虑要不要招供,因为你有很长的时间。。。。。。拿药水来!」
悠云的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大汉在一个大脸盆里面加入各种药水,不知道那是要干嘛的。
「这样够了吗?」大汉恭敬的问。
「再将两瓶啤酒进去。」季蓝吩咐,那是整整一脸盆的液体。
然后大汉将那些液体装进几瓶点滴瓶,交给季蓝。
「你有听说过吗?」季蓝玩着点滴管,装上一只造型诡异的铁嘴,悠云看出那是可以调节流量的管嘴,脸色更将惨白。
「看懂了?是的,你将要被浣肠,就像大部分变态A片里面演的那样,因为。。。。。。」季蓝绕到悠云身后,拉开他的伤痕累累的臀部,将管嘴塞入。
「呃!」悠云的身体不停的想往前避开,却还是没办法逃过流入体内的液体,冰冷的液体马上带出灼痛和强烈的便意。
「经过统计证明,肛茭可以瓦解人的自尊和理智,是作战时考问战俘最有用的方法。」季蓝让液体慢慢的流着,「这样一瓶大概可以流一个小时,总共有四瓶呢。。。。。。你好好考虑四个小时,说不说随便你。」
说完,季蓝悠闲的看著书,大汉却不时的抽打男子一两鞭。
四个小时过去后,悠云已经满身冷汗并且脸色铁灰的颤抖。
「现在你要说了吗?」季蓝拍着他涨起的小腹。
「呜。。。。。。」难过的喘息,他仍是什么也不说。
「季大人,怎么办?」大汉伤脑筋的问。
「我喜欢有骨气的猎物。」季蓝抽出管嘴,塞入肛门塞,然后上楼离去,「上来吧,让他这样待一晚,明天早上再来陪他。」
「是。。。。。。」大汉连忙跟上。
等到地下室都没有人了,悠云才呻吟出声,豆大的汗水不停滑落。
好难过。。。。。。
季蓝翻阅着手上的情报,大汉正忙着把被拖去排泄并清洗干净的悠云绑回原处。
「怎么又打他了?」季蓝悠闲的看着悠云嘴角的血迹。
「因为他刚刚想逃跑,所以手下兄弟就教训了他一下。。。。。。」
「呵呵呵,你们整了他对吧?」
「只是塞水管灌水而已。」
「我没有责怪的意思。。。。。。彻底洗干净也好。」
丢开手上的资料,走到悠云身前。
「还是不肯说?」
「。。。。。。我没有好说的。。。。。。」他恨恨的瞪着季蓝。
「那就我来说吧。」季蓝到架子上取了一串直径两公分的串珠,边说边扳开悠云的臀部。
「做什么。。。。。。」悠云大喊,扯动着四肢的铁链。
「你真纯情,这样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季蓝搓揉着他的后庭,插入一跟手指。
「拿开你的手!」屈辱的叫喊,挣扎扯动让整个铁架发出声响。
「哼哼,正义感这么强,杀太多妖魔可不是好事啊!你已经被我们注意到了。」季蓝抽送了一下手指,开始把珠子一颗颗的塞入。
「不。。。。。。不要。。。。。。」恐怖的触感让他害怕了,悠云用力挣扎着。
「老实招了我还可以赏你个痛快,」使劲将没入的整串串珠抽出,悠云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低喘,「很舒服吧?多来几次看看吧。」
「不。。。。。。快停止。。。。。。」忍受着又一次的塞入,悠云难受的呻吟。
「一口气抽出来很爽吧?」
「呜。。。。。。」又被一口气抽出串珠,悠云颤抖着,秘处有些疼痛和诡异的感觉。
季蓝只是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直到他的呻吟中少了痛苦,多了些其它的感受。
「开始觉得舒服了?」
季蓝的手指取代了串珠,挖搅翻弄后抽出,改塞入一根粗长的棒子。
「呜。。。。。。」悠云痛哼。
「你们人类的花招可多了,现在你就自己享受看看吧。」
季蓝的声音才消失,一股电流从棒子传出,悠云哀叫出声。
「啊、啊啊。。。。。。」
「电击棒。。。。。。有意思吧?」
「不、啊呜。。。。。。」悠云剧烈颤抖,肠壁彷佛快扭曲似的收缩,豆大的汗珠一直流下。。。。。。
「决定说了吗?」
「我。。。。。。唔。。。。。。不知道。。。。。。呀啊。。。。。。」电流被加大,悠云惨哼,倔强的眼神却瞪向季蓝。
「有种,我就看你什么时候肯说。。。。。。」他爪子一挥,悠云胸口出现三道血痕,鲜血缓缓流出。
等到电击终于结束,悠云只能张口喘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哼,有你的。」季蓝抽出电击棒,被凌虐的菊蕾已经失去弹性,无法闭合。
「把他绑到椅子上去。」
悠云的双手被绑在头顶上方,脖子被椅背上的铁环扣住,双腿分开绑到椅子左右的扶手,特殊的设计使他的臀部向外顶出。
季蓝踢了椅子一脚,悠云连人带椅的向后倒下,然后被大汉拎上铁桌,臀部刚好正对着季蓝。
「放开。。。。。。」悠云挣扎着。
他恐惧的发现眼前的季蓝是妖魔,一个他根本感觉不出妖气的妖魔。。。。。。可见季蓝的实力有多恐怖。
