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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蚕淡笑道“刚才吃饭时我已想清楚了,我再过一两天或者就会离开未城去寻找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此行九死一生,我根本没资格去爱谁或喜欢谁”。
君道沉默不言,过了良久才正色道“小蚕能否答应我一个问题?”。
曾蚕微笑道“拖拖拉拉可不像你君少”。
君道停下脚步,平静道“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要带着小命回来见我”。
曾蚕停下脚步心中剧震,君道这短短数字已暗含着他对自己的无限关心,以他那冷酷无情的性格说出这一番话是多么可贵,亦由此可见君道对自己并非如表面那般时冷时热,当下色道“我答应你”。
君道露出罕见的笑容但已不再语言,接着举步向前踏去。
曾蚕怔怔望着君道的背影在阳光照耀下拉出长长的倒影,心中生出一种无比孤独的怪异感觉。
如果连曾蚕也离开了人世,那么陪着君道身边的就只剩下了他自己的影子,虽然如影随形,但却是一片虚无。
曾蚕在此刻下定决心,无论凶手如何利害自己也要留一口气回来见君道。
从此刻起曾蚕将不再孤独,因为他不再是为了单纯的复仇而活着,他要为自己活下去,也为君道活下去,更为孤独门活下去,又抑或是为竹若乔活下去。
※※※※※
君道指着未城中的另一间客栈二楼,微笑道“你的老相好就在上面,兴奋吧?”。
嗥!
雀儿从天空缓缓旋落,最后停在君道的肩膀之上。
曾蚕因可立即见到竹若乔心中大佳,当下打趣问道“我有一个问题忍在心里想问你很久了,不知君少可否示下?”。
君道直视曾蚕,无奈道“你问吧!”。
曾蚕正色道“在小竹村时,我偷看的是竹若乔,但你君少偷看的谁呢?”。
君道苦笑道“早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但这个问题你早已问过,我的态度依然是像上一次一样,保留不答”。
曾蚕上下打量君道,然后怪腔道“难道你不上去看一下竹小晴这个老相好吗?”。
君道无奈道“你这小子越来越不老实哩!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偷看的是竹小晴?你一个人相思就好了,还想拖我下水?”。
曾蚕颓废道“不是有句话叫作有甘同享、有难同当吗?你怎么忍心看着我一个人受苦?”。
君道失笑道“你这叫自作自受,快去吧!你什么时候看够了,可以随时离开,而雀儿会时刻为保护老相好,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曾蚕赶快一把拖着君道,痛苦道“你不上去看竹小晴也就算了,难道还不陪我一起去看看竹若乔吗?”。
嗥!
雀儿振翅飞离君道肩膀,接着往上空升起,最后在万米以的高空盘旋着。
君道微笑道“万事有得商量,但唯独感情这方面的事情需要独自去面对,你明白吗?”。
曾蚕放开君道,苦笑道“我当然知道,但我不是当面去见她,而偷偷的看上一眼就够了,在这种场合下,当然还是由你这个偷窥专家在一旁令我安心一些”。
“我先去飞马连锁看看,不知道通迅器现在制作到了什么地步。”君道说完一如阵风般飘走了。
曾蚕留下在原地苦笑不已,心忖刚才自己不是很想见竹若竹吗?但现在她就在楼上,而自己却没有勇气去面对她。
曾蚕环顾四周,第六感接着脱体而出,然后迅速将整座客栈锁定其中,此时曾蚕的第六感覆盖面已达百米,从而轻易便找到了竹若乔的所在位置。
趁大街没人注意时,曾蚕迅速跃上客栈前的一棵大树上,接着目光遁着竹若乔所在的房间望去,因为窗子已被关闭使曾蚕无法亲眼看到竹若乔的容貌,但在里面灯火的照耀下,在窗纱上倒映出了竹若乔的倩影。
大树枝叶极为茂盛,所以曾蚕也不怕路人或竹若乔发现自己。
曾蚕静静的凝视着竹若乔的倩影心中无喜无悲,心中暗忖现在自己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但现在却什么感觉也说不上,难道自己真是君道所言般,只是将竹若乔看成了粉颜知己?
