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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一天-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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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致命问题。” 未婚的时候,她从来不会感觉倾诉是件难事,单身女子的恋或失,工作的开心或痛苦,都可以抓来身边的女伴一起分享。但是,结婚以后,她仿佛走进了一墙之隔的另一个世界,未婚的女友离她还是那样近,但是,却不可能理解墙后的世界。而杜艳娟也不认为自己有义务将这个世界的不完美展现给女友看——一来,可能会让女友对婚姻产生消极的看法;二来,她的生活不再是私生活,像是两人三足的游戏,她与尤子豪有两只脚被绑在了一起,所以必须一起亮相、一起曝光,这样对尤子豪不公平这些,唉,这些其实都可以抛开,但是,她的自尊却不能抛开啊!除非下定决心离婚,否则外扬的家丑将永远是家丑。 她很快的挂了电话,坐在黑暗里玩着手机发呆。 “尤子豪是一个自私的男人。”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一定不会嫁给他。” “将妻子和女儿仍在车里,自己却头也不回的跑掉,这种男人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杜艳娟,你为什么不离婚呢?”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家,连个电话都没有打过,可见他心里根本没有我和女儿,我们为什么还要跟他呆在一起?” “他不回来,我也不要回去。” 杜艳娟对着手机激动地讲话,听众只是手机,没有人。她按下了录音键,让自己激动地声线被记录起来,向旁人倾诉不也是这种被记录的过程么?而且机器不会改写她讲述的情绪与原话,这比向别人倾诉要更安全的多,更忠实哩。 手机不会给她回应,不过,她也不指望有人可以回应她。 害怕回家的尤子豪 尤子豪越来越害怕回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杜艳娟变得神秘兮兮。起初他还以为她是不是有了外遇,否则怎么会连上洗手间都带着手机? 他趁她洗澡的时候偷偷的翻查过她的手机短信和通话记录,那里面清白的令人可以。于是,在她又一次带着手机进洗手间,而他俯在门边听到洗手间里有喁喁的私语声时,他忍不住拨打她的电话号码,他和她都被手机铃声吓了一跳,她在洗手间里惊慌的问:“你打我电话干什么?”他强作镇定:“按错了。” 又一天她做饭前将手机放在围裙里时,他实在按耐不住,在她身后冷冰冰的发问:“你是在等什么人的电话吧?” “等电话?为什么等电话?等谁的电话?”杜艳娟的迷惑不像装的,而尤子豪更加糊涂了。 不只是手机天天不离身,她还不再与尤子豪交流,甚至不再吵架。 比如说看电视,尤子豪强行换了她正在看的频道时,她也不像以前一样去责怪他,而是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抓起手机向其他房间走去。 家里的气氛冷静的异常,没有烟火,但是,仿佛轻轻一吸,鼻孔里就灌满了令人窒息的硝烟。他试着送杜艳娟礼物,但是她却拿着盒子摇了摇,听听里面沙沙的声响,就扔在床上,然后半真不假的说一句:“你不如送我一辆车,这样下次出门时,我们就可以各开一辆,你就不用半途下车去拦出租车了。” 他知道她还在为那件事情生气,但是,他不知道如何道歉。 尤子豪离婚之后带儿子看了一阵心理医生,他担心儿子会受到影响,对成长不利。可是看了几次医生之后,医生私下对他讲,他的儿子心理很健康,倒是他,需要认真的看看医生。 他当然对这话嗤之以鼻,但是现在,他倒想去和医生聊聊。 他想问医生,为什么女人都拥有让他发疯的本事。 他的第一任妻子叫罗日柏,是宠物医生。她有着柔顺的长发和美丽的眼睛,但是,她就是喜欢和宠物说话。 每个人见到可爱的宠物都会忍不住都弄一下,或者说几句类似于“你很可爱啊”之类的话,但是罗日柏不一样。她和宠物聊天气、聊她的内衣今天有些紧、安全套又用光了之类的话,他只要去她店里接她,就感觉那些动物门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像是知道他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一样。 