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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不过还有点小问题没弄清楚,需要再看一下。”
“哼!看清楚点。”
说完,又有人将王鉴真带进了鉴定室。
王鉴真将端砚放在台上,然后凝视。
果然这端砚正是一个月前被人从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内盗回的,当然,说成是拿回来也许更合适,因为这些东西本就是中国的,是侵华战争时小日本从中国掠夺过去的。
中华民族百年积弱,被那些外国人掠去的连城之宝何止千万啊,这可都是民族的损失啊!什么时候才能拿回来啊!
对于这个敢于偷盗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的“盗宝奇兵”王鉴真还是很佩服的,要知道现在国家每年花几千万收回来的也就那么百来件,还都是那种不是很著名的。
当王鉴真通过异能看到“盗宝奇兵”其人时,他惊呆了,他实在想不到,闻其名未见其人的“盗宝奇兵”竟然是身材曼妙,面容姣美,身手异常敏捷的二十出头的绝美少女。
震惊过后,王鉴真给了马哥跟公羊飞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何以断定它是真的呢?”公羊飞问道。
“因为日本的那群鸟人已经帮我鉴定过了。”
“好”公羊飞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对于王鉴真,他可真是越来越欣赏了。
“马哥,我看这小子有一定的实力,我看以后就多让他来鉴定吧。”
“飞哥都说话了,自然不成问题。”
“好,好,老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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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鉴真实在够累,鉴定完后就在趴在桌上睡着了,起来时一看,哇,九点多了,不得了了,今天上午可是更年期妇女的课,现在已经迟到了,惨!惨!惨!
因为飞哥点名了以后要这小子,虽然王鉴真很令马哥生气,但马哥还是客客气气地将王鉴真送了回去,当然,是蒙眼听歌的那种。
王鉴真到回宿舍之时,时间已经是十点过十分,洗了个澡,换了下衣服他就带着书本朝教室跑去,一路上回头率高达99%,唉,要不是那只无头的蚂蚁不给面子,他的回头率肯定是百分之百的。
因为上课时间从8点到11点半只分成两节上,所以10点过后通常就是15分钟的休息时间。
王鉴真跑到之时,更年期妇女已经在台上讲了几分钟了,至于台下嘛,那是众生百态。
王鉴真瞅了个空,轻轻推开后门,就要往里钻。
这时,坐在后排的一女生站了起来,朗声道:“报告老师,我发明了王鉴真。”可能为了增加效果,故意将发现说成了发明。
这女生王鉴真自然认识,属于那种只玩不读书的那种,不过王鉴真记得清楚,自己明明没得罪她啊。
众(学)生一听“发明了王鉴真”一个个都哈哈大笑起来,这时更年期妇女一声狮吼,众(学)生如众绵羊般伏在桌上,(奇*书*网…整*理*提*供)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更年期妇女对着那女生道:“你发――明了王鉴真,王鉴真在哪?”
“在我心里。”那女生悠悠道。
王鉴真一听,原来对方不是想打小报告,是想拿自己开涮啊!
“恐怕是在你肚子里吧!”不少人起哄。
“不是肚子里,是在她子宫里。”有人大声道。
“小和尚什么时候出世啊!”又有人起哄。
听到这些,王鉴真躲在后头,生怕给更多的人看到。
“安静”更年期妇女又开始狮吼了,再次声压群“羊”。
这时又一个女生站了起来,大声道:“报告老师,我发表了王鉴真。”
虽然处于更年期妇女的高压状态,但此女生这句话,再次引来一片欢声。
“你怎么个发表法,不会也是在心里发表的吧!”更年期妇女压住众“羊”道。
“老师,你好聪明哦,这都给你猜中了。”
“还有没有发什么王鉴真了的。”更年期妇女站在台上大声问道。
“报告老师,我发布了王鉴真。”
“报告老师,我发疯了王鉴真。”
“报告老师,我发财了王鉴真。”
“报告老师,我发酵了王鉴真。”
“报告老师,我发情了王鉴真。”
……
下面不断有人站起坐下打报告。
等了一会,更年期妇女见没人再站起来了,问道:“王鉴真发完了吧”,
“发完了。”
“那好,全班每人给我抄一千遍,或者是王鉴真同学抄5万遍,你们可以投票决定,举手代表赞成让王鉴真同学抄,谁没举代表他想帮他抄。”
王鉴真一听,差点倒下再也起不来,这个老妖婆这招以学生制学生也太狠了吧!
