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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是郭靖的大本营,是对抗蒙古人的最前沿,苍澜山庄在这里下的工夫自然也不能少了。而且,黄蓉身为丐帮帮主,也早就把丐帮的总舵设在了这里。两方面的人马一起守护襄阳的上上下下,要查点事情,自然是容易的很了。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张芙等七小正倒立着,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写小楷,才写了不到二百个字,那个小乞丐就被带到了这里。不过,他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被人抬着过来的。这显然是在和七小分手之后,又挨了打的。
张云风神色一冷,说道:“这是你们打的吗?”
那个苍澜山庄在这里的联络人长的极为木讷,这时见张云风神色不愉,也丝毫不见局促,恭声说道:“回禀庄主,不是我们打的。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被两个人毒打,是我们及时插手,才救了他下来。”
张云风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一些,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两个打人的人呢?带回来了吗?”
联络人回答道:“带回来了。不过,不知怎么,他们在回来的路上突然发病,现在已经死了。属下见识浅陋,查不出他们发的是什么病。”
这样的回答,让张云风也吃了一惊。凡是苍澜山庄的属下,都经过各种训练,虽然不敢说样样精通,可辨别个真假还是可以的。他既然说是病死的,那就是肯定不是中毒,也不是被杀。可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人刚刚被抓就突然发病暴死?如果不是凑巧的话,这里面的文章 可就大了!
张云风让人把两具尸体抬了上来,亲自查看了一番。他精通医道,对于勘察死因还是明白一点的。可他翻弄了半天,也同样是一无所获,最后只好罢了。又沉思了一下,为了谨慎起见,还是说道:“你们做的很好。回去之后,全面监视四海货栈的所有动向,一有异常,即刻来报!这个孩子也由你们带回去,好好调养,然后仔细问一问,他到底偷了什么,引得四海货栈的人如此不依不饶。”
虽然张云风对这个杨开山很有好感,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说明这两个已经死了的人是四海货栈的人,可整件事情太过诡异,不查明白,张云风是不能安心的。
苍澜山庄的人走后,张云风继续看管着七小把五百个大字写完,这才算是惩罚完了。七小等写完这些字之后,一个个都累的瘫软在地,呻吟不已。张云风却不管他们,自行回了房间。
见张云风走了,郭襄才悄悄地问张芙道:“张师姐,大师伯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怪招来惩罚我们?倒立着写字,多亏我平时练功不曾偷懒,不然早就坚持不住了。”
张芙撇了撇嘴,说道:“我爹的花招多的是,这算什么?看样子,我们还要在这襄阳多住些日子,你们以后就慢慢地,一样一样地品尝吧!”
她这话一出,顿时一片哀叹。可哀叹过之后,好奇心又不可抑制地升了起来,跟随张云风时间还短的陆无双问道:“二师姐,师傅还有什么花招?你都跟我们说说。”
张芙虽然机灵,可毕竟是孩子心性,立即卖弄起来,说道:“我爹的招数可多了,比如用三丈长的大枪写蝇头小楷,用双掌抵挡激射的水流,手脚上绑了石头在水底练拳脚……,总之,有的是办法让你苦不堪言。”
这一番话顿时让几个孩子都噤若寒蝉,想想将来可能受到的惩罚,再也没兴致谈下去了。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杨过却突然说道:“我倒觉得,大师伯这样的惩罚方法,是练功的好办法。如果我们能轻松地应付过去,就说明我们的武功大有长进了!”
张芙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还用你说?可问题是,那样练功,太辛苦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声音接道:“这样你们就叫苦了?当年我们练功的时候,可比你们刻苦多了。”
孩子们回头一看,发现是郭靖他们回来了,刚才的那一句,正是黄蓉接上的。于是纷纷叫师叔,师傅,师姑,乱纷纷的一片。郭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就回屋去了。黄蓉和穆念慈则坐了下来,把众小聚到一起,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杨过首先问道:“师娘,师姑,你们当年练功的时候,都是怎么练的?”
