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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的爱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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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活的一部分。但对于衰老了的母亲来说,儿女却接近于她生活的全部。    
    母亲越老,精神上就越脆弱。以前离别,无论刮风下雨,她坚持要送我到火车站,我一次次地目睹过她站在月台上挥手的身影从缓缓移动的车窗里消失——就像不断重演的神圣仪式。记不清从哪一年开始,她改为在家中的阳台上目送我。她说每次离别对于她都是不小的打击,每次我走后她都要流好半天的泪,这几年越来越觉得有点承受不了,要过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我提着行李箱走到拐弯的丁字路口,下意识地回头,发现母亲瘦弱的身影凄楚地依在二楼阳台上(像被世界遗弃了一样孤独),我知道自己又留给她一年的痛苦。那一瞬间我真想抛掉箱子飞跑回去再拥抱她一次,或索性永不离开。可我只能故作超脱地向她招一招手。然后就不可阻止地从她视野里消失了。在异乡想起母亲,头脑中总浮现出这同一幅画面,仿佛她自始至终都伫立在故乡的阳台上,一分钟都不曾离开。同样,母亲思念我时,也会反复咀嚼我的背影,我高耸起衣领逆风而行的背影留给她的是苦涩的滋味吧?    
    一次次迎面走来,又一次次转身离去——这就是母亲眼中的我。是谁在折磨这个平凡、善良而无辜的女人——是我还是命运?阳台上的母亲,你别再流泪了。千里之外的母亲,你别再衰老了。请你一定站在原地,别动,等我回来。千万别动啊。没有了你,故乡将不再是原先的故乡——这是我最不能允许发生的事情。母亲,请你站在原地等我,千万不要离开。我马上就下楼去买火车票。我明天中午就到家。


