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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姐天人,虽被贼人践踏,但仍不失国色天香,岂能轻生!”
紫薇哭道:“妾身已为贼人玷污,还怎么嫁人,活着岂不是累赘?”
我道:“小姐休要自轻自贱,像小姐这样秀外惠中,兰质冰心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是梦中思恋不己,岂能愁嫁?”
紫薇立刻说:“大炎王爷也就是宽妾之心,妾现在就想嫁给大淹王爷,王爷可要?”
我立刻假装呆住了,半天才说:“可惜我已经有几位夫人了,如果没有,我定娶小姐回家!”
紫薇立刻说:“紫薇已是此身,还有什么挑拣的,只要王爷可娶紫薇,紫薇一切可听王爷的,如若不然,王爷一切免谈,我拼得一死,也要他的狗命!”说罢又哭哭啼啼起来。
我长叹一声,半天才说:“如此大事,容某再想想!”
说罢我慢慢地朝外屋走去。
姬成峰已经又回到了坐位上,看见我回来,急忙说:“炎王叔,刚才侄儿说的那三百人是仅次于名家的高手师傅,其余我一样再给叔叔二百成手工匠!”
我摆摆手道:“不是这些,少殿下答应的条件已经够诱人了,只是她非要我答应收她为妻,她刚才的样子已经被你我的士兵尽收眼底,我再娶她,岂不落得天下笑柄,这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姬成峰急忙说:“我的士兵已经在王叔手里,王叔要灭口尽可处理,王叔的士兵悉由王叔处理,掩口之事岂非易如反掌,姑娘那头,我再给一百万贯算做嫁妆,王叔看看可好?”
妈妈的,这小子倒好敲诈,两千四百工匠,他长峰郡也怕是剩不下几能人了!我为难地说:“咳,我这是怎么说的,想帮帮少殿下,自己竟惹了一身臊,唉,也只能如此了!不过,这些人可要携家带口一起走啊,总不能让他们走到大炎吧,我看少殿下这里驴多,一户给配个驴车还没问题吧?别忘了我们这百姓说的那套话:武威的马,长清的驴,真定的小米香喷喷;山河的炭、大炎的铁,九原的女人迷死个人。百姓可是说你们这里到处是驴呀!”
他犹豫半天才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啊,两千四百辆驴车啊!”
我忙说:“既然少殿下有困难,那就算了吧,我就算白说了,告辞了,某得看看万岁去了,剩下的事,你自己和定远侯解释吧!”
我扭头欲走,他急忙喊道:“王叔,不就是两千多辆驴车吗?车和驴我出就是了!不过,就怕他们家属不愿意一起走啊!”
我说:“少殿下把人给我就可以了,剩下的事儿,我自己做!”
他高兴地说:“那好,咱们就一言为定了,王叔帮侄儿把她劝好吧!”
我勉强点了点头,不情愿地说:“唉,好人难当啊!少殿下是不是立下个字据,两天之内把人交到我的手中?”
他急忙躬身一礼道:“侄儿忘不了叔叔大恩!”然后急忙坐下写好文书,盖上长峰王的大印,交到我的手里。
我把文书收好,淡淡地说:“那百万贯钱,是不是该去预备了,一会儿让朱家小姐点齐,好哄她离开这里呀?”
他立刻走出去,片刻返回说:“已经让人安排了,小姐走时,尽可带走!”
我这才长叹一声道:“唉,绕了半天,把自己绕进去了,我是真够衰的了!”说完慢慢吞吞地走进了里屋,对哭哭啼啼地紫薇说:“小姐天人,仪平想好了,仪平就迎娶小姐为三夫人,不知道小姐同意否!”
紫薇立刻点头道:“王爷诚信人也,紫薇一切听王爷的!”
我说:“那好,你们俩马上给小姐重新化妆,要让人看不出半点被轻侮的样子来。然后你就说是被少殿下请来下棋的,少殿下并没对你动手动脚!而且今天你已经赢了少殿下一百万贯,要马上带走!”
紫薇不情愿地说:“奴婢的身子就值这一百万?”
我说:“一切看为夫的面子了,夫人就别再挑理了!我和长清王是堂兄弟,面子上总得过得去呀!”
她嘟着嘴说:“嫁鸡随鸡,为妻只好如此了!”
恰在这时,外面报说定远公已经来了,我忙说:“快点化装,夫人不可露出半点不快,否则仪平可就难以摆平此事了!这也是不让夫人被辱之事传出,保我夫人的名节,请夫人听仪平之言!”
