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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朱唇就印了下来,粉嫩的小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一圈,慢慢的滑进唇齿间,勾住了他的舌头,不急于侵入,缓缓地勾画着,挠着你的心,让你浑身都酥酥麻麻的的。
吻着吻着,尺宿突然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飞速的抽出几张钞票,塞在姚夏的裤腰带里,“小费,不用找了!”
说完嗖的一声冲了出去,消失在人群里。
姚夏彻底的呆愣在原地,无法动弹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腰带里的钞票,两张粉红色的,一张绿色的?竟然又是这个数字?
“尺宿!你敢跑!”这是发了狠了,咬牙切齿的,推开人群冲了出去。
外面围观着的人,目瞪口呆,本以为老板在泡妞,搞了半天,老板让人嫖了?
尺宿是一溜烟的跑出去,正好有出租车经过,拦下了就钻进去,告诉那司机有人要非礼她,那司机也是个热血的人,猛踩油门,将车开了出去,还直问尺宿要不要报警抓那个人。
回到家之后,季简雨和夏殇看着尺宿这神色都是一愣,一直追问他怎么了。
尺宿摇了摇头,“遇上不想见的人了。要是一会儿有人来敲门,别开门啊!”
夏殇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尺宿他了解,那人是谁?不想见的人,难道说,前恕的亲生爸爸来了?
季简雨本来就沉默,这会儿更沉默,能让尺宿怕成这样的,估计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吧。
果然不多时就有人疯狂的按门铃,许久没有人开门,就改为拳打脚踢了。
尺宿只当没听到,抱着孩子去卧室睡觉。
季简雨和夏殇面面相觑,听着那门外的人撕心裂肺的咆哮。
“尺宿!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把门打开,我有话要说。你就算不想见我,也要说个理由,我们之间你觉得真的就那么完了吗?尺宿,你开门!开门啊!尺宿,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让我见见你好不好?尺宿,你当真那么绝情?你不开门我就一直不走,不怕丢人就让我继续这样喊!让所有人都知道最好!”姚夏在外面用力的捶打着防盗门,拳头砸在上面似乎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疼,要是能见到她,这手废了也无所谓。
夏殇听了心烦,知道是谁来了,姚夏,没见过却听说过。不禁皱了皱眉头,“真是无耻呢!”
季简雨二话没说,直接去了浴室,不多时端了一盆水出来,示意夏殇开门。
夏殇犹豫着将门打开,季简雨一盆水泼了过去,一滴不浪费的泼在了姚夏的身上。
“啊!”姚夏尖叫着,直跳脚。
季简雨面不改色的,“尺宿不想见你,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任何男性!”
言罢就将大门关上了。夏殇哈哈的笑起来,“季简雨真有你的,这夜里凉的,一碰冷水,准冻死他,看他走不走!”
季简雨眨了眨眼睛,“谁说那是冷水?我有那么坏?”
“那是?”
“快要开了吧。”
夏殇直摇头,这人果然是心狠手辣啊!
季简雨挑了挑眉,颇为语重心长的,“夏殇,这家是我们的对吧。我们是一家人对吧?”
夏殇明白了他的话,点了点头,伸出手跟他击掌,“一致对外。”
第四卷 第十六章
“都给我滚!除了尺宿我谁都不见!”碰的一只枕头扔了过去,砸在门上。
“夏少好大的脾气。啧啧,头等病房的门,就是不一样呢,这么砸都不坏!哥,你毁容没?”姚秋笑嘻嘻的进来,将门关上,将姚夏往里面赶了赶,坐在了床边。
姚夏扭过头,顿时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爸妈也来了?”
四处搜寻了,只见姚秋一人,才略微放心了一些。他是把住院这事儿弄的风声大了些,想着让某人知道他受伤了,然后来看他。哪想到,都捅到家那边去了,这还了得,被老爷子知道,他让情敌如此对待,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还不生生活剥了他?很小的时候老爷子就说过,打架都打不赢,那不是我儿子,是孬种!
姚秋撇撇嘴,“你当你多受重视呢?还爸妈都来看你。你也知道,爸爸忙成那个样子,哪里有那个闲心管你。也就是你妹妹我,大老远的来看看你,你倒好一进来就骂,还拿东西砸我。”
“老爷子最好一辈子都不管我,就放任我自生自灭最好!”姚夏这说的是实话,老爷子那脾气火爆的很,也不知道怎么就当了那么大官,下面的人要受他多少气?姚夏一直觉得,经常出现在中央新闻联播里的,经常去哪里哪里访问的和蔼老头,不是他爸爸。对他怎么就没和蔼过?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的,那老头身手练得,都不用请保镖了!