第五部分:你知道我在追你吗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我一直认为,自己可以承受这一天的到来,可当真面对,才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个需要疼爱的男人。    
    认识小牵是在我的时装专卖店。小牵背着一个双肩小包,很悠闲地看服装,紧身的牛仔衣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修长的身材。出于职业习惯,我一眼就看中了她的整体气质。摄影师刘铭也看到她,用目光询问我,我点点头。    
    刘铭从楼上的工作室取出我刚刚设计好的一套时装,对小牵说:“小姐,这件怎么样?”    
    小牵将衣服展开看了看,没说一句话就走进试衣间。推门出来的小牵光彩夺目。    
    小牵照着镜子,很调皮地摆了一下腰身,转身问刘铭:“你们习惯把衣服放到柜台里面吗?”    
    刘铭笑:“这套服装不在我们出售之列。”    
    “那为什么还要让我试穿?”小牵毫不掩饰自己的生气。    
    “是这样,我们刚刚设计了一系列时装,需要一名模特帮我们打响品牌,不知小姐是否有意?”刘铭解释着。    
    “模特?我?”小牵一下子笑了,转身到试衣间换下服装,对刘铭说:“你找别人吧,我还要读书呢。”    
    “没关系,你可以利用业余时间。”我赶紧说。    
    在我和刘铭的一再劝说下,小牵终于答应试一试。    
    化妆后的小牵很上镜,化妆师说小牵长着一副明星面孔,身材又好,如果加入模特行列会很快走红。小牵却不在意这些,她最终肯答应给我做模特,只是为了好玩。    
    小牵毕业那年,我们已经认识有三个年头了。在这三年中,小牵是我手中惟一的模特,我对她的喜欢已大大超过我对工作的狂热。我拼命地设计一套又一套不同款式的服装,无非是为了有更多的机会同她呆在一起。    
    我已习惯默默地注视她了。    
    这种注视多了,堆积在一起,变成了心里的恐慌。我不知道没了她,我是不是还能设计出更好的服装,还能有更大的突破?这种恐慌越来越强烈时,小牵跑来告诉我,她暂不想找工作,只想做一名专职模特。    
    这个时候,我的时装店正扩展业务,完全可以留下小牵,但我最终将小牵介绍到本市最好的一家模特公司。她需要的是更广阔的天空。    
    当然,小牵并不知道这些。在我忧郁而复杂的目光中,小牵欢快地跟着我给她介绍的经纪人走了。    
    小牵开始参加各种比赛和表演,偶尔过来,也只是坐坐,并不多聊。在小牵越来越红的时候,她也开始越来越沉默。我感觉得到她内心的慌乱和无助,但我无能为力,她已不是三年前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她的身边流动着各种各样的人物。我只能看着她独自沉默下去。我宁愿相信,她的沉默,是她保护自己的武器。    
    小牵已经很久没有过来坐了。有报纸报道她和一香港富商的儿子相恋的消息,说两个人共同为某某公司开张剪彩,为某次赈灾联袂义演等等。并登出两人一起的亲密镜头,那个很年轻也很帅气的男孩搂着小牵,笑得很开心。    
    刘铭将报纸拿给我时,我承认那一刻有丢心的感觉,整个人开始恍惚。我装着去倒茶,背对着刘铭说:“你注意到没有,小牵每次公众场合都穿我们品牌的时装。”    
    身后的刘铭什么都没说。等我转过身,他已扔下报纸,不知到哪儿去了。那一瞬,我才放心地落下泪来。认识小牵的时候她还太小,太天真,除了玩好像什么都不懂,我不忍心因为自己的“喜欢”而打扰她纯洁的世界。毕业后的小牵又那般的迷人,我不可以利用她对我的信任而让她独属于我。她实在是一只美丽的小鸟,而我能够给她的天空根本就不足以让她尽情飞翔。    
    我一直认为,自己可以承受这一天的到来,可当真面对,才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个需要疼爱的男人。此时,我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工作,要么喝酒。我选择了工作,拼命工作。    
    这其间,小牵来过两次,我躲在刘铭洗照片的暗室中不敢相见,我害怕自己仅存的理智在小牵的目光中熔掉,我害怕自己的表白让小牵内疚。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说到底,最终目的是要得到她。在男人的思维中,占有才是最原始最真的爱。可是,单恋的痛苦已将这爱升华,升华到静静地退守一旁,看她从容地迎接幸福。    
    我听到刘铭问小牵;“是不是打算结婚了?”    
    “报上不都这样说吗?”    
    坐在暗室的门边,听小牵轻柔的声音像风般缓缓飘过,那颗心,除了痛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还能为小牵做些什么呢?我还能为自己深爱的小牵做些什么呢?    
    除了一袭纯白的婚纱,我别无选择。    
    查阅了大量资料,我一心一意设计起来。    
    刘铭问我:“又在搞什么名堂?”    
    “给小牵设计一套婚纱。”我装着很开心的样子。    
    好像是寂静了许多,刘铭突然说:“你真的可以做到这般冷静地为自己喜欢的人做婚纱,而新郎又不是你?”    
    我怅然,扔掉手中的笔。原来,我的伪装并不成功,刘铭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说破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空洞地、不带任何感情地穿越整个屋子。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以为你不说只是在等她长大。可到现在我才知道,你根本就是没有胆量。”    
    “你不明白,小牵是一只需要自由飞舞的小鸟,而我又不能给她太辽阔的领地。我没有理由让她因为我的爱而放弃她应该得到的天空。”    
    “可再怎样飞舞的鸟也要有落脚的巢啊。你爱她,不是给她天空,而应是温暖的窝。”    
    “那又能怎样呢,她已经要结婚了,男方又那么优秀。”    
    刘铭笑了:“是不是太在意一个人就容易患得患失,包括相信报上的小道消息?”    
    我一下站起来。    
    刘铭看着我:“小牵一直没有男朋友,你根本就有机会,只是你太看重小牵,反倒变得缩手缩脚了。”    
    “小牵最近常到夜市去吃冰点,你不妨去看看。”    
    重重拍过刘铭的肩膀,我直奔夜市,哪怕不表白,共敬一杯酒也是好的。    
    小牵果然在。很忧郁地坐在那里,面前的冰点只是一种摆设。    
    看到我,小牵略有些吃惊,任由我看着她,泪水不知何故流了出来。    
    我握住她的手。不管这泪水是为了谁。    
    许久,小牵说:“什么都不要听,只听一个人的声音,那个人的声音。”    
    顺着小牵的手指,我看到斜对面有一个卖塑料用具的小贩,他正大声叫喊着:“空前的价格啊,难得的机会,你走过、路过、可千万不要错过……”    
    那一刻,我僵住,浑身的热血冲击着我跳跃的心。    
    原来,小牵天天到这里来,只为听到那个人的高声叫喊: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原来,小牵是在意我的。    
    紧紧拥住小牵,拥住我险些错过的幸福,30多岁的男人当街而哭。    
    结婚那天,我和小牵将从夜市买回的小塑料盆当成装饰品,反扣在卧室的墙上。小牵说,那里面有我们生生世世的许诺。


