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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叫比我还要二!温暖暴走,可是一想到自己瞒了她这么久,有错在先,也不敢造次。
“不会不会,你要不相信我了,就真的二了。”
“喔~”苏桐一个喔字,尾音拖得老长,“哪里二了?”
“额,哪里不二了?”温暖傻傻的接了句,一旁的两个男人眸光一闪,表情各异。
苏桐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短发女子,终于笑了出来,漂亮的小梨涡引人注目。
“果然,哪里都二!”
“呀,苏桐,魂淡,你又坑我!”
古堡里传来一声大吼,堡外纷飞的大雪里,清扫道路的工作人员微微摇摇头。自从那对小情侣搬进唐家古堡以来,他们都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又朝气十足的大吼,如果哪一日没有,还觉着浑身不对劲似地。
所以人,往往都存在犯贱这一劣根。
☆、结发为夫妻
苏桐是人,自然也是避免不了这一劣根;这不;刚放晴的下午,不顾唐鹤雍的阻止;不顾自己时差未倒过来的疲倦;硬是拉着可怜兮兮的温暖作陪,两个人踏上了去牛津的路。
冬季的牛津大学城;美轮美奂,像是一幅幅巨大的油画摆在苏桐面前;让她流连忘返。
“这边是图书馆;一般没课的时候;都可以来这边;不过里面的管理索菲大婶很凶的;要是你还回去的书有一点点污渍,下次再借时她可是一定要用眼神先凌迟你才会给你刷卡。”
想到某次不小心将寿司的酱料撒了一点点到那本《西方经济史》上,结果去还书的时候,差点被索菲大婶的眼神给吓回姥姥家,温暖夸张的抖了一□子。
后怕啊!
“那,这边有个很小型的休闲室,先从这个窗户看一下,你看到了什么?”温暖神秘兮兮的盯着某人。
苏桐认真的看了半晌,摇头。
“什么也没有啊,除了一架钢琴和几幅油画。”
“你跟我进来。”温暖拉住苏桐冰凉的小手,小跑进休闲室。
苏桐顺着她的力做到了琴凳上,小手抚过琴键,流淌出一串华丽的琶音。
“进来了,然后呢?”
温暖歪着脑袋靠在琴边,“你难道还没有发现,这个场景,很熟悉么?”
场景?熟悉?
苏桐左右环视一通,按在琴键上的五指无意识的轻奏着某首名曲的低音部分,竭力的思索着温暖口中所谓的熟悉场景。
“你想想,现在要是阳光灿烂的时候,四散的阳光照耀在这架钢琴上,有个小姑娘循着琴声而来,站在窗外窥见里面弹奏哀伤曲子的俊美男子”
“噗,尹翔泽!”
“bingo!”温暖打了个响指,笑颜如花。
那个十全十美的男子,那个别人再诱惑也不动如山的男子,那个她心目中的Mr。right!
她曾经期盼会有那样一个人,出现在她的生命力,如斯幸运的话那她也圆满了。有人出现了,但是他又离开了。再后来,她遇到唐鹤雍,然后知道有时候有些事她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他因为公事应酬晚归,控制不了他的事业上始终有季幸步的影子,控制不了偶尔的、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明知道,那只是逢场作戏,无论再晚他都会回家睡,但是心中始终不能说服自己。
可是她能为他做的,太少。所以即便是心中不甘,却也只能隐忍。
这是她唯一能给的,能力范围内的。
“桐桐,你是不是喜欢上唐先生了?”
