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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警察告诉我们,这伙劫匪他们已经盯了三天了,今天终于被现场抓到。
〃你是说你们早看到他们的抢劫,只是等他们得手后才上来救我们?〃我猜测着,肯定是这样了,既然他们已经跟踪了劫匪那么多天,如果不是刻意地等待他们的犯罪事实就不会在我们被打很久后才上来救人的。
〃小姐,你们已经很幸运了,毕竟东西没丢。〃又一个警察走过来白了我一眼,似乎很介意我的不领情。
〃你们皮包里的现金只有这么多?〃余警察忽然问出一句。
〃你以为会有多少?现在治安这么差,我总不能每天带几千几万块的出门吧。〃我反白了那个警察一眼,劫匪见多了已经有了承受能力,警察再差也不会比劫匪凶吧。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这次他们抢劫的金额比较少,就像现在只有几百块钱的话是很难定他们的罪的。〃余警察好脾气地笑笑,并没有与我计较。
〃什么?把我们打成这样子还不判刑?〃小雯一听这话马上坐不住了,她捂着脸的手拿开时,我看到一个大熊猫眼,我忍着笑把脸别到一边。
〃小姐,我们量刑时要看犯罪金额的,并不是你说判多久就多久。〃余警察笑出来,想必也是看到小雯那副被打后的尊容。
〃那,我想请问,银行卡里的钱可不可以算金额。〃我明白了,如果想让这几个坏蛋得到应有的惩罚一定要在金额上有个肯定,刚才余警察的话明显是在暗示,毕竟他们等了几晚也不希望是这个结果。
〃可以。〃余警察笑了。
〃我银行卡里有钱。〃
〃我也有。〃小雯马上跟着说。
记得有一次朋友说过〃最危险的时候你会想起谁,那个人必定是你最在乎的〃我们这次的惊险是告一段落了,但我还是很想见到韩风,是的,我是在乎他,可是他有鹏鹏,为了见不见韩风我一直在挣扎〃我只是想见见他,没有其他。〃录完笔录,我发了个短息给韩风;你睡了吗?
韩风似乎感觉到我出了什么问题;马上打电话过来:〃你在哪里?〃
〃在派出所。〃听到韩风声音的那一刻时,我的鼻子在发酸。在这清冷的城市里,只有他才会带给我一丝安全感。
韩风很快到了,他先去联系办案的警察,将此事来龙去脉问清后再接我们回家。
坐在韩风的车里,我望着他的背影,那就像是一棵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大树,但是我知道,已经不可能跟这个男人共连理枝,虽然黯然伤神,但我仍然会祝福他和他的爱人。
〃吓坏了吧。〃正在开车的韩风突然转过身来问我们。
〃我习惯了,已经三次遇抢了。〃理清了自己心底的那一团乱麻,我出奇地平淡和冷静。
〃三次?〃小雯叫了出来,〃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走夜路了。〃
〃小雯吓哭了。〃我笑,告诉韩风。
〃切,我是看那个警察很帅的,反正当时也害怕就索性抱住他咯。〃小雯还在死要面子。
韩风不再说话,发动汽车向小雯家开去。
第三章庞田告诉我她恋爱了
韩风要带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受伤状况,我和小雯齐齐摇头。深更半夜的哪里还有医生愿意细心地为我做检查,再说伤在自己身上,自己比谁都清楚,我们现在最想要的是回家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上一觉。
韩风无法,开车转遍半个深圳市终于找到一家还未打烊的医店,他让我们在车里坐等,自己下去买药。
不一会儿,药店的玻璃开了,一个女孩子走出来直奔我们汽车。
〃庞田?〃我惊讶着庞田的出现,想不到她所说的药店就在这里。
〃姐,快给我开门,你怎么样?〃庞田带着哭腔敲打着车窗,我把车门打开,庞田马上坐到后面座位上。
〃姐,你伤得怎么样?严不严重?〃庞田满脸焦急地将我浑身上下打量完后,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还好,看来只是外伤。〃
〃姐没事,小伤而已。〃我望着庞田一阵感动,想不到她会这么紧张我。