紫薇裣衽而起说:“夫君放心,紫薇断不会让夫君为难的!”
我出到外屋,成峰扑通就给我跪到了地上,边磕头边说:“小姐虽然不是成峰所害,但想是恶人欲嫁祸于我,叔叔为我挡下塌天大祸,小侄没齿难忘此恩此德!”
我说:“来,快把棋坪拿来,马上摆出你战败的一局!我出去安排一下,别弄出笑话来!记住,你说是夜里巡逻见贼人驮着小姐,就把小姐救了下来,两个人手谈了一夜,小姐刚刚休息!”
我到外面安排了一下,把那百十名成峰的卫士的衣服都扒了下来,和我的卫士换了服装,然后把他们从后门都押回了我的住地,这些人都是高手,我可不舍得杀掉,回去教育一下,都可为我所用。
刚安排完毕,朱宾就带着人气冲冲地进到了府里:“那贼人呐?”
我忙说:“误会,全误会了,小姐是被成峰少殿下给救下来的,两个人下了一夜棋,小姐刚刚躺下休息,哈哈,这少殿下的棋也太臭了,一夜间竟输给了小姐一百万贯钱,现在还在那研究是怎么输的呐!”
朱宾听得半信半疑,我又说:“不知道岳父许婚之事还算不算数?那大头还会不会插上一手?”
朱宾这才相信是真的,他忙说:“六殿下已经把婚书都退了回来,他说是好是坏都没他的事了,再说,我们已经立了婚书,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所赢的百万就是小女的嫁妆了!”
说着,拉着我的手进到屋里,见姬成峰还在看着棋坪发呆,他哈哈大笑起来:“少殿下是不是心疼那百万贯钱啊?看你救了小女一命的面上,那百万就算了吧!”
姬成峰提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忙说:“侯爷说哪里话,成峰岂是那斤斤计较的小人,只是令爱的棋太刁,让某连输三元,心中不甘矣!”
正说着,紫薇笑容满面翩翩走出,调皮地说:“自己臭棋尚怨别人,真是可笑,等我和夫君完婚后,有时间我们再斗几局!”
我大笑道:“好了,今后既是本王的女人,就得克守妇道了,再想赢少殿下,让某欠少殿下的人情,那可是不允许的哟!”
屋里的人都笑了,姬成峰忙指挥人把钱装在了姬仪平的马车上,然后说:“小姐天人,今日对弈,成峰受益非浅!”
我摆了摆手,带人离开了成峰府,陪着定远侯回到了我的府里,见过了英国公和飞燕,定远侯拉着英国公的手说:“还是国公慧眼识人啊,要不是遇此风波,我女几嫁匪人,到时候真是哭都找不到庙门了!幸得女儿贞节得保,要不然我的女儿还怎么见人?”
英国公老脸一红道:“彼此,彼此,我也被皇家的规矩所累。不过,你女儿怕是已被破身,看来是仪平怕你负气招来杀身之祸硬把事情压下去的!”
我急得一再朝英国公使眼神,但已经泼水难收了。
一句话说得朱宾目瞪口呆,半天才说:“你说的是真?”
英国公长叹一声道:“你不会看女人的面相啊?你问仪平吧!”
朱宾转而看我,我只好点了点头,朱宾嗖地掣剑在手:“我去杀了这个淫贼!”
英国公淡淡地说:“我原以为你能压事儿,没想到竟如此冲动!快坐下,这仇要报,但不是今天,你道这仪平就是能吃亏的主啊?他现在是隐忍而行,在不显山不露水的聚集力量,我在外不知道先皇是怎么驾崩的,但现在我知道了,肯定是被琰闾害死的,这事儿决不是琰闾自己所能办到的,应该有一个集团,而且是可以左右形势的集团,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暗蓄力量,等待时日!”
朱宾抽出宝剑卡就是一剑:“我决不和老贼共此天下!”
第二卷 游龙屯如 第四十三章 九原文姬
我看着掉了一个角的桌子,暗笑道:“姜还是老的辣,英国公三言两语就把朱宾的火点起来了,现在四大外臣我姬仪平已得二,假以时日,和琰闾争夺天下,鹿死谁手,也未可知了!”
我转对朱宾道:“岳父不要激动,紫薇那里我好不容易才把她的心火压下去,她原已萌生死志,是我答应回京举行婚礼才好,岳父还是装做不知方好,况现在这样,一可避免坏了紫薇名声,二可去掉四皇子家敌意,岂不大好?仇记在心里,可催人奋进,可去人惰性,未必不是好事,岳父不必忧虑!”