姚秋哀叹一声,“这话要是让爸爸听见了,可要伤心的啊。”
姚夏直翻白眼,老爷子能伤心都出鬼了,只怕是听了直接打他了,不死也半残废。顿了下换了个话题问她,“你来干什么的?确实大老远跑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姚秋眨眨眼睛,直盯着姚夏的衣服,想看看伤的怎么样。
姚夏一把弹开她的手,有些不耐烦的说,“去去去,你别以为我看不见,你要是想憋笑,就憋的成功点儿,别让我看到痕迹!你大老远跑来,就是看你哥笑话的是吧?!”
姚秋强忍住笑,确实憋的难受,“哪能啊,是真的来看你的,被烫伤的?烫哪里了,给我看看。”
姚夏冷哼一声,“没事儿就回吧,我好着呢!”
姚秋应了一声,趁他不备,一把扯开了姚夏的病号服,看见了胸口那一大片的烫伤,红红的,看样子有些吓人。
“你干什么你!”姚夏有些恼,扯过被子就遮挡好自己的身体,“你也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啊!”
姚秋没理他,有些心疼,到底是亲生哥哥呢,被人弄成这样,难免就有火气,“怎么弄的?谁弄的?哥我给你出气去!”
“胡闹!”姚夏瞪了瞪眼,“没你事儿!哥还用你去给出头?你就老老实实的呆着吧,赶紧回家去,你那老板不是跟催命鬼似的么,还不回去给他卖命?”
姚秋这不算完,非要给姚夏出气不可,她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高傲的哥哥受过这样的苦,当即就拉下脸来,“姚夏,我问你,这哪个女人弄的?胆子肥了,敢动我哥哥!”
越看越心疼,手指轻轻地抚摸姚夏的胸口。
姚夏浑身一缩,直往后退,皱着眉看她,“你还敢摸,男女授受不亲!”
姚秋险些就喷血了,“哥,你脑残了你?!我是你妹妹,跟我讲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那眼睛一直看门口干什么?你正经点儿,问你话呢,谁弄的?要是女的我就泼回来,要是男的我就咔嚓了他!”
自从进来就发觉这人不对劲儿,一直看着门口干什么,等人呢?在等谁呢?
姚夏收回了目光,有一直看门口吗?是盼着尺宿来的,她那人脑子不动不思考的,万一看见姚秋动手动脚的,误会了怎么办?只能躲着妹妹的那只手,虽然是亲妹妹,可尺宿不知道那关系啊!
再次的皱眉,“你这跟谁学的?当心嫁不出去!知道腾椿语为啥不要你了吧?就你这个样子,丢人!”
姚秋嗤之以鼻,她原本就没打算跟腾椿语,“我哪里知道跟谁学的,反正一直跟你和雷晓哥在一起,你说我跟谁学的?”
姚夏万分的后悔样子,“你看看,我就说么,少跟雷晓那厮在一起,他一肚子坏水!你以为他跟你哥哥一样,这么纯洁,这么好呢?”
姚秋听了直想吐,什么叫纯洁,跟姚夏完全相反的就是了。这人也好意思说!看在他病着的份儿上,也不争辩,只说了,“哥,你说到底谁弄的?是不是,尺宿?”
试探性的一问,想来想去,也就那丫头能让个姚夏那么维护了。
姚夏叹了口气,“回去吧我的亲妹妹,别给哥哥添乱。我现在没时间照顾你。”
姚秋赖着不走,忽然想起了尺宿的样子,看起来乖巧,却浑身都是妖娆气质的女孩,“哥,是她对吧。你放心我不是来找茬的,尺宿那孩子我也挺喜欢的,我……”
姚夏毫不留情的打断她,“你给我等会儿!什么叫那孩子?那是你大嫂!”