〃没良心的东西,就认识你姐,也不知道问问我怎么样?〃一旁的小雯终于忍不住提出抗议。
〃小雯姐〃庞田再向小雯望去时,却止不住哈哈大笑,也难怪,小雯的熊猫眼太夸张了。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庞田会在这里工作。〃韩风走过来站在车门口,有点抱歉地对我说。
〃没事,这也是天意吧。〃我笑笑告诉韩风别担心,我并不在意太多人知道我又被抢劫。
〃是天意,是天意,我们平时关门都很早的,只有今天月底了要做盘点,才会这么晚。〃庞田马上接过话去,说再晚半个小时,她也走了。
〃姐,你等下,我去拿药给你。〃庞田下了车转身跑回药店。
〃你这妹妹还真没白认,咱们今天省药钱了。〃小雯凑过来没话找话。
〃韩风,麻烦你去看看庞田拿了什么药再帮我付钱好吗?〃我白了小雯一眼,把皮包递过去,让韩风马上进去付钱,庞田赚钱不容易,我可不想剥削她。
不一会儿,庞田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白色的药袋。
〃姐,这是消炎的,这是外敷的,还有包扎用的。〃她叽里咕噜说完一堆后把药袋分开我和小雯一人一个。
〃姐,韩风哥哥神经病,刚才非要给我钱,你是我姐这一点钱我要是收了的话,那还叫人吗?〃韩风走过来时,庞田不满地嘟囔。
〃对了,这个手机也要还给你,这两天如果不是工作太忙我早就去看你了,有个叫冀太太的人打过两个电话找你。〃庞田把我送她的那部手机已经装好,连同手机配件一起还给我。
〃都说了是我送你的,那你没手机怎么办?〃我有点气,今晚的庞田一股脑地给我拿药又还手机好像要马上跟我划清界线是的。
〃姐,有个人送我一部手机。〃庞田的脸红了,然后伸手向后一指,我看到在她身后不远处,一个年轻的男孩子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向我们这边张望。
〃哈哈,小丫头,可以嘛,才几天就有男朋友啦。〃受伤后的小雯,嘴巴依旧不老实。
〃瞎说什么呢你。〃我接过手机,白了小雯一眼,又对庞田说:〃姐今天状态不好,就不跟他见了,什么时候有空的话带你朋友来家里吃饭吧。〃
〃嗯。〃庞田开心地用力点头,韩风上车后,我们告别离去。
回到家里时,我才看到自己脸上的伤并不比小雯轻多少,小雯的眼睛肿了,我的整个左脸也青了一片。这副尊容是无法上班了,索性发个手机短息给张景帆:〃重感冒,申请休假两天。〃
不知是心里还是身体的不舒服,整晚睡得都不安稳,临近清晨时,才昏昏睡去。
睡梦中门铃一直在响,还有个人在喊我的名字:〃乔奇,乔奇!〃不停门铃地响,不停地声音在叫,我慢慢睁开眼睛,声音更清晰了。真的有人在敲门。
胡乱地披了件外套走去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韩雨。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我打个哈欠,想不到他会来。
〃天,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听我哥说起时,你不知道我有多急。〃韩雨一进屋就没停过,先是把他买来大包小包的东西送去厨房,然后拉着我的手到沙发边让我坐好:〃给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唉呀,真啰嗦,都跟你说了没事的。〃我不喜欢韩雨每次见面都把我当成自己人的样子,说话动作毫不顾忌。
〃看你的样子一定是没睡好了。乖乖地再回去睡,我做菜给你吃。〃韩雨换了鞋,一头扎进厨房,打开他买来的那些袋子,一道道地整理起来。
这人怎么跟到了自己家是的。我笑,不再看他,反正我也要吃饭,他愿意做就做吧。
我回到房间爬上床刚要继续睡时,手机响起来。
〃Missyou是什么意思。〃电话刚一接通,小雯的声音便张牙舞爪地冲出来。
〃想你咯。〃我懒懒地回应着,她什么时候说起了英文。
〃知道啦,谢谢。〃小雯嘿嘿地笑着,说完便要挂线。
