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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却红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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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容面带难色,有些歉意,“对不起,我也是没有了办法才这样的。”
  也许是觉得她实在像受气的小媳妇样子,晓帆哧地笑了一声,又觉得不适合气氛,掩了笑容说道,“子戌让我转告你那边的事大概已经好了。北方应该已经有人来与总理接洽了。”
  容容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代我谢谢陈二公子。”
  晓帆并未答话,只是轻轻地点头。末了,问道,“你真的确定要嫁给郑少帅?”
  容容被她问得呆住,心里自然是想嫁他,只是确实不确定。她与他之间,一切都像故事一样。似乎一切中冥冥注定,却又总是存在许多变数。她有些太不确定。
  晓帆见她低头未语,叹了口气,“算了,也不要太勉强自己。其实那日我瞧见那颜公子也是极好的,若是你能跟了他,也是幸福的。”
  容容这才诺诺地说道,“他便是再好也是与我无干的。我与他真的没什么的。”
  “你与他真的没什么,怕是人家于你有些什么。否则又怎会一直在你家这样住着。全泰州城谁不知道颜暮冲已经来了,若是没有什么理由,他可实在没有必要住在你家。”
  “那也许是我父亲的意思吧。”容容叹道,“父亲是希望我能嫁给颜公子的。”
  咖啡有些涩,她想她还是应该喝茶的。
  已是正月十五,容容隐约从陆婉凝那里听说了些前方的密报。原来郑伯伯也同意议和了,条件是北方五省并着两个军事辖区都独立出去,归郑家统治。父亲也已经应允说服总统这些条件,为了正式,而后正月底两个人亲自在先远签定协议。容容听了这些消息才稍觉得有些放心。
  正月十五泰州城夜间有灯会,年年不断,哪怕是烽火连天,人们总还是喜欢节庆里热热闹闹的。容容久已经不逛那灯会,只是记得小时候妈妈时常会让下人带着她出去外面热闹热闹。正琢磨着是否要去一下,就听见敲门的声音。她想着要么是丫鬟要么是婉姨,于是说了声进来,人却还窝在床上看杂志。门被打开了,好一会儿没声音,她诧异地抬头看去,原来是颜汉卿站在门口,此刻略侧了身,扭了头,争取不去看她慵懒的样子。她这才急急地起来,略微整顿下仪容问道,“颜公子有什么事吗?”颜汉卿清了清嗓子,“不知大小姐是否愿意当导游逛一逛灯会。”容容更加诧异,他向来不进自己的屋子,更别说主动说话,而且还是约她出去。却又不好拒绝,于是点头应了。
  夜间的风很凉,颜汉卿亲自开了车带她出去。容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只是觉得紧张。
  “你怕我?”他双目依旧注视前方,问了她一句。容容已是一惊,忙答道,“不是。”颜汉卿嘴角扯出一个微笑,“那怎么这样紧张?我会吃了你不成?”容容没见过他这样温柔的笑,更加觉得怪异,只说,“哪里有紧张,是夜间太冷了。”他还只是笑,并未答话。
  许多年不看花灯了,容容觉得多了许多新奇的样子。甚至有几个巨大的跑马灯,精致的宫灯样式,里面的图案也画得极为讲究,一圈一圈地转着,里面灯的温度烘得人面上也暖和和的。颜汉卿在她耳边问道,“喜欢吗?喜欢就买回去。”她觉得耳心有些发痒,心里的不安又大了些,摇了摇头,“就在这里看着有意思。”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颜汉卿不知道为何就想到了这句话。只是,他要寻的人在灯火中央,并未在那灯火阑珊处。他知道她日日在家里呆的已是烦闷,于是找了借口带她出来。看她看灯时嘴角好不容易发出的自内心的微笑,才觉得心安了些。她就是这样的小女子吧,总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起了保护的感觉。
  前两日他父亲已经告知他,待到大事一定,他就要娶这个女子回家了。他知道是什么样的大事,他虽然觉得可耻,却没有办法反对。因为那是他的父亲,和她的父亲定下的事。如果可能,他倒情愿和北方军在战场上决一胜负,而不是像父亲他们这样用暗杀的办法。从小他就被教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所以他只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天下,北方几省的天下哪里会那样容易就割给了郑家?不过是一个诱饵,为了卑劣的手段。要这天下的人太多,所以总会有人去撕杀。所以他爱看她这样的笑容,纯真的,不带一丝杂质的笑容,让他相信他的身边还有可以相信的东西。
  回去的时候,容容突然问道,“颜公子,前方要停战了吗?”怯怯的声音,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动。只是点头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她却不再答,只是笑着坐好了。要停战了,如果停战了那她和明旭的事情就有希望了。
  颜汉卿不由起了兴趣,问道,“怎么你一直对前方的战事那么关心?”
