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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懒好可怜哟,”阿喵抱着夏蓝,嘴角跨下来,一副快要哭的表情。
夏蓝哭笑不得的说,“哎呀,我没事了,阿喵,你抱得我快透不过气了。”
南宫烈一听,赶紧分开两人,“猫女,快松手。”
阿喵撇撇嘴,嗤了一声,回头又心疼的看着夏蓝,“那贱人还真是扫把星,碰到她准没好事!说不定,这个电梯失事,就是她搞得鬼!”
南宫烈的脸色阴沉下来,却没说什么。她只需要负责养好身体,其它的,他都会替她在暗中处理掉。
夏蓝冷静的摇了摇头,“我去费氏,没有通知任何人。她看到我的时候,也很意外。”
阿喵辩驳,“这女人最会演戏了,没准是装出来的呢。”
“安以诺是个嫉妒心很强的女人,她可以装可怜,可以博同情。但是,在那瞬间产生的强烈妒意,不像是早知道我会出现在那的样子。再说了,她如果真没人性到想害我,有的是机会,不会选择在费氏这么敏感的地方。毕竟,她不会允许费司爵再跟我有任何接触。”也许是职业的关系,就算她无意替安以诺说话,也会在第一时间做出更符合事实的判断。
夏蓝的一席话,让阿喵无从争辩,“好了,知道你是律师会分析啦。不过,这件事就算不是她做的,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明哲敲敲门进来,“殿下,女王陛下的电话。”
“嗯,”南宫烈叮嘱阿喵好好照顾夏蓝,然后出去接电话了。
“啧啧啧,小懒,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啊,让人家一亲王对你死心塌地的?”
夏蓝深凝的眸,有丝无奈,“我如果真会魔术,就会让他回到他该呆的地方。”
“你不会介意什么门第吧?拜托,这不是八点档,现在嫁进豪门贵族的灰姑娘多了去,我要是你啊,我就跟着亲王小帅哥回去做王妃。管它安以诺是死是活,关我鸟事?实在不爽了,就派它一支军队,偷偷过来干掉她!”
夏蓝失笑,“你以为王妃那么好当啊?那就跟被钉在十字架上做人没两样,我呢,不是灰姑娘,也不想做那个梦。”
阿喵凑近她,大眼睛好像要看穿她似的,“你忘不了费司爵是不是?”
夏蓝垂下眼眸,淡淡的说,“什么梦都有醒的一天。”费司爵对她来说,绝对不是什么美梦。
有关费氏的电梯事故,动用了非常手段给压了下来。大家反而将焦点放在了费司爵重掌费氏,费益成正式退休的消息上,费氏国际的股票也一度上涨。
夏蓝只在医院呆了三天就出院回家,而南宫烈接到女王的急召,再不甘愿也得赶回摩诃。
深夜,电脑屏幕发出幽幽的诡异光芒。两颗脑袋凑在一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阿喵把薯片塞进嘴里,口齿不清的说,“她停下了。”
夏蓝将受伤的脚搭在茶几上,靠在沙发里,边吃边说,“那是什么地方?”
“我看看,”阿喵把油腻腻的手在衣服上抹了抹,然后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顿敲,回头朝夏蓝挤挤眼睛,“好地方,**。”
夏蓝笑了,朝她挑起大拇指。然后拿起电话,按了一组号,捏着鼻子说,“喂,是报社吗?我要爆料”
清早,安以诺精心化了个妆,遮住宿醉产生的黑眼圈。挑选一套最突显身材的洋装,然后驱车来到费氏。自电梯事故那件事之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本以为,会等来他的电话,可一连三天也没个结果,她再也坐不住了,索性,主动来找他。
从踏进大厅那刻起,前台小姐就不时窃窃私语,时不时的还听到几声偷笑。她倏地停下,回头,“我丈夫花钱请你们是来工作的,不是在这里聊天的!”
“呃,对不起,费太太。”
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两人鄙夷的瞪着她的背影,“切,白天装贵妇,晚上就变**!”