于是他劝罗日柏辞职,他说他们该考虑有个孩子了,天天和宠物在一起,会容易感染什么弓形虫之类对胎儿不利之类的病。 他以为离开了那些动物一切就会变好,但是,可怕的事情是罗日柏开始对着肚子说话,从扁平讲到膨胀。每当她开始于肚子聊天时,他就躲在另一个房间里将电视的声音调到最大;或者下楼到汽车里听音乐;或者干脆在另一个房间用手指将耳朵塞紧。 生育之后也没有几天安静的日子,罗日柏经常和襁褓中的儿子讲话。 尤子豪提醒罗日柏:“他根本就不会懂你说什么。” 罗日柏神秘兮兮的看着他,一脸的不服气:“我说什么他都会懂,他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他明白我的意思。” 终于有一天,他们终于有了吵架,他让她闭嘴,她却抱着儿子往楼下跑。 下楼的时候,她不小心摔跤,等他听到哭声出门看时,儿子的额头正在流血,恐怕会留下一生都抹不去的疤痕。他心疼的自己也差点掉了眼泪,将儿子包起来后,再拉起地上的罗日柏,只说了一句话:“我们离婚吧!” 医生问尤子豪:“为什么一定要离婚?” 尤子豪叹气:“我不想让她继续在孩子耳边讲话,我想让他的童年过得单纯一些。” “可是,她是他的母亲啊,她和他说话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恋他,何平用他自己的那套办法很轻易的就化解了这种小麻烦。 “后备箱打开。” “啊!”正胡思乱想之间,吓了一跳。 他把箱子放进去,拍了拍手,把烟从嘴上拿下来,把头歪在一边吐了个完整的烟圈,转过后来看我,他空出左手,放在我的脸旁边,我以为他要,,,然后他停下来,整个手掌放在我的脸上,盖得我面前一片漆黑,我向后退一步,干嘛?他说:这脸,名副其实的巴掌大了。 “你是男人的手,看来我还是要努力减肥啊”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翻了两下,耸耸肩说:我这手,长得太娘们了。 我们都笑了。 我问他你什么时候准备回去,他说这两三天吧。然后他抬头望天,其实我上周就可以走了。 “那你拖到现在?” “多要几天补助啊”他看我。 “切,不信” “那为什么?” “如果我有空的时候看你,会方便吗?” “不方便” 我气结。 他把两手放在我的肩上,弯下腰很认真的说:什么时候都方便。 然后拍了拍我的头,走吧,再见。 我其实以为他能抱我一下的。不过没有。他转身走了。 我张望着那个背影有些寂寞的男人。也许在他的世界里,也有一段不能言说的经历吧。只是我自己的故事已经让我疲惫不堪,已经没有精力和兴趣去探索别人的故事了。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把有用的钥匙,就看你怎么去打开自己的心锁;其实,每个人都有一双隐形的翅膀,只要有合适的机会,就一定能飞起来! 都说18岁女孩是一朵花,可是我18岁的时候根本没觉得自己像花,倒像是地里一根多余的狗尾巴草。我初中还没毕业就辍了学,每天和父母一起在地里干活,晒得像黑炭似的。后来,父母见进城打工能挣钱,就让同村的苗苗姐带我进了城。 苗苗姐在一家饭店当服务员,饭店正好在招人,苗苗姐就把我介绍了去,说我很会做事。可是老板嫌我长得丑,说:“光会做事有什么用,看她那脸黑的,还不把客人都吓跑了?”苗苗姐央求老板让我到饭店后面的池子里去帮大厨洗菜,谁知老板撇嘴说:“我招个长相这么差的给大厨当帮手,他会要?” 听着这话,我的心就像被针刺了一样:难道我真丑得连洗碗都不配? 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无意中发现附近一条小巷里有个职业介绍所,那里每天都蹲着很多人,都是来找零工做的。我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于是也去了那儿。 工夫不负有心人,一个星期以后,我终于等来了一个活儿,是为一套刚装修好了的新房子打扫卫生。东家是个中年女人,姓毛,我叫她毛阿姨。 毛阿姨给我交待一番之后,就把房门钥匙交给我,说:“你收好了,出去倒垃圾时别忘了把门关上。我现在要去办点事儿,中午回来给你工钱。”说完,她就急匆匆地走了。 由于房子刚装修好,有很多垃圾需要清理,到处都很脏,每个地方都要扫两三遍。幸好我手脚快,到中午毛阿姨回来时,我已经把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毛阿姨看了很满意,给了我50元钱,比原先说好的足足多了20元。我简直开心坏了,一上午三个小时,我就挣了50元,这可比种地强多了! 