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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宠-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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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正担心的人,是季兴司。
  昨晚,唐鹤雍和季兴司通电话时,对方显然说了一句什么,唐鹤雍放在桌子上的手立时抽紧,几乎是咬碎了银牙的回道。
  “你最终以这样的方式想要彻底击垮我,不觉得违背了当初的约定么?”
  “季兴司,这种要求,你自己想想就行了,提出来,未免可笑。而我若答应你,就是更可笑了!”
  他听完唐鹤雍回的两句话,便大抵明白了一些内里。
  “是季兴司,若果我料的没错,上次盛世股票的事,他不过是个小小的试探。他的目标绝对不会仅仅只是一个盛世的,他想要的,应该是整个唐氏。”
  “想要唐氏?”中村冷笑出声,“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胃有多大,不怕吃下去消化不良么?”
  “他不怕的,中村,别忘了,他有太多的黑钱需要漂白,唐氏若成了他的,那铁定是如虎添翼。”
  到那时,怕是不只是整个关东地区,甚至于整个亚洲的黑帮势力都要纳在他‘鸠敧社’的羽下了。
  “我们现在只能防范于未然。”
  “他知道么?”中村扬了扬手中的文件,那个人不会答应的,他亲手接过的东西,他怎么会轻易的做更改?即便是威胁到最软的那根肋骨,他亦不会妥协。
  大岛知道中村指的是谁,他笑着摇头。
  “所以,你找了个垫背的?”中村将文件扔到桌上,双手抱胸,心中了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办公椅内的男人。
  大岛其实才是最狡诈的一个,将苏桐的那个秘密告之他,让他看了那份绝密文件,不顾他同意与否的拉他下水,以至于他现在连后路都没有。
  “你干不干?”大岛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五枚印章,最中间那只紫莹莹的印章,让人看一眼便不舍再移开视线。
  中村伸手取出那枚紫莹莹的印章,放在眼前瞅了半天,嘿嘿一笑。
  “我还有选择么。”
  大岛摇头,搭在木盒边缘的手指有规律的扣着,镜片后的眼里,都是胸有成竹的淡然。
  翌日,东京远郊一行两辆墨黑的车,在半山腰开的极快,朝着隐秘在山林深处的神木老宅疾驰去。
  唐鹤雍一人端坐在后一辆车里,神色晦暗不明,桃花眼看着窗外。
  到达神木老宅的时候,司机将车门打开,中村和大岛率先从前一辆车厘走下来,站在车边朝身后望去。后面的那辆车门开着,男人的脚从车门里露了出来,再然后是西裤,最后整个身子站了出来,沐浴在阳光下,金色的薄光笼罩着他全身,宛如神袛般让人不敢直视。
  神木门口,广田已经出来了,见到三人,微微欠了欠身子,侧身请他们进去了。
  从门外一直走到花厅内,唐鹤雍一直冷凝的低垂着睫毛,有人拉开花厅的拉门,三人脱鞋,走了进去。
  季兴司穿着和服,跪坐在地上,面前放着一碗清水,他正在擦拭着自己的武士刀,态度虔诚,神情冷漠。
  “季兴司君的这把刀真是漂亮。”
  三人于季兴司对面坐下后,中村笑着开口,想要缓和一下气氛。
  “她在哪?”
  可有人,偏偏不待见他的暖场,自顾自的开门见山,目的明确的可怕。
  中村讪笑着看了一眼季兴司,对方仍旧悠闲的擦拭着刀刃,没有想要回答的趋势。
  “季兴司,我们之间的游戏,不要牵扯进无辜的人。”唐鹤雍微眯着桃花眼,看着那把程亮的武士刀,手指动了动,再动了动。
  沉默,无止境的沉默从唐鹤雍的话音落地后一直持续着。
  大岛轻咳了一声,微笑。
  “神木先生既然答应与我们见面,想必已经思考好了,那大家不妨都摊开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我没有想要怎么办,只是你们想要拜访神木老宅,我却之不恭罢了。”
  “季兴司,大家都是明白人,在这样装下去,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唐鹤雍忽然笑了,就像是从前一样,桃花眼灼灼生辉,像是要勾去人的魂魄般,动人心弦。
  季兴司因那一笑,自己也笑出声,满脸的冰川如临春阳,片片剥落。
  “你今天,是想带她走么?”
