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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级的玩意!你见过能一下打死一只老虎等猛兽的物件吗?你见过能一下能打死方圆一丈内地活物地火器吗?你见过能在几息内发出数十次及远攻击的火器吗?切”言罢,摇摇头,满眼可怜地看看左慈。
左慈越听越惊,越听越兴奋,两颊已是泛起潮红,见柳飞不说了,忙上前扯住,道“喂喂喂,怎么不说了,快说说啊,这些你能做?还有这些都是什么火器,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说罢,满脸热切的看着柳飞。
柳飞停住脚步,很严肃的看着他,问道“你真想知道?”左慈见他如此郑重,不禁一愣,忙也正容道“还望小友赐教”柳飞定定的看着他,半响不语。左慈被他盯着,不由心中栗六,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暗自猜测是不是要自己表示些什么才行。难不成还要自己拜他为师不成,却是胡闹。
他这正自胡思乱想之时,柳飞眼中笑意却是越来越浓,左慈犹自不觉,旁边甘媚儿却极是聪明,见状不由偷偷掩嘴而笑,心中对柳飞却也不是那么害怕了,直觉这公子甚是促狭,这般捉弄那老道长。
柳飞见了,忙偷偷对她施个眼色,甘媚儿赶紧敛容,只是却如何忍得,只好将脸转过一边,双肩不断耸动。
柳飞见绷得差不多了,遂道“你且附耳过来”左慈精神大振,忙将一颗白发苍苍的头伸的老长,凑近柳飞嘴边。柳飞强抑笑意,轻轻的道“不告诉你,除非你拿好东西来换”说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甘媚儿本就在极力忍着,此时,听的柳飞大笑,哪还忍得住,也是咯咯的笑了起来,待到意识自己失态,忙自以袖掩脸,只剩两只大眼睛,骨溜溜转动着,却是满溢着笑意。此刻,这可怜的女子,方显现出一个女孩子此际年龄的样子。
左慈乍闻柳飞所言,尚未反应过来,待到明白被柳飞所戏,不由大怒,待要发火,却想想又不是事,站在那里,满脸尴尬间,不由伸手搔了搔满头白发。半响才喃喃自语道“死小子,敢戏弄道爷,看老道不缠死你,你休想甩开老道”
旁边甘媚儿见左慈在那喃喃自语,满脸无奈,不由心软,又见柳飞温和,不由出声道“公,公子。那道爷甚是可怜。你,你便给他说说名字,也是不打紧的”说罢,还是忍不住掩嘴偷笑。
左慈闻言大喜,胡子眉毛俱皆耸动,忙不迭的点头,道“就是就是,你这小子。忒不厚道,听听名字,打什么紧,又学不去。快快说来”说着,又凑了上来。
柳飞见如此相戏。左慈犹自不恼。不由心中甚是敬佩。觉得这老道实是可交的一个朋友。也就不再戏弄他,便道“你这牛鼻子,到会找说客,也罢,看在媚儿姑娘地面上,便说与你知道。便不计较你拖我下水地事了”当下,将诸般后世的武器名字和特性说给左慈听。
左慈直听的抓耳挠腮。心里直似七八只小手抓挠。他虽修道。但对格物之学却是天生喜好。不听那些器械的名字和特性,还好些。听完却不知怎么搞,便犹如老饕见了美味,却偏偏不能吃到口中,那种滋味,实是让人难熬。
见柳飞说完后,当真就不说了,不由嗒然若丧,垂头丧气。柳飞也不理他,自顾和甘媚儿在前而行。柳飞说些笑话来解闷,甘媚儿也渐渐放开,丧父之痛却是开解不少,眉间终是少了些抑郁。
左慈这边丧气不多久,究竟天生豁达,又想起刚刚柳飞捉鬼之术,便又跟了上来,向柳飞问捉鬼的手段。柳飞莞尔,道“你可有交换的东西,若有便告诉你也是无妨,本就是些小把戏”
左慈闻听,恨恨不已,嘟囔道“市侩小子,亏得不去做商贾,否则定是个奸商”嘴里嘟囔着,却猛然瞥见柳飞腰间的白玉葫芦,眼珠一转,思及一物。忙抢上几步,将甘媚儿挤到一边,向柳飞道“我却有一宝贝,你定然喜欢”说罢,捋须微笑。
柳飞愕然,见他满脸笃定,不由奇道“既有宝贝,且拿出来见识一番,休要空口唬我”
左慈信心满满的道“好,终是要你求我一回。”说罢,自怀中小心地取出个红漆葫芦,拧开盖子,顿时一股酒香弥漫于空中。柳飞耸动鼻子,嗅着这股酒香,眼放奇光,道“不错,倒也算个宝贝,却是什么酒?”
