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想起来很美,那时的自己只会偏过头,看窗外的春天,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目光柔软而温暖,轻轻的落在我身上,自己的手心有些汗意了…
学校有紫藤,在春末的时候开的灿烂,课间我会偷摘一束,上课铃响冲入教室,扔在她的桌子上,别人会笑,她会低头,我大大咧咧,她快速的放入抽斗,上课时就有花香,就有她走神,她走神我会扯拽她的辫子,拉她回上课的状态,她笑着脸红,比气着脸红时更美丽,只是眼睛不那么亮闪闪。
她会在我的铅笔盒上贴贴画,把我贴上的仔细的揭掉,贴上她感觉漂亮的,那时流行的是射雕,至于她贴了些什么,揭掉了什么,如今已经没有记忆了,只是记得她努力的做,一点点的揭,并用橡皮认真的擦,一点点的粘,指头细致的消除褶皱,并用圆规的针去扎气泡。然后炫耀的给我看,等我的夸奖。我总是淡淡的看,板着脸审视,牙缝里挤出“不错”的评价,然后等着她满意的笑着说讨厌。
我们没有所谓的三八线,很多同学,恶作剧到拿着圆规冲着同桌,一经越线,惨痛而记忆深刻,剑拔弩张。我们没有,我随意的占居桌子的面积,但也绝不影响她的学习,只是在自习最无聊的时候,有意碰她的手肘,让她无法写字,她明白似的,收起笔,像对小孩子般的问是不是我又无聊了,然后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小声咕唧,聊一会儿,叹口气,该学习了,她说。我就识趣般的骚扰别人去,或者自己走到最后一排,与别的同学继续神聊。她总在问我为什么我作业做的那么快,我笑着说,因为你管着我啊,她气的笑,就说聪明不能当饭吃的,现在想来说的真对,她会认真的做作业,备课,预习,做作业,准备考试…我依旧无所顾忌、无所事事、青春无知在春天里。
我的文笔很好,那时就很好,于是曾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缠着我写些东西,记得写过一些做作的东西,短的可怜的句子,她看起来很高兴,让我写在她的语文书的扉页上,偶尔晨读的时候,她会读,我会制止,有些纠缠,她也有明显的失望,女孩子的失落,很容易蔓延,我自顾自的读古文,但心也有些不忍,就逗她,继续扯她的辫子,她恨恨的摆着手打我,我也就看着她笑,于是她也会笑起来,不耐烦也认命的感觉。
她说过,我挺好的,我问为什么。她说,每一次上课了,她进座位,我会站起来让在一边,那时的学校是一张桌子两个人,一条长凳。别人通常都是挤进去,我没有让她挤过。这点应该做的,她倒是认为很重要。我也从来没有恶作剧的在上课起立坐下时,把凳子踢开,让她跌倒。
她的手很漂亮,这一点我记忆深刻,指甲很整齐,手看起来柔软而质地纯洁,还是孩子,手上会有窝,很规整很顺眼,细腻而白皙。偶尔会触到,都会闪电般的躲开,我尴尬的笑,她脸红抿嘴,手绞在一起。
春天课间跑得多了,坐在座位上,会下意识打开领口的扣子,女孩子的气息会淡淡的被鼻子捕捉,笑着说她的汗味重,臭臭的,她会打我,打得很狠,很疼。自己歪了嘴,她气冲冲的说活该,我会看到她额头微微的汗,女孩子的额头还有淡淡的绒毛,有些呆呆的看,她会突然间关心的问,是不是很疼,说对不起,说了几遍看到我没有反应,看到我开始咧嘴要笑。气的一节课不理我。任由我扯她的辫子当扫帚或折腾她的铅笔盒。下课了,才恶狠狠的告诉我,我很讨厌。我知道还愿意跟我说话,就还没有很讨厌。
我们被同学们笑话着,我们也解释着,鄙夷着,还好,那个年级的叛逆,我们如旧的学习生活着。天很蓝,云很白,春天很美丽,我们很快乐,玉兰还在开,我喜爱的梨花也总是满枝满树…
后来呢,后来?升学,调班,我们不再在一起了,她的英语很好,妈妈是英语老师,我英语很烂,至今都很烂。
WWW。xiAosHuoTXT。
那些面馆,那些人
txt?小说/天、堂
文/强磊(磊磊涧中石)
我生在北方,所以面一直是我比较爱好的食物。还有就是因为面很实在,就像北方汉子一样。
我在读高三的时候离学校不远处有一个“兵兵面馆”,我一直猜测是不是因为老板有个当兵的梦想,或者是当过兵复原了才起这么个名字的。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面馆是我们周末出来最重要的聚集地。面馆的老板是个很憨厚的小伙子,个子不高,大圆脸盘子,黑呼呼,笑起来特别的憨,给人感觉很亲切,每次我们一拨人去他都格外的热情,高考前我们去吃面的时候老板还一个劲的给我们加油。那时候学习很辛苦,压力也都很大,所以大伙一起出去看球赛便成为了那段时间最美好的回忆之一:一人一碗“扯面”或者“棍棍面”,坐在一个圆桌上,盯着电视,每每有比赛的时候我们总会有激昂的叫好声或者唏嘘声,这也成了这个面馆的一大亮点。我们总会引起他人的侧目。多年以后,我们中有些人依然会在那里聚一下,我们依然做在那个饭桌,吃着“扯面”“棍棍面”,只是少了激昂的叫好声与唏嘘声,取而代之的是对时光以及物是人非的感叹,和对以后的憧憬。
