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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长-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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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说您来了不是更利于我的生意啊?你也不想想,我一个小女子,迎来您这么一个大人物,那对我来说是什么感觉?”冷小月冲林为驹不怀好意地笑笑,“我会一个星期都处在幸福之中的。当然,给领导保密,这是小妹妹义不容辞的责任。你既然来了就放开地玩,唱歌、跳舞、按摩,我这儿全套服务,而且全是绝活儿。现在你们领导爱讲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外加三要四坚持,看来您觉悟得还不晚。”

  这个小家伙太调皮捣蛋了,而且也很会逗弄男人。林为驹轻轻掠了眼冷小月:“这儿确实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不过,我已经老了,不中用了。”

  “哎!领导怎么这么说话呢?您的第二青春期才刚刚开始,正是风流的大好年华。女孩子们说啊,跟你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在一起,她们一夜之间会长大几十倍。”冷小月将嘴凑近林为驹的耳边,“我这儿漂亮的女孩子多的是,什么样体形的都有,什么样性格的都全,服务态度包你满意。如果你不想暴露身份,就说是哪个公司的董事长,或者说是做生意的都可以。”

  林为驹默默地看着冷小月,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那您来风情娱乐中心干什么?您不会不懂得什么叫风情吧?现在到这种地方的有几个不要小姐陪的?我这儿您放一百个心,绝对安全。而且她们会让您很快年轻起来的。”

  林为驹长长叹口气,慢步走进了会客室。“您今晚既然来了,就把心装到肚子里。我出去安排一下。”冷小月诡秘地冲林为驹笑笑转身出了门。

  林为驹待冷小月走后才漫不经心地浏览起这间宽大的会客室来,室内几幅欧洲19世纪的风景画临摹得不错,画面色调明快,也很清雅,给会客室增添了不少的恬淡闲雅之感。雪莲轻轻推开会客室的门,将两个茶杯放到桌子上。她沏完茶才看清背对着她的是林为驹,可可的姥爷。他怎么会来这个地方?雪莲正要离开会客室,却被站在门口的冷小月挡住去路:“这是广东来的林老板,也是我的贵客,你留下来陪他一会。”冷小月的语气不容置疑,同时走到林为驹身边,悄悄地跟林为驹说了几句什么。林为驹眯着眼睛打量了下雪莲。“怎么样?纯吧?这孩子能歌善舞,纯得像咱们草原上空的一朵白云。来,你给林老板跳个舞。”冷小月拉雪莲走到了林为驹面前,她今天存心要让林为驹放松下来。

  雪莲一时没了主意,平时虽然瞎跳,但给可可姥爷这样大的官跳舞还是头一次,从雪可姥爷跟冷总嘀嘀咕咕的样子看,这老头并没有认出她来。雪莲冲林为驹羞涩地一笑,脚步轻轻动起来,草原的舞蹈就是这么跳起来的,他们是没有什么音乐伴奏的,如果有马头琴什么的,那是在盛大的节日上才有。足蹈手舞,互为节拍,这就是草原上的舞蹈。伴着脚步有节奏的嗒嗒声,雪莲的全身和谐地动起来,胸、腰、臂、臀随着那越来越强烈的节奏舒展开来。草原上的形体语言是夸张的,粗犷的。那胯,那胸,那腿,那臂,每一个动作都在向人们展示着生命的张扬,都在表达着生命的欢乐。雪莲的舞蹈之根是属于草原的,单纯而明快,简洁而粗放,张野而刺激,性感而美丽。

  林为驹慢慢站起身向雪莲走去,在看雪莲跳舞时,他的思维空间其实已经飞到另一个世界里。年轻时,他为此而疯狂地追逐过,那时他为此甚至可以牺牲生命地去追求一个女人,那女人很魅,但不外露,很性感,但不张狂。当时在他眼里她简直就是一弯新月,他曾不止一次地和她在梦中相会,他们在梦中不知今昔何昔地相拥相爱,但这个女人却不爱他,根本不爱他林为驹,由此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对命运产生了怀疑。当他从那场噩梦中醒来时,他没想到还能站起来,还能站立得这么直,后来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柳风影,他一直把柳风影想像成那个女人,包括睁大眼睛和闭上眼睛,他都这样想,后来不知为什么他不想了,柳风影才真正站在了他的面前。情感这东西有时就是怪,有时是很难说清楚的。有人说舞蹈是性的一种挑逗,他一直在琢磨这句话的含意,现在看来不能不这样认为。林为驹猛然间找到了当年的那种冲动,伸手揽过了雪莲。雪莲脚下有意滑了一下,跌坐在地上。林为驹有些扫兴。

  “你!”冷小月想发作,但碍于林为驹的面,只得换上一副笑脸:“她没有见过您这样严肃的老板,太紧张了。”冷小月拉起雪莲,用力拍了下雪莲的屁股:“要把我的客人陪好!”