「哼哼,人类,你们自己发明的花招可多了,好好尝尝嘛!」季蓝冷酷的用指甲刮着悠云身上的伤口,然后把一根特制情趣蜡烛塞入菊蕾,点燃蕊心。。。。。。
悠云紧张的轻喘,冷汗沿着额头滑下。
那根蜡烛里外的熔点不一样,所以中央的蕊心带着火焰会一直燃烧到体内,而外侧的蜡会在烛火燃尽后开始融化。。。。。。
「不。。。。。。」悠云感觉到炙热的温度,开始挣扎。
季蓝又悠闲的坐回椅子上,看着大汉拿了蜡烛将蜡液滴在悠云身上。
「。。。。。。好烫。。。。。。呜。。。。。。」悠云拼想忍住呻吟,但脆弱的内壁被高温折磨的痛苦让他无法控制的痛苦喘息。
慢慢升高的温度一点一滴的摧毁他的意志,逐渐软化的热蜡慢慢移动。。。。。。季蓝盯着悠云,看穿他体内攀升的灵气。
等到烛火熄灭,蜡液冷却后,悠云虽然近乎失神,却已经汇集了强烈的灵气。
「哦?看来我小看你了。」他示意大汉挖出悠云体内的蜡。
「呜。。。。。。啊啊。。。。。。」黏在肠壁上的冷蜡被一口气剥下,像是被撕去一层皮的痛苦让悠云惨叫不已。
「这只是开胃菜呢,你说是不说?」季蓝取出怀中的一颗透明珠子,约莫有鸡蛋大小。
「。。。。。。不知道。。。。。。」悠云咬牙道。
他讨厌岚,但是更讨厌妖魔。。。。。。
「嗯哼,以后一天问你一次好了。」珠子浮在半空中,慢慢没入悠云的后庭。
「唔。。。。。。」闭上眼,悠云死命忍耐着。
冰冷光滑的珠子一直深入,直到悠云冷汗直流,苦不堪言。。。。。。体内灵力突然迅速流失。
「那珠子会吸取你的灵气,现在的你就算会结印也只是普通人了。」季蓝朝大汉一挥手。
大汉将悠云从椅子上放下,拖着还想反抗的悠云,将他摔上一个跳箱似的木箱子,让他趴在上头,双膝扣在箱子装央,使悠云被迫摆出跨坐在箱子上,上身又被往前压倒的姿势,诱人的臀部向后挺出。
悠云挣扎着想撑起身体,但一条皮带从腰部环过,将他牢牢的绑在箱子上,就算双手能动也无法抬起上半身。
接着大汉又抓住他的双手,用皮环捆住,然后用铁链扣住,往天花板吊高,直到悠云的双|乳露出。
「呜。。。。。。」上半身被强迫拉起,痛苦的体位让悠云皱紧眉头。
由于箱子很宽,臀瓣自然的分开,露出饱受凌辱的菊蕾。
「人类本来就是欲望的生物,你又何必坚持要保护人类呢?」季蓝微笑,挥手变出一个大大的屏幕在悠云面前,「等一下让你享受的东西本来就是人类发明的,你先预习预习吧。」
屏幕上播放的是性虐待影片,一个机器中间伸出一根铁棍,棍子的前端却装上各种残忍的性道具,然后开关一开就会前后抽送。。。。。。
悠云惨白了脸,但就算闭上眼也听得见片子中传出的痛苦呻吟和求饶。。。。。。
「你很有经验了,所以就让你挑战据说连经验老道的SM演员都失态崩溃的好东西吧!」
故意要让悠云感到害怕,季蓝施法不让他闭上眼,然后拿出一根足足有五六公分粗的可怕道具,将近二十公分长的柱体上,有着各种折磨人的东西,电动伏珠、软刺倒勾、羊毛刷。。。。。。
悠云恐惧的喘息,忍不住全身颤抖。
「你先看看人家怎么用的,我会让夜离替你润滑一番。」
湿滑黏腻的触手爬上大腿,沿着身体曲线勾勒住臀瓣,然后入侵楚楚可怜的菊蕾。
「呃。。。。。。」悠云难受的喘息,但更让他害怕的是屏幕上的景象。
那是拍摄失败的片子,片中的演员被几个男人抓住,分开的双腿颤抖,先后与几人发生性行为以后,绽放的菊蕾被抹上更多润滑液,然后那可怖的道具备塞入。。。。。。
原本投入的演员惊慌的开始挣扎,表情害怕又痛苦,慌张的呻吟喊叫。。。。。。痛苦的哭泣。。。。。。直到导演停止拍摄,菊蕾已经染血。。。。。。
「唔。。。。。。」不要。。。。。。他害怕的扯动四肢,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屏幕上一个又一个的演员被折磨到痛苦呻吟。。。。。。
「放心,会爽的,真人版的强暴影片。。。。。。」季蓝冷酷的欣赏悠云的害怕。
屏幕上景色变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学生被拖到片场,被绑成和他现在相同的姿势,然后被几个男人轮暴。
倔强的男孩憎恨的吼叫,男人们于是使用了这个道具。。。。。。
吼骂变成了惨叫,哀嚎在抽送中随着先血流出而消失。。。。。。
男孩的表情逐渐空洞。。。。。。最后却变成痛苦中带着享受。。。。。。
「那孩子有被虐的体质,而你也有。。。。。。你和他同样的不屈,但在彻底被征服以后,反而会比谁都享受。。。。。。」
季蓝撤回夜离,绽放的菊蕾沾满夜离的黏液,湿润诱人的开阖着。
耳中听见机器的声音,悠云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喘息。
柔软的|穴口被抵住了,一点一点的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