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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有空就开手机刷网页。。
每次看到收藏涨了一个两个或者评论多了一条两条就会乐呵半天。。。
每次刷了半天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伤心郁闷。。。干什么都特没劲。。。
我又开始码字综合症了么?。。。蹲地画圈。。。
亲们请大力地拿鲜花治愈某饭我吧。。。
乃们忍心某饭我病入膏肓嘛?
话说最近死党们过来玩。。。
得带她们四处晃荡晃荡。。。
估计得偷懒几天哦。。
…3…
爱你们。。
☆、那个记忆
宋以墨浅啜了一口面前的咖啡,然后淡淡打量坐在对面的女人,她的头发简单在脑后盘了一个有点韩式的发髻,没有任何发饰,就跟顾微微本人一样,朴素低调,算不上出挑却很是赏心悦目。
顾微微额前有乌黑的刘海散落,映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她略垂着眸,看得出来正陷入一种旁人无法介入的思索与回忆中。她的手下意识地去缓缓转动瓷杯,食指点在杯沿上,一下又一下,不多时,杯子已经转了好几圈,里面的东西她却一口都未喝。
“她是第二眼美女,只要认真看了,就很容易陷进去,你说是么?”宋以墨的脑海突然跃入那么一句话,他忘了自己是否有答复,只隐约记得说这话的主人语调里带有些许飞扬跋扈与很难察觉的试探及防范。
其实这句话里根本就没有明确的主语,但宋以墨却有种奇妙地感觉,这个“她”就是指他跟前坐着的这个女人。这种感觉很微妙却异常笃定,就像那次顾微微拒绝给他做向导,他下意识就会去观察她的手,就好似早已知道她每次撒谎与焦虑的时候就会小动作不断。
可是他记忆中并没有顾微微这个人为何他会本能一般地了解她的习惯与细节?
也许这个女人曾经很深很深地刻在他的生命里,哪怕被遗忘被剥离,仍旧留下了愈合不了的痕迹。这是宋以墨能想到的唯一解释。
杯子又转过一个弧度,顾微微将发丝别到耳后,露出了耳垂上的那枚紫色的耳钻,在温馨的灯光下闪出几分隐晦的张扬,这恐怕是顾微微身上唯一一件饰品,恰到好处的点缀,显得她侧脸的轮廓更加静谧美好。
第二眼美女?宋以墨不知道他自己过去的答复是什么,但他前几日第一次见到顾微微的时候,她有些惊讶地抬眸看着他,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他向来古井无波的心随着这几下颤动而第一次乱了节拍,随后是一种莫名的心安,有种寻寻觅觅找了一辈子,终于可以停下来的感觉。
兴许对他而言,顾微微并不是第二眼美女,而是某种意义上的第一眼美女。
顾微微沉浸在宋以墨那句“我们以前是不是恋人关系?”的问句里,心情有点复杂。
很显然,宋以墨已经狗血失忆。这很好解释了宋以墨之前一系列奇怪反复的行为,并一举击碎了顾微微心中不愿承认的少许期待。
本来疑团得解,心中该是一片豁然开朗,但顾微微却觉得心中压上了一块更沉更巨大的石头,压得她酸楚之余还有了些愤懑。
宋以墨他凭什么失忆?作为这场单恋苦主的她不是才更应该失忆么?
上天果然不待见她啊
她是那么拼命地想在宋以墨的生命旅途中留下蚀不灭,消不掉的痕迹,结果他轻松一个转身便忘了个干净。反倒是她这个心心念念,希望天外飞来一棍可以造成失忆的人却一直站在记忆的中心,想忘却怎么也忘不彻底。
两人沉默了许久,宋以墨终于首先打破沉寂:“微微,我的职业虽然是医生,但这些年却一直在做商人该做的事情,一个好的商人,总是把未来看得更重要一些,所以我丢失了记忆后并没有很刻意去寻找。但遇到你之后,我对我自己的过去第一次产生了好奇,再加上你之前对我说得那一番话微微,我们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微微有点恶作剧地想告诉宋以墨,他们不是恋人关系,当初只是宋以墨单相思,苦苦追求她,她从头至尾都不曾爱过甚至看过他。然后把自己所有的付出与悲哀都套在宋以墨身上,就算不是真的,过过嘴瘾也好。
但也仅限于想想了,顾微微低叹,这话说出来谁会信呢?
