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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整个人与曾喻的身体重重的撞在一起。
“噗”曾喻口中大吐鲜血。
两人继续一起往坚硬的练武场堕落射去,看这情形一定是曾喻先着地上无疑,而先着地的那个势必要承受几乎所有的冲击力。
刚才撞中曾喻时已经御去了一小部分冲击力,但也因为这样曾喻已经受了严重创伤。
如果再让曾喻先撞上地面一定会伤上加伤,说不定会出现更坏的情况,曾蚕牙关一咬,身体翻腾强扭,一下子就变成了曾蚕在下,曾喻在上。
为了避免自己撞在地上后,曾喻又一股没脑儿的撞上自己,这种前后夹击的尴尬局面,曾蚕臂膀一弯,用力将曾喻往上推。
但曾蚕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们两人向下堕落的力度何等庞大,将曾喻向上推需要多大的力度?
果然,曾蚕是将曾喻推开了,但在惯性的双向作用下,曾蚕下堕的力度变得更加庞大无比。
曾蚕眼睛里看到的全是黑色线条,速度去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曾蚕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催促起来,甚至皮肤也被空气压得微微变形。
“呀”人群惊呼。
如果曾蚕的身体就这样砸到这坚硬如钢的练武场上,大概下场便会直接来个血肉横飞吧!几乎所有人都本能反应的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着这残忍的一幕。
“啊~呀!”一声特别尖吭的叫声与此同时响起,独自站在一角的曾晓双手捂住眼睛大叫,但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偷观看。
半晌,众人非但没有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就连一丁点半点的撞击声也没有听到,众人大惑不解渐渐睁开眼睛向练武场上看去时,都侥幸的呼吸了一大口气,但心中又莫明的大感失落。
场上曾津痕气定神闲双掌叉腰而立,如曾蚕则像虾米般安静的挂在曾津痕手腕之处,双臂无力下垂。
曾津痕单手一扬,将曾蚕丢落地面,油然晒道“好了,别装了吧!曾蚕你起来吧!”。
曾蚕尴尬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不自然,小心轻声说道“这个那个痕老师你怎么来了?”。
曾津痕听了,微笑说道“我再不来,这里就闹翻天了,对了,你没事了吧?说了也奇怪,刚才我出手想平息你体内外的血气翻腾,但不料受到一股奇特的怪力反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蚕听了心中一惊,刚才莫不是体内气流自动护主,本能抗拒外来入侵,不会是让痕老师窥出异端了吧?但看曾津痕又不像真的看出了什么,心中一动,胡诌道“回曾老师的话,我没事,你说的那奇特的怪力可能是下堕的冲击力吧,也许是因为下堕得太快了,全部都作用到身体里面去了。”
曾津痕眉头一皱,疑惑说道“我看不像,那怪力绵绵柔柔似水一样,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天衣一样,无论我如何发力都给反弹了回来,算了你真没事了?”
曾津痕心中既有疑惑,但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他又如何能想得到曾蚕修炼的根本就不是血脉决,而是另一种莫名高测的修炼武藉梦水秘,刚才外力入侵梦水秘自行运转保主,不让外来入侵害入体。
曾蚕见曾津痕不再追问,心中一喜,在心中不动声色松了一口气后,连忙答道“回痕老师,我真的没事了”。
“嗯,没事就好。”曾津痕说完目光转向凉着一旁的的曾喻。
后者瞳孔微缩,心中大骇,颤声说道“回曾老师,我也没事”。
“哼,要不是曾蚕手下留情,恐怕你就算不死,也得像曾信一样在床上静静的躺上三两个月,曾信是血脉三段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结果不一样被人打到生活不能自理,想不到你跟小儿一样无知”。
曾津痕大声吆喝曾喻,后者惊若寒蝉,唯唯喏喏颤声说道“是是是是”。
不远处的曾石云暗暗一跺脚,心想“好你个曾津痕,刚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扯到了老夫孙子身上了,你单独跟他说我不怪你,可现在当着那么多人面前你叫我怎样下台?”。
曾石云想到此处不由抬起头向曾津痕恨恨望去,刚好这时曾津痕也向曾石云看来,曾石云眼角一缩,顿时乌云密报的脸色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为友善灿烂的微笑,看见曾津痕眉头紧皱,赶快步迎上去,心中叫声道“来了”。
“痕哥,你闭关那么快出来了?”曾石云和善说道,心中却想“你不好好闭关出来这里作甚呀?这次给你害惨了”。
