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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相信他!就算他真得罪不可赦我也希望他死得有尊严,而不是死在——那群格兰芬多。”伊吉尔看着打人柳前三个13岁的小巫师,心情复杂,这不该是一个留有布莱克家族血统的贵族巫师最终的归宿。
“伊吉尔,”德拉科小声地叹了口气,他缓缓松开了紧攥在伊吉尔手腕上的力道,改为握住他微凉的手,“我不会拦着你的,”德拉科说,“不管你想做什么,伊吉尔——只是别丢下我。”
“德拉科”有什么东西流淌进了伊吉尔的心田,把那个地方填的满满的、似乎都要溢出来似的。
“你们到底去不去叫老师,我们没时间了!”艾莉一声大吼把两条小蛇之间刚酝酿出的情愫浇灭的干干净净。
“那东西大得能吃掉罗恩,我们得快点去救他!”艾莉一个“四分五裂”炸断了绑在身上的枝条,安全落地后气急败坏的冲小狮子们叫道。哈利爬起身擦掉脸上的血迹,躲过那些恶意挥动的枝条,努力朝打人柳树根处的大口子前进。
“四分五裂!”赫敏学着艾莉给打人柳念咒,在她的掩护下,哈利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小心!”一根枝条由上往下向赫敏身上抽去,在赫敏血溅当场前,蛇院的两个男孩同时举起了魔杖。“四分五裂!”枝条被强大的魔力瞬间碾碎,赫敏惊魂未定的向他们连连感谢。
瞄这时候一只姜黄色的丑猫灵巧的冲进打人柳的攻击范围,它躲闪穿行把前爪搭在树干的一个节疤上。打人柳突然之间不再动弹了,所有的树叶都禁止不动,像是大理石做成的一样。
“克鲁克山!”赫敏呼唤道,几个小巫师面面相觑。姜黄色的丑猫翘着尾巴守在洞口,像是要为他们带路。“它怎么知道——?”
“它和那条狗是朋友,我见过它们在一起。”哈利想起某天夜里透过窗户看见的情景,“我们进去吧,你们要一起吗?”他看向伊吉尔。
“当然。”德拉科说,他与伊吉尔并肩走了过来,示意要同小狮子们一起行动。
“我没问你。”哈利瞥了铂金发色的男孩一眼。赫敏抓得他的手臂很紧很痛,哈利拍拍女孩的肩膀让她放松,然后低头钻进了洞口。
艾莉走得很慢,落在了最后面,她的脸色不好,不过没有人在意这点。洞口很小,只够一个人爬进去,哈利曾经在活点地图上看到过这条通道,它消失在地图的边缘,只能从走向上猜到是通往霍格莫德村的。
小巫师们尽快前进,腰弯得几乎不能再弯了。这条通道无穷无尽的延伸下去,在他们呼吸急促、胸口刺痛起来的时候骤然开始上升。地道变得弯弯曲曲,再前进了一小段路后,前方出现了一缕模糊的光线。小巫师们停了下来,举起魔杖照明,一间乱七八糟满是灰尘的房子出现在他们面前,四处散落着破损的家具,所有的窗子都被用木板钉住了。
“我想我们是在尖叫棚屋里。”哈利向四周看了看,他的目光落在附件一把缺腿、被扯去一大块木板的椅子上。头顶传来吱吱嘎嘎的声音,楼上有什么东西在移动,小巫师们尽量悄悄地经过客厅,爬上腐朽的、快要崩溃的楼梯。
“诺克斯。”小巫师们齐齐念道,他们魔杖前端的光芒消失了,一扇半掩的门里传来低低的呻吟,他们交换了一下眼色,哈利在最前面握紧魔杖,一脚踢开了房门。
瞄姜黄色的丑猫伏在一张帷幕上全是灰尘的华丽四柱床上,在它旁边,罗恩腿伸得很不自然的坐在地板上。他看见冲进来的一大群人牙关紧咬的呻吟道:“这是陷阱他是个阿尼马格斯”就在哈利和赫敏茫然的看着他的时候,啪的一声,他们身后的门被关上了。
“除你武器!”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念出了这段咒语,小巫师们的魔杖脱手而去,高高的飞在空中,被说话的人接住了。
“我想你们会来帮助朋友的,”略带沙哑的嗓音说,他的声线有些怪异,听起来像是好久没说过话了,“你爸爸也会这么对待我的。你们真勇敢,没有去找老师。我感激这样事情就容易得多”
阴影中的人脸色苍白而消瘦,却是个极英俊的高个子男人,他有一双深邃的灰色眼睛,虽然和通缉令上差别很大,哈利和伊吉尔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其他人虽然因为巨大的落差没能一下子反应过来,却也猜到他是谁了。
“西里斯·布莱克!如果你要杀哈利,那你要把我们也杀死!”罗恩狂怒的用力站起来,尽管这个动作弄得他脸色发白,而且说话时人都有点摇晃。
布莱克那双幽暗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躺下,”他平静地对罗恩说,“你要把那条腿伤得更厉害了。”
“听到我的话了吗?”罗恩摇摇晃晃痛苦的想站直,哈利赶忙将他搀扶住,“你必须把我们全都杀死!”
