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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形-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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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拜托你了。”
    温宝裕这时在一旁多了一句  这小子,有时真是该死。
    他竟然道:“你放心,就算丁先生他找不回所有的鸡来,我们有一个朋友,叫卫斯
理,神通广大,他一定能把所有的鸡全找回来。”
    这几句话,温宝裕在第一次向我叙述经过时,也心知不妥,所以隐瞒了没有说,我
是后来才知道他把事情揽到了我身上来的。
    他的令堂大人曾要我替少年芭蕾舞学校开幕剪彩,他保证我能找回所有走失的鸡,
卫斯理沦落到了这种地步。天下有情人,该同声一哭。
    何可人可能连谁是卫斯理也不知道,所以她对温宝裕的话,没有特别反应。
    倒是在一旁的一个警官,十分“识货”,一听之下,立时道:“有卫斯理出马,没
有不成功的事,何小姐你大可放心。”
    何可人又吁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一干人等退出了病房,那警官首先道:“丁先生,五百六十只鸡,要每一只都找回
来,不是易事。”
    丁真这时也想到了这一问题,问道:“已经找回了多少?”
    警官道:“我去问问。”
    丁真、温宝裕和一些记者,回到了丁真的病房。这时来探访丁真的人渐多,都是些
大人物,警方的高层人员也来了。送花篮来的更多,房间放不下,放出了走廊,多到不
可胜数。人情冷暖,由此也可见一斑。
    丁真吩咐,把好看的几个,换上字条,送到何可人的病房去。
    大约半小时后,那警察回来了,道:“一共是五百六十只吗?竹笼一共是二十八个
,全在;有十七只竹笼并没有打开,鸡也全在;还有十一只竹笼在翻车时打开了,但也
不是所有在笼中的鸡都走了出来  ”
    温宝裕转述那警方的报告,我听得不耐烦起来,刚想打岔,白素伸过手来,在我嘴
边掩了一下,我这才忍住了没有出声。
    可是,我不耐烦的神色却是掩不住的,温宝裕立时觉察,忙道:“你且听下去。”
    那警官真是尽责,他续道:“走失的一共是一百八十三只,到四十分钟前为止,已
捉回来一百七十一只,还有十二只没找回来。”
    丁真著急道:“那得快点找,一只也不能少。”
    他在这样说的时候,一个高级警官也在,也忙道:“那得快点找,一只也不能少。

    那警官面有难色:“只怕不好找了。只差十二只,有甚么大不了!”
    温宝裕在一旁,觉得好笑:“没有为了十二只鸡就浪费警力之理。”
    丁真道:“可是我答应了人家的啊!”
    温宝裕确是滑头,立时有了办法:“随便到哪个市场去买十二只来补上就是!”
    他还说了一句笑话:“记得,不要多买了一只,多了一只出来,会变成卫斯理故事
。”
    我以前有一个故事叫“多了一个”,他自以为如此说,很是幽默,说了之后,还哈
哈笑了起来。可是别人都没有跟著笑,他自觉无趣,这才住了声。
    温宝裕的办法,当然简单可行,但是那警官却摇头道:“不行,行不通。”
    温宝裕“哼”地一声:“我不相信那何姑娘能把五百六十只全认得出来!”
    那警官道:“不但她认得出,我也认得出。”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向那警官望去,不知他何以出此狂言。
    那警官道:“我随便抓了一只来,请丁先生过目。”
    他再这样一说,自然人人知道这五百六十只鸡,确然有不同之处了。
    那警官叫了一声:“警员,带那只鸡进来。”
    随著他的叫唤,一个年轻的警员提著一只鸡,走了进来。
    鸡是准备运往市场出售做食用的,这个地域的人,只吃母鸡,不吃公鸡,所以,那
是一只母鸡。
    那实在是一只普通之极的母鸡。那警官接过来,母鸡在他手中挣扎著,看来他并不
是很善于令一只母鸡安静下来,因此,显得有点手忙脚乱。
    温宝裕首先冷笑一声:“你如何可以认出它来?”
