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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碍眼……”
他冷不防低下头,一口咬住默然一只指甲,使劲将之拔出来!
“啊!”默然发出痛彻心扉的叫声,被拔掉指甲的手指血如泉涌。他忍着痛楚运行妖气,指甲很快就完整无缺地长回来。
“复员能力很强嘛,果然比一般妖狐厉害……”樊黎故作惊讶地说,他空出的一手摸到默然的腹部,轻轻揉按起来,默然浑身一颤——他发现了?
樊黎邪笑着。“你肚子里藏着一些有趣的东西呢……”
默然失去平日的冷静,他愤怒地瞪着对方,全身泛起白光,这是他要恢复狐狸形态的预兆。樊黎启会给他机会?他一手按住默然的腹部,掌心使劲一吸!
噗噗噗!三颗带血的发光玉石冲破默然的肚皮!默然原本光滑的肚子顿时出现三个骇人的血洞。
“啊啊——!!”默然痛得眼前一黑,他粗喘着,眼圈发红地瞪着樊黎:“还……还给我!”
樊黎把玩着那三颗分别是红色、黄|色、蓝色的玉石,漫不经心地问:“这是什么?”
“与你……无关……”默然牙关打颤地喊着:“还给我!”
“这些就是你力量的源泉吧?”樊黎自顾自道,他眼里闪过喈血的光芒。“没有了它们,你就只是一只普通的妖狐……”
“还我——!”默然激动地弹起来,樊黎冷酷地将他摁下去,他将那三颗玉石用力拋出去,玉石直飞出层层布幔,扑通扑通……尽数落在水中。
默然瞪大双眼,他大叫着往床外冲去,樊黎粗鲁地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拖回来。
“放开我!”默然激烈地反抗,伤口的血因为情绪激动而涌得更厉害。樊黎摁住他,将手放在他淌血的小腹上,让伤口复原。
他抚摸着默然的脸蛋,伸出舌头由下往上地舔着他光滑的脸颊。默然大叫着,向着他拳打脚踢。樊黎捉住他的手脚,低咒:“啧!烦死了!”
他的眼睛一闪,默然手腕和脚碗上凭空出现四只光环,默然立即呈大字型倒下。那些光环似有千斤重,压得他无法动弹。
“这样好多了……”樊黎得意地看着他无力反抗的样子,他骑在默然身上,双手在对方细嫩的皮肤上游走,最后停在他平坦的胸前揉搓起来。
“这种扁塌塌的胸部,摸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樊黎嘴上如此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他捏着两颗暗红色的|乳尖拉扯起来。
“呜……”默然屈辱地闭上眼,把脸扭向一边。
樊黎玩弄着他的|乳头,下体则贴着默然磨蹭起来。默然恐惧地发现自己的欲望渐渐发热、抬头,他不想对男人动情!但他控制不了!默然死命攥紧拳头,指甲都陷入皮肉之中。
樊黎剥开他的衣服,开始沿着他的脖子往下舔,这又酸又痒的触感逼得默然想大叫。他强忍着体内升起的异样情潮,咬紧牙关不许自己发出声音来。樊黎来到他胯间,他握起那根与自己一样的性器,眼里流露出憎恶。
“我讨厌这东西……”他轻道,默然震惊地睁开眼。樊黎不顾他眼里的惊慌。残忍地加大手上的力度。“这种跟我一样的东西,真是碍眼!”
他猛力使劲,硬生生将默然的男根扯断了!
“啊——!!!”