第五部分:你知道我在追你吗梦回“琢园”

    一个冬日,寒风恻恻,空中稀疏地散布着细小的雪粒,霰弹般地在积了薄薄一层雪花的地上跳舞。    
    他失恋了。    
    那个中午他拉我去喝“雪碧”,慢慢地向我道出了一帧风花雪月的故事。    
    以后,他便“失踪”了。    
    再次见他,是在“琢园”。紫藤小巷内,我踮了脚去折一串淡紫小花,一声口哨长啸而来,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艳说一窗绿叶中一双哀怨的眼是对你最好的解释,真是十分贴切。”    
    他清矍的面容没有一丝忧伤。    
    紫藤、青石、红砖、拱桥、清流,好一幅江南水墨精品。    
    与他倚在“琢园”青石旁看草木荣枯,我越来越怡然自得,风吹藤叶,阳光下来,满地斑驳的光粒纷纷跃上我的发际,清流的鳞光点染了他的瞳仁,我总是容易醉倒,在这样的氛围中。而他总是心无旁鹜地诵“小桥流水人家”,偶尔眼光会茫然地扫过我,再读“清泉石上流”。    
    紧张的学习使我的身体一天天虚弱下去。每天傍晚他邀我打球,陪我散步,后来为我订食谱,强迫我定时定量进餐。高考临近,等待的日子中,他出了事。    
    闷得太久的我想探视青天的高远,结果被挂在紫藤上荡秋千,手足无借力之处,我进退两难求他援手,他幸灾乐祸地笑着,抓了我的手说:“往下跳!”嗯,颇有点男子汉气概。我咬咬牙。一下扑到他的怀里,惯性太大,他无可躲避,猛地撞上了青石,紧揽了我,他的额上冒出一颗又一颗汗珠……    
    据诊断,他的肋骨断了一根。    
    他住院时,我去探望了几次。他依然关心爱护我,依然与我说笑,但看着雪白的绷带,我总有种难以负荷的感觉。    
    一惯开通的同学也开始议论我俩,似乎想探求什么。    
    苦苦寻求的,也许是一份心痛,何必?    
    一个冬日,寒风恻恻,空中稀疏地散布着细小的雪粒,霰弹般地在积了薄薄一层雪花的地上跳舞。紫藤只剩虬结的枝,清流只留一脉细细的线。我披了件薄呢大衣,与他在“琢园”缓缓踱步,什么也不说。    
    天籁的清寂,心情的宁静,难拥的默契。    
    我悄悄驻足,他蓦然醒觉般抬头看一下空荡荡的藤架,眼底有一抹动人的柔情。伸出手拍拍我的肩膀,笑说:“回去了,要不你会感冒的。”    
    我忍住满眶泪水,环了一下他的腰,转身走出老远,再见紫藤,不由回头向“琢园”挥了挥手。    
    不久,他寄来一封短笺,只写了几个字:    
    “我很快乐,因为拥有爱情!”    
    ——“琢园”长在,情亦长在。


第五部分:你知道我在追你吗路遇父辈

    星夜物语爱情可以化永恒为云烟一去不回头,友情也可能随波逐流因承受不住任重道远的负荷撒手而去,惟父母情亘古不变。    
    同学D的父亲来看他,是冬天。父亲带给儿子爱吃的大包小包的特产,和一身北方的干燥气息,温暖了我们居住的这座潮湿的南方城市。    
    看着父子俩用乡音传递着浓浓重重的亲情,我们几个时常标榜不想家的人,也不由生出几分醋意来。漂泊在外近十年,“家”不但没能随着时光流逝渐淡渐远,亲情却日益浓稠深厚起来。那一夜,我分外想念一座小城。    
    父亲的爱表露得异常含蓄,以至于我无法在记忆里打捞起整块整块的深情来。父亲是建筑工人,属于上山下乡知青那一代。缺少母爱,身为长子的他,除了想法填饱干瘪的肚子,还需顾及老人和弟妹,直到今天,他也没有胖过的历史。到了结婚年龄,因为家境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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