来到27层,安以诺直奔总裁办公室,四周的员工看到她,无不交头接耳,脸上神情各异,多半是看好戏的。
安以诺狐疑的皱起眉,推门进去,“爵,”
办公室里的气氛有点怪异,费司爵坐在皮椅上,深色系西装,将他高贵优雅的气质尽显无遗。此时,他微抿着唇,深邃的目光瞥向她,微愠的气息,缓缓溢出。
对面,宋文摆出秘书的专业姿态,正在汇报什么。后面的沙发上,半卧着一个妖艳的男人,美眸兴奋的直泛光。
“爵,”安以诺立即展开完美的微笑,走过去,“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回家的吗?怎么这么多天也不搬回去啊?”
季彦再也忍不住了,阴阳怪气的奚落道,“哟,男人这才几天没回家啊,就耐不住寂寞了?红杏出墙也就算了,还被人家拍个正着。你这不是故意在丢爵的脸嘛。”
安以诺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像之前每次碰面都要火星撞地球一样,她毫不示弱的说,“季彦,除了会造谣,你就没别的事可做吗?”
“呵呵,”这回,季彦没反驳,而是掩嘴窃笑。
安以诺回身就朝费司爵撒娇,“爵,你怎么都不帮我说句话!”
费司爵掀起眼帘,甩开她的手,然后抓起桌上的报纸,扔向她,“这个,你怎么解释?”
第113章 谁相信她谁就是猪(2070字)
不解的捡起报纸,看到那上面的几张照片时,倏地瞪大双眼,“不、这不可能!”
照片上,她穿着**暴露,正和猛男贴身热舞。还有一张是她喝得迷迷糊糊时,跟一个陌生男人湿吻的照片。
昨晚,她心情郁闷,一个人开车去了**,连阿南也没带。没想到,居然会被人**!根本不用看那些夸大其辞的报道,单凭这两张照片,就足以将她打入地狱。
安以诺第一反应是指着报纸上的人竭力否认,“这个人不是我!这一定是那些小报为了赚人眼球乱写的!爵,你要相信我啊!”
费司爵十指交叉搁在胸前,浓密的眉间,形成一道望不穿的屏障。
突然,安以诺有种极端的想法。看到自己老婆被人拍到这种照片,他应该气急败坏,应该怒火中烧,甚至应该朝她大发雷霆!宁愿,挨上他狠狠的几耳光,只要看到他发癫发狂的样子,她就知道,他在乎她!而不是此时这般,冷静得置身度外。
“费太太,狡辩也要分时候,”季彦不甘寂寞的插进一嘴,“现在,爵的头顶被你扣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你说,他还要怎么出去见人啊?”
安以诺缓缓低下头,撇开所有的念头,跪在他的椅边,握住他冰冷的手,无比真诚的忏悔道,“爵,这几天我一直都在等你来找我,可是,始终没能等到我心情烦闷,才会去那里喝酒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见她变脸变得这么快,季彦不屑的哼了声,起身,拖着宋文一块出去,“走啦,看到某些装模作样的人就倒胃口。谁愿意相信,谁就是猪!”
显然,后面那句话是对费司爵说的。
睨一眼安以诺哭花了妆的脸,费司爵倏尔轻柔的拭去她的泪。安以诺心头一动,正在猜测他是不是原谅自己时,他漫不经心的开口,“这件事,我会处理。”
安以诺高兴的握紧他的手,“爵,你真的可以原谅我吗?”
“因为,我亏欠过你。”他的目光淡至疏离。
渐渐,觉察出什么,安以诺抖着声音问,“爵,你想怎样?当作扯平,然后心安理得的离开我吗?”
见他不说话,安以诺“腾”地站起来,“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过,不会再伤我的心!你忘了吗?!”
费司爵太过冷静,此时此刻,竟有点伤人。嘴角华丽的浅笑,第一次,对她和颜悦色,像真正的青梅竹马,“以诺,我们努力过了。”
“不够!”安以诺挣扎着,不想认同,不想妥协,“我们才只是开始,你连试都没试,就要结束,这不公平!”
“事实证明,跟我在一起,你并不快乐。”他的话,一针见血。
安以诺颓然冷笑,身子摇晃几下,“你连心都吝惜给我,我怎么可能会快乐?可我相信,我们才是最适合彼此的人!爵,回到我身边吧,夏蓝不适合你,她根本就不爱你!阿南打掉她的孩子,她就把错都归到我的头上,她是因为想要报复我,才接近你的!爵,你醒醒吧!”
孩子
想起她满身是血的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孩子是他的时,那么的无助那么的绝望。
他倏尔自嘲一笑,从什么时候起,他竟不再憎恨了?