“韦斯莱,你只能代表你自己。”德拉科不咸不淡的提醒了一句,虽然罗恩表现出的英勇很值得嘉奖,但救世主的死活关他什么事,伊吉尔才是他来这个鬼地方的唯一原因。
“今晚这里只会有一次谋杀。”西里斯笑了,他浓浓的笑意让哈利的心开始往下沉。德拉科担忧地看了眼他的舍友,伊吉尔咬住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要杀我吗?”哈利说,曾经汤姆的话给过他一线曙光,让他试着去相信这个男人,但是当西里斯用魔杖指着他们的时候,哈利认清了事实,“那么说,你背叛我父母的事是真的了!你背叛了他们投靠了伏地魔!”
“冷静,哈利!”伊吉尔叫道,“事情有蹊跷。”如果西里斯真像报纸上说的,是用一个魔咒就解决掉十三条人命的杀人狂的话,就不会说出“今晚这里只有一次谋杀”这种话。假设他是西里斯,会直接杀死罗恩,夺取魔杖,然后在屋子里布下致命的陷阱,让进来的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一命呜呼。
哈利疑惑的看了眼伊吉尔,迅速的将注意力放回到西里斯身上。“蹊跷?”这个词他说得极慢,像是在思考。
这时候,艾莉突然冲到西里斯面前飞身就是一脚。呯!西里斯负痛闷哼了一声,重重撞在了门板上,把门板撞出了门框。他高瘦的身体也跟着往后一倒,仰卧在门板上。
“我不会让你伤害哈利的。”艾莉压在了西里斯的身上,她的手指掐紧西里斯的脖子,让他透不过气来,“想要杀哈利先过我这一关。”女孩的眼中泛着淡淡的红,但是在光线暗淡的屋子里根本看不出来。两个斯莱特林的加入让事情没像黑皮笔记中写得那样进展,她要在哈利动摇前制造点混乱,不能让彼得在斯内普出现前就暴露行踪。
伊吉尔一个飞来咒让自己的魔杖回到手中,罗恩一把扑到西里斯拿着魔杖的手上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轻轻的一声碰撞中,西里斯手中的魔杖滚到了地板上。“啊!”艾莉发出一声惨叫,手臂上被两只猫爪深深的陷了进去。
“该死的东西!”艾莉将克鲁克山甩了出去,姜黄色的猫锲而不舍的又朝艾莉扑上来,被红头发的女孩一脚踹得老远。
“别,别!”赫敏心痛的大叫,现在除了艾莉他们都拿回了自己的魔杖。
哈利慢慢朝西里斯走近,魔杖直指他的心脏。“要杀我吗?”西里斯瘦瘦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他用深渊的目光看着哈利,那平静的微笑,让碧眼男孩的心噔得一跳。
“告诉我,是你背叛了我的父母吗?”哈利的声音颤抖着,但举着魔杖的手稳稳的定在男人的胸口。
“伊吉尔。”德拉科轻轻拱了拱他的舍友,要是他再不出手,西里斯就要死在哈利·波特这个讨厌的格兰芬多手里了。
伊吉尔握紧魔杖轻轻摇了摇头,就在时候,地板上回响出低沉的脚步声——有人在楼下走动。
西里斯不安的移了移身体,哈利的魔杖在他脖子旁的地板上开了个小洞。然后重新指在了他的胸前,这下西里斯老实了。
“说!是你背叛了他们吗?”楼下的脚步声加快了,卢平举着魔杖冲了上来。他的脸毫无血色,目光闪烁着掠过小巫师们,落在了西里斯身上。
“他在哪里,西里斯?”卢平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他的手里有一张空白的羊皮纸。
“他就是西里斯·布莱克!”罗恩叫道,以为卢平教授没认出这个跟通缉令上差别很大的逃犯。
西里斯的脸上没有表情,过了几秒钟,他一动不动,然后很慢的举起右手,直指罗恩。其他人迷糊不解的顺着他的手势看向了罗恩,让罗恩惶惑起来。
卢平放下魔杖,走到西里斯身边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起来,他抱住了西里斯好像两兄弟一样。哈利保持着举起魔杖的姿势,有些不知所措。斯莱特林的两条小蛇静观其变,这时候赫敏尖叫起来:
“我不信!我一直在为你掩盖——而你却一直是他的朋友。”
“赫敏,请听我说!我可以解释——”卢平大叫,“十二年来,我不是布莱克的朋友,但我现在是了让我解释”
“别相信他,他是个狼人!”