黄蓉说道:“我们两个练功的时候,和你们没什么两样。师姐比我好一些,她是自觉的练功,我就比较懒了,每天都要我爹爹和师兄逼着练。所以,我们两个的武功到现在也只是平平而已。要不是我们所学的武功都是江湖上最顶尖的武功,只怕还
在的成就。可你们的大师伯和师傅就不一样了,他I非常刻苦,所以现在才成了江湖上最厉害的高手之一。”
张芙的内心中,其实是极为佩服自己的父亲的,因为她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张云风解决不了的事情。所以这时听母亲讲起父亲练功的事情,也非常感兴趣,摇晃着黄蓉的手说道:“娘,你快说说,爹爹和郭师叔是怎么练功的?”
黄蓉笑着拂了一下张芙的头发,说道:“你郭师叔小的时候是怎么练功的我不知道,不过后来我们一起拜在你们师公门下之后,我却是见到他如何练功了。那个时候,你爹爹和你师叔一起学《降龙十八掌》,你师公要他每天练习一百遍,他就每天练习五百遍。你师公要他对着大树打一百掌,他就打五百掌。每天练下来之后,双手都是鲜血淋漓的,可第二天,还没等伤好了,他又继续打,都不知道被大树磨去了几层皮。”
黄蓉这么一说,顿时让七小都张口难言。如此刻苦,当真是常人难以承受的。一想到每天都要把手上的皮扒去一次,他们的脸上都露出痛苦的神色,仿佛自己已经感受到了似的。
穆念慈见这些孩子被吓到了,于是轻松地笑道:“师妹,你这是以偏盖全了。靖哥刻苦是不假,可那是因为他的天资比别人都差,所以只能以勤补拙了。这些孩子当中,资质最差的就是破虏了,但也比他父亲强一些,自然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杨过这时又追问道:“小师姑,那大师伯他又是怎么练功的?师傅师母常说,大师伯和小师姑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两个人,聪明人又是怎么练的呢?”
黄蓉欣喜地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这个问题问的好,谁说聪明人就不用下苦功了?要说聪明,我虽然不敢说的天下最聪明的,可也不认为就比你们的大师伯差多少。可我的武功却差的远了,就是因为我练功的时候不那么努力。你们大师伯小的时候,就经常把自己的手脚上绑了重物,然后跳到大海里,在水里练功。每次不把自己累的筋疲力尽,就绝不肯上岸。有好几次,就因为没有力气爬上岸,险些淹死在海里。而且,涨潮的时间他更是从不错过,都不知道被大浪卷去了多少回。”
听黄蓉讲述张云风幼年时练功如此拼命,众小都是骇然失色。其中感触最深的,还是张芙。这些孩子中间,只有她是看着大海长大的,非常明白大海的力量有多么深不可测。张云风居然以人力与自然相抗,这是何等的意志和勇气?再和自己平时练功时的情景比较,那简直是天上地下。
司马赋出身平民,虽然年纪最大,可也总是少言寡语,今天也忍不住好奇心了,出言问道:“师母,那师傅他的武功到底达到什么程度了?还有比师傅更厉害的人吗?”
对这个问题,黄蓉只是笑了笑,却没有回答。穆念慈却说道:“你不说,我来说。真不明白大师兄,总喜欢藏着掖着的。我跟你们讲,如今的江湖上,如果单纯以武功论的话,粗略地分成绝顶高手,一流,二流和三流。象我这样的,只不过是二流而已。可你们大师伯,却在绝顶高手之列。江湖上流传的中原五绝,华山论剑你们都听说过吧?到了今天,当年的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阳已经去世,其他的四人难分高下。而能够和他们的并肩的,就只有王重阳的师弟老顽童周伯通,和你们的大师伯了。”
穆念慈的话,让这些孩子又是一阵惊叹。郭襄却紧接着问道:“那爹爹呢?爹爹是哪一流的?”
她孩子气的问话,让穆念慈和黄蓉都是一阵好笑。黄蓉也极喜欢这个小丫头,伸手把她抱了过来,说道:“你爹爹啊,你爹爹当然也是绝顶高手之一喽!虽然他一直说自己不如你大师伯,可实际上,就是差一点也差的有限,当真是一线之差而已。”
穆念慈却说道:“师妹,你就别替他吹嘘了。靖哥他虽然也很努力,可毕竟在天资上远不如大师兄。当年我们同在师傅门下学艺时的情景我还记得,总是师傅先教会了大师兄,再由大师兄教靖哥。大师兄对我们来说,是亦师亦兄。没有大师兄的提携,哪有我们的今天。”
黄蓉和穆念慈两个人这一通讲述,简直把张云风提到了神化一般的高度。这让众小都对张云风产生了景仰之心。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内传来张云风的声音道:“饭菜还没做好吗?我和郭师弟都快喝醉了,菜怎么还没上来?”