左慈自打开盖子,自己也是不禁喉头急速动了几下,显然也是爱酒之人。此时闻听柳飞所问,大是得意,道“想知道此酒名字,却要你拿捉鬼之法来换”,说罢,实是忍不住,自怀中取出个小盏,自葫芦中倒出些许,将小盏注满。那酒色做碧绿,晶莹透彻,此时倒于小盏之内,酒香更是馥郁。左慈将小盏就口,慢慢抿着,满面俱是陶醉之色。
柳飞见状,眼珠一转,道“臭杂毛,只让我闻个味便想骗我绝技,想也别想。你自有好酒,难道我便没有不成。”说罢,亦是接下白玉葫芦,体内水神心法催动,将葫芦内酒温热,玉露那饱含灵气的甜香立时飘散出来,比之左慈之酒,犹有过之。
左慈本是修道之人,对天地灵气自是感应灵敏。兼之玉露之香,更甚于自己手中之酒,登时,便是喉头急动。忍不住将小盏内的酒一饮而尽,眼睛却是盯着柳飞手中的白玉葫芦。心底却大是哀叹,真真是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碰上这么怪胎小子,偏偏手中好东西竟是如此之多,直让他什么手段也施展不开,心中之郁闷实是无以复加了。
柳飞此时却是不急着走了,见路边正好有一林子,林中石亭一座,颇有些雅意。便径往亭中就坐,见甘媚儿也跟了过来。遂取了两个小盏出来,却俱是他闲来无事,用晶石所制而成。当下,将二盏俱皆倒满,对甘媚儿道“媚儿姑娘也请品评一番,这酒对人身却是大有好处,可惜你非修道之士,否则更是大有裨益。”说罢,睨了跟进来的左慈一眼,自顾将手中玉盏中地玉露仰头引了。
甘媚儿看着眼前地玉盏,却是微红双颊,道“媚儿多谢公子赐酒,只是媚儿从未饮过酒,还是不饮为好”柳飞一鄂,尚未答话,却见一只老手已是迅捷无比地将那只玉盏攫住。
转头看去,却不是左慈是谁。那老道却正自点头道“极是极是,小姑娘从未饮酒,还是不饮为好,免得伤了身子,只是也别浪费了。老道便代劳了就是。”言罢,已是仰头,将那盏玉露倒入口中,双目一闭,陶醉其中。
甘媚儿愣住,柳飞气结。指着左慈,半响方道“老杀才,你。。。。。。无耻”左慈犹如未闻,摇头晃脑的道“妙,妙,妙啊。此酒不但馥郁芬芳,醇厚如蜜,最为可贵的是竟带有天地之灵气,实为无上之道家珍品啊。嗯嗯,咦,此盏也有些不对,哎呀,小子好大手笔,这么好的宝贝竟做成酒盏,难怪酒中竟能蕴含天地灵气呢。”说罢,竟将那酒盏紧紧的握在手中,竟是再也不肯放下。眼中却是直直的看向柳飞的白玉葫芦。
柳飞见这老家伙竟如此惫赖,不禁气结。眼见他双眼紧紧盯着自己地白玉葫芦,不禁一恼,心念动处,登时将白玉葫芦送入乾坤界内。
左慈正自紧紧盯着那白玉葫芦,猜测定是与手中这玉盏为同一种材料制成,且葫芦中所装之酒还有多少,却见那葫芦突兀地凭空消失不见,顿时一呆。随即双眼又是兴奋的大放光芒。
柳飞看地心底哀叹,直是摇头。对自己没事去招惹这个老无赖之举,此时已是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俩大耳刮子。眼见他两眼放光,那玉盏看来是休想要回来了,却怎么也要讨点利息回来。
遂开口道“你那一葫芦酒,要么换我的玉露酒,要么换捉鬼之法。两者只能得其一,你选吧。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若贪心,想要两样,却是休提。”言罢,转身不再理他。
旁边甘媚儿,此时却是紧紧的盯着左慈手中的玉盏。眼见的公子给自己倒酒,却因自己推辞,就被这老道抢去。可偏偏自己又不能抢回,心中委屈,两颗大大的泪珠,便含在眼眶内,翻来滚去,却强忍着不落。
柳飞转头正好瞧见,微微一愣,便自明了,向着甘媚儿温和一笑,微微摇头,意是无妨。甘媚儿见柳飞无怪罪之意,心中一暖,只是对左慈已是大为不忿,两颗珠泪终是落了下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荐贤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荐贤