姚秋扁着嘴,“大嫂?我也想叫一声呢,可是你行吗?再者说,很快我就有个新大嫂了。”
姚夏一个激灵坐起身,抓住她的肩膀,急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姚秋猛的拍了一下姚夏的胸口,“哎呀,我忘了说了,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爸妈商量了一下,觉得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能再这么花天酒地地下去了,给你定了门亲事,你应该见过的,是咱方叔叔的千金,就那个国土资源部的方叔叔。”
姚夏一方面疼,虽然那天的水不是很烫,可也疼的,另一方面愤怒,“老姚怎么就那么胡闹呢?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就热衷这事儿!”又看向了姚秋,“你就由着他们把你哥卖了?!”
“我要是由着他们,还能来找你?你倒是好,一直赶我走!”
姚夏掀开被子起身换衣服,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就当这样姚秋的面,换了套西装,嘴里还碎碎念的,“简直是胡闹!你马上回家,无论如何帮我拖住爸妈,先别搞出动静,我这么退婚的话,女方面子也不好看,知道吗?”
姚秋倒是悠闲起来,顺势依靠在床头,确实舒服,她老哥住院都搞得这么舒服,人懒洋洋的,大有看热闹的意思,“那你可快点儿,我压不住这事儿。”
姚夏再次按住她的肩膀,郑重道:“拜托了,你以后要什么,哥都给你送到眼前去!”
“你说的啊,我可记住了!”
姚夏用力的点头,然后飞速的冲了出去,开了车直奔尺宿的住处,也不矜持,也不装可怜等她来了。再不找上门去,只怕这终身大事就误了!
老爷子是怎么想的,忽然要他结婚,受了哪家的刺激了?以前在他面前提起过,说谁谁抱孙子了,谁谁做了外公了,就是旁敲侧击呢,姚夏只都当做耳边风了。没想到,这次来真的了!
尺宿家的大门依旧是紧闭着,他不管不顾的去砸了很久,里面就是不开门。
“尺宿,我有事找你,你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谈一谈,五分钟也好,尺宿你出来啊!”砰砰砰又砸了几下,里面就是没反应。
这一门之隔,尺宿抱着孩子在房间里,也能听到他在外面大吼大叫的,也多多少少知道前几天季简雨伤了他。这事儿小的跟芝麻一样,楞是上了电视,镜头里的姚夏憔悴的,我见犹怜的,也就是那人,能那么花样百出的,受个伤还那么大动静。本来是打算去看看的,毕竟跟她有关,怎么也放心不下,没想到这么快这人就找来了,听敲门的声音,伤的不严重么!
夏殇这次也没心烦,反而拉了季简雨下棋,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季简雨那人你跟他说十句,他能回你一句不错了,这次却反常的,夏殇说一句,他应一句。两个臭棋篓子,险些就打起来了。听着门外那人的动静,顿时就化干戈为玉帛了。
要是旁人,他们也不会这么一直抵抗,只是那人是前恕的亲生爸爸,这亲爸爸来了,他们两个还有地位吗?就因为孩子,尺宿都不能把他们两个放在首位了。
“不开门是吗?尺宿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你!”姚夏愤愤不平的,想着房间里还有其他两个男人,心里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抽打了,凭什么你们日夜陪着我家尺宿,这是凭什么?
瞄了一眼楼道间的小广告,直接打了开锁公司的电话。
公司来了之后,问了些情况,姚夏懒得跟他多说,只掏出了一叠粉红票子,塞到那人手里,“开锁!”
工人看见那厚厚的一叠钱,顿时傻眼了,就是开一年的锁也没有这么多钱啊!有了动力,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那门打开。
“谢了!”姚夏直直冲了进去,大致扫了一眼,客厅没有,就一定是在卧室。
夏殇和季简雨正悠闲,忽然看见姚夏突然闯进来,迅速的就起身去拦他。可也晚了,姚夏几步就冲进卧室,将房门反锁了。
尺宿顿时一惊,“你怎么进来的?!”
“我说了我要见……”那个你字含在嘴里就说不出来了,看着尺宿怀里抱着那孩子,整个人呆住,只觉得那孩子亲切的很,脑子里翁的一声,“尺宿,那孩子是谁?”
第四卷 第十七章
原本还一直担心的,怕姚夏知道这孩子的存在,会没完没了,所以这些天,一直躲着,不见他,也不让他知道有这孩子。前恕的户口一直没落下来,这还多多少少帮了他们,不然哪里能藏这么久,而不让姚夏知道呢?
没想到今天这人找上门来了,孩子还怎么藏?不过,知道就知道吧,孩子是她的,谁还能抢了去不成?就算是你姚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