就算是七年前被那么多人捧在手心的她编这话都有些心虚,更何况是现在一无所有,相亲还要被“二八”男嫌弃的自己呢?
半响,顾微微低声道:“没有任何关系,当初我喜欢你,而你不喜欢我,就是那么简单。”她顿了顿后添了一句道,“像我这样仰视追逐你的女人数不胜数,只是当时我是特别不自量力的那一个。”
宋以墨听着略垂下脑袋的顾微微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觉得左边胸膛有个位置在隐隐地疼,他忍不住问:“我真的不喜欢你吗?”
如果顾微微真的是故人,那第一眼的悸动很可能不是一见钟情,而是源自内心深处情感的积淀,但她却告诉他,他并没有喜欢过她
顾微微听着宋以墨这一句追问,愣了愣,这算什么问题?她当初是多么不希望这是真的,不是他用语言以及行动一直贯彻这个现实的么?现在却来问她这是不是真的?
顾微微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答反问:“你忘了多少记忆?”
宋以墨:“两年,我想不起九年前到七年前的记忆。”
“呵”顾微微自嘲地笑了一声,正好是认识她的两年么?她抬眸直视宋以墨道:“宋以墨,你也是医生,你应该明白,你这种是选择性失忆,忘掉的往往是不好的东西,而很明显,我在你所认定的不好的东西里面。”
顾微微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坐在他面前有点可笑,果然,比冷清狠绝,宋以墨总是棋高一着。
宋以墨略蹙眉,为什么顾微微的记忆与他自己的推测会这般大相径庭,到底是谁出了错?
宋以墨语气放软:“微微虽然我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但你也不能这样大刀阔斧替我做出结论。从没有研究表明选择性失忆忘掉的一定是不好的事情,我七年前遭到过劫匪的棍棒敲击,才导致了失忆,这种失忆很可能是随机选取的,没有任何针对性。”他一手支额,思索了片刻后道,“我希望能想起过去的事情,你可不可以帮我?”
语气自然亲昵,还带了几分诱哄。
顾微微怔了怔,思考不能,这人还是宋以墨么?还是那个总是冷着面,对她说着拒绝话的宋以墨么?
印象中,宋以墨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唯一的几次,总是让她格外受宠若惊,但她满怀希望以为要时来运转的时候,接下来宋以墨却会用更严酷与冷漠来推离她。
可以说,她是有点害怕宋以墨用这种温柔的态度对待她的,因为她很担心接下来这家伙会像回过神来发现应该厌恶她一样,重新与她划清界限。这种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又坠入尘埃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七年前的她有着用也用不完的勇气,哪怕对他的温柔有余悸却仍旧可以义无反顾、飞蛾扑火地挑战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愈挫愈勇。
但七年后的她真的望而却步了,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天天为了生存的面包以及生活的现实琐碎所累,早已没有那么多的爱情储量来继续尽情挥霍了。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她已经在宋以墨这条有急湍的江河里差点溺死很多次,她真的不愿意冒生命危险再跃进去一次了。
顾微微:“如果我拒绝帮你呢?”
宋以墨淡淡地看她:“我接受你的拒绝。”
顾微微:“我也拒绝跟你的组。”
宋以墨这次停顿了片刻:“这个事情我不接受。”
“为什么?”
