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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不要太过分,你把她吓坏了。”
“怎么会,我们是老朋友,我只是想再多看她几眼。”
面对她厚颜无耻的谎言,灵体慌乱的掉下眼泪。谁知对方反而两眼放光,有点像恐怖片里看到猎物挣扎而兴奋无比的魔鬼。
“你快走!”男孩大义凛然的挡在魔鬼面前,直到弱小的灵体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哎呀,又跑了。这次好不容易快到到手——小弟弟,你要怎么补偿姐姐?”
魔鬼邪笑的走过去用手扶住男孩的脸,面对邪恶俊俏如男生的她似乎有些迷醉的奇妙表情,男孩分了下神;
“真美!”
遭了!男孩想动弹,却被强大的外力按住肩膀;温软的东西印上自己的唇。
“这就是我的初吻。冰儿,当时我真的无法反抗那个邪恶的化身;你一定要相信我!后来我回家还大病一场,作了很久的噩梦才将恐怖的经历忘记。这也是我刻苦学习武术和用枪的原因。”老公战战兢兢的招供道。
“噢,你的头发是后来才变成褐栗色的。”
“嗯,因为我是混血儿,黑发变成褐色是成年以后。咦?”‘你怎么知道’的疑问被我温情一吻吞回老公肚中。
“老公呀我跟你讲,我的初吻十分美味呢!本来我不满意于浅尝,可惜猎物溜得太快。记得那是一双美丽的蓝眸——哎,可惜啊~~”
老公的笑容僵在脸上,当场石化。
镜头转回六年前,男孩八岁,女孩十二。
“真美味!”
女孩一边意犹未尽的又想吻男孩,手还不老实的抚摸男孩的脸。
“放开!”
男孩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推开女孩,头也不回的拼命奔跑——现在他可算知道是怎样的魔鬼把灵体都吓成那样。
镜头拉回我的甜蜜小居。
“老公呀,你刚才好像说什么‘邪恶的化身’来着?”
“冰儿,这是误会,你一定要相信我”
(可怜的男人,最终没能逃脱魔——不,美女之掌。——改口太牵强造成舌头打卷的旁白N)
答记者问:
记者:“请问蓝冰小姐一直都是如此对未成年儿童出手吗?”
蓝冰:“NO; just beautiful things。 只是正好有一些未成年儿童符合范畴而已。”
记者:“敬告各位家长请看好自己的孩子,不要让他们和陌生人随便接触。那么,您先生没有对你这种奇怪爱好提出异议吗?”
蓝冰:“你这是什么意思?”
记者:“嗯,就是说他没有阻止或反对吗?”
蓝冰:“啊~你说这个呀,那是不可能的。我之前到手的猎物除了他以外应该没有别的活口;和他结婚后每天都致力于如何杀死他,哪有时间猎艳。”
记者:“哈哈(尴尬的笑),您真会开玩笑。您的先生没有考虑带您到心理学专科或者精神科诊治吗?”
蓝冰:“去过几次。有时是医生长得太不堪入目我宁死不从;有时是医生长得太帅老公不放心。”(至于是不放心老婆红杏出墙还是不放心医生的安全可想而知)
记者:“所以您就一直继续自己这种‘异于常人’的思维模式?对了,记得当时对您先生说‘真美’,而后为什么只是进行性骚扰?”
蓝冰:“呵呵,这个呀,偷偷告诉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老公哦!我好不容易找的老公逃走可不好办。”
记者:“请说。”有种不妙的预感。
蓝冰:“其实我是想#?¥%@*&%!^#,呵呵,呵呵呵呵,再杀人灭口。记者先生?记者先生!奇怪,怎么好好的突然昏倒了?”
…_…11
外传 影之档案:苦涩的鸡尾酒
(更新时间:2005…4…10 0:16:00 本章字数:6161)
杀人好像调酒,将不同的手法与意念相结合调和出绚丽甜美的杰作。这种感觉有些像爱情;一旦调制不当,本该有的香甜反会带着苦涩。
*
“这个月第三起。死因失血过多,死者的脚在死前就被切断”
没有脚?奇怪的嗜好。不过每个人的爱好都不同,我也没资格说别人。
“亲爱的Dr。王,难得见面你不觉得与我共进晚餐更美妙?”我微笑的对法医说。
王医生面色铁青后退几步撞在身后的器材架,惊慌失措中一头栽倒在尸体怀中,而腾空飞出的手术刀等则差点插在克里斯身上。
“我、我对男人没兴趣!”