不出王鉴真所料,全班51人举起了98只手,剩下的四只手中有两只是王鉴真的,另有两只在某个女生的肚子中。
“报告老师,我安息了王鉴真。”
“报告老师,我安眠了王鉴真。”
“报告老师,我慰――问了王鉴真。”一女生的声音,到底还是脸皮薄,不敢说成慰安。
王鉴真知道更年期妇女已经发现了自己,索性站起来,这时有人比他先站了起来,大声道:“报告老师,他**了王鉴真。”
天啦,王鉴真差点当场摔倒,稳了稳身形,王鉴真道:“报告老师,我活捉了王鉴真。”
“好,带上来。”
“报告老师,我自杀了王鉴真。”
“没事,我让他抄了五万遍再去投胎。”
扑通一声,王鉴真倒下了。
姚云站起来,大声道:“报告老师,你歼灭并杀死了王鉴真。”
“歼灭并杀死”一简称不就是“奸杀”吗?一众同学不得不佩服妖人的胆量。
龙阳也站起来,同样大声道:“报告老师,你用强制手段歼灭了王鉴真。”
李翱同样站起来,也是大声道:“报告老师,你不止XX了王鉴真的肉体,你还XX了王鉴真的灵魂。”
“好好好,你们都给我抄一万遍。”更年期妇女的吼叫震得整个教室都在颤抖。
“老师,我们刚刚不是投过票了吗?”一女生嗫嗫的道。
“这里我最大,你们都-得-听-我-的”
天啦!
悲嗥震天,教室里扑通扑通倒了一大片。
王鉴真悄悄睁开一只眼,有些幸灾乐祸地轻笑道:“啊哈,小样们,跟老样斗也不知道先顶个龟壳。”
“我顶你个肺”某男生一头撞在了王鉴真腹上。
—第二十四章 … ‘悍’马—
更年期妇女是个说一不二的“铁娘子”,所以众(学)生都不得不老实的抄了一万遍,至于引发这事的王鉴真自然成了众(学)生“罪魁祸首”,在寝室的“民主专政”下,王鉴真非常“乐意”地抄了四万遍,抄完之后,他差点累倒,着实“感动”了三人,“感动”得每人都给了可怜的和尚一拳,和尚终于倒下了。
“和尚,你别装死,你看你这字迹,龙飞凤舞、鸡飞狗跳的,过不了老妖婆那BOSS就等着再抄吧!”李翱大大咧咧道。
“就是,和尚,你这可是关乎咱三人的下半身性福的大事,你怎么能马虎呢,万一老妖婆把小李子叫去,咱小李子还不得‘光荣牺牲’。”姚云看了一眼手中厚厚的一叠纸,半同情半气愤的道。
“妖人你才‘光荣牺牲’”李翱反击道。
“党教导我们,要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发扬钉子钻的精神,要锲而不舍。做男人‘挺’累,但累死也要‘挺’。”龙阳“大义凛凛”道。
“我X,你们三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经过两会一致决定,摆平老妖婆这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咱龙阳君大人了。”王鉴真躺在地上,说话颇有些有气无力。
李翱拍拍龙阳肩膀,一脸揶揄之色,“龙阳,我们三个一致挺你,不要怕牺牲,排除万难,猛扎猛进,发扬革命大无畏精神,一定要摆平老妖婆,龙阳同志,不要辜负党的信任。”
“我抗议,我还没有入党。”废话,这任务哪能接啊,谁不知道更年期妇女正是虎狼之年,就自己这身板,不给吃了才怪。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四人帮啰,抗议无效。”
“龙阳,我问你,军人以什么为天职。”姚云正气凛然道。
“服从命令,但我不是军人。”
“这不是问题,经过党的一致决定,几分钟前你已经是共和国最年轻的将军了。”
“首长好。”王鉴真从地上起来说道。
“我晕,狂晕,你们三人,比老妖婆还猛,天啦,可怜我龙阳珍藏了20多年的男儿身啊!”
“龙阳同志,党和国家会永远记住你的。”三人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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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晚自习,王鉴真为防“不测”,特意坐在了教室的最后一排,左姚云,右龙阳,前面还坐满了人,看着这重重守护,王鉴真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全。
果然,那个美丽的身影又轻轻的来了,却引发了教室中强烈的“地震”。她轻轻的一句话便将龙阳的魂儿都勾去了,心甘情愿的出卖了王鉴真的“右翼”。
“祸水”级美女就在身边,倩女幽香扑鼻而来,直令人神清气爽,然王鉴真却好生惶恐,别过头,强自镇定道:“风大美女凤临,未知有何指教?”