  容容啊了一声,这才反映出来他是在问她。脸有些红,若不是担心明旭她哪里会关心战事,那些东西不从来都是他们男人间的事情。谁知道这脸红落在颜汉卿眼里已经有了别的意思。他却没有再往下问,只当她是因为关心自己才关心前方的事。
  眼瞧着已是正月末,泰州城的天气仍是如那冬日极冷的时候一般。傅江白以督师的名义前往先远,容容知道那应该是议和。颜暮冲与颜汉卿父子随着父亲一道去了。学校开学,远征远行已经回了学校,家中只剩了陆婉凝、容容和二姨太太。那位是向来不与容容她们一起的,所以连日日的饭菜也都在摆在了自己屋里,诺大的一个饭桌上只剩了陆婉凝和容容两个人。因着心情甚好,容容不觉多吃了写。她心下只是琢磨着待两方议和后她如何跟父亲提起郑炯其人。陆婉凝脸色却不好。
  才吃好了饭,容容正端着一杯咖啡啜饮着,见了有下人进来便道,“去把今日的报纸给我拿来。”陆婉凝却急急地说了句,“不可。”容容诧异,看着陆婉凝没做声。陆婉凝大概也觉得自己失态,只是跟容容说,“刚吃完饭就看报纸,仔细伤到了胃。”容容只当她是为自己身体好,笑着说,“谢谢婉姨了。”
  陆婉凝起了身便找了管家要他把家中所有这两日的报纸都藏起来,只想着能瞒住容容一日是一日。郑传叙前两日在回丰原的路上被车底的炸药炸死了,陆婉凝知道一定是出自傅江白和颜家父子之手。可是她却不能告诉容容,若是她知道会作何感想?今日早晨泰城日报满篇都是郑传叙之死,报纸上只说郑传叙暴猝,并未论及死因,也未说是谁干的。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北方五省已经一片混乱,中央政府的军队虎视眈眈准备收复五省。
  才刚出了正月,傅江白和颜家父子一行已经从先远前线回来。为了庆贺,傅江白提前拍了电报让陆婉凝在傅家给他们接风。陆婉凝本来不欲容容参加席宴,怕大家提起了郑传叙死的事情。不料还未开席,颜暮冲便嚷着要见未来的儿媳妇。陆婉凝心里只道如今越来越乱了,吩咐了下人唤大小姐来一起用餐。
  傅家久未如此热闹,傅江白与颜暮冲两人说说笑笑,时而进一两杯酒。颜汉卿虽然在旁边作陪着,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酒过三巡,颜暮冲突然说道,“傅老弟,让我未来儿媳妇敬我一杯如何?”陆婉凝面色明显一沉,傅江白并未觉察,只吩咐道,“容容,给你颜伯伯敬一杯酒。”容容先是被颜暮冲的话吓到,还未待反应,就听见父亲唤她,心下里自然已经明白了大人们的意思。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只想着酒宴过后就与父亲提她与郑炯的事,人却未动。见她扭捏,颜汉卿连忙解围,“父亲,您喝多了。该是我敬傅伯伯一杯,感谢他多日的照顾。”跟他以往的语气截然不一样,众人皆是诧异。
  颜暮冲却哈哈笑道,“这么快就知道维护自己老婆了。”转头就冲傅江白说道,“傅老弟,如今前方的大事已定,给孩子们的事也该办了吧。”傅江白回头看了眼容容,她因为颜暮冲的话先是羞得满面通红,此刻又急,早已涨红了脸,连坐也坐不住了。傅江白想是她害羞, 于是笑道,“老哥你说的是理。女大不中留啊。”容容急地叫了句,“父亲……”下面的话还未说,陆婉凝早已拉住了她的手,将后面的话也给扯了回来。满桌人都当她是难为情,哄笑了起来。颜汉卿看她的样子,也是不由心底笑了下。
  
 
                  
第十二章
  傅江白抬手就将书桌上的一袭书和文件甩到地上,“你好大的胆子!”容容只是低着头,依旧重复那句话,“父亲,我不能嫁给颜公子。”傅江白两步便走到她跟前儿,伸出手来就想打她,却顿住了,就想起来还是她小的时候,总是这样跟他强的,已经多少年不见她这样倔强的脾气了。陆婉凝被他关在门外,刚才她只是跟他说,有话好好说,不要为难孩子。容容这两年是被她给惯坏了。他心里叹着,厉声问道,“颜公子哪里不好?难不成还配不上你?”
