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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玲又在地上蹦了两蹦,说:好,我现在就回去准备!
说着,转身就往家里跑。
牛二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屁股,喊道:哎,你摘的青菜不要了?
刘晓玲头也没回,一边跑一边回答:我等会儿来拿!
《村官牛二》第一章3(1)
第二天一大早,刘晓玲就和牛二一起出发了。刘晓玲除了肩上挎一个漂亮的坤包外,手里还拖了一只大箱子。而牛二就要简单得多,除了一套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什么也没带。见刘晓玲拖着那么大一口箱子,牛二就忍不住开玩笑地说:又不是嫁人,拖这么大个箱子干什么?
刘晓玲一张粉脸泛着红色,她显然还沉浸在这次出差的兴奋中,说:你别管!
牛二说:不管不管,大姑娘的事,谁管得了!
刘晓玲听了这话,就嘟起一张粉红的小嘴,举起拳头,撒娇似的向牛二肩上打去,说:胡说!
牛二把头一偏,躲开了刘晓玲的拳头,正了颜色说:不要这样,今后不准这样了!
刘晓玲一下愣了,举起的拳头放了下来,问:不要哪样?我哪儿做错了?
牛二被刘晓玲问住了,是呀,刘晓玲哪样了?人家并没有怎么样呀?但牛二分明觉得只要刘晓玲一撒娇,他心里就像有一匹野兽要蹦出来,就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似的。可是,这些话他怎么好意思对刘晓玲说?过了一会儿,他才对刘晓玲说:我们出来是讨账的,要严肃一些,不然,别人会把我们误认为是……
牛二没有说完,刘晓玲急忙插进来问:认为是什么?
牛二努力斟酌了一会儿,接着说:是两个人出来度假的。
刘晓玲是个聪慧过人的姑娘,听了这半句话,明白牛二的意思了。她看了看牛二,似乎有些感激的样子,但脸上仍带着调皮的神色,对牛二大大方方地说:这有什么?心中无冷病,不怕吃西瓜!只要你不是登徒子,别人愿意怎么认为,就让别人认为就是了!
牛二听了刘晓玲的话,急忙问:登徒子是谁?
刘晓玲说:好色之徒!
牛二说:谁好色,你可不要乱说!
刘晓玲“吃吃”地笑了起来,说:我又不是说你!
又说:好,好,为了不引起别人误会,本小姐从现在开始,行不露足,笑不露齿!
说着,就故意把胸脯一挺,站得端端正正地,一边咬着牙齿,一边睁大眼睛,做出一副憨笑的样子。
牛二忍不住先笑了起来。看见刘晓玲这副天真纯洁的样子,牛二在心里说他更不能有什么邪念了。
刘晓玲憋了一阵,才对牛二说:这样行吧?
牛二说:算了算了,别逗了,把箱子给我吧!
刘晓玲说:哪敢劳村长大驾!
牛二说:什么村长不村长的,给我!
牛二拿过箱子,掂了掂重量,觉得并不重,就说:我以为有多重呢,原来只是样子看着大!
刘晓玲说:你以为装了什么宝贝哟?告诉你,除了热天穿的衣服,里面什么也没有!
牛二一下惊讶了,说:你带热天穿的衣服做什么?是不是想在那儿安家了?
刘晓玲说:这你就不懂了!广州不像我们这儿,气温高,人家早穿热天的衣服了!像你现在这身衣服,到了广州,不把你焐出病来才怪!
牛二一下明白了,说:真的?那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了,我也带两件衬衣嘛!
刘晓玲又“吃吃”地笑了起来,说:我以为你知道呢!
果然,在广州火车站一下车,牛二就感到一股热浪,裹挟着人流迎面扑来,好似老家进入了盛夏的样子。再看广场上如蚁的人流,全都穿着度夏的单衣。牛二一下感到燥热难当,就在广场上把自己身上那件臃肿的毛衣脱了下来。回头看刘晓玲,也是汗津津的。
可刘晓玲一点没慌乱的样子,等牛二脱完了毛衣后,她才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身裙装,对牛二说:你等等我!