  唐鹤雍挑眉,眼里都是势在必得。季兴司看的眼睛泛涩,他最恨的不过是唐鹤雍在面对他时,那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她现在恐怕并不想跟你走。”季兴司扬起一边的唇角,讥诮道。
  “想不想,我问过自然会判断。”
  “我不准你见她。”季兴司的话,无疑是在唐鹤雍的心中投下了一颗炸弹。
  “她是我的妻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准许!”
  男人霍地站起来,眨眼便抽出搁置在刀架上的另一把利刃,指向握刀而坐的季兴司。
  “鹤雍!”
  中村和大岛疾呼,想要拉住已经来不及了。
  季兴司阴鸷的眼里迸发着蚀骨的森寒,他缓缓站起身来,扬起手中的刀。
  两人静静的,屏息凝神的看着对方,两把刀,剑拔弩张的朝对方叫嚣着,像是迫不及待的去一较高下般。
  “唐鹤雍,这可是我的地盘,你想要有来无回,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季兴司嗤笑,望着唐鹤雍悄悄移了一小步。
  唐鹤雍没有说话,眼里都是肃杀。
  一声断喝,季幸司飞快的抬步,手中的刀刃扬起,对准了唐鹤雍就要砍去。唐鹤雍猛地转身,横过手中的刀挡住了季兴司的第一波攻击。一个旋身,腿跟着朝季兴司招呼去,手里的刀刃泛着寒光,扑向季兴司。
  两个人,两把刀,狠戾的喝声包裹在刀刃相碰是清脆的嘭嘭声里。屋内的缠斗早已引起了宅子里的保全们的注意,早在季兴司断喝着朝唐鹤雍冲来时,黑衣人已经密密麻麻的将花厅包围的水泄不通,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地板上席地而坐的另外两名男子。
  中村密切的注视着刀光剑影里的两人,大岛却在暗暗观察花厅外的宅子布局,一双眼,不断地搜寻着任何那个女子存在的蛛丝马迹。
  “小姐,你不能往前了。”
  黑衣人伸手挡住面前的长发女子,说道。
  苏桐听不懂,只是单纯的想要走到这个院门外,她刚刚走到花园处时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像是以前看过的古装戏里兵刃相见的声音,叮叮作响。
  黑衣人见他不懂,无奈的指了指院门,又冲她摇摇手,示意她不能走出去。
  算了,此时她也是寄人篱下,不能出去,就不出去了。她如是想着,便无所谓了。
  而花厅缠斗的两人在最后一招里,季兴司的刀刃架在离唐鹤雍心窝不到半寸的距离,可是,这场缠斗,他却是输家。
  因为唐鹤雍的刀刃就架在他的脖子上,有温热的液体慢慢的顺着刀刃往下滴落,他抬手制止黑衣人的行动,顺着他的手势,唐鹤雍回头看到架在中村和大岛脑门上的枪。
  他咬牙切齿,却在转头的刹那,被季兴司逆袭。季兴司一把隔开他的刀刃,利落的一个扫堂腿将唐鹤雍勾到地板上,刀刃精准的朝着他的眼刺去。
  “鹤雍,小心!”中村惊恐的喊道,喊声唤回了大岛的思绪,也唤回了院门外,女子转身要离开的脚步。
  鹤雍?唐鹤雍?
  她站在原处,一张脸看不出喜怒,可是垂在身侧的手,却是微微颤抖着。
  唐鹤雍的双腿被压制住,眼看着刀刃就要刺中他的左眼时,他曲起手肘,狠狠的顶向季兴司的肺部,另一只手扔了武士刀,五指成爪的朝着季兴司的咽喉锁去。
  季兴司肺部蓦地生疼,一个重心不稳,手中的刀刃偏向左边,看看擦过唐鹤雍的如玉俊颜,猩红的血液顺着左颊的上的刀口喷薄而出,滴落到地上。
  被锁住咽喉的季兴司脸色发白,一手抓住唐鹤雍的手腕,一手扔了刀,也去扣唐鹤雍的咽喉。
  广田见两人已经扔了刀,却扭打在一起,完全是他没见过的阵仗,他此时是完全愣住了,再回神看到自己BOSS惨白的脸,赶紧上前去扯唐鹤雍的手。奈何唐鹤雍是死也不肯放手,豁了命去的要置季兴司于死地。
  广田无奈,嗜血的眸子微闪,手已经伸向腰间别的枪上。
  “唐鹤雍,住手!”大岛川秀大喝,“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送死的。”
  他不顾脑袋上的枪口,站起身飞快的朝他奔去,然后,有人开枪,枪声在他身后。
  “站住,不许动!”