〃喂,你的伤没事了?一大早的发什么神经。〃我搞不清小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其实也没什么啦,是我男朋友发信息给我,看样子他很担心我受伤。〃小雯说这话时,颇具几分得意。
〃什么时候带给我见见呢?〃我突然对小雯的男朋友有几分好奇起来。
〃以后肯定有机会啦,不过他很喜欢发英文短信,以后我直接转给你,你帮我回了,我再转发过去哈〃小雯甜蜜地收了线,我有种预感,小雯已经把那个男子视为他生命中的所有。
刚挂了电话,就听见韩雨在厨房里喊:〃谁的电话?〃
〃是小雯找我。〃我回了一句,准备继续睡。
五分钟后电话又响起。
〃我说你烦不烦啊,没见过谈恋爱像你这么兴奋的。〃我拿起电话劈头盖脸地便骂过去,肯定是小雯。
〃谁谈恋爱了?是你吗?〃一个男声彻底将我激醒。
韩风?如果不是韩雨在,我肯定会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是我,想问问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想吃什么,我等下过来买给你。〃韩风的声音就是种致命的温柔。我奋起力气去抵御这样的杀伤力,可是韩风已经在心里给他安排了一个大哥的位置,我可不愿意陷入三个人原地打转的局面。
〃啊?不了,韩雨在这里。〃话说出口,我不知告诉他韩雨正在做饭给我吃是对还是错,也许,韩雨今天来对了。
〃那算了,我明天再来看你。〃韩风顿了一下,我听得出来他也很意外。
〃再见〃我们同时收线。
〃又是谁呀?〃这次韩雨直接冲到我房间里来,他似乎很想知道是谁三番五次地吵醒我睡觉。
〃还是小雯。〃我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装睡。
〃乔奇,不是我说你,找朋友也得找同一个档次的,像那种风尘小姐以后就别理她。〃韩雨一边说一边向厨房走去。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一个档次的,我告诉你,如果在你眼里小雯是风尘女子,那我也是,不折不扣的是。〃听到韩雨的话,我已经无心再睡眠,索性坐起来要与他大吵。
〃好好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现在身体不好,我不跟你吵。〃韩雨没想到一句话会引来我这么大的火气,他马上息鼓收兵向厨房逃去。
休息了两天,韩雨一直寸步不离地陪着我。他的出现没引起我的感动,反而加重了我的反感,说实话,读书时候的韩雨是阳光善良的,可是两年过去了,走入社会的韩雨更多了几分油滑和市侩。
第四章再一次见到党羽
冀太太打过两次电话给我,她想请我帮个忙,冀先生原在深圳有一家公司,主要帮别人做房地产评估,那间公司本来是冀哥出资,他朋友做法人,自从冀哥去世后那公司一直由朋友在打理,冀太太说自己不懂经商索性让我与那个朋友一起为此公司寻找买家,也就是找人来收购此公司。
冀太太是何等精明的人,以她的聪明才智怎么会不懂冀哥一直经营的房地产,她这个决定也无非是因为中国太远,她无心来回跑。既然如此,我爽快地答应了。
冀太太给了我四家公司的资料,这些都是有意收购冀哥公司的大公司,我记下这四间公司名字的时候有点吃惊,字数不多的一页纸上竟有两家公司和我有着或远或近的关系,首先是党羽曾就事的那家曾氏公司,还有一间是张景帆的直接上属公司。
我打电话给冀哥的合伙人,他满口商场上的客套,只是有意无意地暗示我,冀先生离去后是他一直在支撑着公司,所以在公司被收购问题上他有决策权,而我只需代表冀太太签个字就可以了。挂上电话那一刻我明白他已把公司暗许给一家港资公司,具体价格如何,合伙人却不便透露。
我对于冀哥所从事的行业是一窍不通的,只是冀哥曾在我最落泊的时候帮过我,就凭这一点我也要做到尽力而为,需要做的事情已经确实,我只要把这几家公司资料调查清楚并如实的交给冀太太,让她定夺即可。
世上有很人和事都在你毫无准备之时来临,就像我联络曾冰时,他的一句〃我一直在找你,想不到我们真的有缘。〃
曾冰是喜欢我的,与他第一次面对面吃饭时,我便在他灼热目光的注视下感受到一个词。一见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