    那警官并不出声,只是伸手,把那母鸡的右翼拉长,这才道:“请看。”
    各人都向那母鸡的右翼看去,这才看到,翼尖上有很是异特之处。
    这“异特之处”,其实也不是太异特,可是一看之下,倒也人人可以知道那警员并
没夸口  那五百六十只鸡,它的确每一只都可以认得出来。
    说穿了很简单,在翼尖之上,有著编号的标志。那是一种塑胶制的标签,要用特殊
的设备钉上去,一般只用在服装之类的货品上,可是这时,却钉在鸡的翼尖部分。
    而且,一定是在鸡还很小叫时候便钉上去的,因为这时,标志的一部分已被皮肉包
没,只露了一大半在外。但在那圆形的小牌子上,还可以看得清楚刻在上面的号码,这
一只鸡上的号码是:“一五九”。
    那也就是说,它是一五九号,一看便知,混淆不得。
    这一下,连温宝裕也无话可说了。
    因为,就算找来一模一样的塑胶标签,钉上鸡翼去,那也无法冒充,因为现钉上去
的,和在它小时候钉上去的,大是不同。
    自然,也可以找些小鸡来,钉上同样的标签,等它长大,但是那至少需要三四个月
,时间上配合不来了。
    所以,一时之间,人人都觉得这事情虽然滑稽,有点迹近儿戏,可是却也棘手之至
,真的难以办得到。
    温宝裕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嘿,鸡在马路上乱走,说不定有叫车子辗死的,哪
里又真能一只不少地找回来。我看这位姑娘是存心在为难人。”
    他总算对何可人的印象不坏,所以并没有说何可人是别有用心,出难题给人,目的
是大敲一笔。
    丁真对温宝裕的话,考虑了一会,很是认真地道:“我去问问她。”
    温宝裕道:“我和你一起去。”
    这时,这种特别的情形,已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各记者更是摩拳擦掌,准备大大
报导一番,所以也一起跟了去。但除了丁真之外,其他人,连温宝裕在内,都被医护人
员挡在房门之外。
    丁真进了房,各人守在门外,不一会,就听到了何可人的尖叫声:“死了?活要见
活鸡,死了,我也要见死鸡!”
    在这样叫了之后,丁真又说了一句甚么,听不清楚,何可人又失声叫:“你骗不了
我,我这五百六十只鸡,每一只都有编号的。”
    在叫了之后,她的声音听来很是疲倦,但仍然透著异常的焦急。
    她道:“快……要快些把它们全捉回来,不能拖,一两天,最多……两天……”
    温宝裕料到何可人这时的样子,一定很是可怕,因为又听到了丁真一连串的答应声
:“是……是……”
    接著,丁真便走了出来,满头是汗。神情狼狈之至,一如斗败公鸡。
    温宝裕说到此处,又停了一停,向我望来。
    我知道他想问甚么,事实上,我也觉得这位何可人小姐,她的行为也未免太偏执了

    除非她另有理由,不然,她的这种要求,简直是不合情理之至。
    我反问:“丁真准备怎么样?”
    温宝裕吸了一口气:“他请求在场的两位高级警官帮忙,并且出赏格,每只一万元
,把那十二只鸡找回来。”
    我闷哼了一声:“好家伙,这件事,至少可以成为一个月的城市话题。”
    白素却道:“真有趣,故事一开始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主角竟然是那一车子鸡。

    我道:“那可能只是何可人的故意为难。”
    白素摇头:“不,何可人不可能预知会有车祸,她早已把那些鸡用特殊的方法编了
号,必然有一只也不能少的理由。”
    白素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温宝裕道:“是不是古怪之至?”
    我道:“在你离开医院的时候,事情发展的情形如何?”
    温宝裕道:“又找到了三只,还差九只。”
    我笑了起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怕真的可以全捉回来。”
    温宝裕忽然怔了一怔:“全捉了回来,那又会怎么样?”
    我道:“还会怎么样,事情就此结束了。”
    温宝裕大摇其头,神情大是不满,我感到好笑:“怎么,你以为在这件事中,可以
发展出甚么样的故事来?”
    温宝裕想了一会,才道:“不知道,可以是任何故事,也可以没有故事。”
    我忽然童心大发:“要故事不就此结束,也很容易,有一个办法  ”
    我话还未说完,白素已知道我要说甚么了,抢著道:“不好!”