  雪莲只得重新走进林为驹的怀里,她默默地看着林为驹,小声地说:“您知道可可吗?我是她的小姑!”

  林为驹一时被弄得目瞪口呆,兴趣也立刻全无,他扫兴地冲雪莲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然后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瞪着冷小月:“你们,你们……”

  冷小月温热的气息凑到了林为驹的脸上,林为驹猛然想起他答应来风情娱乐中心的真实意图。他知道这个调皮捣蛋的小月亮在打他的主意。可是他呢?不是也同样吗?“让她走吧,我还有事要跟你商量。”林为驹没有看冷小月,示意冷小月把雅间的门关了。

  冷小月有点吃惊,她想进一步试探林为驹要干什么:“如果不方便的话,让她到你家里也可以。要不,再换一个有经验的?”

  “好了,冷小月。我要跟你说点正经事。”林为驹打断了冷小月的话。

  “您是想跟?那我们俩去卧室……”冷小月知道林为驹不是为女人的事而来,“那就改天吧,如果你不拒绝,我会去你的狗窝看看的。”

  林为驹觉得火候成熟,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字条递给冷小月:“你把这几个人的血型帮我查一下。”

  查血型?冷小月愣住了,查血型你去医院啊,不然到公安局也可以。冷小月扫了眼林为驹递过来的纸条,并没有明白林为驹的用意。纸条上写着方茹晰和阿牧吉两个名字。这两个名字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让她查什么?但冷小月又不便拒绝,再说没有弄清情况前,也用不着拒绝。“什么意思?奸杀?还是隐情?”

  林为驹淡淡地一笑:“两个老太婆。”

  冷小月冲林为驹撇撇嘴:“好哇,原来你喜欢有经验的老女人,而且是越老越好,看来大千世界什么人都有啊!难怪有人说我们这个世界太多彩呢!”冷小月冲林为驹调皮地挤了下眼睛。“你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否则就是别有用心。”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土都埋到脖子了,还能有什么用心?”

  “我明白了,城南旧事,一段埋藏了几十年的陈年老醋,旧时炽烈的恋情。”

  林为驹不想再跟冷小月贫嘴,认真地说:“小月,这件事要注意保密,这也是我的私事,只有你知我知。”

  “还有天知地知。”

  林为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冷小月,站起了身:“因为这件事你办起来比我方便,公安局不是有你的铁哥们吗?”

  林为驹走了,留给了冷小月一串疑问。她觉得林为驹这个人太滑,而且不真实。他到这种地方连一句实在的话也没有跟她冷小月说。这种男人在她的人生经验里是最可怕的男人。既不跟你交心,还要让你帮他做事。冷小月像吃进了苍蝇一样不舒服。妈的,这种主都是一个德性,想吃腥又怕沾腥,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对他们你还要哄着、供着、送着。冷小月盯着林为驹的背影,一种无法说出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查这两个老太婆的血型?林老爷子究竟和她们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不让柳风影帮他查?怕柳风影吃醋?冷小月第一次感到自己聪明的小脑袋不够用了。

  司徒竞湖接到老书记林为驹的电话后就开始紧张,一直到林为驹走进他的办公室他还没有缓过劲来,他不知道老书记又来他的办公室干什么。现在是个敏感期,新书记刚来,又加上黄金大案的事,他跟老书记频频接触,这样容易引起误会。他不知道老书记为什么突然要他办这件几十年无人再提起的城南旧事。林为驹大大咧咧地将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司徒啊!我要的东西找到了吗?”

  司徒竞湖的心慢慢放下来。“找到了,找到了。哎呀,老领导,你要的这个东西可把他们整惨了。市档案馆、市公安局、市清查办都翻了个底朝天,还好,总算把黎明的档案给找着了。”司徒竞湖站起身打开保险柜,将一本发黄的卷宗双手捧到林为驹面前。“我看了下档案,人就是这么不值钱,清风一股,几页破纸。要不是您看,谁还记得西方市有这么一位老书记呢?”