伤脑筋,除特别行动组以外的人都不知道我的性别。虽然说这证明隐秘性非常好,但很伤我的女性自尊呵。
“别玩了,影。再出现下一个牺牲者负责C区的我们都要被减薪。”莱娜揉揉额头轻声道。
“如果犯人能由我全权处理或许我可以考虑。不过这并不是你们能决定得了,呵呵”
莱娜疑惑的看向克里斯低声问道:“要请示上级吗?”克里斯摇摇头,他可不希望因为一个小小的连续杀人犯引出更不好收拾得残局。只要让影看看尸体给予建议和线索就好,尽量不要让她亲自出手。
我的双眼再次痴迷的看向王医生——身后的尸体,温柔似水的目光探索着尸体的每寸肌肤;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人一齐打寒颤。除腿部以外没有任何伤痕,肌肤呈现完美的青灰色;脚部的伤口平整,应该是使用专业工具切除。
“真完美!”我挑挑眉;“但是过于完美。犯罪嫌疑人有洁癖,生活上条条有序,应该在从事与外科方面有关的工作但是并非专业医生。”
莱娜用小本快速的记录我的话,而王医生却见鬼似的看着我:“你凭什么断定他并非专业医生?据我坚定伤口上留有最新手术器材中含有的合金,这种手术器材只有大医院的专业医师才有权启用。”
“脚腕被分离的位置并非精通人体经脉的专业医生所应该选择的。而且看这切口;虽然很整齐却有微的弧度和用利器前后割锯才有的小齿痕。假如是经常持刀从事外科专业的医生伤口应该呈平面。”
我深吸口气,腐烂的味道里面夹杂着轻微的香气。
“影,很高兴你能告诉我们这么多;但我不得不提醒,你的脸快贴在尸体上了。”
…_…lll
死亡是一种神圣的艺术,只有懂得它价值的人才能够创造的艺术。
尸体处理的干净利落却过于不自然,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小孩正在用直尺和圆规作图浪费掉大量的颜料和画布。
一辆法拉利飞驰而出,一辆警车尾随其后,里面坐着的正是莱娜和克里斯。
“莱娜,影怎么忽然露出那个恐怖的微笑?”
“不知道。总之要比她先找到凶手,否则我们C区又要被冠上杀人警察的恶名。”
*
几天过后,雨淅沥的下着,某大医院——
“小心!你不要紧吧?”
一个人捉住差点滚落楼梯的护士,将她拉到自己怀中。护士脸微微一红,连忙道谢。咳嗽声传来,小护士赶紧从那人怀中跳出跑开,孙医生拍拍那人的肩膀。
“小张,别忘记今天晚上的实习解剖。”
小张点点头,用眼角正巧撇着藏在不远处正恶狠狠瞪他正咬着指甲的某人。
“可恶,为什么允许他参加实用最新仪器的解剖练习,不可原谅!”
“小刘你挤在这里干嘛呢?”另一个大高个实习医生伸手想拍该人的肩却被躲过,被称为小刘的实习医生鬼鬼祟祟的离开。
这所医院位于市中心,繁华的闹区被隔在高高院墙之外。
很平凡的一所大医院,除了这雨水也无法冲洗去的浓重血腥。
一开始我之所以挑选上这所医院是鉴于特别的思量。专业分割的器械如果是偷出来的想必会引起他人注意,最有可能案发地点就在医院。也就是说将被麻醉的被害人弄到医院截断双脚后归还器材。所以第一现场应该就是医院。一个极端化的凶手在初次犯案后或者想远离嫌疑,或者为保持自己有条不紊的作息在附近弃尸。在停尸间尸体上闻到淡淡的桃花香,所以我挑选这所离第一个死者尸体被发现地点不远,唯一一所种有桃树的医院。今天在犯人的作案周期内,现在只需要等待夜晚的到来。真是期待,嗬嗬!
本不明朗的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小张独自一人往解剖室走,忽然有人从后面搭住他的肩!小张利落的闪开一转将来人的手反剪,疼得那人哇哇大叫;一看竟然是大高个实习医生。
“大李,是你啊!”
小张连忙松开,大李不依不饶用胳膊勒住小张;“你这死小子,出手这么狠!”
“抱歉,因为最近不怎么太平。有人动我的文件,扎我的车胎;现在突然从背后袭击我当然会比较紧张。”
“有这种事?”大李连忙松手上下打量小张,见小张一脸诚恳,便冷嘲热讽起来:“会不会是你太嚣张,招惹眼红的人?”
