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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药专卖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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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帝驾崩,刺客静妃已经畏罪自杀。举国哗然。
  新帝没有子嗣,理应由胞弟广庆王赵珺继位,而恰恰那夜广庆王府也因为一把火而被烧得干净,广庆王赵珺不知所踪。
  晋国朝野彻底陷入混乱——没有了继承人的晋国江山,又该何去何从?
  这时候,朝野之上,皇后程沁音出现,带来了一个震惊的消息——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程沁音说得没错,她的确比程沁心更加适合在皇宫里生存。在备受冷落的时候,程沁音只会自怨自艾,从来不会主动去追求什么。而程沁音不同,她知道自己要什么,她要权力,她要在皇宫中生存下去!
  她在两个月前的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灌醉了赵珏,成功地把自己变成了国君名副其实的皇后。
  更成功的是,连老天都在帮她,那一夜,竟然让她有了一个孩子。
  无论这个遗腹子是男是女,总归是晋国的血脉!
  大不了可以效仿秦国,让一个女子为帝!
  于是赵珏的皇后程沁音凭借肚子里的孩子,迅速成了晋国的掌权人。程家就这样崛起,成为晋国最炙手可热的权贵。
  晋国就这样进入了外戚干政的时期。
  那一天,红溪在酒楼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中的酒杯“砰——”地摔落在地上,滚了许久,终于静静地停下。她的脸色惨白惨白,袖中手上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低低地笑了起来。
  她算准了所有事,没想到却独独遗漏了一点!
  程沁音程沁音果然比程沁心厉害!
  她的本意,是想要让晋国从此大乱呢
  没想到,程沁音的一句话,就让朝野迅速稳定下来
  红溪讽刺地无声地大笑起来。
  两个月前,赵珏独宠静妃,如胶似漆,程沁音真的有机会怀孕么?
  重要的,其实不是那孩子是不是赵珏的吧?而是——此时此刻的晋国需要这样一个所谓的“血脉”
  就算程沁心还是处子,此时此刻也要有一个“孩子”!
  厉害,果然厉害极了!
  她的眼神骤然凝结成冰:就算如此,晋国暂时乱不了,又怎样?这样诡谲的朝堂,又能支撑多久?
  她,倒是期待得很!
  而此时此刻,正奔赴天涯海角的赵珺和商魅也在一个城门口知道了这个消息。
  赵珺脸色煞白,有些怔忡,在一旁的商魅也是怔怔地看着身边的他,十分忐忑。晋国——毕竟是他一手打下来的,他本是继承王位的第一人选,他他会不会
  可是赵珺忽然笑了,拉过了她的手,安抚地一笑:“晋国,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赵珺”
  “广庆王已经死了,如今的我只是赵珺”
  “你不要这样这江山”
  赵珺摇了摇头:“魅儿,如今有你有伴,够了。如果那天没有那个女人,我此时此刻早已经魂归西天,你难道没有听说,那日禁军包围了广庆王府,却没有一个人去救火的吗?那是程沁音那个毒妇的女人她把赵珏的死期往后推迟了一天,就变成了是我先死,赵珏才死,你明白吗?她早就有那样的打算,先置我于死地,自己掌权”
  商魅蓦地明白了,紧紧地抱紧了赵珺,好像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浑身害怕地颤抖
  当晚,商魅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少时的场景。那时候,哥哥也在,弟弟也在,姐姐也在。她们在玩捉迷藏,她笑得那样开心地跑掉,可是姐姐却装上那滚烫的茶水
  如果,没有少年时的那个无心之过,是不是她们的人生轨迹,就不会这样阴差阳错?
  最初的错误之源,却是在她。
  她披散着长发,抱着膝盖,在黑夜中坐了整整一夜。
  这短暂的二十几年人生,原来已经这样长,这样长。
  第二天,当赵珺在客栈醒来,笑着走到隔壁去敲商魅的门。
  没有反应。
  他的心“咯噔”一下,猛地踹开了大门。
  人去楼空。
  什么是人去楼空?
  他毫无知觉地挪到了书桌前。
  远远地就看到了一张纸。后会无期。
  没有关紧的窗户忽然被一阵南风吹开,吱呀吱呀地摇晃了几下,终于再次回归寂静。
  赵珺倚着门板,看着桌子,有望向了窗外的乌鹊,嘴边勾出了一抹苦笑。
  这就是结局了吧?