05
鲜红的血飞溅在床帐上,皮肉被活活扯开,默然翻着白眼,全身剧烈地颤抖,除了痛,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樊黎丝毫不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残酷的事,只是面无表情地将手上的肉块震碎。默然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他努力运气,想让身体复原。樊黎一手捂住他的伤口,默然感到一股气蒙住自己的下体,痛楚渐渐消失了。他昂起头细看,自己胯间的肌肤愈合成一片平坦,但他的性器却没了。
他想让性器再生,但无论他怎么运气,都无法让胯下恢复原状,看来是樊黎在他那个部位下了束缚咒。
“你干什么?!”他愤怒地死瞪着樊黎。
“我讨厌你大腿之间那根东西,所以要把它除掉。”樊黎轻描淡写地说。
也就是说,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性器的怪物了?默然激动得想扑过去咬他,樊黎轻易就将他按回去。
“好了,碍眼的东西已经除去了,现在……让我们正式开始吧……”樊黎的眼睛期待地闪烁着。他猛力将默然翻转,让他的臀部撅起来向着自己。默然双手双脚都不能动,只能悲愤地任他为所欲为。
樊黎揉着他圆润的小臀,对那柔韧的触感非常满意。他用自己巨大的男根摩擦着那窄小的入口,默然的天性被唤醒,小|穴随即不受控地一张一合着。
“喂,自己把屁股掰开。”樊黎高傲地下令,默然手腕上的光环变得不再沉重了。可是默然握着拳,不肯行动。
“我叫你,掰开!”樊黎没耐性地低吼,拳着默然手腕的光环一阵发光,默然的手被光环带动着,无法自控地伸到自己身后,伸出手指,将自己嫩红的肉|穴向两旁扣开来。
“嗯……”默然流出屈辱的眼泪,泪水沿着他的鼻梁滴落在枕头上。
樊黎握着男根,缓缓将前端插入。洞口出乎他意料的狭窄,他的玉茎才进去一小半,就被包得严严实实。
“该死……好紧……”他又舒服又难耐地低喘,他皱着眉继续推进。默然感觉到那火热的物体直插进自己肚子里,那种被进入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几乎要飘起来。他的小|穴配合着松开,让对方插得更深。
咕啾……巨大的硬棒终于全部刺入。樊黎压在默然背上喘气,他喷出来的热气拂过默然的耳朵。
“你……该不会是第一次跟男人做吧?”樊黎贴着他的耳畔问,默然被说中了,脸蛋登时涨红。
“真的是第一次?”樊黎的声音里带着兴奋,他扭了扭腰,男根在他体内抽动了一下,默然低喘出声。
樊黎掐着他结实的小臀,开始浅浅的冲刺,默然不自主地配合着他扭摆起来。樊黎被他弄得越发兴奋,他粗吼着,精壮的腰身疯狂地晃动。硕大的硬物不断在柔软的|穴口进出,透明粘稠的Yin水也不停飞溅出来。
“啊……啊嗯……”默然再也忍耐不住地娇吟起来,每当那火热的硬棒要抽出的时候,他就使劲缩紧小|穴,箍得樊黎几乎精关失守。
樊黎将他抱坐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
“自己动……”他捧着默然的小臀命令,默然神志不清地张开腿,双手撑在前面,坐在他的性器上前后摆动起来。
樊黎躺了下去,让默然在自己身上尽情款摆。
“嗯……啊……啊……”默然放荡地扭着腰,小|穴夹紧对方的玉茎一阵狂摆,本来就粗大的物体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樊黎低吼着,他猛力弹起来,又将默然扑倒。他掐着默然的腰,粗鲁地狂插起来。
“呀……啊……啊……”默然被他弄得腰肢都快断了,樊黎这才吼叫着释放出灼热的汁液。在达到最高点的一瞬间,默然看到房间被一片刺眼的粉红色笼罩住。
“呼……呼……呼……”樊黎疲惫地倒在默然身上喘气,他已经数不清这是他今晚第几次的欢爱了。
默然也是气喘如牛,樊黎的精力旺盛得让他吃惊。每次当他还没有缓过气来的时候,对方又会迫不及待地进入下一轮交换。他的下体一片粘稠,不知道沾了多少樊黎的爱液,他只知道对方的精露多得身为壁洞妖狐的他都吸不完。床铺上湿答答的,满是樊黎的爱液与默然的血迹。
樊黎休息够了,他挺了挺腰,眼睛又然烧起火热的光芒。老天……他还要来?默然恐惧地吞了吞口水。
樊黎亲吻着他的唇,掰开他的大腿,挪动着腰正要进入,周围的布幕蓦地摆动起来。默然顺势看去,见房间另一端的一个喷泉中冒出几个水泡。樊黎对那水泡问:
“什么事?”
一道男声从水泡里传来:“陛下,妖狐族的大臣们都起来了。”
默然听到关于自己族人的消息,脸色一变。樊黎看了看他,回答:“知道了,把他们叫到大殿去。”
“遵命。”那声音说完,水泡随即破开,消失殆尽。
樊黎从默然身上起来,赤身裸体地下了床。默然爬起来,追问:
“我的大臣们怎么了?”