一阵沉寂之后,大家的眼睛都转向了卢平。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一直在观察罗恩的伊吉尔突然开口了。他指着罗恩口袋里鼓起的一块地方问道:“那只耗子,是不是有问题?”那儿正有一条老鼠的尾巴露在外面。
“它是罗恩那只养了很久的耗子吗?”伊吉尔问,克鲁克山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那团凸起,看守在那个位置上,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就是它——斑斑,今天在海格的小木屋里找了回来,伊吉尔,它有什么问题?”赫敏问道,“它在罗恩家生活了十二年。”
“普通的老鼠哪能活十二年!他是个阿尼马格斯,”西里斯愤怒的大叫,“他是真正出卖波特夫妻的人——彼得·佩迪鲁!”
因为伊吉尔的一句话,故事照着艾莉黑皮笔记里的走向,过程却简略了许多。所以当斯内普教授捡到落在打人柳下的隐形衣找到这儿时,斑斑已经露出原型,被绑住双手可怜巴巴的求饶。哈利自然没像黑皮笔记里记载的那样打晕斯内普教授,因为完全没有必要,斯内普看见了彼得·佩迪鲁这个据说已经死掉的英雄,涕泗横流哀求他的时候,厌恶的挥动魔杖又加了两道绳索。
在返回霍格沃茨城堡的路上,艾莉怨恨的目光一直如影随形在伊吉尔的背后,让伊吉尔在夏日的夜晚连打了几个冷颤。当卢平走出打人柳的洞口,在圆月下变身成狼人时,却被斯内普直接敲晕,灌下了随身携带的狼毒药剂。这时候,艾莉的不满到达了极点。
彼得·佩迪鲁没能逃走,被锁进霍格沃茨城堡八楼的房间临时关押。除了伊吉尔和德拉科安然的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西里斯、卢平以及格兰芬多四人组全部被送进了医疗翼。艾莉虽然强烈的挣扎表示自己在和打人柳的搏斗中没有受一点点的伤,却被庞弗雷夫人强行灌下了一瓶生死水。第二天一早,当艾莉·温莎从睡梦中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虽然出了点小问题,但是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红头发的女孩没露出丝毫的慌张而是自语了一句,果然不久之后彼得·佩迪鲁逃脱的消息传进了她的耳朵。
“艾莉·温莎,我们要做得事还很多。”红发女孩穿戴整齐来到了赫敏的病床前,她挥动魔杖,让病房里的所有人睡得更沉,“赫敏,我亲爱的朋友,不介意我借用一下你的东西吧?”红头发的女孩从赫敏的脖子上取下了一条金链子,链子下垂着一只小小的、发亮的金计时器。
“让我算算要往后退几个小时?”红头发的女孩将链子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把计时器捏在手中轻轻的转动起来
杀机 。。。
彼得·佩迪鲁惶恐的坐在一张木椅上瑟瑟发抖,即将被送进阿兹卡班的恐惧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我是无辜的我是詹姆的朋友。”虽然他极力狡辩哀求,但是在他还活着的这个事实面前,谎言显得格外空洞、无耻。
“明天一早就把你送进阿兹卡班,真令人作呕,我居然还把一级梅林爵士勋章交给了你妈妈,”魔法部部长福吉仰着鼻子,一脸的厌恶,像是鞋子上沾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他是被人从床上吵醒连夜赶过来的,“幸好她已经过世了,不然我真不敢想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