  他放得下江山,可是最终放不下的,却是商魅。
  (晋魅卷完)

  一晃三年

  三年后。春。
  北国立春之后依旧还是寒意料峭,而南国已经是春暖花开。姜地的春天,既没有北国的风寒,也没有南国的温暖,却也已经是绿意盎然。
  “咯啦”一声,是锁落的声音。
  曾经姜地那唯一一家药铺——“不悔药铺”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铁扣环落下厚厚的积灰。那木质的大门、门上的牌匾也早已被风雨洗刷地发白。
  三年的时光,足以改变很多的东西。
  比如说,不悔药铺的旁边,早已开了另一家“同仁堂”。那里的人进进出出,与这里的门庭冷落构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约莫十岁的小姑娘,正站在那个开门的青衣少年的身边,圆鼓鼓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她的身板有些瘦,扎着包子头,身穿一件粉色衣裙,肩上还背着一个小包袱。
  青衣少年看着大门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她还没有回来。”
  这个少年约莫十六七岁,容貌平凡却让人赏心悦目。那是从眉宇之间透出来的淡淡的安宁,而除了那种安宁之外,他身上还有着不属于那个年纪的稳重和坚强。
  他的脑子里不禁再次回忆起三年前的那个触目惊心的夜晚。那个红衣的女子近乎透明的脸颊,眉心的朱砂痣红得妖冶刺目。她在彻底消失之前,只留下了一句苍白而又近乎脆弱的话。
  “三年之后,春分之时,不悔药铺,定不负约。”
  小姑娘闻言回过头来:“哥哥,你是在跟我说话么?”
  少年没有回答,只是侧过头来对小姑娘微微一笑:“好了,我们进去吧。”
  “哥哥,这个就是我们的新家么?”
  青衣少年笑了:“这本来就是我们家。三年前,我们就是从这里离开。”
  院内已经是杂草丛生,墙角、门板上也布满了蜘蛛网,昔日的药铺已经荒废至此,正是百废待兴。
  青衣少年叹了一口气:“小礼,看样子,我们得忙一阵了。”
  叫做小礼的小姑娘嘻嘻笑了,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我不怕,哥哥,我们终于可以不用到处奔波了是不是?”
  “是啊,以后,我们就会住在这里。”他忽然喃喃自语,“我们要等一个人。”
  他偏过头望向了那熟悉的屋子,在心中暗暗一叹:三年了,姑娘,你还好么?
  你会回来吧?还有五天还有五天,就是春分了
  经过五天的打扫,不悔药铺终于完全恢复了记忆中的模样。那“不悔药铺”的牌匾,早在第一天就被擦得锃光发亮,远远就能看到那醒目的牌匾。
  不少同仁堂的伙计也常常到隔壁张望,私下里偷偷议论:这药铺终于要开了,会不会影响我们今后的生意啊?
  可是,一连五天,他们从来没见过药铺的大门被打开过。
  直到春分这一日。
  春分这一日大清早,天还没有亮,小康就已经起床,打开药铺的大门,甚至在门口挂出了两个大红灯笼。他微笑着看着那喜气洋洋的大门,便走进了厨房去做早餐。
  贺礼起床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出房门的时候还在揉着眼睛,看到桌上的丰盛的菜肴时,吓了一跳:“哥哥,今天是怎么回事?”
  小康恰好将一盘红烧鲤鱼上桌,道:“今天,她就要回来了。”
  “她?”贺礼的动作僵住,愣愣地看着小康,“她是谁?”
  小康揉了揉贺礼的头发:“小礼,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他说着,往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那里还是空荡荡的。他补充了一句:“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叫她一声‘姑娘’,三年前,我们约好在这里再见的。”
  贺礼愣了愣,脸上的笑容忽然就这么消失了,只是傻傻地看着小康忙碌的身影。
  这三年,她知道哥哥有心事,难道是为了一个女人?
  日出、日过中天、日头偏西、日落
  小康一次次地望向大门口,一次次地失望。每一次,每一次那里都是空荡荡的。
  有一次有人在敲门,他欣喜若狂地抬头,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请问,是药铺么?”
