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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有一丝疲累的喑哑,我哑然,他又接着说,“我不知道高晴怎么会去我家里的,既然她去了,又是去哄丰收睡觉,我总不好赶她走……”
他顿了顿,深吸了口气,“我实在是什么都吃不下,那样告诉你,不过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
我没再吭声,一直开到了雨楠楼下,我再也忍不住哭了,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我对他说,“顾梓墨,你放心好了,我以后都不会闹你了,你说高溪跟我会过的很好是吧?我去找他,我跟他在一起,你睁着眼睛好好看清楚,我是怎样幸福的!”
说完,我就提着东西下车,啪的关上了门,上楼的时候,我觉得心好像被凌迟一样,碎成了千片万片,空洞洞的甚至感觉不到疼,开门之前,我擦了擦泪,调整了下情绪,雨楠已经够烦了,我不想再给她填麻烦。
东子的烧已经渐渐退了,我劝雨楠吃了点东西,她捧着碗,舀了勺粥,又放下,我开口,“怎么回事?”
雨楠笑了笑,“都是徐强那个王八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我皱眉,“徐强就是那个徐厅长的公子?”
雨楠点点头,又笑了笑,然后我就大致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因,徐强怀恨在心,找人下了套,拍了东子买卖枪支的画面,威胁他交出手底下那个人的一条胳膊,东子才做不出这种出卖兄弟的事,同样摆了他一道,拍了他召妓鬼混的录像,他就找人暗算了东子。
我皱眉,不由自主地问了雨楠一个非常幼稚的问题,东子哥怎么不抽身出来?
雨楠笑了笑,她总是这样,越是不开心,她就笑的越多,她说,傻丫头,身不由己!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我对莫小东,你对顾梓墨,是想放手就能放得了的吗?别说他现在已经下不了船,就算他能下,让他突然换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他会恐惧,会害怕,会茫然……
顾梓墨重新敲门进来的时候,大概半个小时后,我闻到了他身上浓厚的烟草味,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走进了卧室,查看了东子的状况,对雨楠说让她放心,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按时换药打针就行了,我舒了口气,我一直就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卧室里他的声音里却隐隐约约夹杂了些许的咳嗽声。
雨楠跟他一起出来,看见我已经裹了毯子躺在了沙发上,她笑了笑,冲顾梓墨说,“那丫头给你腾床呢,你去客房睡吧。我这儿房间虽然多,不过就只有两张床,只有何凌睡过,你没有洁癖吧,要不我去换下床单和被子?”
顾梓墨也笑了笑,疏离客气的语调,“不要麻烦了,我先回去吧,医院今天本来就该我值班,我找了个人临时替的,出了什么事,我怕他处理不了。”
雨楠似乎是并不准备放他走,他以为雨楠是担心东子,又接着解释,“东子没什么事了,我明天再过来给他换药……”
“不是因为这个,顾梓墨,我们好歹是老同学,你跟我见什么外?”雨楠打断了他的话,直接把他推进了卧室。
然后坐在沙发上,推了推我,“喂!别装睡了,我把他留下了,看他那脸色,比东子的还苍白,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我坐起来,笑了笑,“有什么好担心的,以后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雨楠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得瑟什么呢你,什么时候拿这个来开玩笑了?”