这一句话,顿时把他自己从神坛打落回人间。张芙更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夜探货栈
面的两个女人和几个孩子在唧唧喳喳地议论往事,张郭靖在房间里议论四海货栈。当张云风向郭靖讲述了今天的所见之后,道出了自己的怀疑。郭靖却有些不以为然,说道:“大师兄,你是不是太多疑了?四海货栈在襄阳已经经营多年,向来遵守法纪,买卖公平,襄阳军中的粮草物资也有很多是靠他们筹集来的。我们岂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怀疑他们?若是因此寒了这些商家的心,日后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张云风听了郭靖的话,心中也不禁犹豫了一下。可随即又坚定了起来,说道:“也许是我太多疑了,可襄阳重地,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如果因为我们的麻痹大意被敌人所乘,那可就是万死莫赎了。至于你说的让商家寒心的问题,我也会注意的,尽量在暗处调查,不让他们知道。”
郭靖言辞贫乏,虽然还是不认同张云风的做法,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时间两人默然不语。张云风见他这个样子,只好又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即使被四海货栈的人觉察,我也会让他们伪装成其他的江湖势力,不会连累襄阳的声誉的。既然是出门做生意,有竞争对手是很正常的事,我保证那个杨开山绝对怀疑不到我们的身上。”
郭靖见张云风已经拿定了主意,自己也劝不动他,只好无奈地轻叹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就全仗大师兄了。”
张云风微微笑道:“你我兄弟,说这些话干什么?你主掌襄阳军政大权,只管做好明面上的事就好了,暗地里的活计就都交给我。若是有人想在暗中捣鬼,须得问过我同意不同意!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继续喝酒。”
等黄蓉,穆念慈和那个厨娘整治好饭菜的时候,张云风和郭靖两人已经喝光了一坛酒。他们两人都是功力深厚之辈,虽然是空腹喝了一坛酒,也只是稍见醉意。等菜都上齐了,两人又各自捧了一坛子,继续喝了起来。
晚饭过后,各人自回房间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郭靖又去处理公务了,穆念慈和黄蓉则留了下来,和张云风一起教导孩子们的功课武功。听过张云风和郭靖当年是如何刻苦的事迹之后,这些孩子也乖巧了不少,基本上不用督促,就能自觉地做好。这让三个大人都很欣慰,教授的也更加用心了。
等到巳时末时,苍澜山庄的人又来了,悄悄向张云风报告,那个小乞丐已经醒过来了,也问过话了。可是,据那个小乞丐讲,他只是偷了一个不值钱的铁戒指,因为换不到吃的东西,所以随手就扔掉了。而且,那两个拷问他的人,目标也正是那枚戒指。
张云风听过报告之后,心中已经有数,这个四海货栈果然有问题。于是又问道:“我叫你们监视货栈里的人,你们可监视好了?有什么异常吗?”
那个来报告的人说道:“已经布下了监视网,可始终没发现什么线索。不过……”
“不过什么?痛快说!”
“是!昨天晚上,第一班负责监视的兄弟回来之后,其中的一个曾经说过,他感觉好象被发现了。但不知为什么,对方又装做没看见。”
“哦?……既然对方没有动作,我们也不用在意。不管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们了,你们该怎么监视还怎么监视,务必不能漏过任何细节。我准许你调动襄阳附近所有的力量,把监视的范围再扩大一些,四海货栈周围的地方,和他们有来往的商家,甚至是随便一个和他们的人说过话的行人,都不能漏过。还有,襄阳内外的局势也要多家注意,一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是,属下明白!”
张云风挥手让那个手下退去,自己却在房间里转开了圈子。到现在为止,他还只处于怀疑阶段,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四海货栈有问题。别看他刚才命手下去做事的时候,命令下的干脆利落,可当他一个人独处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