在落阳村中曾石云最怕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曾权另一个自然是曾津痕,就算是曾奉他也是一点不惧。
虽然他们三个同是血脉六段,但血脉六段之间也有距大的差距,比如刚达到血脉六段者与一只脚已经触摸到血脉七段的的血脉六段者,实力差距可不是一丁半点。
虽然曾石云也不是刚刚进入到血脉六段,但曾津痕却是半只脚触摸到了血脉七段的血脉六段,更要命的是曾津痕与曾权关系密切,有时候曾权遇到枚举不定的决策时都是找曾津痕帮忙。
曾石云再傻也不会触怒这位实力远远在他之上又与村长关系密切的人,但他那想得到自己已经是低声下气了,对方还是一点情面也不给。
曾津痕不理会曾石云脸目是否无光,不满说道“你在纵容村人自相残杀?”。
即使被曾津痕如此质问,曾石云依然脸带微笑,脸上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满,笑道“痕哥你实在是误会我了,他们是同段间的比试,我原本以为他们的实力在伯仲之间,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但那想得到这曾蚕的攻击竟如此特殊,又那么的不要命!!”。
曾津痕还是皱着眉头不放,继续质问“那他们出现危险时你为何袖手旁观,不出手制止?”。
曾传云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痕哥一定认为我是公报私仇,暗中唆使和纵容他们打斗,可是我没有啊,其实今天我是给血脉三四段指导一下他们的战斗技巧的,后来叫他们两个以身示范,我就在旁边指点,再后来就出现了变故,当时我沉在惊讶曾蚕的战斗方式之中,只来得及出言提醒曾喻闪开,但却来不及出手救曾蚕,我有错,我有错啊!”。
曾传云说完大拍大腿,说得有色有色,真假掺半,让人以为事实本是如此。
曾石云见曾津痕不作声,又出言补够道“痕哥,后来是怎样你也看到了”。
曾津痕冷哼一声,说道“我看到的是你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再有下次你可别怪我不客气,叫人散去吧!”。
“痕哥说的话,石云一定会铭记于心。”曾石云笑道。
曾石云说完,向人群招招手,大声朗道“今天因为变故所以授技到此为止,这里没事了,你们通通回家吧。”,说完双手对着曾津痕一楫,轻声笑道“痕大哥,我也走了”。
“嗯!去吧!”曾津痕淡淡回答道。
曾石云转身离去。
曾蚕站的那个角度刚好瞧见曾石云转身的那一刻,脸上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曾蚕心中大惊,这老家伙莫不会又将这笔帐算在自己头上了吧?
“痕老师我也去了”一直站着在旁边的曾喻走到曾津痕面前低声说道,神情十足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曾津痕一脸微笑对着曾喻说道“你去了?去那里?你那也不用去了,从今天起你和曾蚕一起打扫练武场吧!”
“啥?”曾喻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错愕。
曾津痕脸上的微笑迅速消失,沉声道“怎么?你听不清楚。”。
曾津痕说完拉起袖子。
曾喻见曾津痕拉起袖子,顿时吓得大惊失色“没有没有我听清楚了,但是但是”
“痕老师算了吧!我习惯了一个人,现在有人帮我反而会觉得周身都不自在,再说喻叔要上山打猎,否则他一家人就要挨饿了。”曾蚕倒不是想帮曾喻说情,而是他可不想在修炼梦水决或者练习“九象水演”时被人看到。
曾喻感激的看了曾蚕一眼,后者报之微笑。
“你这小子听到了没有,人家曾蚕年纪小小就懂得谦虚低调,你自己回去反醒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曾津痕都年过两百了,称曾喻为小子确不为过。
曾喻满脸通红,尴尬得连头也不敢抬起,用蚊咬的声音道“是是我回去了”。
曾喻说完又看了一眼曾蚕,之后快步窜离练武场。
曾喻走后,场上只剩下曾蚕、曾津痕两个人。
曾津痕轻声问道“曾蚕现在过得怎样?没那么多人欺负你了吧?其实村子就是这样子,只有实力才能赢得尊敬”。
“是啊!这个我知道!”曾蚕同样轻声答道。
曾津痕盯着曾蚕,目光如炬沉声道“你是否觉得那个处罚对于自己很不公平?”。
曾蚕猜不破曾津痕此举的用意,不知是不是帮村长来试探自己的口风,随即小心回答说道“没有啊!曾蚕不敢有这种想法”。
曾津痕语气一缓“村长跟我讨论过,觉得以你的修炼速度,很有希望成为下一任村长”。
曾蚕突然感觉到一阵阴森的空气凭空而至。
曾蚕汗毛皆张,就连空气中似乎也是充斥着丝丝杀气,如果不是曾蚕感观敏锐也不可能感觉到这至命的危机感。
忽然曾蚕准确的捕捉到了曾津痕此举的用意,曾津痕是在试探自己,如果自己答错,大概曾津痕会毫不犹豫的就直接杀掉自己。
想到这里曾蚕心中不再有丝毫犹豫,衷声回答说道“我不想当村长,我只想用医术济救村人”。
看到曾蚕脸露难过之情,曾津痕微微一笑,空气间充斥的丝丝杀气立刻荡然无存,接着柔声说道“爷孙二人都可敬可佩啊,曾蚕你回去吧!”