说着,刘晓玲就抱着衣服,往一旁的公共厕所跑了。
等刘晓玲重新回到牛二面前时,牛二的眼睛一下大了:刘晓玲上身穿了一件领口开得很低的白色短袖衬衣,不但裸着两条藕一般白嫩的胳膊,还隐隐露出了上面胸口白得晃人的半截乳沟。下半身穿的是一条浅绿色的超短裙。修长大腿的上半截的春光虽然被裙子遮住了,可下半截的风光却依然光彩照人。同时,刘晓玲还在里化了妆,在身上喷了,两弯蛾眉显得比先前更黑,两颊显得比先前更红润,重新抹了唇膏的嘴唇散发着一个成熟姑娘内心的呼唤,而从身上飘溢而出的茉莉花香味,仿佛能使身边的男人停住呼吸似的。
《村官牛二》第一章3(2)
牛二这一刻,也像着魔般的被刘晓玲惊人的美俘虏了。也许是怕村里人说三道四的原因,在家里,刘晓玲从没有这样大胆地把自己惊人的身体展现出来。所以,村里人一直认为刘晓玲在村里不算最美的姑娘,包括他牛二,过去也一直这样认为。可是,他们完全错了,刘晓玲的美不但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在全乡,也会是百里挑一。牛二看着看着,心里翻江倒海起来,毒蛇的信子又开始激发他心里最隐秘、最肮脏的下意识。他想:刘晓玲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打扮得这么漂亮呢?她是不是也想和我……可是,这种念头刚一冒出来,脑海里一个声音就对他怒骂道:混账!人家姑娘脱离了那些封建眼睛,打扮得漂亮些有什么不对?哪个姑娘不爱漂亮,你以为就是给你打扮的哟?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性!
那声音又说:你忘了自己的决心和誓言了?真想去糟蹋这样一朵鲜花?你要真糟蹋了人家姑娘,你真猪狗不如!
牛二猛地又清醒过来,为自己一时冒出的想法感到羞耻。他忽然抬起手,狠狠地在脸上打了一记耳光,心里骂道:我打你个混账王八蛋!
刘晓玲正准备伸手去接自己的箱子,看见牛二打自己的耳光,她觉得奇怪,就扑闪着大眼问:村长,你怎么了?
牛二愣了一下,才说:狗日的广州,这么早就有蚊子了!
刘晓玲说:我怎么没发现呢?
牛二说:你的肉特别,蚊子不咬你!
牛二本来想说:你的肉太嫩,连蚊子都舍不得咬你!可话到嘴边,他没那样说。
刘晓玲丝毫不知道牛二的心思,反而追问着说:我的肉怎么就特别了?
牛二哭笑不得,大声说:我怎么知道你的肉哪里特别,问你自己吧!
说着,拖了刘晓玲的箱子就走。
这时,一群人围了过来,大叫着“住旅馆”,还有人伸出手来,要帮牛二提箱子。
牛二挥了挥手,烦躁地说:不住,不住,你们走开!一边叫,一边推开他们,冲出人群的包围。
刘晓玲跟了上来,说:还是住吧!
牛二瞪圆了眼睛,吼了刘晓玲一声,说:住个屁!
刘晓玲说:不住旅馆,住什么地方?
牛二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还怕没住处?
刘晓玲说:你是说就住在那些打工的人家里?
牛二又瞪着刘晓玲说:怎么了,难道打工仔家里就住不得?
刘晓玲听了这话,就有些不高兴了,不但小嘴嘟了起来,连眉毛也拉下来盖住了眼,机械地跟着牛二往外面走去。
刘晓玲哪里知道牛二的心思,牛二就是不想创造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他怕经不起诱惑,灵魂里的魔鬼又出来捣乱。而住在打工仔家里,即使毒蛇向他心灵里喷射毒液,使他长起了那份色胆,也没有那个贼机会下手,魔鬼也就无能为力了。
《村官牛二》第一章4(1)
其实收款并不像胡支书说得那么困难。这些村里整家外出的打工仔,有的出来已经好几年了,都挣了一些钱。见村长和会计千里迢迢、不辞辛苦地来收自己的欠款,心里多少有了一些歉意,不等牛二开口,就把自己历年欠下的钱交了,嘴里还说:劳村长和会计跑路了,实在对不起!
也有的人磨磨蹭蹭不愿交,牛二就拿出了村长的权威,黑了脸对他们说:你们以为不在村里了,就没有王法管你们了是不是?你们听着,你们虽然人没在村上,可户口还在村上,兄弟姐妹、三亲六戚也还在村上,你看有没有王法管你们!不信,我今天就去找你们老板,就说你们在家违了法,要把你们带回去,看他们还敢不敢用你们!
那些人说:我们违了什么法?
牛二拍了一下桌子,说:不缴皇粮国税就是违法,谁敢说不是违法,啊!