  大岛置若罔闻,行至唐鹤雍身侧,伸手开始拉扯唐鹤雍。广田放在腰间的手慢慢放了下来,顿了一下后,两人合力将扭打在一起的男人拉开。
  闹剧,真是一场闹剧!
  广田看了一眼黑衣人为首的男子,一个左脸有着狰狞伤疤的男人,他从那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了匪夷所思后的鄙夷。
  妈蛋,你有本事当着老大的面鄙夷呀,我看你的脑袋还能不能好好地架在脖子上!广田再次瞄了一眼地板上被子弹洞穿的眼,心中郁结。
  院门内的女子也听到了枪声,她唬了一跳,脸色渐渐发白,转身就要冲出去,再次被黑衣人和赶来的老妇人拦住。
  “放开我!”她压低了声音,推搡着黑衣人坚不可摧的手臂。
  “你冷静点,唐鹤雍,苏桐还在他手里,你现在搏命,岂不是白白浪费?”
  大岛朝早已被狂躁淹没理智的唐鹤雍低语道,被他钳制的男子回过神来,望了他一眼,继而看向对面的季兴司。他的脖子上,鲜血淋淋,将他暗色的和服领口侵染的更暗,一抬手,抹了一把脸颊,修长的掌心里一片猩红。
  唐鹤雍不符形象的啐了一口,站起身。
  “你到底不肯让我见她?”
  季兴司点头,“是她不想见你!”
  真是笑话,他要见他的妻子,却要得到别人的允许。他唐鹤雍几时有过这么窝囊的样子,桃花眼一转,视线落在了一米开外广田的腰上。
  神思形动,眼看着他便要朝广田扑去,有人抬手,手刀重重的落下,桃花眼重重的阖上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下)

  “我让你放开我!”
  一声暴喝,苏桐铁青着脸推开黑衣人和老妇;急急的奔出院外;朝着枪声响起的地方奔去。路有点距离,但是她跑得很急;不一会便出现在花厅的拉门外。
  她惊恐地看着地上的一滩血;看着季兴司捡起握在手中的武士刀,刀刃上还留着血迹;猩红点点,怵目惊心。
  她一步步走到季兴司面前;眼神游移不定。
  “你怎么出来了?”季兴司回头看到她;沉声问道。
  长发女子低着头;看着地上的血;闷闷的念叨。“好多血;好多血,是是他的么?”
  好多血?
  季兴司冷笑,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向自己,强行按着他的手贴在他项颈处还没有来得及处理的伤口上,血花四溅。
  “这里,也有好多血!”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在她看着地上的那摊血,呢喃着问他是不是唐鹤雍的血时,他莫名的烦躁,几乎让他窒息的烦躁从心底攀升出来。
  苏桐看着掌心的血,又回看地上的,眼神错乱。
  “你不是说要走么,那你就走吧!”
  季兴司放开她的手,取出白布抹干净刀刃,转身要走,却被人拉住。
  “你受伤了!”
  他帮了她很多,苏桐不是傻子,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知恩图报,她是可以的。
  “所以呢?”季兴司不以为然的看着她,静静的等待下文。
  “我帮你,包扎一下。”
  对于她的提议,季兴司挑眉,但心里的烦躁却慢慢被抚平,控制不住的,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他转过身,朝门口走去,步伐坚定。
  苏桐站在原处,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还站在那干嘛?”已经走到门外的男人微微侧着脸,冷声说道。
  “额”苏桐不解的看着他,他好像没有答应吧。
  “不是说包扎么,怎么,你想撕了自己的衣服给我包扎么?”他讽道,抬脚,头也不回的朝院内走去。
  苏桐反应过来,一路小跑着跟了上去,跟他进了自己的卧室,在门口接过广田手中的药箱,慢慢朝那个坐在地上的男人走去。
  她要走了,但有些后患,她要解决。
  她按着急救课教授的方法,取出要用的药水和纱布,轻柔的为他处理伤口。因为身高的差距,跪坐在地上的苏桐必须直起身子,才能够得到他的项颈。
  刀口很深,看得出始作俑者抱着必杀的心。那季兴司呢?季兴司是不是也抱着必杀的心?那地上的那摊血,还有那声枪声,他受伤了么?
  “嘶——”
  一声痛嘶,苏桐倏地回神,才发现自己竟然将棉签摁在了他的伤口上。
  “对不起!”她抱歉的看了一眼那双愤怒的黑眸,愤怒比阴鸷,让他更有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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