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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只是同你絮叨絮叨我心中所想,难不成我还当真能因为这事儿做些什么吗?”
“你若真是没什么想法,那就算我今日说多了。”胤禩语气有些不耐了。
良久,我没说话,只是看着胤禩摔门出了去。我终于忍不住的伏在桌上哭了起来。我i不愿意像别的福晋那样,委屈着却还是得迎着笑脸对府里的那些个侧福晋与庶福晋。可是这些,胤禩却不懂。
正文 第八章 丧事喜事
“哎,十弟,怎么走的这么急?”刚给胤禩送完点心,从书房出来,没几步路,就撞上了十阿哥。
“八嫂,八哥也是在书房?”十阿哥的样子有些急切。
“嗯,在书房呢?发生什么事了这样慌张?”
“皇伯父薨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心里一颤,前些日子看着精深还不错,怎么就
“今个儿早晨。皇父命皇子们俱穿孝,九哥让我这儿赶忙通知八哥。”
十阿哥刚准备要进书房,胤禩却出来了。“哎,老十,怎么来了也不进来?在门外同你八嫂聊上了?”
“没的空进屋了,八哥,皇伯父薨了,皇父让快些进宫呢。”
胤禩大惊,道:“什么?怎么这么快?前些日子我去探望的时候皇伯父还挺好的,怎生现在就说薨了?”
“详细咱们道儿上再说吧,宫里催得急。”
看着十阿哥和胤禩一道儿走了,我这心里也咯噔一下,福全就这样薨了,对胤禩无疑是个打击。瞧着胤禩走之前的那个慌神儿的劲儿,我也不禁担心起来。就这么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我也好似魂不守舍似的,快子时了,胤禩才回府。
看着他拖着疲惫的身子,突然间心里有些心疼。“怎生乏成这样?快收拾收拾去悠柔那儿歇着吧,有什么话儿明个儿再说。”
胤禩却拽着我的手腕一把揽过我,力道之大弄疼了我。“你干什么?疼”
他并没有因为我呼疼而放手,而是定定的看着我。
我才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儿,忍住疼才问道:“你怎么了?”
他还是没说话,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有些别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忍不住了才问:“做什么这样看着我?就像不认识一样。”
他变态才道:“你变了。”
我心中一凛,有些心虚的回道:“是,是吗”
“以前,你从不会赶我去侧福晋居所,巴不得我一直留在这儿不离开。”他拽着我的手依旧没撒开。“你说,你是不是变了?”
“原来,原来是因为这事儿”我挣脱了他的束缚,站起了身。“爷今天累了一天了,宁儿以为爷会喜欢悠柔那儿,就因为从来留爷都留不住,宁儿又何苦为难爷又为难自己呢?况且,整个贝勒府都是爷的,爷要宿在哪儿怎是宁儿能决定了的。”我垂下眼,不愿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我亏待你了?”
他最敬爱的皇伯父薨了,心情一定不会太好,这个当口,我自然不愿意和他吵架。“爷,你真的累了。宁儿从没有过那种念头,时辰已经不早了,明个儿还得接着去忙活着皇伯父的事儿,咱们不论有什么话都等着过了这个坎儿再说不行吗?”
可是胤禩却丝毫没有结束这次谈话的打算。“你这意思,是说我无理取闹了?”
我听着确实有些恼火,这大半夜的,我挨了一天等着他,结果他回来了,却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问,搁谁心里能舒坦了?“我哪句话是说你无理取闹了?我心疼你乏了,想让你早些歇息,你又何必拿这些话来噎我?”
“在你这儿也一样能歇息,你又何必非要将我往外推呢?”
一听到他这没有良心的话我突然就委屈了起来。“留?我留了爷,爷就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吗?宁儿哪次没留过爷,爷不是说悠柔病了去看看悠柔,就是悠柔早传话儿说做了爷爱吃的吃食,让爷过去尝尝,哪次留的住了?”
胤禩没说话,我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失态,他本来情绪就不高,我又说了一些浑话给他添堵。“爷,宁儿伺候您就寝吧。”
胤禩闻言站起身,我走到他旁边,刚要伸手去给他解扣子,却被他一把抱起,向床铺走去
“宁儿,宁儿!”胤禩就像个孩子似的兴冲冲的跑进来。
“什么事儿值得爷这么高兴?”