那些人就不做声了。
牛二就又趁机做思想工作,说:你们挣了钱,就忘了国家,忘了集体是不是?你们现在的好日子是怎么来的?还不是托了改革开放的福!国家给了你们好政策,可你们连国家的税都不愿缴,手拍胸膛想一想,还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你们说没有种地,那是你们自己不种,又不是国家不让你们种!你们地荒着,国家没有收你们的荒芜费都是好的,还赖着不交农业税,有脸吗?
接着又说:跟你们喊明叫现说,我们千里迢迢赶来,心早就横下了!你们这钱,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谁不愿意交,我们就在你们家里住下来,什么时候交了钱,我们就什么时候走人!你们想拿粗茶淡饭打发我们,还没门,我好歹还是你们的村长!你们哪个敢不承认我是你们的村长!
那些人知道遇上了牛二,账是赖不掉的了,就纷纷说:看村长说到哪儿去了?皇粮国税,我们怎么会不交呢!
就把钱掏了出来。
一天,牛二住在一户叫吴贤彬的打工仔家里。吴贤彬原是村里五组吴家新湾人,出来打工十多年了。先是吴贤彬出来,后来是儿子和女儿。儿子在广州和一个当地女子结婚以后,前年就把家里的老太太也接了来。这天晚上,吴贤彬的儿子媳妇和女儿都上夜班,吴贤彬就把刘晓玲安排到女儿的房间里睡,把牛二安排到女儿房间隔壁的儿子媳妇的房里。晚上,吴贤彬陪牛二喝了几杯酒,牛二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加上吴贤彬儿子媳妇的被窝不时散发出一缕缕只有夫妻间才有的那种暧昧的气味,更搅得牛二思绪起伏,难以成眠。正在这时,他忽然听见隔壁刘晓玲房间的门“吱呀”地响了一声,轻轻开了。牛二立即睁大眼睛,屏住呼吸,忍住“咚咚”的心跳,注意捕捉刘晓玲的动静。他听见刘晓玲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里。她大概穿着吴贤彬女儿的软底拖鞋,走在地上,声音十分轻微,犹如裸足踩在地下。每踩一下,只发出像是水滴滴在衣服上一般的声音。这声音穿过客厅的椅子、沙发、茶几,朝着他的房间走来了。牛二的心猛地停住了呼吸,张着嘴,身子一动不动,成了一尊躺着的雕塑。他以为接下来,就要发生一场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事了。可是,脚步声却没有在牛二的门前停下来,而是踅向了他房间对面的。牛二有些失望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接着,他听见了从卫生间里传出的“嗤嗤”的水流声,听见了冲抽水马桶的“哗哗”声,然后就悄无声息了,仿佛世界已经死了去。可是,又并没有听见刘晓玲走出卫生间的声音。牛二就纳闷了:她在卫生间干什么呀?他想不出刘晓玲这时在干什么,就努力想象刘晓玲蹲在马桶上撒尿的样子,想象刘晓玲裹在睡袍里白嫩的身子。正想着,刘晓玲从卫生间出来了,仍是轻盈的脚步。先是绕过沙发,来到了牛二房间的门口。牛二觉得刘晓玲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站了一下,似乎要进来的样子。可刘晓玲并没有推门,而是绕过茶几、椅子,最后消失在自己的房间里了。牛二绝望地叹了一声,然后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他似乎吸到了刘晓玲落在客厅里的那缕茉莉花的淡雅的香气。这种香气所过之处,没法不让人神魂颠倒、头晕目眩。
《村官牛二》第一章4(2)
牛二被升腾的欲念炙烤着,更没法入睡了。他摸了摸裤裆,那东西不知什么时候,也恬不知耻地翘了起来,硬邦邦地顶着被子,很不舒服。牛二有些气恼起来,用力拍了拍那玩意儿,像是要处罚它一样,心里说:没出息的东西,才几天就这样不老实了!
又说:说好不往那方面想,怎么就不争气了!
他听了听从斜对面屋子里传出的吴贤彬如雷的鼾声,心里又说:幸好没去住招待所,要不,说不定就把持不住了!
这样一想,觉得心里好些了,就接着又拍了拍下面的物件,说:忍一忍,小兄弟,回到家里了,还愁没女人慰问你!家的、野的,你想要谁就要谁,只怕到时你又不争气了!
这样说着,那东西也像听话的孩子,果然就缓缓地垂下了头。
牛二就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牛二起来去上,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