曾蚕收回第六感眸子默默盯着窗子倒映出来的倩影。
曾蚕的身形一动不动像是生了根般,而房间里面的竹若乔也是没有动过一下,两人都是保持着最初的动作,时间在凝视中消逝,转眼间便到了凌晨。
曾蚕甩了甩脑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却想起了曾丹霞。
曾蚕在树干上站立而起,心里决定要亲眼看一下竹若乔。
这时路上行人已是少见,曾蚕飞速移至竹若乔的窗边,但生怕被她发现,故而整个身体都是蹲在窗子下面,仅露出眼睛。
曾蚕灵气运于指尖将特制的窗纱轻轻戳破一个小孔,接着将眼睛靠近小孔旁,立即见到竹若乔坐于桌前双手托颊,露出深思的神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曾蚕看不到竹若乔笑时露出的小酒窝心中大感失落,就在这时门外足音轻轻响起,接着一段悦耳的声音传来“若乔我可以进去吗?”。
曾蚕从声音中听出来人正是竹小晴,然后赶快蹲下身体,生怕竹小晴那个角度会看到自己。
竹若乔轻声道“小晴还不睡吗?进来吧!”。
竹若乔如一阵香风般飘进房间,接着坐在竹若乔身旁,微笑道“就知道你睡不着,你还在想着他吗?”。
曾蚕再次将眼睛移至窗纱前,立即看到竹若乔毫无隐瞒的轻点头,此时曾蚕想起了谦谦君子解天时,一阵酸酸的苦楚在心底流过。
竹小晴柔声道“他真的很好,或者他的背景也不会差吧?”。
曾蚕心中酸楚更甚,心忖解天时的背景当然不会差,只因他是未城解家的大少爷,而自己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归属与背景的穷小子。
竹若乔轻叹道“只怕我会配不上他”。
曾蚕将还没有涌出来的泪水抹去,然后迅速悄然离去,再也不敢停留此处多看一眼竹若乔的倩影。
竹小晴兴趣盎然道“你没看到今天他在为你吃酷吗?依我看他定是喜欢上你了”。
竹若乔玉颊微红,接着惨然道“但我却伤害了他”。
※※※※※
曾蚕在冰冷的大街上奔跑,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心中不停咆哮着。
曾蚕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在一处房屋墙角前停了下。
滴答!
一颗豆大的泪珠从曾蚕脸颊上滑落,此时此刻曾蚕再也忍不住趴在墙角前失声痛哭起来,划下了自爷爷离世后的第一滴眼泪。
不是说好了没有资格去爱谁或喜欢谁吗?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但怎么会在得知竹若乔喜欢解天时的时候会自己会如此的心痛?
君道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曾蚕的背后,但他却没有上前安慰曾蚕,因为他知道此时痛哭发泄会比任何安慰都来得更加合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曾蚕已由有声转为无声,无助的靠在墙角轻轻抽泣。
君道缓缓走前一手按在曾蚕的肩膀上,沉声道“小蚕,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曾蚕从墙角站起来拼命的点头,但泪水却受不住控制。
君道不断加大力度按着曾蚕的肩膀,心中难受得要命,他还是首次见到曾蚕如此痛苦。
第125章 其名诛父
君道不断加大力度按着曾蚕的肩膀,心中难受得要命,他还是首次见到曾蚕如此痛苦。
君道欲转移曾蚕的注意力,当下沉声说道“明天中午时分解家与绳家会在未城外大战,不如我们去助解家灭掉绳家,如此一来我们以后便再也不用担心青晨大哥他们的安危了”。
曾蚕依然热泪洼洼流淌着,但眸中黑芒不断高速跳动,良久一字一腔道“不,我要灭了解家”。
君道心中剧震,知道曾蚕此时被心魔乱了心智,当下想也不想立即双臂大张下面搂抱着曾蚕。
嘭!
沉闷一声响,君道掌刀重重劈在曾蚕脖颈之处,曾蚕立即昏迷过去。
君道背着曾蚕往客栈方向处射回,心中知道此时曾蚕大睡一觉或许会比清醒着更好一些。
※※※※※
次日,日上三杆!