    我扬眉:“为甚么?只有这样,才可以知道何可人的目的,要是真的全部找回来,
就没有戏唱了。”
    白素道:“人家已经受了伤,再去捉弄人家,太不应该了。而且,她那么紧张,必
有理由,你何必非去探索不可?”
    我摊了摊手:“我不坚持。”
    温宝裕大声道:“你们在说甚么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白素立时道:“听不懂就算了。”
    温宝裕也没有再问,转了一个身,当他转到了面向我之际,向我眨了眨眼,大是鬼
头鬼脑。
    我一看到他这样的神情,心中就暗骂了一声“小滑头”。他显然已经想到了我的办
法是甚么,可是怕白素阻止,所以才假装不明白。
    我的这个办法,实在很简单  有那么多的赏格,把走散了的鸡全找回来,不是难
事。要这“戏”继续“唱”下去,只消先设法找到一只鸡,藏起来,那么,便不是“一
只不少”,那就可以看这个何可人,还有甚么花样可以玩出来了。
    在那时候,我对何可人的印象不是很好,那自然是由于她的要求,偏执到了不近人
情之故。
    温宝裕显然对我的这种办法,心领神会,他没耽了多久,就道:“我再到医院去看
看,有新消息,随时前来报告。”
    他扬长而去,白素闷哼了一声:“天下无是生非者,唯卫斯理而已。”
    我暗笑:“我可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
    白素冷笑:“自有人替你的馊主意奔走  我会在适当时候揭穿之。”
    原来温宝裕鬼头鬼脑向我打眼色,并未能瞒得过白素的注意。
    我也不明白何以白素对此反应若斯,只好道:“那就叫小宝别那么做好了。”
    白素叹了一声:“只怕阻止不了。”
    我为自己开脱:“那就不能全怪我的主意,小宝自己也会想到。”
    白素蹙著眉,我问:“你想到了甚么?”
    白素道:“这事情是有点怪……我想到了湖南广州一带的排教和祝由科,他们在施
法术之际,多有借鸡只来行事的。”
    我道:“是,我也想到了一下。但是那些法术,所用到的都是公鸡  公鸡血,和
法术有一定的关系。但这次五百六十只,全是母鸡。”
三、还差一只
    白素笑了起来:“或许是我们自己经历的怪事多了,所以疑神疑鬼,本来是没有甚
么事的,也以为是甚么古怪大事了。”
    我伸了一个懒腰:“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白素又支头想了一会,但是没有说甚么。
    当时,我以为这件事不会有甚么大不了的发展,却不料白素虽然口中那样说,实际
上,她却感到这件事大有不寻常之处(她的直觉)。所以她比我还留意,她竟然并没有
和我商量,就自行到医院去了。
    后来,白素对我解释:“我没有告诉你,自己一个人行动,一来,是为了连我自己
也不知道自己的行动目的是甚么。我或许是想去看丁真,又或许是想去看一下何可人,
又或许是想了解一下事情进一步的发展,自己也没有确切目的,自然不敢约你一起去。
二来,这事的趣味性不够惊天动地,涉及的不过是一男一女和一群鸡,似乎不值得惊动
卫斯理的大驾,是不是?”
    当她对我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又发生了许多事,所以我听了之后,没好气地道:
“是啊!要天崩地裂了,才能令我注意。”
    这是后话。却说当时,过了一会,就不见白素的踪影,我试图和温宝裕联络,却见
红绫带著她的那头神鹰,一阵风似,卷出门去。
    我只叫一声:“红绫,哪里去?”
    红绫人已出了门,答了我一句,说了等于没说:“有事!”
    我隐约感到红绫的行动有点古怪,可是一时之间,也难以将之和甚么事联系起来,
所以也就算了。
    到了下午时分,陶启泉忽然来了电话,道:“卫,我机构中有一个人,遇上了一些
麻烦事,想请你帮忙。”
    虽然我和陶启泉极熟,而且他在许多事情上帮了我不少忙,但是一听了这样的要求
,我仍然提抗议,道:“贵机构有好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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