曾蚕心中暗呼一口大气,脸上则不敢有丝毫变化,不敢再在此间逗留迅速往家里方向折返。
半晌,庞大的练武场只剩下曾津痕一人。
“曾石云你最好肚量给我放大一点,否则你自己自求多福吧!”蚊咬的声音若有若无的在练武场上空响起,空气犹如一个平静的湖面,声音则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一道涟猗在空气中慢慢扩散开。
“咻!”曾津痕的身影突然在原地诡异的消失了。
留下一个空空荡荡的练武场。
第19章 空白的约定
点点星斗昏淡无色,一轮弯月淳朴无华,风高气爽,时已过一更,属于幸福的人们早已与周公在甜梦中大战了三百回合,只有少数一部分人继续在现实之中与梦想拼过你死我亡。
距离曾蚕被处罚的日子已经是第一百天。
也就是说今天是曾蚕受罚的最后一天,过完今晚以后,如果没有意外曾蚕再也不用每天晚上都来这里打扫。
※※※※※
练武场上地面布满的灰尘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曾蚕手执扫帚木然而立,表情呆板,目光冰冷。
“啪!!”扫帚被狠狠的丢砸在地上,曾蚕抬起头遥看着天空,呼出一口浊气,轻声低吟道“这该死的处罚啊1”。
对于拥有悠久岁月的人们来说,百日也许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对于一个只有八岁的少年而言,一百天或者是一个极度漫长的等待。
最重要的是曾蚕是含冤受罚,时长日久心生不忿,怨气以日屯积。
“或者只有强大的实力才能赢得别人的尊敬与畏惧”。
“或者只是强大有力的拳头才能维护亲人的清静和尊严”。
一道道声音在曾蚕心中响起。
“轰!”曾蚕一拳砸进木桶之中,激溅起漫天水花,心中下定决心誓要变强大。
“噙~”桶中之水竟然奇迹般缓缓顺着曾蚕手臂升腾而起。
这一现象怪异之极,完全违背了水性向下的自然定律。
当曾蚕的手臂从桶中抽离,桶中之水一滴不剩尽数覆盖着曾蚕的整条手臂,污黑的脏水顺着手臂缓慢流动聚而不散,脏黑夹杂丝丝淡橙之色。
曾蚕抬起手臂准对练武场上的其中一根石柱子,修指轻轻一弹,口中低沉喝道“九象水缚”。
与声音同时一注水线由曾蚕中指徒然暴射而出,对着柱子激射窜去,水线碰到石柱如有鞭性一样,顺着石柱灵活的环绕上数圈,如有规则的螺旋轨迹,与其说水线含有鞭性倒不如说水线是一条有生命的灵蛇,自始至终曾蚕的手臂都没有抖动一下。
曾蚕中指往胸口一拉扯,水线顿时变得细长起来,环绕着石柱子上的力度也被收缩得更紧一些。
曾蚕心中不禁大喜过望,如果这招用到人或野兽身上一定可以起到束缚作用,也许实力稍低一点的,单是收缩之力就能将对手活生生的压死。
这招是曾蚕将九象水演修习熟练后特发其想,根据与虎蛇那次战斗创造出来的。
说是曾蚕创造出来的,倒不如说是从九象水演中演变出的更为体贴一些,九象水演本身就是根据自身的需要将水千变万化,即使是演变出来的,曾蚕还是一样欣喜若狂,并亲自将之命名为“九象水缚”。
忽然一阵足音传至曾蚕耳中,与此同时曾蚕脑海里映出一幅动态画面,曾蚕一瞬间就判断出是人的脚步声,而非兽类。
曾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