“额娘晋了妃位,皇父今晨颁了旨晋了额娘良妃。”胤禩兴奋的说道。
我着实惊喜了一下。“可是当真?”
“自然当真,皇父都颁了旨了,还能有假?宁儿,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再也没有人会嘲笑我额娘的出身低,额娘在宫里也再不用受人白眼。”胤禩说的激动。
“那我去备置些贺礼,看额娘的时候好带着,这可是大日子,不能马虎了。”
“宁儿。”胤禩出声唤我,却顿了顿。
“怎么了?”我有些不解。
“你把东西备齐了。”他又顿了一下。
“那是自然的,礼数可不能少了。”我笑了笑。
“明个儿我带悠柔进宫。”
胤禩这一句话就像一泼冷水浇灭了我所有的热情。
大概看着我脸色不太好,胤禩赶紧说道:“你别净往歪处想,额娘只是只是想悠柔了,让我将她带去给额娘瞧瞧。”
我也不能拆穿他,只得闷闷的应了句:“嗯,知道了。我现在去备置东西。不论谁去看额娘,都不能丢了爷的面子。”
“宁儿,你别这样额娘也只是没过去这道坎儿,她不是有意针对你这个媳妇。”胤禩试图替良妃辩解着。
我知道胤禩是好心,不愿意让他为难,他夹在额娘和福晋之间也确实难抉择,再者胤禩素日是重孝道的,让他忤逆良妃更是没有一丝的可能。既然如此,又何苦去为难他?
“我真的没事,你也不必换着法儿的来安慰我。谁去都是去,都是八贝勒的福晋,再说,额娘最想见到了哪是我们,还不是爷。额娘疼儿子是天经地义的,宁儿怎么会不高兴。”
说心里毫无怨言那是不可能的,没想到良妃竟然到现在还记恨着,认为我害了她的孙儿。到现在她都不肯见我一面,我连个申辩的机会都没有。想着第一回进宫良妃温声细语的那个模样,再琢磨着现下恐怕已是恨毒了我。胤禩向来孝敬良妃,更不能为我忤逆了他额娘。从前一直都觉得没什么可怕的,只要身正,影子又怎会斜?到了这儿才知道,“人言可畏”这四个字是有多可怕。
正文 第九章 再战侧福晋
“福晋,侧福晋来了。”音画进来禀报的时候多少充满些敌意。
“悠柔给福晋请安。”
“起吧。”我示意让她坐下。“今儿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福晋呢?”
“福晋说笑了。本应该日日向福晋请安的,只是悠柔一向身子弱,得爷怜惜,才免了这日日请安的礼节。这不是身子好了些,觉得再这样也不妥,特来向福晋问个安。”
我看着她的样子,轻轻地扯了扯嘴角:“既然是爷给你的恩典,你也不必太自责,少了你问的安,我活的也挺好。”
悠柔也没理我的话中话,只是径自的往下说道:“悠柔还不是怕您闷着。瞧瞧西院的那位想容妹妹也不常给福晋请安,这府中又没有其他姊妹相伴,悠柔也是想为福晋解忧啊。”
西院的那位侧福晋至今我都没见到,她不来,我也不去。一个张悠柔已然是非无数,若是那位明事理些倒还好说,若又是一个找茬儿的,我都生怕自己应付不来。不过听音画说,毛想容似乎不大愿意管这些个闲事儿,府中都传着,这位侧福晋本是有心上人的,但是阴差阳错的嫁给了爷,无欲无求了,开始爷还隔三差五的去瞧瞧,后来大概是爷也腻了,便不再去讨嫌了,可是吃穿用度却从来没少过什么。
“想容不来问安是我默许的,既然她喜欢清静,又何必非要让她寻个热闹呢?一个人若是当真喜欢清静,自然是做不出什么不安分的事儿。”
“福晋这可是在训示悠柔?”
“训示?侧福晋您可是爷的宠人儿,纵使是我这个嫡福晋,也不敢多说一句啊,不然,您若是再磕着伤着了,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悠柔小月的事儿不仅胤禩记得清楚,我心中也是百般疑问,如今看到她闪躲的眼神儿和应付的托词,更让我觉得她才是最有嫌疑的那个。
只见她听完脸色一僵,又不好发作:“快别这么说了,对了,前些日子进宫,额娘还让悠柔替她问问福晋身子。”
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到这个,我一愣。“额娘身子可还好?”