大学是在南方读的,一直因为不能吃到好吃的面而纠结难过。发现忽然之间吃面成了一件比较奢望的事情了,倒不是没有面吃,只是没有家乡的面来的那么爽劲。读大一时,学校旁边开了一家“西北面馆”,这让我兴奋不已,这家面馆也成了我经常光顾的地方。面馆和我们陕西的大多数面馆布置一样:里面放着方桌圆凳,桌子上放一壶醋,一钵油泼辣子,一个筷子筒,有个玻璃柜台,放着些酒水可乐之类的东西,有的则是摆上一些凉菜。这布局看着都让我觉得舒服亲切。
在我们陕西吃面辣椒可是有讲究的。所谓油泼辣子一道菜嘛。先把这红辣椒摘下来晒干,然后在大锅里放一点油,将这些晒干的辣椒再次呛干,这时候就不是干了,而是脆,再将脆辣椒放到研钵里面捣碎,要特别的碎,和面粉差不多。然后放在小碗或者小盆中,用烧开的油往上面一泼,伴随着“刺啦刺啦”的声响,一股香味扑鼻而来。有的还会放些桂皮或者大料在里面,那味道就更“窜”了。我觉得在南方这辣椒就是区分这个面馆好不好吃的一个重要的指标,凡是辣椒里面充斥着很多辣椒籽或者干脆是那种买来的辣椒酱,那里面的面肯定好吃不到那里去。这点我是屡试不爽。
回头说面馆,“西北面馆”老板是我的乡党陕西渭南的,他做出来的面比其他地方要好吃的多,而且每碗分量都很足,所以我经常介绍同学朋友到西北面馆去吃面。我请别人吃饭的时候也常带他们到这来吃,吃一次她们以后就会自己来了。像嘉楠、梅芳、超超、勇明这些都是我这么弄过去的。我和几个哥们经常到这个面馆来吃面,点的最多的是炒拉条和炒刀削面。恺子,小咪,星仔,亚君,亚飞、小胖,我们也常去,当然喜欢的原因不一样,我和亚飞是北方的,本身就喜欢吃面,再说这味道确实不错。小咪亚君小胖都是觉得味道可以。星仔基本上就是陪我们一起去的,谈不上什么喜欢也谈不上讨厌。恺子喜欢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分量大。分量的大小那个时候是我们选择饭店的一个重要指标。但在这方面恺子最甚,每次我们一起去吃菜的时候,刚上一个花生米恺子就大喊上米饭,他基本就是主食活着的人。另外一个哥们小方一直是不太喜欢吃面的,每次我们去吃面他不是不去就是去吃粉啊什么的,但是最后他考研时上天竟开玩笑般的把他调到了兰州去了。从此小方就在拉面的海洋里荡漾了。
在大二快结束的时候西北面馆换了一个老板,也是陕西渭南人,但是味道较之前差了些,分量也稍微少了一点,而且老板为了省钱吧,买的那种烟煤,一进饭馆就一股烟呛得人胸口难受,之后换了无烟煤。总体还是不错,但是我们去的就没有原来那么勤了。当然,去的不勤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在面馆的对面开了一家“过桥米线”。
大四后大家去的就更少了,谁都懒得出去。就我和勇明会一起去吃一下,他虽然是九江人,但是还是比较得意这个的。和勇明是在协会里面认识的,人很好,我和班级里的哥们一般聊天都是东扯西扯,非常的开心。和勇明会聊一些相对比较正经一点的东西,最近的经历啊,感想啊以后的打算什么的。大四快毕业的时候大家忙考研的,忙着玩的,忙着找工作的,忙着考公务员的,忙着考国编的,什么样的都有,一起出来吃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直到最后的一段时间,聚餐才多了起来,四叶草、成都食府,成了常去的地方,没有人再想起西北面馆了,就剩我偶尔一个人出去吃吃。大伙最后一次聚餐是在四叶草,恺子和小方一如既往的彪悍,吃了一摞饭,我和小咪小胖三个人要走,恺子、小方、才子、冯星、亚飞、嘉楠、超超、梅芳、维仔、华龙、宗斌、泽鸿都来送我们,我们喝了一点小酒,眼眶微红,我和大家伙相拥而别,本以为会像电视里面那样恸哭不已,泪流满面,事实上电视就是电视,和现实不一样。大家就这么不舍的分开了。我回头往西北面馆的地方看了看,已经看不见了。
工作到了上海,那面吃起来就更不是个味了,甜不拉滋的,很是吃不惯。一直都没有一家面馆的面能吃出熟悉的味道。我高中的哥们小科后来来上海了,自然我们经常在一起,他属于没有馒头和面就会嘴角上火的人。这么跟你说吧,不管到什么样的饭店,小饭馆也好,大酒店也好,他首先都会问“你们这有馒头没,大点的那种?”“锅盔也可以。”“有面没有,那种宽面。”即便吃火锅首先得看看有面没有,没面就先上馒头。没馒头就先来两个饼。后来小科就自己做面吃,平时没事爱做油泼面。味道怎么样不知道,反正看起来一般。我起初并不会做,跟着小科算是学会了。最重要的是我做的不但味道比较好外,卖相还很不错。上海的哥们可以抽空过来尝尝我的手艺。
无论现在有面吃与否,但总是及不上记忆中的面馆里的味道。因为面馆中包含了我们欢声笑语,充满了我们的回忆。不知道现在的“西北面馆”还在不在、换没换老板、生意还好吗?
,最有文艺气息的文学网站,手机直接阅读下载请登陆m。,所有TXT电子书手机免费下载阅读,我们提供给您的小说不求最多,但求最经典最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