太阳缓慢的从窗帘下爬起,懒散的光线将曾蚕从梦中拖回来,某刻曾蚕睁开眼睛,脑袋有种浑浑噩噩之感,但却想不起昨发生了什么事。
曾蚕甩甩发痛的脑袋从床上爬起,见到君道静坐在桌前,便嘘唏叹道“感觉昨晚真是虚幻,明明不会发生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而且我的反应也是出乎我自己意料,浑浑噩噩的就连我自己是怎么走回到这里的也忘记了,似是醉酒了一场般”。
君道脸色开始变幻,但终于都没有将昨晚的事情再提起,而是打趣道“知道你昨晚睡得很好,而我就惨了,整晚就像睡在一个冰冷的水潭旁般难受”。
曾蚕讶道“你是火属性,我是水属性,不会是水火相生相克的缘故吧?”。
君道苦笑道“正是这样,我们本来就是天生相生相克的人”。
曾蚕怪声道“难怪昨夜我做的梦也是与火有关,原来是受你影响了”。
君道声音沙哑道“昨晚我梦见娘了”。
曾蚕看见君道露出痛苦神色,当下微笑道“等我离开后,你大可以抽时间回去看望一下家人的”。
君道痛苦摇头,惨然道“我娘亲去世了,她责怪我懦弱,没有勇气去为她报仇”。
曾蚕心中剧震,既然他知道孤独门所有人都是孤儿,但他还是首次听到君道对自己说起他的过往。
君道甩甩脑袋回复了一贯的冷酷无情,接着沉声道“今天中午时分解家与绳家会在未城外大战,不如我们去相助解家灭了绳家,这样一来我们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青晨大哥他们的安危了”。
此话君道昨晚已说过,这可以说是君道在对曾蚕作一个大胆的测试,如果曾蚕真的忘记了昨晚的事,他将永远不会再将昨晚的事情告诉曾蚕,可以说君道此番是用心良苦。
曾蚕讶道“竟有这么一回事?我们当然要将助解家将绳家灭掉了才能离开,否则青晨大哥以后再来未城也显得不安全”。
君道心中微震,但却脸上却不露声色道“擂台比赛又开始哩!不知道青晨大哥,能否顺利过关呢?今天可是十六强将会全部产生了,而这十六名都会得到极为丰硕的奖励”。
曾蚕心中隐约有种君道有事情瞒着自己的感觉,但心中知道君道绝不会在重要的情事上骗自己,当下微笑道“昨晚你有否去飞马连锁呢?”。
君道微笑道“当然有去,通迅器大概于明天早上之后便可以去领取了”。
君道此言不假,他的确是去了飞马连锁,但从雀儿的眼睛得知曾蚕的情况后,便火速赶了过来曾蚕这边。
曾蚕伸了个懒腰,叹道“现在我头痛得令人难受,让我再去睡上一觉再说其他事情了”。
君道忙一把拉着又想大睡的曾蚕,苦笑道“小蚕不要虚度光阴好吗?不如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合适你的战技吧!明天领到通迅器后,你就立即上路去寻找凶手吧!”。
曾蚕讶道“怎么我有种你恨不得我现在就离开的感觉?”。
君道报之苦笑,换作昨晚之前他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曾蚕离开,但现在曾蚕留在这里只怕会睹物思人,曾蚕对竹若乔的感情已大大超出了君道的估计。
曾蚕见君道沉默不言,皱眉道“君少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君道当然不会将昨晚之事抖出来,而是哈哈大笑一通后打趣道“小子跟着我来吧!等本少爷给你找些合适你的战技吧!不要老是拿着棍子就乱砸一通,如果碰上一些狠角色不笑歪他们的大牙才怪”。
曾蚕小脸一红,心知君道说的棍子是冰萧,当下立即反驳道“难道你不是只知道拿着长枪乱刺吗?”。
君道大笑道“那是因为长枪并非我的拿手绝活”。
在曾蚕好奇的目光之下,君道取出了一条赤红色的锁链。
锁链由一百零八节长椭圆环相连扣成,扣环则由不知名坚硬物质炼成,而锁链的另一端则是一杆枪头,枪头与锁链的交接之处拴着一条红马尾,马尾殷红得令人感到心惊肉跳,它是作用是防止敌人的鲜血顺着锁链流淌而下。
君道眸中寒光一闪,接着冷然道“此链采火山底部火炎焱石历无数时日铸成,其名诛父,此枪尚未开封,只因它需要指定人的鲜血方可开封”。
红色锁链瞬间发出强盛的热温,曾蚕心中大感毛骨悚然,此枪必定会是一件上好兵器,但名太邪了,竟叫“诛父”。
君道手臂微振,本来还弯曲的诛父迅速变得笔直无比,再配合上那寒枪头,则像是一杆由锁链组成的长枪般。
曾蚕讶道“竟能如此神奇?”。
君道手臂轻震诛父立即消失在手中,而他也回复了以往的一贯从容,当下微笑道“如果我用上此物,害能在三个回合之内杀掉可尤老儿,可惜可尤老儿却无福消受此物,只因诛父尚未开封,否则我定教他血溅一万步”。
曾蚕心中大震,君道与可尤实力在伯仲间,最近一次战斗时君道也耐何不了可尤,但君道此时却自信使用诛父时能在三个回之合内将可尤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