“我很可怕吗?”风烟雨巧笑倩兮,音若天籁,绝对的迷死人不偿命。
王鉴真一滞,转而笑道:“人言可畏,风大美女怎么就……”
“难道咱们学院第一人还不知道那句话吗?”风烟雨微笑着反问。
“明白,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风烟雨笑了,那笑容仿佛充满了魔力,王鉴真看得连眼睛都忘记眨了。
“你叫和尚是吧!”风烟雨似乎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轻轻抚了下如云瀑发道。
“是的,我师父告诉我,女人是老虎。”
“那我像吗?”风烟雨柔声细雨的问道。
“不像。”
“那像什么?”
“虎猫或者龙猫。”
“原来啊,咱们学院第一人是被一只猫吓得――小便失禁。”风烟雨说完,掩嘴咯咯娇笑。
“很好笑吗?我还看到了某人说,‘道德沦丧,校花堕落,教室内……”王鉴真想了想,这个还是不敢说出来。
“教室内怎么样啊!”风烟那秋波流转的美目紧紧盯着王鉴真,那段话她也看到过,当时差点把电脑都砸了。
“教室内整人,这下你满意了吧!”王鉴真可不敢把‘教室内玩5P’这句话说出来。
“呵呵”风烟雨笑得很灿烂。
“我想问风大美女一个问题。”
“问吧!”
“以前我听人说,你就是座冰山,怎么,难道说现在温室效应,冰山融化了?风大小姐,你可得为地球着想啊,你淹了东京洛杉矶之类的城市不要紧,可不要把这里也淹了,我和尚,不会游泳。”
“我可以做证,和尚是只‘悍’鸭子。”姚云插道,紧接他又解释道:“不是那个干旱的旱,而是强悍的‘悍’。”
“哦,原来是鸭子中的鸭子。”风烟雨含笑道。
王鉴真好郁闷啊,怎么说跟李翱也是一个“组织”的,向来都是一致对外的,怎么见着美女就不一样了呢。
“你看,赞他一句悍鸭就高兴得说不出话来,要说他是悍马还不得高兴死。”
“悍马?”风烟雨俏眉轻皱,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强悍的种马呗”
风烟雨算是明白了,俏脸微红,道:“原来马也可以种的呀,不知道是不是植树节种的。”
李翱轰地一下就笑了。
“风大雨大,活不下去的,一把火就化成烟了。”王鉴真的话语也是充满暗示。
“嘘,费仁来啦,别说话。”李翱说着,乖乖的把嘴闭上了,自己操行分可不多了,再扣只怕就毕不了业了。
点完名后,两人都各自自习,没再说话。
又一个自习过去了,王鉴真虽然极力不想承认,但是他真的觉得原来这校花很美丽很可爱很迷人很勾魂。
王鉴真本想回宿舍,但是一想到上次自然居然被人逼到“强奸”,所以,他改变了道路,转而跟着李翱走向了操场。
这是一个足球场,绿“草”茵茵的,不过不是真草,是由塑料仿制而成的。其外是一圈塑胶跑道,一圈500米左右,虽然是晚上9点多钟,但是路灯高照,整个跑道尽在眼底,上面人还不少,有慢走散步的,也有小跑的,大部分都是学生,也有些是退休了的教授。
王鉴真和李翱此刻正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和尚,你真的决定了?不是我小看你,你能跑1500米就不错了,5000米想都别想。”
“跑吧,不跑5000米今晚我不睡觉。”
“有志气。”李翱赞道。
“哇,有志气这不是在说我吗?”从后面并排走来三个人,都是裸露着上身,说话的是走在中间的学校的“珠穆琅玛”皮勇,他的身高足有1。9米,在他左边的是钱程,同样也是身高马大,两人都是校田径队的,据说当初就是凭着体育成绩好才考上这学校的。
至于右边那个身材较矮,尖嘴猴腮,背上纹着青龙,手臂上还纹着白虎,一看就知道是外面的小混混。
“是你们,手下败将还敢言勇?”李翱不屑地道。
“对,是我们,上次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