  小康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却还是勉强地过去微笑:“不好意思,我们现在还没有开始营业,要买药的话请到隔壁的‘同仁堂’。”
  老人点了点头,往隔壁走去。小康隐隐还能听到他在口中念叨着什么:“还以为这家药铺要重新开张哪,原来的红溪姑娘可是个好人,也不要我们的药钱”
  小康浑身一震,心头无限辛酸。他怔怔地望着远处的方向,不放过任何一个行人,眼中满是期望。
  姑娘,你一定要回来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的!
  日头终于沉沉地落了下去。
  小康眼中的神采也一点一点寂灭。
  他有些颓然地走进屋子,看着那满桌冰冷的饭菜,浑身一怔:“我再去把饭菜热热。”
  贺礼终于看不下去了,她也陪着他等了整整一天,亲眼看到他一次次地希望,一次次地失望。他整整一天,一口饭都没有吃!“哥哥,你别忙活了!天都黑了,她不会回来了!她要回来早就回来了!”
  小康烦躁地大声道:“她会回来的!她答应过今天会回来的!”
  贺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的小康,傻了半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小康意识到自己的失常,看到贺礼哭了起来,顿时乱了手脚,抱起她柔声安慰道:“小礼,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凶你。”
  贺礼哭得更凶,几乎是在指控:“你从来不对我凶的!你为了她,你凶我!你凶我!”
  就在小康再想安慰她几句的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咚、咚、咚。
  小康再次僵住,不敢回头。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他害怕再次回头,又是失望。
  贺礼哭得太厉害,并没有听到敲门,见小康没有安慰她,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小康没有回头,那个敲门的人却已经自己走了进来。小康似乎觉得那个人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踩在自己的心头。
  “请问”
  只有两个字,就让小康死了心。因为,那个是个粗犷的男子的声音,甚至有些沙哑。
  可是这回,他却仿佛已经没有失望的知觉了,似乎早已麻木。
  “请问,不悔药铺可是卖得后悔药?”
  小康猛地一僵,回过头来。
  这是一个军人,还是个不寻常的军人,应该是个将军。这是小康的第一直觉。
  贺礼终于察觉到第三个人的存在,哭声渐渐弱了下来,也回过头去望了一眼。
  这个是约莫而立之年的男人,国字脸,脸上留着浓密的大胡子,神色之中也难掩疲惫,却站得笔直,仿佛天塌下来都无法让他卑躬屈膝。一身黑衣穿的严谨,手上还配着一把沉甸甸的剑,浑身散发着“军纪严明”四个字。
  此时,也许是因为不请自来的关系,浓黑的眉毛微微皱起,是在等待主人的回答。
  小康深吸一口气,微笑:“阁下来得不巧。三年前,我们药铺就不卖后悔药了。”
  那个将军的眉毛皱得更紧:“世上还真有后悔药这种妖物?”
  小康一噎,没好气道:“阁下既然不信,为何还要找上门来?”
  将军脸色一变,原本就黝黑的脸庞顿时铁青:“见鬼,我居然信了那个妖道的鬼话!”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小康没有拦他,垂下头擦了擦贺礼的眼泪。
  可是他的脚步却顿住了。
  小康觉得莫名其妙地再次回头,再次惊住了。
  一个清冷的女子声音不缓不急地悠悠飘来:“既然来了,却为何要走?这位公子求药的心也未免太过不诚。”
  那位将军的正前方,赫然站着一名红衣女子。之间那个女子脸色白皙,眉心一点朱砂,五官精致,脸上还挂着一抹淡淡礼貌却又疏离的微笑。她就这么站在门槛外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来人,让来人一整恍惚。
  “诗怡!”将军喃喃地低唤了一声。
  “姑娘!”小康猛地站了起来,他激动的声音顿时盖过了将军的低喃声。
  红衣女子微微转过眼来,望向了已经十七岁的少年,微微一笑:“小康,我回来了。”她正是这家药铺的主人,红溪。
  小康还想过去说点什么,却被贺礼拉住,贺礼的脸色很难看,死死地拉着小康的衣角。
  那位将军的再次开了口:“这位姑娘的意思是?”
  红溪仍然是微笑:“将军,心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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