左慈自是看到,不由大是尴尬,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玉盏,再抬头看看甘媚儿委屈的双眼,转转眼珠道“丫头休要小气,你家公子都不着急,你却急个甚么。也罢,既然此盏因你而起,老道自也换个人情给你便是,现下却莫要着急。”
说罢,又自低头思量,是换玉露酒呢还是换捉鬼之法?心中实是委实难决。
柳飞面上虽恼,心中却是偷笑,他刚刚让左慈选择,实是下了个暗套,想左慈定是精明之人,自会觉得酒水喝完便没,可捉鬼之法若是学到便是实打实的学在手中了,且那酒水以后再想些法子,也未必不能喝到,所以料定左慈必会选那捉鬼之法。
到时候,两种美味至极的酒水俱在自己手中,左慈虽得了捉鬼之法,却是本来就打算给他的。而今,他以美酒相换,手中则只剩一只玉盏,届时,只要自己再略施小计,则既能喝到那种美酒,也可要回玉盏,却要左慈空欢喜一场,到时候,看他如何模样。心中打算一定,便不多想,耐心等着。
左慈考虑一番之后,果然向柳飞提出,以酒换捉鬼之法。柳飞暗笑,遂伸手讨要葫芦,却见左慈满脸的不舍,想了想,猛然旋开盖子,给自己倒了一大盏,方才将葫芦递向柳飞,自己却端起那盏酒,便欲饮了。却听得柳飞道“慢”左慈一鄂,道“怎的?”柳飞微微一笑,道“你我刚才约好,以你那葫芦中酒水。来换我捉鬼之法。你即以应了,那葫芦中的所有酒水便俱为此次你我交易之物。若此时你所交于我的酒水少于方才约定之量,嘿嘿,那么我所授之捉鬼之法,也会按照所少之量少上那么几点。当然,大家都只是稍微少上那么一些,都不会计较地,不过。我这人吧,先小人后君子,做事总是要做到明处地,行了,不多说了。你要喝便喝吧。我这也就收了定钱。开始传你捉鬼之法”说完,便伸手去拿葫芦。
左慈听他在那如同唐僧般说来说去,甚是心烦,只是稍一琢磨,却是越听越气,此际,见他伸手来拿葫芦。不由气急。重重的喘息几下后,方黑着脸道“死小子。你这般市侩,上辈子定是奸商转世。罢罢罢,老道今日认栽了”说罢,端起那盏酒水,不舍的看了许久,方长吸口气,将那酒水又倒入葫芦中,将葫芦丢给柳飞。
柳飞满意的接过葫芦,先是给自己斟满一盏,细细品了,方道“嗯,此应为山中猴儿所酿之猴儿酒,我说的可对?”
左慈黑着脸,见他毫没给自己倒酒之意,不由恨恨的道“你小子精明,却是猜的不错。”转头见甘媚儿正看的笑靥如花,待看向自己时又是撇嘴,不由怒道“丫头,你可是以为老道占你家公子便宜。哼,这小子比猴儿还精,他说什么都少一点点,看似公平。可是酒虽少一点点可还是酒,可那捉鬼之术,定是要诸多物件配合,要是少一点点,那还能用吗?这无耻小子,你即随着他,却要小心,莫要以后被他占了便宜,尚自不觉”说罢,恨恨不已。
甘媚儿听他说地露骨,不由大羞,满脸红晕,啐了一口,却是转过脸去,不敢接话。心中却有股莫名的情绪升起,不由暗自一叹。
柳飞却犹如未闻,自顾将盏中之酒饮完,方将诸般捉鬼之法一一告之。直将左慈听的晕头转向,直问何为硝酸磷,何为姜黄水,明矾又是什么?何物为汞氧化合物。柳飞无奈,用此时能解释的称呼一一细说,左慈方始明了。
待要问其无中生有之术,柳飞却是怎么也不说了,老道无奈,暗暗打定主意,死缠烂打,自己便跟定这臭小子,只要自己多留心,终能看明白他的手段。柳飞也不阻拦,有这么个道家高手跟在身边当打手,自我感觉虚荣心大为满足。要知道,在三国演义里,这老道可是个神仙啊。
更何况这老道却是有真材实料地,他刚刚应允给甘媚儿好处,自己说完捉鬼之术,老道便已兑现,却是一颗百草丹。柳飞一见之下,便知其炼丹之术实有独到之秘,比之自己这半路出家,独自摸索地水平实是高了不少,二人结伴而行,也能相互讨教,互有助益。
捉鬼之术即已经传完,柳飞自是进行下一步,提议且回客栈,摆宴助兴。三人回到客栈,摆上宴席,待到饮酒之时,柳飞喝着两种美酒,深为陶醉之时,左慈果然傻眼。但当柳飞建议,他可以以玉盏来换之时,左慈却是终于抵住诱惑,怎么也是不肯,猛灌低质浊酒,以解馋虫,却就是不上当。柳飞无奈,只得由他。只是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