  林为驹没有答理司徒竞湖,轻轻打开了卷宗:“他的坟墓不是还在英雄峰上吗?”

  “是。在英雄峰的烈士陵园外边,无名无姓。”

  林为驹苦笑笑:“那也不错,人家还有个无名无姓的土堆,你我恐怕连个土堆也留不下来啊!这也是西方市的第一位当家人的好处哟!没有墓碑好办,立一个。没有碑文也好说,武则天的高明之处不就是在无字碑上吗?活着让你捉摸不透,死了还给你留个谜,一代风流哟!不过,黎明……”林为驹痛苦地摇摇头,他猛然从那发黄的案卷上感觉到了一双眼睛,那是一双坦诚而充满活力的眼睛。那眼睛给予人们的永远是希望,是无限美好的未来。西方市的人们当年就是在这双眼睛热烈的关注中点燃起对今天的希望的,他林为驹也是在这双眼睛中成长起来的。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林为驹已经说不清楚了,但那种轰轰烈烈的建设场面和人们迸发出的那种激情,他林为驹在以后的生涯里再也没有找到过。林为驹感到手上的卷宗有些沉,便轻轻地放在茶几上,他要好好研究研究这本卷宗。说实在的,几十年来他一直想看看这本卷宗里记载了些啥,但他一直没有勇气做这件事。现在不同了,他已经把西方市的权柄交给了另一个人,他应该看看他的前任档案。

  司徒竞湖一时摸不着头脑,这老爷子怎么啦?离开西方市了,却突然想起西方市的第一任书记的档案,他要干什么?

  司徒竞湖说:“听档案馆馆长说,黎明可是一个真正的共产党人,他把一切都献给了这块土地。”

  林为驹不自觉地白了眼司徒竞湖:“你不是真正的共产党人?”

  司徒竞湖尴尬地张了张嘴:“噢,噢,也算吧!”


第三节金矿让许多人丧尽天良
  雪山赶着羊群来到公牛岭,发现雪地龙和几个随员正将目光盯在一个采金农的屁股上,一齐向那个采金农走过去,雪地龙用脚踹踹弯腰干活的采金人的腿:“你是新来的?啊?”那采金人一抬脸,雪山立刻张大了嘴,娜珠!

  娜珠不敢看雪地龙,紧张地跟小推车向山洞里走去。雪地龙紧赶几步挡在小推车的前面。

  娜珠决定来死亡谷是经过反复思考的,刚好他们皮革厂有个下岗的男工前年借钱买了个采金证,去了死亡谷,正赶上那场雪崩,也就同那四十个人一起埋进了大雪里。清理的时候,他爱人从他身上拿到了那个采金证,因为听说黄金专案组要彻底处理这起事故,而且要退赔金农们的损失,这个采金证就留了下来。娜珠简单说了自己的想法后,正好和那个女人同病相怜,就拿到了那个采金证。只要有了采金证,死亡谷的金把头们一般是不阻拦的。那仅仅是一张通行证件而已,证明你有进死亡谷金矿的资格罢了。至于进了死亡谷,你可以在哪里采金子,那是根据采金证上的价码确定的。价高的可以到价低的地方采金干活,但价低的绝不可以到价高的采金区干活。娜珠听那女人说,她男人活着的时候说,几个金把头中,好像雪地龙还可以,他不克扣金农们的工钱,对人也还和气。娜珠就理了光头,束了胸,按照那个工友老婆介绍的情况,来到了公牛岭,找到了与她丈夫最要好的采金农。一切都还算顺利,老证新人,这种事在采金农里面也不少,有的受不了苦让家人来换的也是常有的。金把头们也知道大家都是为了钱,再说,一个农民让他们拿出三千五千的买采金证确实不容易,因此对有采金证的人都比较放松。

  雪山眼见娜珠要出事了,急中生智,猛地冲领头羊的屁股狠狠抽了一鞭子,头羊受到突然鞭击后,立刻向雪地龙站的方向冲去,群羊也跟着头羊拥向了雪地龙的身边。雪地龙立刻被群羊包围起来。“谁的羊?谁的羊?快弄走!”

  雪山此时仍蹲在原地不动,慢慢点着了他手中长长的烟锅,尔后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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