“福晋放心,额娘不仅身子不错,心情也是不错。瞧瞧”说着,她抬起了手腕,道:”这就是额娘赏的,爷还说,额娘以前最宝贝着这个镯子呢。”悠柔边说着边笑着,那笑,在看我来有些刺眼。
我避开了眼,说道:“既是额娘赏你的,你也便好好的收着。”
“那是自然,怎么能辜负了额娘的一番心意。福晋,您说是吗?”
一瞧她那个样子,明显就是来挑衅的,我有些生气,这哪儿能看得出来她是侧福晋,若是不知情的人瞧了,还以为她训示我呢。
我刚要发作,却有丫鬟来报,说西院的那位侧福晋也来了。
“想容给福晋请安。”
“快起吧。今个儿怎么得空过来了?”
“有些日子未来问候福晋,想来想容失了礼数,来向福晋请罪,还望福晋莫怪罪。”毛想容说的彬彬有礼,让人看上去就很舒服。
“瞧瞧想容多会说话,比的悠柔都嘴都笨了。”悠柔瞥了想容一眼。
“侧福晋太抬举想容了,想容无意与侧福晋比肩,也希望侧福晋不要为难。”话已至此,悠柔若是再说什么就失了面子了。我心里也暗暗叫奇,这毛想容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话说出来却是这么锐利。
“你”悠柔大概是觉得刚才在我面前还趾高气扬的,现在却被毛想容摆了一道,面儿上有些过不去,嘴上不依不饶的道:“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在这儿端起主子的架子,让别人瞧去,以为我欺负了你去,那我不落个冤枉。”
想容可能也不愿意再惹是非,所以没有接话。我却是改不了自己的个性,有些看不下去了。“悠柔这话说的可是在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就在这儿叫嚣,也不想想现在在的这个院子是谁的。”我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悠柔,继续道:“不过话说回来,悠柔,你和想容,在这府里的地位都是侧福晋,你要让想容怎么想想自己身份啊?”
这话说完,悠柔果然脸上挂不住了。“福晋教训的是,是悠柔不懂分寸了,既然福晋与想容这么聊得来,悠柔就不在这儿打扰了。”
“既然累了就去吧。好好注意身子,得了空,就常来坐坐。”我噙着笑,也没留她,其实心里是巴不得她走。
“悠柔告退了。”悠柔随意的福了福身,我也不愿和她计较。
“音画,别没了规矩,送侧福晋啊。”
回头看见想容还坐在那儿,桌子上却是空空的。“瞧瞧我这个记性,你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看个茶。”
“不用了,福晋。侧福晋坐了这么久不也没喝上这口茶?想容知足了。”
多蕙质兰心的女子。“招呼不周了。”
“想容多谢福晋。”她突然说道。
“谢什么?”
“谢福晋刚才替想容解围。”
“我瞧着你的才情不差,这嘴上的功夫想必定不会比悠柔差,你又何必处处让着她?”
“不能说是让。侧福晋的心性是做什么都要占了上风。想容不愿意招惹这些是非,她不过是想要逞一时口舌之快,又何必拂了她的面子,给自己找麻烦呢?”
我听完笑了,没想到她竟是这种论断。“你也真是心大,你没瞧见方才你没来之前她得意的那副样子,真是惹人生厌。”
“福晋也放宽了心,她若是得不到回应,也就不愿意自找没趣了。”
“怎样都是说不过你,我也不愿意落个悠柔那般的窘境。”
与想容多聊了一会儿她才走的,音画在旁边听得也是津津有味的。
“福晋,您方才说的真好。瞧瞧说的侧福晋一句话儿都没有。”
“你这小妮子,怎么她吃了亏,你就这般高兴?”我笑看着音画。
“我这儿哪是高兴,我可是心都开了花儿了。”
“怎么说?”
“瞧瞧那日在她的院儿里,侧福晋和素秋那似是得理不饶人的样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像是一口就咬定了咱们要害她一样。”
我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