“嚣张?有吗?”
“还没有?长得帅,又被分在孙医生下边跟漂亮的护士小姐们混脸熟,连特殊实习解剖都挑选上你,你说你还不嚣张!”
小张似笑非笑的看大李:“我怎么觉得你变相夸自己,你不也在孙医生下边和我参加同组实习解剖。”
“我?你不说我进这所医院多久了!说起来看白天的操作你能力也挺强,走正常路线进我们医院肯定没问题,干嘛要靠关系进来,很招人白眼。”
“我很懒。有关系不用白不用。”
“你这嚣张的小子!”
两人说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解剖室。一股氤氲的腐臭散布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台上放置着刚从防腐液里捞出的尸体。小张皱皱眉头走到尸体跟前。
“大李,这尸体好像不是我们选好的那具。”
大李微微一怔走上前来。尸体没有消毒水的味道,也根本不像是等待解剖放置在防腐溶剂中其他皮肤凹陷发暗的尸体;它有些发青黄略微浮肿。大李突然指着尸体瞪大双眼;
“它、它没有脚!”
小张一看,果不其然,这具尸体没有双脚,脚腕的地方血迹已经凝固,伤口平整得出人意料。大李开始呕吐起来,忽然有人从门外进来,小张和大李同时警戒的回头,原来是孙医生。
“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解剖。”孙医生揶揄一下大李,见两人仍惊魂未定的盯着他这才发觉事有不对。“发生什么事?”
小张指了指台面上的尸体,孙医生两步上前将尸体检查个透彻,随后惊异的抬起头:“这个人刚死不久!”
“什、什么?他的血已经凝固了啊!”说到‘血’字的时候大李脸色更难看。
“伤口在他活着的时候已经凝固。”孙医生严肃的扫视他们两人,“这个人的双脚在他是在活着的时候被砍断。”
剁脚魔!他们同时想到现今传得沸沸扬扬连续未破的杀人案例,不由一阵心寒。孙医生反映最为冷静,赶忙跑到办公室打电话,没想到电话不通;他又敲碎好几块玻璃尝试其他的电话,却发现所有的电话都是盲音。院内的两台公用电话全是插卡式,在院工作人员一般都用室内电话,身上都不备有电话卡。这时小张和大李带着一位警卫跑来。警卫了解情况以后脸也吓得苍白,赶忙掏出联络对讲机呼叫另一名警卫却没有人接听。
“必需赶快和外面取得联络,附近有个小卖部里面有公用电话,可能现在还开着。我去联络警察,你们谁也别乱跑!”
警卫叮嘱完他们赶忙往外跑,三人面面相窥。最后决定一起巡视该楼以防犯人潜伏在暗处袭击。走着走着三人七长八短的聊起来。
“大李,你够没面子,还和我吹你历史悠久,结果见尸体就吐。”小张讥笑起来。
“你不知道,”大李老脸通红,“我见血就吐,劳下的毛病。”
“嘿,大李,那你还来学外科?”小张有些不解。
“他那是前不久实习观察的时候看到病人大出血给吓得,多练习练习就好,什么劳下的毛病,听他胡说。”孙医生又好气又好笑的揭开大李的老底。
“孙医生您今天来得真晚,是不是预料到要出事?”大李赶快转移话题。
像大李这种一直参加解剖实验的人都知道孙医生经常没等人到齐就早来一步把解剖需要用的尸体从地下室的储尸池里捞上来放好,想不到刚好孙医生今天来晚,否则第一个受怀疑的就是他。
“哪可能,正好有点事。”孙医生腼腆的笑笑。
“刚才的尸体,好像脚被切去的伤口太整齐了,好像是用专业器材切割的,譬如我们新进的那台仪器。您怎么看孙医生?”小张突然插来一句。
“嗯。”孙医生有些慌措的点点头。
“您刚才说正好有点事,是什么事?”小张忽然话锋一转漫不经心的问道。
“噢,我和小曹下午去看花展。”
“小曹?”
“就是你上午英雄救美的那个小护士。”大李笑嘻嘻揶揄道。
“孙医生,您还记着她穿什么衣服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孙医生警觉起来。
“我是在怀疑您。您跟本没有去和谁约会,而是在医院里用最新进的仪器砍断那个人的脚杀死他。您清理好血迹送还仪器,正巧我和大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