“微微,帮我恢复记忆是私事,所以我只能接受你的拒绝,但分组的问题是公事,我看中的是你的才华与应变能力,我相信你在我的组会有更好的发展与前途,我有我这个位置的立场,我相信你会顾全大局。”
说得在情在理,顾微微觉得有点词穷,如果她逆反宋以墨的意见,强硬选择了换组,往严重了估没准会丢掉工作也不一定。毕竟医院有她没她一点差别也没有,但少了宋以墨就是一个很难弥补的损失了。
“那好吧。”顾微微无奈答应道。
只要像之前一样回避点就能相安无事了吧,她心里暗想着。
过去,她为了爱情对宋以墨妥协,现今,她为了面包也只能对宋以墨妥协。
一物降一物,看来上辈子她一定欠了宋以墨良多,所以这辈子总是被他克制,很难翻身。
顾微微只顾着考虑这几日的相处太平,却忘了,之前两人相安无事是因为宋以墨对他们的关系尚在猜测中,并未采取任何动作,而现在,宋以墨不可能因为顾微微的拒绝配合而真的停止探寻的脚步。
数日后,宋以墨的组便接到了去L市医院考察交流的通知。
L市,顾微微的故乡,那个埋着她与他纠缠不清过往的城市。
顾微微接到通知后,忍不住用医院专用的蓝黑水笔拼命戳之:“靠,宋以墨,算你狠,居然跟我来阴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来鸟。。。
表示最近玩得很痛快咯~
爬山、趟河、拜佛祖。。。
嗷呜嗷呜。。。
真素丰富多彩哇。。。
就是旅途中暴露出某饭最近沉迷于三国的实情。。。
比方说在济公故居玩的时候。。
某饭指一行字鸡冻滴说:“看!主公!”
死党诧异之,这地儿居然会写着主公?
她们凑过来看了之后囧着脸道:“这好像是XX公主吧”
某饭:“额”
☆、那个L市
从T市到L市需要乘坐差不多两个小时的飞机。
顾微微坐在杨筱的边上,安静地看窗外。
身旁的杨筱因为难得轮到出差而处于万分激动状态,一个劲地说跟什么样的头儿果然很重要,估计跟着宋医生以后吃香喝辣天天装领导去考察的好日子就要来临了。
顾微微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实则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听进多少。
窗外缕缕白云或聚或散,汇成各种模样,跟小时候看到的没有两样。
——爸爸,你看那朵云像什么?
——像我们家微微。
——哼,臭爸爸,我的脸哪有那么大那么圆!
顾微微觉得眼眶有些热,略往窗口的方向侧了侧,杨筱可能发现了她的异常,说话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递过来一张面巾纸,接着便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抖开一张报纸在一旁默默地看了起来。
有多少年没回L市了呢?
当初离开的时候,她才18岁而已,她还记得那天她穿着一身素白,捧着父母的骨灰,拉着一只拉杆箱,独自一人踏上了飞往T市的航班,没有人送她。
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是不怀念,只是不回来可以营造自己孤身在外,所以没有人在身边的假象,如果回到这个从小长大的城市,她就不得不承认,她最亲最爱的人已经真的离她而去了。
飞机降落后,杨筱又开始兴奋难耐起来,她走在最前头,快乐的像一只放出笼子的小鸟,对杨筱来说考察就跟狐假虎威、胡吃海喝、游山玩水相去不远,医生的年假是按工龄来算的,像她这种小医生年假不过短短五日,根本玩不尽兴,往往在家宅着便过去大半,现在得了机会不用坐医生站写病历也不用上手术台当助手缝脑袋,还能来L市充领导,蹭吃蹭喝,能不让她高兴么?
顾微微落后杨筱几步走着,身旁突然多了一个人,安静地与她并排走。
顾微微瞥了来人一眼,脚步略顿了一下,她有些咬牙切齿道:“宋以墨,我说过我不会帮助你恢复记忆的,你也答应了,你现在带我来L市算什么?”
宋以墨看了眼顾微微,然后浅勾唇道:“如果我早知道你看到我就能气得恢复精神,我刚刚在飞机上就该跟杨筱换位置坐到你身边来。”刚刚宋以墨跟另几个副主任坐在后几排位置。
顾微微:“”
宋以墨:“去L市考察是瑞和医院年初就编写在计划里的,那时候我可还没有遇见你。与其说这是我的谋划,不如说是天意,全国有那么多家医院,我却来了瑞和,瑞和有那么多科室,可我进得却是有你在的脑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