我决定不回去了,我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在城里做下去! 因为太激动,走的时候我忘了把钥匙还给毛阿姨,几天后才发现,于是我赶紧去还钥匙。 毛阿姨不在新房子,不过小区门卫有毛阿姨的手机号,他拨通了毛阿姨的电话,让我说话。 毛阿姨问我有什么事,我说:“你的钥匙还在我这里呢,我是特意来还钥匙的。”毛阿姨在电话那头笑了,说:“那钥匙我不要了,你扔了吧!不过你这么认真,我还是要感谢你呵!” 毛阿姨对我这么客气,我觉得心里暖乎乎的,想起自己进城以来遭遇到的太多的白眼,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毛阿姨这样对我,我就不由自主地把这把钥匙留了下来,想给自己做个纪念。 这一整天,我心里都是乐呵呵的! 晚上苗苗姐下班回来,我故意伸出一个拳头在她眼前不停地晃,她奇怪地瞪着我问:“你想干什么啊?”我把拳头松开,手心里捏着的就是毛阿姨的那把钥匙呢!我兴奋地对苗苗姐说:“苗苗姐,我碰上好人啦,那个东家对我可相信啦” 我还没来得及说下去,正好附近租房的几个男孩来串门,他们听到我说的话,立刻大喊:“拿来,拿来!我们去捞它一把,有油水大家分!” 我一听:什么,捞一把?还要分油水?怎么能干那样的事呢?我很生气,把脸一沉,说:“走,你们赶快走!”我不客气地立刻把他们赶了出去,我自己不做,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去做对不起毛阿姨的事。 但让我又气又急的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发现我的这把钥匙不见了,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可以肯定是被那几个男孩拿去了,我得赶紧去告诉毛阿姨,让她防着点。 我顾不上吃早饭,就去找毛阿姨,把钥匙失踪的事告诉她。谁知她一听竟爽朗地笑起来,说:“谢谢你,小姑娘!不过没关系的,我这个门用的是AB锁,这种锁有ABC三套钥匙,开始用A套钥匙,装修完了之后,我用C钥匙在锁里转一圈,锁心内部的结构就变了,A钥匙就打不开这扇门了,只有B钥匙才管用。我给你的那把是A钥匙,所以现在已经没用了。” 我听着有些犯晕,毛阿姨解释了两遍,我才懂。我心想:现在的人真聪明啊,居然能做出这么高级的锁来!于是我放心地离开了。 晚上,那几个男孩又来串门了,我故意大着嗓门对苗苗姐说:“苗苗姐,你知道现在的人有多聪明吗?一把锁能做出三种不同的钥匙来呢,听说就是专门用来对付小偷的”哼,我说这些话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就是偷去了钥匙也没用,别想害人。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蹲在小巷的职业介绍所门口等接活儿,看见毛阿姨来了,我高兴地迎上去。 毛阿姨一把拉住我,着急地问:“你跟我说起过的那几个男孩,能不能找到他们?我家里被盗了,门锁没有坏,是用钥匙开的,我怀疑会不会和那几个男孩有关?” 我愣住了:“毛阿姨,你不是说那把钥匙没用了?” “是呀,我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反正要先找到那几个人。我丢的东西虽然不值钱,但对我很重要。” 听毛阿姨这么说,我很着急,就和她一起到公安局报案,警察立刻把那几个男孩带去了,一查问,果然是他们干的坏事。 警察也奇怪他们是怎么用A钥匙打开B锁的,追查下来,原来这家厂生产的AB锁用的模型是差不多的,只是把孔和齿的位置稍稍作了一点变动,那几个男孩很精,专门找了一个不法锁匠,钻了这个空子。 不过自打这件事后,毛阿姨对我特别相信,后来还把我招进了她的工厂,我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毛阿姨还开着一个规模不小的厂子呢! 毛阿姨问我愿意在她厂里干什么,我看着那些转得飞快的机器很害怕,就选择了食堂。我原先干惯了力气活,食堂这工作对我来说实在不算什么,而且天天在屋子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黑炭似的脸竟一天天白了起来。几个月后的一天,毛阿姨来食堂,竟一下子没认出我来。 快到过年的时候,毛阿姨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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