洞悉的眸望向她,“阿南为了你,真的什么事都肯做啊。”
听出他的别有深意,安以诺压下不安,轻轻说,“阿南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他看出小蓝目的不存,很难相信她说的话,以防万一,他才会擅自做主,打掉她的孩子小蓝恨我,我没话可说。但是,我不会原谅她欺骗你!”
费司爵敛下眸,没说话,这样的沉默,令人不安。安以诺不敢相信的指着他,“你在怀疑什么?你该不会以为,电梯失事,是阿南做的吧?!”
他挑起眉,温吞的语气折射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如果是,你就劝他做好心理准备,我不会放过他!”
“费司爵!”安以诺大喊一声,喊得脖子上露出了青筋,“她那么伤害你,你还为她出头!我这么爱你,你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总裁办公室外,季彦坐在旁边秘书的桌子上,长发随意的拢在脑后,不知道从哪抓了一把瓜子,嗑得“咔咔”响。宋文把耳朵贴在门上,眉头紧紧皱着,“吵起来了!”
季彦拍了下他的脑袋,“你这样哪还有点特助的形象?赶紧坐过来,别给爵丢人!”
宋文搔搔头,也学他的样子坐在桌上,然后担心的问,“太太要是发起火,把她那个无所不能的爷爷搬过来,老板可就有麻烦了。”
季彦嗤笑一声,“爵要是怕,他就没资格做我的爱人!”
宋文打了个寒战,眼神四下游离,屁股却悄悄的一寸寸朝旁边挪。
这时,只听里面传来一声尖利的喊声,“你休想!我不会答应的!死也不会!”接着,门倏地被拉开,安以诺双眼红肿,头发也有些凌乱,哭着跑出去。季彦很没良心的吹了声口哨,宋文想进去,他却一把拉住他,勾魂的眸子半阖着,朝里面望了一眼,“让他一个人静静吧。”
拐角处,苏俊祺冷眼看着,转身离开。
客厅里,安以诺疯狂的灌着酒,分不清入口的是泪水还是酒,苦,涩,灼烧着她的心。
阿南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捏着一颗类似扭扣大小的东西,“小姐,找到了。”
安以诺抬起头,摇晃着站起身,接过来,“这是什么?”
“追踪器。”
安以诺一怔,眉头拢起来,揉揉太阳穴,“在哪找到的?”
阿南递过来一个名牌包,“这里。”
看到这个包时,她突然想起来那天警告夏蓝的情景
手里的杯子猛地摔到地上,阿南飞快的将她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背挡住飞溅的玻璃碎片。
安以诺挣扎着推开他,冷漠的目光有丝鄙夷。
尽管心疼得快要窒息了,但他还是平静的蹲下身处理地上的碎片,生怕她扎到脚。
第114章 学雷锋行吗?(2170字)
“夏蓝呵呵”安以诺摇摇晃晃的走到窗前,推开窗,冰冷的空气扑面,她闭上眼睛。
肩上多了一件衣服,阿南就在她身后不远注视着她。只要她回头,就能看得到。
“我不会死心的,”她喃喃的声音飘过来,阿南的眉头微微聚拢,心疼她的付出和盲目,却只能竭尽所能的帮她。
“阿南,这回,我想赌大一点。”
阿南一怔,“小姐”
她转过身,神情冰冷,目光阴森,“现在开始,你要按我说的做,不许再擅自作主,明白吗?”
“明白。”
忙了整整一天,才将几天来堆积的工作处理完。
距离下班还有十几分钟,夏蓝摘掉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泡上一杯黑咖啡,放松的坐在皮椅上,随手翻开桌上的卷宗。渐渐,蹙起了眉,然后,按下内线,“小慧,进来一下。”
小慧推门进来,“蓝姐,什么事?”
“这个案子是什么时候接的?”
小慧瞅一眼,“哦,是你刚休假那会,这个委托人点名找你,不过,他现在连预约金都没付,经理说暂时先搁着,我就没告诉你。”随即,她又很八卦的说,“那人长得很帅哦。”
夏蓝抚着眉心,抬眸,“打电话给他,叫他明天过来。”
“啊?蓝姐,你不会是要接吧?要是他没钱付代理费怎么办?”
“那么多废话干嘛,叫你约就约。”
“哦,”
小慧嘟囔一句,出去打电话了。
十月,天黑的早,才过六点,霓虹灯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