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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粉色,她忙扫了下四周,低斥一句:“秦弈你混蛋!”
这次换秦弈满意地笑了:“让你小人得志。不过吧,你床上的时候紧张就好了,床下我紧张一下也无所谓。”
顾微微说不过他,正想动用二指神功,只见包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她掏出来看,显示接收到一条新信息。
她也不避讳秦弈,当着他的面就打开了,名字显示,宋以墨。
顾微微心漏跳一拍,偷眼瞥了一下秦弈,担心他会不高兴。
秦弈果然脸一黑,有些不爽地点评:“真是阴魂不散。”
顾微微:“”还是一如既往毒舌啊。
她有点忐忑地翻开信息,秦弈凑过头来看。
里面写了一行字:顾微微,我有一位长辈是你爸爸妈妈的故人,他想祭拜一下你的爸爸妈妈,你可以带我们去吗?
秦弈脸拉得更长了:“纠缠不休。”
顾微微把手机丢包里,圈住秦弈的手臂安慰道:“别生气啦,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秦弈更加不爽了:“怎么?你还想去呢你?我不拦着你就撒欢着奔去了?”
顾微微一阵无语,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世界上最傻的事情就是跟吃醋的人讲道理了。
虽然这个事情就这样揭过了,但秦弈一下午心情明显受到了影响。他绷着一张俊脸,见了谁都是爱理不理,欠了他不少钱的样子。试西装的时候也是把刻薄挑剔发挥到了巅峰极致。嫌太长,嫌太短,嫌颜色深老气,嫌颜色浅显轻浮,嫌款式不够张扬,等下又嫌款式作秀不庄重。一下午没定到合适的也就算了,还把负责服饰的姑娘气哭了好几个
就这点来说,秦弈对顾微微以外的女人还真没有耐心以及怜香惜玉的情怀。
因为期间顾微微发现安慰政策没用,反而有点推波助澜,就干脆选取了不闻不问的冷处理,秦弈一直闹别扭折腾到下午三点,渐渐开始有点绷不住冷漠,变得分外急躁。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秦弈很是不爽地走到顾微微的试装室。
化妆师出去拿东西了,顾微微正穿了一件洁白的婚纱在尝试拉上背后的隐形拉链,长长的婚纱拖曳到地面,那画面无比唯美澄净。
秦弈看到这个画面,心情变得稍微安定了些。
这个拉链做得很细致服帖,站远一些根本看不出纹路,顾微微自己伸手试了半天也没把它拉上去,她听见开关门的声音,以为是化妆师,于是轻声说了一句:“能帮我拉一下吗?”
秦弈静静地走到她的身后,顾微微把头发都撩到了一边,露出了雪白的脖颈与背。
他一触到顾微微的皮肤,顾微微就发现不是化妆师,是那个冷了一下午脸的秦小弈同学。
她略撇过头,看向站背后漂亮俊逸的男人,关切地问:“不生气了?”
秦弈轻“哼”了一声,也不帮她好好拉拉链,反而把手伸进了拉链口中,手灵活地贴着嫩滑的肌肤游移到了她前面,紧紧地抱住。婚纱因为秦弈的动作,口子开得越发的大,原本已经拉到肩上的也被拉扯开来一点,露出香艳的肩膀。
顾微微不好意思起来,尝试着把衣服拉回去:“秦弈,等下化妆师就回来了!”
秦弈固执地抱着她,也不抽回手,下巴搁在顾微微的肩膀上蹭了蹭,然后轻咬一下,留下一个浅淡的牙印:“看见就看见吧。”
“”顾微微面上发窘,但真的是拿秦弈没有办法。
秦弈在她脖颈上摩挲着亲了几下,才闷闷不乐地开口:“什么时候去?我陪你去。”
顾微微疑惑地想回头看秦弈说这话的表情,结果这个姿势对她来说真的十分不利,她努力回头也只能看见秦弈埋在她肩膀的半张脸,看不清楚神情,她不确定地开口:“我决定不去了啊,为什么又问我什么时候去?”
“还是去吧,你要不去,到时候他过来找你,我又没在你身边不是更糟糕,想来想去还是陪着你去最好了,我就不信他还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干什么。”见顾微微没回应,好似在犹豫,秦弈皱起好看的眉头,“怎么,你不想我去?”