“你不用管。”樊黎冷冷地丢下一句,他赤着脚走进一块布幕后面,就再也没出来。
默然想追上去,但床上的结界将他牢牢困住。
“该死!”默然咒骂,他握了握拳,虽然他现在没有了三瑾石,可天帝给了他不少精气。他依旧拥有强劲的妖力。樊黎仔细观察着这张床的构造,每一个结界都会有最脆弱的一点,只要找到就能将之击破。
他的视线落在床顶的那朵莲花上——这种时候只好冒险一试了,默然将妖气汇集在掌心里,形成一个光球。
“喝!”默然将光球扔向床顶,当光球接触到莲花的时候,床的四周登时闪起电流。默然张开屏障挡住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电,劈里啪啦!一阵电击声过后,整张床跨啦一下倒塌了。默然从冒着烟的残骸中起来,他抓起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快步走向樊黎方才进入的那块布幕。
嗖!默然拨起幕布,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眼前所见,只有一望无际的莲花池。外面的天色已亮,池塘上飘着晨雾,远处的景色若隐若现。
“怎么会这样?!”默然不信邪地将其它布幕全部拨开,外面只有池塘,什么都没了!这斜房间居然是独立建造在莲花池中的?!
那天帝是怎么走的?自己又该如何离开?默然呆呆地看着那望不到边际的睡莲,无力地坐在地上。
大殿里,一身正装的樊黎,高高地坐在王座上,双眼蔑视地盯着跪在下面的狐族大臣。太天妃优雅地坐在他身旁,看向大臣们的眼神也带着浓浓的鄙夷。神将们手持兵器立在一旁,大殿内气氛凝重。
一名天界神侍上前道:“禀告陛下,这些狐族的臣子色胆包天,以酒醉为借口,奸污了那些陪伴他们喝酒的神女。”
跪在前方的安循辩驳道:“陛下,我们绝对没有强迫过那些陪酒的仙女,是她们主动诱惑我们的。”
樊黎没说话,那太天妃插嘴了:“你还狡辩,本宫昨晚在宴会上亲眼看到你们的大臣抱住一名仙女不放,难道还是本宫看错了?”
“娘娘,我们只是喝醉了酒,无法自控……”
“昨晚宴会上这么多人喝了酒,怎么就你们狐族的人如此放肆?”
“娘娘,可能是我们不能适应天界的仙酒,仙酒对你们来说很普通,但对我们……微臣发现似乎有催|情跟迷晕作用。”
那神侍道:“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何证明证明?”
“微臣……”安循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他只好抱拳跪下,“天帝陛下,微臣知道我们昨晚的行为太放肆,也知道我们冒犯了诸位仙女,陛下要惩罚,我们也不会辩解,可是,能否等狐王回来再说?”
樊黎托着下巴,冷笑着问:“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陛下英明,我们虽然都算是您的臣子,但我们毕竟也是浮幽界的大臣,浮幽界目前与天界还没正式建交,要处置我们,还是应该由狐王作主吧?”安循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以天帝的身份,根本没资格处罚他们。
然而,霸道成性的樊黎不这么想,他冷声道:“你们在天界犯了事,我就有权力处置你们。”
一名忍耐已久的狐族大臣终于憋不住喊道:“天帝!你未免太不讲理了!”
樊黎旁边的神侍怒喝:“大胆!”樊黎阴冷地笑着,挥手道:
“让他说。”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大臣,问道:“我哪里不讲理了?你倒说说看。”
“你……”那大臣正要说话,被安循用眼神阻止了。安循站起来道:
“天帝,这事必须要等狐王回来再处理,这道理您最清楚不过,您要是坚持要惩罚我们,恐怕只会落人口实,也难以服众,而且,就连浮幽界的族人也会认为您处理不周。”
“你现在是用浮幽界来威胁我了?”樊黎危险地眯起眼来。
“微臣不敢。”安循嘴上这么说,眼神却毫不屈服。
樊黎嗤笑着站起来,他倨傲地环着胸,俯视众人。他霸道地说:“我做事从来不怕落人口实,也不需要服众。”
樊黎话音刚落,神将们随即拔出武器,向狐族的大臣们逼近。安循他们立即站起来,个个严阵以待。
“天帝!你难道要处决我们?”安循高喊。
“是又如何?”樊黎残酷地笑了。
“你没资格这样做!”
樊黎轻弹手指,冷漠地说:“我做事不需要资格,只需要,能力。”
神将们在下一瞬间飞扑上去,狐族的人随即反击,大殿中登爆发激战。太天妃吓得花容失色,她惶恐地扯着樊黎的袖子。
“皇儿,这样不好吧,毕竟他们罪不置死啊……”
“我怎么做不用你管。”樊黎嫌麻烦地将她甩开,太天妃大受打击地缩在一边。樊黎单手托着酒盏,冷冷地看着狐族大臣们被砍得支离破碎的躯体。
安循奋力顽抗,他愤怒地瞪着王座上的男子,这种混蛋根本没资格统领天界!更没资格只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