温暖看着面前陷入沉思的女子,那眼角眉梢流露出的一丝丝不甘,一丝丝哀怨又一丝丝无奈,心中多少明白了些什么。
人就是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将很多东西藏进心底,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以为这样就能掩藏住自己的真心,殊不知,这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相由心生这句话谁能更改,心中有所思,只要有心便可在脸上窥见一斑。
“桐桐,我曾经以为这样的婚姻不会幸福,但是现在,我想我有些改观了。”温暖没有等她回答自己的问题,接住话尾说道。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当时我还以为是个骗子,直到后来他派的那个男人将英国心理治疗康复中心对你哥哥的书面诊断报告给我,我才相信。他说,虽然治愈的机会不是百分之百,但至少比没有来得好。他让整个苏家包括我对你保密,我们是在你走后一个月来的英国。期间我一直不敢上Q,怕忍不住会告诉你。他虽然没有说过为何要瞒着你,但是我想,他大概是不想你有什么心理负担,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温暖拉住苏桐的手,那个男人的真实想法她无法窥得,但是一个男人会为他身边的女人的家人做这么多,虽然于他而言可能只是举手之劳,但他至少愿意举这个手,那想必是爱恋着这个女子的。
而今天,他拉着苏桐下车的那一刹那,苏桐扑向苏浅的那一刹那,她这个旁观者看的一清二楚。那个男人看向苏桐的眼里,都是疼宠与喜爱。
虽然,她对她放弃了加麦斯的OFFER仍旧耿耿于怀,但是,她如今拥有的幸福又让温暖释怀,有些事是命中注定。如果苏桐没有放弃,她哪里会遇见这样一个男人,就如她,如果没有自己的坚持,怎么会有现在的守得云开见日来?
“温暖,你就这样跟着苏浅来英国,你爸爸妈妈没有反对么?”
墨玉的眼珠黑白分明,看向她的目光温柔沉静。
温暖低头浅笑,笑里裹着几分无可奈何。
“怎么会不反对呢?”她向来实事求是,即便面前人是她男人的妹妹,可是她更是她的好姐妹,好姐妹之间,还有什么是需要掩藏和不能说的?
“我一开始说要去英国念书,我爸爸是支持我的,可是我和他摊牌了,说了苏浅的事,他了解了全部后,就不准许我离开中国半步。预料之中的事,我自然没有太多的惊讶。我只和他说,这辈子他休想拴住我,我只会过我自己愿意过的生活和我喜欢的人。我不会嫁给任何一个他安排的,所谓家世优秀的任何人。为了出来,我逃了三次,都在半路被抓回去了。”
记得当时母亲一直哀求自己,不要做傻事。可惜了,她就是认定了那个男人,不论生老病死。
“然后我爸爸很快的和他的世交杨伯伯商议好,让我和那个杨商榷订婚,那个杨商榷,你知道的。”
苏桐点头,她的确知道,那个人是温暖的青梅竹马,一直喜欢着温暖,锲而不舍的追求了温暖十多年。是温伯父政坛上的至交之子,也算得上是个品学兼优的官二代了。
“我一直当他是哥们,怎么会和他订婚?后来,我就闹着自杀,这招真管用,我爸爸放行了。”
爸爸站在病床前,看着她被纱布包裹着的手腕,满眼心痛,最后只能妥协放她走。而她一直没有告诉他,其实浴缸里的殷红,大部分都是红墨水。此是题外话,暂且不提。
“温暖,你不怕自己会后悔么?这样轻易的交付真心,不怕自己最后落的一败涂地?”
她不是冷血,她只是不明白,万一苏浅永远都治不好,都是这样时而迷糊时而清醒的状态,温暖要怎么办?一辈子去照顾一个这样的男人,会不会有朝一日厌倦了?又或者是即便苏浅好了,世事变迁,谁能保证一辈子的事?一辈子,那么长不是么?
“苏桐,没有为在一起而努力,才会是最后悔的事!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你永远都无法像我一样,单纯的只是去爱,不求结果。”
苏桐在她的注视下蹙眉,眸中茫然。
“如果你凡事都要先想好退路,那还要怎么刻骨的去爱,”温暖圆润的眼角都是认真和执着,一字一顿。
“如果不够刻骨,这一生,你不觉得遗憾么?”
如果不够刻骨,这一生,你不觉得遗憾么?
隔天的伦敦,竟然出人意表的放晴,异常好的阳光在这个素有雾都之称的城市极其罕见,也让沉浸在阴霾中的人们心情大好。
清晨的风吹拂着古堡外的花园,园内的郁金香迎风招展,秀色宜人。堡内的某间主卧里,率先醒来的某人揉了揉眼睑,看向身侧的人。
唐鹤雍真是个好看的男人,睡着的样子安静祥和,没有一丝攻击力和迫人的气势。利落的短发墨黑抖擞,光洁的额头上两道飞扬的浓眉,没有经过任何的人工修剪却异常整齐,微阖着的双眼,高挺的鼻梁,那么突然的,她发现他的鼻梁正中间长着一颗小黑痣,屹立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竟有那么一点点性感,他的嘴唇有些偏薄,嘴角微微上翘,总觉得像是随时都会不怀好意的算计别人。
眼前睡着的人皮肤很好,没有一般男子的坑坑洼洼,难道他都没有经过青春期的摧残么?还是他有什么灵丹妙药,将青春期留下的痕迹都消去了?想到自己曾经在高中时,一夜之间爆了一脸的痘痘,后来还是用中药把它喝下去了。妈妈弄了好久的偏方,才将她脸上为数不多的几颗痘印也一并去除,还她本来白净的呢。不知道他是用什么什么法子的。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对着我这张脸YY么?”