顾微微摇摇头:“不是啊。”她笑得满脸灿烂,“我就想说,其实秦弈你吃起醋来也挺俊的呢。”
秦弈一直有点僵的脸终于缓和柔暖起来:“等你说,我本来就俊得无法无天。”
“”
无法无天这个词是这么用得么亲?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
快要完结了呢。。。
之前一想着完结就无比兴奋。。。
现在一想着快要完结就各种不舍了。。。
打滚打滚。。。
PS:明天去吃高中同学的喜酒。。。
某饭的前男友也会去。。。
我能说狗血来源于生活么。。。
T T。。。。
☆、46那个归还
顾微微给宋以墨发了短信;约定了时间,并告诉他秦弈也会去。
那头隔了良久才回了五个字。
他回:“也好;谢谢了。”
顾微微看着“谢谢了”那三个字愣了愣,没有再回复。
到了第二天约定的时间,秦弈穿了一套黑色的衣裤;车子开往墓园之前绕花店买了七朵白百合。
顾微微坐副驾驶座上看着百合花瓣上滚动的晶莹露珠;心下有点温暖也有点感慨:“你还记得我妈妈最喜欢百合?”
秦弈把百合塞进顾微微的怀里;轻轻屈指敲了一下顾微微的脑袋:“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顾微微被敲了反而有点乐呵:“不过说真的,我妈妈以前真的挺喜欢你呢。”
秦弈闻言微笑;开车前伸手捏了捏她柔嫩的脸庞:“她一定是那个时候就看出来我是那么地喜欢你。”
“你说什么?”顾微微没有听清楚;歪头问了一句。
秦弈看她那傻样,已经挪开的手指又忍不住提起来捏了她两下。
顾微微鼓起脸表示不高兴了:“还捏?等下变形了!”抱怨完又想起来方才要问的话题,“你刚刚到底说什么了?”
“我说啊”秦弈转动钥匙;发动汽车,嘴角勾出弯弯的弧度,“我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呢。”
顾微微闻言“扑哧”笑出声,语调里满满是和煦的暖意:“真是有够臭不要脸的你”
炎热的夏季已经不知不觉远去,路边不少的叶子已经泛了黄,秋风一吹便飘悠地落下枝头。
顾微微到墓园下车的时候,脚踩到了枯黄的枝叶,发出了窸窣的声音。
宋以墨穿了一件黑色的长风衣,略显淡漠地站在墓园的门口,他身边当真站了一个想来拜祭的陌生人。
这人看起来很年轻,似乎才三十来岁,只有那经过时间打磨才能产生出的精明干练与有些看尽世态的苍凉眼神泄露了些许真实年纪。他穿着笔挺的墨色西装,手里捧着白菊,他在看到顾微微下车的时候,目光有一瞬的慌乱与晃动,透出了无比地愧疚与悲戚。
愧疚?悲戚?
顾微微对这两个第一时间跳进脑海的词有些不解。她仔细打量了这个人,却发现脑海里没有对他的丝毫印象。
是爸爸生意上的伙伴么?
秦弈关了车门之后,有些戒备地瞥了一眼宋以墨跟这个黑衣的陌生人,然后走到顾微微身边,自然地揽了她的肩膀,轻说了一句:“进去吧。”没有与这两人打招呼的意思。
顾微微点点头,然后这四人便沉默无声地一路往里走。
顾微微跟秦弈走在前头,宋以墨跟聿修走在后面。一路上只有踩到地上残败的枝叶的时候发出了一些声响。
顾昊天跟楚怜心的墓地在整个墓园的西南角,两个坟冢相邻而建。
微风轻拂,百合上的露珠轻颤着,在轻柔的秋日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亮光。
顾微微放下百合之后,略退了几步,看着照片上最疼爱自己的两个人,扬起笑容轻轻道:“爸爸妈妈,微微来看你们了。”
秦弈静静地走到顾微微的身侧,用温暖宽厚的手掌拉起顾微微的手,他勾唇对着墓碑轻缓地道:“伯父伯母,抱歉一直过了那么久才来看望你们,我能跟着微微喊你们爸爸妈妈么?”
顾微微忍不住加重了手握的力道,顺便抛了他一个白眼。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星人啊
秦弈却好像没看懂她这白眼中饱含的鄙视,自然亲昵地把顾微微扯进怀里捏了下软嫩的面颊:“爸爸妈妈,微微她害羞了。”
“”顾微微又想付诸暴力了。
秦弈貌似“不小心”地瞅见并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一脸诧异地向新认的“爸爸妈妈”控诉道:“爸爸妈妈,微微又欺负我了!”
顾微微:“秦弈,你也好意思”
秦弈对顾微微的指责嗤之以鼻:“自家爸爸妈妈,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顾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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