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朴正圭马上又向前爬到这名突击队员那里把他的尸体向里面拖,准备拿到他的装备,我把枪指向门口掩护他。我突然看见他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因为他在那名突击队员的身上翻出了另一枚震眩弹。
当这枚震眩弹被扔到门外后,我们听到了外面的人的叫喊——震眩弹对他们也起了作用。等震眩一过,我们立即冲出门外。但这时我们发现外面开始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增援部队到了。
为避免被误伤,我和朴正圭都脱下了带有防毒面具的连体防护服。等装备库门口的枪声稀落下来后,我们听见有人向里面喊话,如果里面还有恐怖分子,请立即缴械投降,否则格杀勿论。我和朴正圭立即向外喊,告诉了他们我们是被囚禁的犯人,他们一听到我们的外国口音就让我们马上出来。
我们和机动队员一起向装备库的里面走去。在我和朴正圭被困在值班室里面时,已经有不少武器被恐怖分子拿走了,但仍有不少武器在这里,如果里面还有残余的恐怖分子的话仍然是很危险的。在我们走过重装备库的门口时,从里面飞出一颗子弹,走在前面的机动队员倒了下去。我们马上卧倒,一名机动队员把枪向前探,枪口转向重装备库的里面,但另一名队员制止了他,说这里是重装备库,里面可能有炸弹之类的爆炸物,向里面开枪的话弄不好我们全得被埋葬在这里——敌人在里面可以向外面开枪,我们在外面却不能向里射击。机动队员又开始喊话,但回答他们的是一句粗话,紧接着是一颗子弹,不过没有打到人,因为我们都卧倒着。我立即起身跑进边上的库房,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催泪弹或震眩弹,但没有找到,但却发现了一些Mils手榴弹(即中国人俗称的“癞瓜”手榴弹)和较长的木柄手榴弹。我看了看木柄手榴弹,又看到了墙上写着的“禁止烟火”的标记,马上有了主意。
我拿着一颗木柄手榴弹回到了原位置,朴正圭见我拿了颗手榴弹过来,以为我要往里扔手榴弹,急忙说:“你疯了么?往里扔手榴弹?”我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问身边的机动队员带没带烟,一名机动队员从口袋里掏出了我一盒烟递给了我,我拿出了一根烟后又向他要了火柴,朴正圭等人仍然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点燃了香烟后,用烟头去烤手榴弹的木柄,一会儿木柄上就开始冒了烟。然后我把手榴弹扔进了库房。
里面的那名恐怖分子见外面扔进了一枚冒着烟的手榴弹,以为我们是要彻底炸毁弹药库了,顾不得许多,一下子冲向了那颗手榴弹,想把它扔出去。他刚冲到手榴弹那里时,我已经飞身扑了上去,左手去抓他持枪的右手,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右手一挣,从我的左手中逃脱出来,但这时我的右手已经找准了他脖子上的迷走神经,右手拇指使劲一抠,他当时就昏过去了。
2003年1月11日16:50——东京时间整个战斗已经基本上结束,机动队员控制了局势,生化武器楼也被占领了。在对这座最危险的小楼发起突击前,机动队员对它使用了一种神经性毒气,类似于俄罗斯特种部队在解救剧院人质时使用的催眠毒气,事先便摧毁了里面的人的战斗力,使得里面的毒气无法发挥作用。被囚禁的犯人也大都被解救。但北野却不见踪影。我和朴正圭带着几名机动队员冲进了他的办公楼,我去过他的办公室,所以冲在最前面带路。他的办公室关着门,我们就先冲过这个门向前方的屋子冲去。但我刚向前跑了几步就感觉身后响起了枪声,我立即前扑卧倒,当我回头看时,朴正圭和机动队员都中弹倒下了,在他们身后站着的是手拿冲锋枪的北野。我朝北野打了一个点射,但他敏捷地撞开自己办公室的房门进了屋里。我马上上步*在了门的左侧。朴正圭受了伤,我看了看他,他向我做手势表示情况还行——朝鲜特种部队的军人一向是以坚强著称的,以前突袭青瓦台未成的三十一名朝鲜特种兵中有二十八名牺牲,一名被俘,剩下的两人都受了伤,一个的肠子都被打了出来,但仍然带伤跋山涉水,偷越朝韩边界回到了朝鲜。但现在朴正圭的大腿上也中了枪,暂时无法战斗。我让他躺着别动,然后将枪的前部探进北野的办公室打了几枪,北野立即还击,子弹打在了门口。我拿起一个被打死的机动队员的头盔扔进了办公室。我在听到枪声后立即冲到了门口,枪口指向屋里——现在北野的注意力应该在我扔进头盔的那个方向。