  容容还是低着头,刚才吃完饭,颜汉卿送他父亲回公馆,她才找了父亲坦称她决不嫁给颜汉卿。“父亲,颜公子是很好,只是我不喜欢,所以我不能嫁给他。”傅江白哼了一声,“喜欢?小小年纪你懂得什么?”顿了顿,才又说,“要你嫁汉卿是为你好,他会待你好,更何况这次平定北方,父亲我全靠着你颜伯父的势力。两家只有联姻才能让前方稳定。虽然郑传叙已经死了,北方军心不稳。可是他儿子现在不还在负隅顽抗?政府的军队要剿灭他还是需要颜家的帮助啊。容容,你也不小了,应该懂得替父亲分分神了。”
  容容顿时呆到那里,什么?郑伯父死了?剿灭他儿子?父亲他们此次前去不是和北方不是议和了吗?只是木然地问了句,“郑传叙死了?”
  傅江白不知道容容为何纠缠到这个问题上,答道,“死了。他若不死,政府军怎会像现在这样在北方连续收复失地。”
  容容这才醒悟过来为何这几日家里并不见报纸,必是婉姨怕她看了着急收了起来。突然想起这事情中的出入,慌慌地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傅江白心里有鬼,却不能跟着女儿的面承认自己做了这样卑劣的事情。只是拿日里报纸上的话语应付,说道,“自然是生了急症死的。报上不是都说了是暴猝吗?”
  容容觉得心里无力,怎么所有的事情都跟预想完全不一样?傅江白见她神色涣散,却不知道缘由。严声问了句“你和汉卿的事就这样办了。”容容心里满是刚才那突来的消息,哪里还听得进去,只是木然地站在那里。傅江白当她答应了,这才点了点头出了书屋。
  陆婉凝刚一进容容的卧室就被容容拉住手,“婉姨,郑伯父真的死了吗?”陆婉凝只得点头应了应。“那他怎么办啊?”容容急道,“父亲刚才说要剿灭他,现在他只有一人了。”陆婉凝拍了拍她的手,“想想你自己吧,颜公子确实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如今你和他是没可能了。”
  容容两行泪刹时流下,“我不信,郑伯父身体那样好,怎么就能突然得病去世了呢?”
  陆婉凝知道傅江白并未告诉她实情,自己也缄了口。光说,“人有旦夕祸福,这都是命。像我还不是认了命,我当年也是一千个不愿意嫁你父亲的,想着你父亲大我那样多。如今还不是嫁了,还不是照样过得很好。我瞧着颜公子待你也是极好的,嫁于他你不会吃亏的。”
  容容抹着眼泪还是说,“那他怎么办?父亲现在是要全心对付他了。”
  “若是你现在告诉你父亲你不嫁颜公子而是要嫁他,那他只怕更惨,你父亲还不知道会生什么样的气呢。”
  容容这才顿住,低头再不说话。陆婉凝当她是在想,也觉得应该让她好好考虑考虑,又拍了拍她的手,起身出了房门。
  才刚出正月,泰州城早间的风极凉。容容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手里还握着一个小包,里面装了许多钱和她大部分的首饰。十九年来,做过的最疯狂的事莫过于此了,她刚才是避过了家中众人偷偷从后院的铁栅门翻出来的。想了一夜,她只是觉得不能就这样,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孤单单地面对这样困难的境地。即使是死,她也应该与他一起面对。他都曾冒了烽火连天到泰州来看她,她又怎么能在这样的时候只留他一个人呢?
  因为战争,泰州与丰原之间直达的火车早已停了,现在她只能先坐了车去先远,再从先远顾车到开远,然后在坐车到丰原。虽然听起来一路漂泊,她却觉得心安。她要见他,必须要见他,哪怕千山万水,哪怕山长水阔,她也一定要去见他,决不能让他独自一人承受这样困难的时候。
  到先远的车是早上七点钟开,她怕父亲查到她逃跑的路线并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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