她说的对,我平时虽然没心没肺的,什么都说,可是从来没有拿我对顾梓墨的感情说过一句玩笑话,从来没有。
“哪里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我终于想通了,你不恭喜我?”我又倒在了沙发上,就感觉眼角流下了湿湿凉凉的液体。
作者有话要说:the colour of the night
夜 色
演唱:lauren christy(劳伦?克里斯蒂)
you and i moving in the dark (你我漫步黄昏后)
bodies close but souls apart (如此贴近;但你的心却已遛走)
shadowed smiles and secrets unrevealed (诡秘的微笑掩藏着你内心的秘密)
i need to know the way you feel (我想知道你此刻的感受)
i'll give you everything i am (我愿奉献给你我的所有)
and everything i want to be (以及我希冀拥有的一切的一切)
i'll put it in your hands (我愿将它们放入你手)
if you could open up to me oh (只要你敞开心扉把我接受)
can't we ever get beyond this wall (难道我们始终无法逾越那道鸿沟)
cause all i want is just once (我想要的只不过是)
to see you in the light (能在阳光下彼此坦诚相待)
but you hide behind (但你却总是隐藏在)
the color of the night (夜色的背后)
i can't go on running from the past (我不能总是选择逃避)
love has torn away this mask (爱已逝去如空中琼楼)
and now like clouds like rain i'm drowning (此刻的我迷失在这凄风苦雨中身心交瘁;饱受折磨)
and i blame it all on you (是你的无情让我如此痛楚)
i'm lost ; god save me~~~ (我迷失了;上帝啊;救救我吧)
i'll give you everything i am (我愿奉献给你我的所有)
and everything i want to be (以及我希冀拥有的一切的一切)
i'll put it in your hands (我愿将它们放入你手)
if you could open up to me oh (只要你敞开心扉把我接受)
can't we ever get beyond this wall (难道我们始终无法逾越那道鸿沟)
cause all i want is just once (我想要的只不过是)
to see you in the light (能在阳光下彼此坦诚相待)
but you hide behind (但你却总是隐藏在)
the color of the night (夜色的背后)
oh~~~
god save me~~~ (上帝啊;救救我吧)
oh~~~
everything i am (我的所有)
and everything i want to be (以及我希冀拥有的一切的一切)
can't we ever get beyond this wall (难道我们始终无法逾越那道鸿沟)
cause all i want is just once (我想要的只不过是)
forever and again (和你相依到永远)
i'm wanting for you I'm standing in the light(我在阳光下等待着你)
but you hide behind (但你却总是隐藏在)
the color of the night (夜色的背后)
oh~~~
please e out from the color of the night (请你从夜色背后走出来)
( Lauren Christy(劳伦?克里斯蒂)出生于英国;11…17岁在布什大卫芭蕾舞学校
学习芭蕾舞并开始歌手生涯。组建的第一个乐队名叫〃粉红的灰〃;成名后移居美国
洛杉矶。1994年为布鲁斯。威廉斯主演的电影创作并演唱同名主题曲 )
请各位亲不要心急;真相一定会慢慢出来的
梓墨一切都是为了小凌;很好的男人;虽然有点别扭;但真的是很好的人
这首歌挺好听的;也算是对我过去的一种纪念吧
9
天色还没大亮,盘山公路车辆稀少,空气雾蒙蒙的,我很早就起床开了雨楠的车,也或许压根就是一夜没睡,很奇怪,她虽然神智不清,可每当我累了,倦了时,第一个想起的还是她,我的妈妈,何烟雨,是的,她疯了。
五年前,跟顾梓墨分手后,爸爸生意失败,意外出车祸死了,妈妈就疯了,其实我打心眼里看不起妈妈那副没了他就活不下去的样子,这个世界上谁离了谁不行?
他抛弃我和妈妈后,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又跟别的女人结了婚,虽然后来他找到了我和妈妈,我依旧无法原谅他,因为那时候他仍然有另一个家庭。可是妈妈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最想要的不是你得不到的东西,而是你得到了又失去的东西,她守了十八年,等了十八年,盼了十八年,才得到她所期待的爱情,尽管这份爱是别人的施舍和分享。
他死后,那个女人直接飞到了美国,要债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我们,那个时候,妈妈就有点神智不清了,后来,高溪平了这事,他没有告诉我他是怎么做到的,我也没有问,就主观的以为这事在他手里算不上什么大事,可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站在了我身边,我对他是充满了感恩的,我也知道,他那么骄傲的人,要的不是我的感恩。
到达市郊疗养院见到她时,她正坐在窗前梳妆,她一直是一个懂得生活的女人,即便是现在,她也依然是美丽优雅的,只是她的眼神太过于空茫,我想我是懂她的,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守着一份无望的感情,很苦,何况我曾经是那么的不懂事,总是惹她伤心。
我走至她身边,拿起梳子梳理着她长长的卷发,没有光泽,却很柔软。小时候,她常抱着我给我梳头,她会笑着说,“凌凌长大了肯定比妈妈漂亮!”