北野果然蹲在他的办公桌边,枪口指向墙壁——头盔刚刚落在那里。我立即向他射击,但他马上又缩回了办公桌下,同时从桌子底下向我开枪,我立即向一旁扑去,在我落地时听到了北野的枪里传来的“咔嗒”声——他没子弹了。我立即起身向桌子下开枪,他就地一滚,在枪了几声后,我的子弹也打光了。我顺手将枪扔向了北野,他动作很快,一向子就从办公桌周围的那块小地方蹦到了屋子一偶的较开阔地带,我向他扑去,他继续向侧面一蹿,我扑到了他刚才呆的桌子周围的地带。北野向门口一挪,顺手拿起了挂在墙上的日本军刀——糟糕,我现在开始后悔刚才不该扔空枪砸他,因为我现在完全是徒手对他的军刀了。我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向他扔去,北野很轻松地用军刀一劈,那本书被齐齐刷刷地切开了,这并没有阻挡他向我逼来的步伐。我又拿起另一本书向他砸去,他又是一劈,准确无误地把这本书又劈成了两截,他不愧是剑道高手,这仍没有阻挡住他的进逼的步伐——他现在已经离我很近了,脸上带着狞笑。我又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本辞典向他扔去,这次我扔向了他的军刀劈击的死角——他持刀的手臂,因为他的军刀可以劈向任一方向,唯独无法劈向他自己持刀的手臂。这下子他不得不躲闪了一下,我抓住这个机会向前一蹿,正站在了他的面前,我的脸几乎要贴在了他的脸上——这时他的军刀已经基本上没什么用了,因为对付长刀就如同对付棍子和鞭子一样,当你冲到了他的面前时,这些武器就会失去效力。当一个人差不多脸贴脸地站在你面前时,你手中的军刀根本劈不到他,因为你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更没法抡起军刀了。
北野被我这一新奇的招法震惊了,我趁机一记低发的上勾拳打在了他的裆部,当他被击中后弯下腰时,我又借机一个转身过腰摔将他扔在了地上,他的军刀也掉了。但北野不愧是个老手,刚一倒地就一记外摆腿踢在了我的腰上,同时去够掉在地上的军刀。我看见办公桌上有一只钢笔,就立即拿起来并取下了笔帽。这时,躺在地上的北野已经拿到了军刀并准备向我劈来,但用军刀砍人前是要有一个抡起的过程的,北野在地上向我抡起军刀时,我也在用手中的钢笔沿着最短的路线以最快的速度向他的脖子刺去。当他的军刀还在半空中时,我的钢笔尖已经刺进了他的颈动脉。
2003年1月25日14:35——东京时间我坐在返回中国的飞机上,看着窗外的天空。这是我第一次出国执行间谍任务,却经历了这样的生与死的考验。我现在在飞机上坐着无聊,大脑便开始搜索着所有关于间谍的信息。曾经有一段时间不少学者都在追溯间谍这一行业的起源,一时间众说纷纭,有人竟然说最早的间谍是在《圣经》里的摩西那一时代,但最后最全面、正统的间谍学的起源被认为是在中国,因为《孙子兵法》里详细地阐述了用“间”的理论。科技在不断地发展,技术情报手段在不断地更新,但《孙子兵法》里的人力间谍理论却从未变过,因为人的本性是不变的。间谍这一行业也由于影视小说等作品的渲染而变得浪漫化了,它的残酷性却往往因此被人忽视。以前我就提过对外情报工作的难度是大于反间谍工作的难度的,因为在国内反间谍时你有着种种为你的侦察提供便利的特权,又有着军队和警察的支持。但在国外从事情报工作时就不一样了,你没有任何特权来支持你的工作,而且一切都需要绝对的保密,而且有时你会发现你在用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对抗敌对国家的整个反间谍机关,军队和警察。但即使这样,在历史上仍有许多间谍能从敌人的天罗地网中死里逃生,特别是在二战和冷战时期,这样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可见间谍这一行业被神化也的确由其原因。奇怪,我怎么又开始琢磨这些抽象的东西来了?可能是我被囚禁的太久了,养成了*琢磨事情来消磨时间的习惯了。不想了,睡觉吧。在我闭上眼睛时,大脑中又闪过了麦克阿瑟的那句话,不过我替换了主语:Spiesneverdie;theyjustfadeaway。————间谍不会死,只会慢慢消失。(完)
后记:2003年8月2日11:00——北京时间