朱宾颓丧地坐在凳上,半天未语,最后长叹一声说:“是我害了薇儿,仪平放心,今后我朱家必会倾全力保殿下登九五大位!此次回京,我必不返彭城,一定在京助贤婿成事!”
我摇了摇头道:“岳父差矣,岳父大军多扎在彭城,有道是军不离帅,帅不离军,岳父不回彭城,只能成为任琰闾宰割的砧上之肉,如果岳父能在彭城控制军队,发展自己的势力,既可使琰闾害我之心有所顾及,又可增加我们它日大举的力量!况彭城一带乃天府之地,又是楚窥我大燕之要地,也是琰闾无暇兵顾之地,岳父如能联越而夺寿春、广陵、昭关,据为己地,与我大炎南北呼应,呈犄角之势,小婿成事有望矣!”
朱宾想了想道:“那我回京之后即返彭城,想办法把那里的一切权力抓在手里!”
我又摇头说:“不可,万岁如果知道定远侯已经成为我的岳父,定然不会再让岳父南下,我看岳父应趁万岁现在尚不知情,速请万岁准你带兵回师彭城,岳父此去,务必将家眷全数带走,做好和琰闾决裂的准备,紫薇就留在我身边,回京后,让我英国公岳父聘女时当其义女一并嫁我,然后我将送紫薇回到大炎,免受刀兵之苦!”
朱宾想了想,看看筱庭君,筱庭君立刻说:“我们已经是亲戚了,这点小事岂用定远侯再说话,我代定远侯聘出紫薇侄女就是了,保证和我家女儿一样待遇!”
朱宾起来朝英国公拜了一拜:“一切有劳兄长了,为了我们女婿的明天,朱宾就先走一步了!”说完,他立即起身而去。
当日定远侯以楚军开始向彭城进攻为由,向万岁请旨带两万军队星夜开拔而去,临走对我说:“我将女儿交与汝,不要辜负她对你的一份心思!彭城那里我会放手一搏的,吾必助汝它日登上大宝!”
我暗瞩道:“岳父必须明尊琰闾朝廷,暗蓄自己兵马!我刚才和英国公已经定妥,回京大婚后,英国公也举家迁往临淄,有我英国公岳父坐镇临淄,岳父尽可联手称霸一方!”
我搂着紫薇,送走定远侯,她倒不甚悲泣,只是偎在我的怀里,手偷偷地伸进我的衣服里,轻轻地抚摩著我的胸肌,嘴里喃喃地说:“我现在是一心靠你了,不可负我!”
回到家里,英国公还在家和飞燕说话,看见我,走过来啪地打了我一拳:“你小子一肚子花花点子,又从长清敲诈来多少贯钱?”
我呲牙咧嘴地揉着被打的地方说:“岳父轻点打呀,这馊主意可都是你闺女出的,我可是除了为紫燕讨了一百万嫁妆,连一文钱也没捞着啊!看来还得搭上不少?”
“哧,你会干赔本的买卖?在武威你还没抓到姬仪武什么把柄就刮了他八百多车的东西和上万匹马,这回抓住了这么大的把柄你会放过他?”飞燕不相信地说。
我苦着脸说:“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这次要的是两千四百名工匠,这么多人的人吃驴喂,我不花点能行啊?”
筱庭君一听就把嘴张得可以吞驴了:“两千多工匠,加上老婆孩子又是上万人,你是不是又要我出兵给你护送了?”
我笑了:“岳父真是明白人,跟岳父打交道就是省心!”
他踢了我一脚,张口骂道:“去你的,别给我戴高帽子,我现在就三万军队了,你还想吃我呀?”
我愁眉苦脸地说:“我也是没办法呀,岳父硬把个如花似玉的小姐踹给我,我不收吧,对不起岳父的一片好心,收下吧,总不能让他们跟我受苦吧?再说了,你那小外孙一出世就得要吃要喝要钱花,我总不能让他们喝西北风吧?更何况现在万岁成天拉着架子要杀我们,我总不能让他们成天提心吊胆生活吧?而且岳父您、我那内弟、我岳母,总不能再在琰闾的刀口下活着吧,我总得把你们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吧?为了这些,您说我不把大炎建设好行吗?要建设,没这些能人行吗?”
老家伙咣又踹了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