她感觉到我的存在,转头看了看我,冲我笑了笑,我就觉得时光是不曾流逝的,她依然是抱着我给我梳头夸我长得漂亮的妈妈,我慢慢的蹲下,将头靠在她的膝盖上,我说,“妈妈,怎么办,他不要我……”
她摩挲着我的发,一遍遍的,带着宠溺的温暖,她开口,很温和,很和蔼,就像雨楠的妈妈跟她讲话那样,真的是一样的,她说,“乖啊,凌凌……”
我的眼泪就再也压抑不住了,我坐在地上,她似乎有些慌乱,跪在了地上,揽我入怀,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安抚,她温柔的呵宠,“囡囡,傻囡儿,不哭……”
我在她的安抚下慢慢的平静下来,擦干眼泪,陪她吃了早餐,她很开心,一直都笑着。我就想,其实这样未必不是一种幸福,世事无常,看起来残忍的事翻转过来想竟也是一种慈悲。
回去的路上,高溪就打来了电话,他说,小凌,昨晚上你去派出所了?
我应了声,他的呼吸就有些急促,顾梓墨说过,呼吸是不会骗人的,我听得出,他在紧张。
我有些疑惑,顾梓墨听到那个骂骂咧咧的声音后立刻让我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该听到的都听到了,你看着吧。”我的声音恢复成往日的无所谓。
高溪却舒了口气,我有些后悔,如果有什么事是他想瞒着我的话,肯定是我很在乎的事,我怎么能用这么平静的话套他?
他笑了笑,“能怎么办,我受伤了住院呢,你也不来看看我?”
“伤到哪里了,严重吗?”我立刻紧张的问,明知道他在转移话题,昨天直接就被带到了派出所,能伤成什么样?
他低低的笑了,很开心的样子,他说,“骨折了,严不严重?”
我没接话,很怀疑他话的真实性。等我赶到他病房的时候,顾梓墨正站在他床边看着病历,跟他说着什么,看到我进来,他转眸,让开了一片地方,掩唇咳嗽了几声。
高溪的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和夹板,我笑了,“高溪,你不是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被人打成这样,丢人不丢?”
他也乐了,“那小子被我揍的鼻青脸肿,头肿的跟个馒头似的,我这是摔的,天灾,不是人祸!”我才知道,昨晚他出派出所的时候,从人家那所二层小楼的石阶上跌下来了几层,才搞成了这样。
“那就更不该了,你说你要摔傻了,我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啊?”我半假半真的跟他开玩笑。
高溪愣了下,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很漂亮,我皱眉,摇着头冲他说了句,“高溪,男人长成你这样,可真是罪孽!”
他笑了笑,“小凌,他走了,别装了。”
顾梓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轻轻地半掩上了门,我依旧笑着,“瞎说什么呢你,我怎么就装了,我挺开心的!”然后我的眼睛里就又开始酸胀,模糊一片。
我抽了下鼻子,探过身子,凑上了高溪的唇,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的时候,迅速的吻了他一下,他有些错愕的抬手摸了摸被我吻过的地方,我立刻拉下他的手,“干什么呢你,回血!”他的左手还扎着点滴。
他开口,“小凌,你……”
“高溪,咱俩在一起吧!”我深吸了口气,冲他说道,他却垂眸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笑了笑,“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我虽然不年轻了,长得还过得去,有工作,不乱花钱,又会烧菜煮饭,男未婚,女未嫁的,咱俩好吧?”
他半天没有吭声,我笑了笑,“当我没说过,瞧我,想男人都想疯了,又没把自己推销出去……”我起身,转身欲走,高溪一把扯掉手上的针,跳下床从后边抱住了我,他的下巴哥硌在我的肩上,一只手臂揽着我,另一个打着石膏的手夹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