该死的“非典”总算过去了,大家终于可以放心地出来玩了。今天是星期六,我刚刚在丰联广场的星巴克和林新喝完咖啡。她现在打算在国内上学,不太想回日本了。她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头发现也又染着了酒红色,还是那么长。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就分开了,因为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约会。
我从星巴克走出来后又向前走了一段,然后在路口向右一拐,前面就是“老番街”,这个名字是因为这里外国人很多而来的。这条街的前面就是使馆区,我走了不一会儿就到了朝鲜驻华大使馆,使馆的门口站着一个身穿朝鲜人民军武官制服的人——朴正圭,他也很准时地在等我,我们看见对方后都快步走上前去,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该死的“非典”总算过去了,大家终于可以放心地出来玩了。今天是星期六,我刚刚在丰联广场的星巴克和林新喝完咖啡。她现在打算在国内上学,不太想回日本了。她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头发现也又染着了酒红色,还是那么长。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就分开了,因为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约会。
我从星巴克走出来后又向前走了一段,然后在路口向右一拐,前面就是“老番街”,这个名字是因为这里外国人很多而来的。这条街的前面就是使馆区,我走了不一会儿就到了朝鲜驻华大使馆,使馆的门口站着一个身穿朝鲜人民军武官制服的人——朴正圭,他也很准时地在等我,我们看见对方后都快步走上前去,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特工的故事(第四部)
第十部分 台北绝密档案(一)
2003年9月12日22:39——伦敦时间
我坐在带着外交牌照的车里,等待着刘文泰的到来。我来伦敦快一周了,一直等待着这一刻。我这次的任务是从刘文泰那里拿到他所掌握的中国政府内部为A国情报部门工作的人员的名单。刘文泰出生在新加坡,后来移民A国,并成为A国情报部门的特工人员。由于他在新加坡出生,所以在长相和语言等方面在向中国渗透这一点上占有极大的优势。刘也的确是一名很有成效的特工人员,他不仅打入了中国政府的高层圈子,而且还成功地渗透了中国的黑社会组织,为A国情报部门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后来A国情报部门将他从一线调到了A国情报部门的机关里做案头工作,但可能是因为刘知道的内情太多,触及了A国情报部门的利益,他开始在A国情报机关内受到排挤。后来,刘由于长期从事紧张的秘密工作使自己的神经出了问题,经常做一些不太正常的事,不过都算不上大事,但最终他还是在一家超市里偷窃小日用品时被保安抓获。A国情报机关则借机将他踢出门外,刘一下子就成了一名流浪汉。刘对此耿耿于怀,因为他坚信自己之所以因小事被开除是因为A国情报机关早就有缷磨杀驴的想法。他曾向有关方面投诉过,但自然不会有结果。这件事也曾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
然而,就在十天前,中国驻英国大使馆研究室的一位工作人员在外出购物归来后突然发现口袋里被人塞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纸条的作者是刘文泰,他愿意向中国政府提供当年由他发展的而且现在仍在中国政府内的A国情报员名单,交换条件是我方向其提供若干数额的美金以解决其生活上的问题。这名使馆工作人员实际上是T机关的驻外情报人员,看来对方显然知道他的身份才专门把纸条递给他的,由此可见这不是个恶作剧,而且纸条上还提到了一位敏感人物,仅凭这点就可以确定此人应该是刘文泰一样的知晓内幕的人物。估计他是为了躲开A国反间谍部门在国内无孔不入的监视才把地点选在第三国的,但像他这样敏感的人物离开A国国境也肯定是要被跟踪和监视的,更何况英国反间谍部门MI5和A国情报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