突来的声音将沉思的某人惊醒,她睁着一双大眼望向身侧的人,原本阖着的双眼微微睁开,望着她,眸中因为初醒,水汽昂然。苏桐的心猛烈地跳了几下,下意识的伸手去盖住那双勾魂桃花眼。
不敢看,怕一下子忍不住,扑上去了。
“怎么了?”
强行将那只小手拉下来,唐鹤雍靠近她,乘机轻薄一番。
小女子早就因那一眼被他勾了魂魄,如今良人主动轻薄,便省去了她扑到之嫌疑,她伸臂环住他的颈脖,与其痴缠。
唐鹤雍感受到她突来的热情,喜不胜收,翻身将她压下,大掌轻薄至衣内,百般蹂躏,引来身下人阵阵战栗。
“唐鹤雍,唐、唐鹤雍。”她抖着声音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在他撞进她灵魂最深处时,啼声尖叫。
“桐桐。”
他捏住她的腰,带她一起登上云端后,低吼着她的名字将炙热的种子释放在她的温室里,等待它们的茁壮成长。
巫山云雨后,佳人倦恹时。
唐鹤雍抱着那个倦慵的小身子,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伸手将她过长的发撩至一边,却在半路被阻。
倦恹恹的某人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唐鹤雍手中的黑亮长发,又看了看某人抖擞的短发,微微蹙眉。
“打不了结,太短了。”纤细的手指摸摸某人鬓角的短发,在抽过那束长发绕在手心。
“嗯?”某人不解的挑眉,想要得到解释。
苏桐偷瞄了他一眼,笑出了颊边的小梨涡,埋首在他耳侧。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亲们,偶回来了就马不停蹄的码呀码
赶得上吧
么么哒
求互动啊
☆、恩爱两不疑?
“依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你哥哥康复的情况比较理想;但是进度相对于一般的患者要慢了很多。我之前有和顾师弟聊过;他把你哥哥的一些基本情况也告诉我了,我个人认为目前的进度虽然慢;但的确是最适合他的。”
英国心理治疗康复中心的某间办公室里;苏桐端坐在一个棕色头发的男人面前,仔细的听着他的解说。
“那依照您看;我哥哥如果想要彻底康复,大概需要多久?”
“这个我不能给你确切得答复;万一中途他要是因为什么事受到刺激;也可能前功尽弃;或者是更严重的结果。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治疗;还有就是免受不必要的打扰。”
棕色头发的男人名叫威尔曼,是顾修远曾经同一所研究院的师兄兼好友,这次苏浅能够顺利进入康复中心得到如此完善的治疗,他功不可没。
“我知道了,那谢谢您了,这是我的邮箱,我希望能够随时了解他的治疗情况,您看您方便么?”
苏桐将写有自己邮箱的纸张递给威尔曼,询问道。
“没问题,不过,有件事我想和你了解一下。”
“什么事?”
“我之前给你哥哥做过深度的催眠治疗,但是始终不能问出他在八岁到十岁左右的事来。我只知道你哥哥在十岁的时候煤气中毒,但是具体的事由,我并不是很清楚,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愿意说给我听听么?”
威尔曼看着面前的女子,眼里都是探究,直觉的苏浅那段挖不出来的记忆与眼前人有着极大的关系,更甚至,眼前人的心理健康程度,或许已经危及到以后了。
八岁到十岁?
那不正是她她生病的那段时间么?她对那段时间的记忆一直模糊不清,很多东西都是一闪而过,让她抓不住思绪。
那几年,发生了什么?
她唯一能确切记住的,就是昏暗,无边的昏暗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喘不过来气,只能拼了命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