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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回头看那些躺下的士兵,他轻声解释:“我的爪里有机关的,当我射上城头时我已用上了内力启动里面的机关,会放出无色无味的烟雾,闻者会造成暂时睡眠状态,就算有人发现他们也只以为是站岗时失职睡觉。”
他扶着我的腰在皇宫内城的园林、楼阁穿插着,我心中不禁暗凛原来义父的轻功竟这么高,平常陪我练功时一点都看不出来。
遗失的风笛不愧有音乐故乡之称,从义母身上学过大量的音乐知识,深明乐理的我一路走来,越看越奇,任一庭园、楼阁、花草、园林都别具匠心、暗藏典故,整个皇宫的结构或许是以一种暗符天上音乐之神的星宿分布构成的,因为一路奔来,我竟有可以将这些景物串起一段极其优美的乐曲的玄异感。
我忍不住向义父发表我这独特的见解时,他只回了三个字:“神经病”。
我也暗骂自己同一句话,竟向一只一点都不感性的动物讨论这种飘渺的话题。
周围的侍卫渐渐的多起来,义父和我停在一颗大树的隐蔽粗枝处,他低声喝道:“别再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了,开始有高手了,恩,防卫越来越深严了,应该就是这一带了。”
他轻轻一扶我的腰,我们已到了另一棵树上,一队卫兵刚好从附近的一个小道巡过。
巡逻的卫兵和暗哨越来越多了,风萧天却象浑身都长着眼睛,总能带着我从守卫的视线死角穿插着,果然是经常收集东西的能手。
来到一个外形如同钢琴的建筑上时,他突然俯下身子像是聆听着什么东西。马上又一拉我,跟着了下面出来的一个宫女,又穿插过了几座建筑物后,来到了一个以雪白色作为主色调的小型建筑群,雪白的篱笆围在这个庭院的外围,细看时才发现每个篱笆都是一个音乐符号。我猜如果将所有的音符串起来,应该是一首曲子。
这时候,我看到义父似乎盯住建筑群内某处,脸上再次露出了他那招牌的微笑。
我们越过白篱笆,进入这一小片特色另类的建筑群。
只见那宫女走进位于建筑群中间的一大片绿草中,竟突然就消失了!
义父冷笑:“果然布有结界,幸好我早有准备,”
然后转向我,露出了异常亲切的笑容,“星月,是时候让你表演过人的元素水平的时候了。”
想进入一个陌生结界有两个办法,第一是用强大的武力来破坏;第二是破解进入的途径。采用第二种方法是需要丰富的元素知识及其超人的计算能力。
我微笑道:“爹你一掌就把这小型结界轰得体无全肤啦。”义父的数学天分只介乎与白痴与常人之间,所以他进入陌生结界只具备第一种办法。
义父眼神变得无比的诚恳:“我知道,但一掌轰下去发生的响声可能会有一点点大,现在皇宫大多数的人尚在休息,扰人清梦,多不好意思啊。”
我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热情邀请我一起来“收集”东西的原因了,正想笑话他怕的是是看到蜂拥而至的皇宫侍卫吧。但面对着他那似乎很诚恳的眼神,令我想起不久前那股温暖的力量,也不再多说,低声道:“跟我来!”
这个结界远不如母亲所布的结界复杂,轻易就找到了元素组合的通道,我们迅速越入结界。
这片绿草上,原来有一座异常别致的小屋,以雪白作底色,天蓝和深蓝作为配色,屋子的四个角上分别有一个小天使,姿态各异的分别弹奏着一种乐器,四种乐声融会在一起化作了一首异常动人的交响曲。
第四章 不平凡的夜
二楼一个房间灯光明亮,义父和我跃到了正亮着灯那华丽房间的屋檐处。
“公主,快把牛奶喝了吧。”这应该是刚才那宫女在说话。
一声悦耳的声音传入耳里,“雪儿,最近常做一些可怕的梦,想的事情多,老睡不着,最近几晚辛苦你了。”她唱歌一定同样的悦耳,母亲从小讲的故事里,公主都是刁蛮任性的,这个公主好象挺体贴人啊。
只听那雪儿忙道:“公主什么话,雪儿侍侯公主是……”
义父已听得不耐烦,闪电般扑进屋内,点出两指,那公主和宫女立刻一动不动的定在当场。
我进屋后,不禁第一时间望去那声音悦耳的公主,也在同一时刻为“美若天仙”的这个词语找到了具体例子。
她有一颗给人深刻印象的小星星,位于她两眉间稍上一点的天庭处,刚想细看,但立刻被她灵雨般的眉毛和异常明亮动人的大眼睛所吸引住了,然后是那秀气的鼻子,那线条分明的小嘴,两片嘴唇更犹如刚被摘下树的红樱桃,她的肌肤如雪,白里透红,一张瓜子脸将这一切美态概括其中,配合她纤秀匀称的身材,此时就如一具充满美感的大理石像立在我的面前。我生平首次见动人如斯的美女,立被震慑在当场。
那宫女也算是秀色可餐,但两者现在同时一站,才明白莹火之光和星光的差异之处!
义父似是发觉我的异样,哈哈道:“小星月,你的眼光好淫乱啊,就像是只……嘿嘿。”
天!义父这家伙竟在如此动人的美女不留情面的奚落我。不过也把我从那阵突然的情感迷失中拉了回来,我强撑道:“你别胡说八道。”
那宫女眼里充满了恐惧的看着我们,显然没经历过这么突发的事件,反倒是那公主异常的冷静,动人的眼睛汪汪的在打量我们,平静中带着好奇。
义父呵呵两声,不再搭理我,彬彬有礼的走到公主前,微微作了个绅士礼,温柔道:“我们想公主赏赐点东西,恩,如果公主不作声,我们就当同意好啦。”
点了人家哑穴,还能这么认真问出这样的问题,义父的“问心无愧”果真到了极点。
义父一句“谢谢公主赏赐”后,便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向公主的俏脸,公主眼里首次露出一丝恐惧之意。
风萧天的手最后却是落在公主天庭那耀眼的星星处,轻轻触摸着,口中喃喃自语着:“原来细看更不得了啊!极品!”“恩,…应该有很久历史了”“或许远在史前文明就存在了的珍稀啊!……”
竟能令义父如此陶醉,我不禁好奇的凑近去看,不过眼睛还是无法控制的落在那公主的动人脸蛋处远多于那颗星星,这小妮子竟一点都不畏生,亦在非常好奇的注视着我。
风萧天对那星星突然用上贴力,猛然用力往后一拉,眼前玉人脸上立刻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义父的蛮力没起作用,那星星依然在其主人的脸上。
我不禁向义父怒道:“你在干什么啊?”
义父一脸愕然,好一会才想起我好象有对他说话,向我笑道:“臭小子,非亲非故就心疼了?”
他眼睛重新回到那星星处,“星月,这六角星就是我这次要收集的东西,我竟然用了三成力都拿不下来,给点你元素方面的专业意见来,答案如果不满意的话,嘿嘿,我就拿锤子、钉子强行把它撬出来。”
两位年轻的女子的眼里立刻写满了恐惧,公主更向我投来期盼、鼓励、担心的眼神,害怕我说出的话不够专业,旁边那个凶巴巴的男人马上将刚才的恐怖诺言化为现实,似乎忘了我们本是一道来的。
我这时才用神去打量那颗星星,星呈六角,只有小指头大小,银色外立面,本该很刺眼才对,但它偏偏给人以非常恬静的感觉,凝视久了更象要被溶入其中,隐约感受里面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概念与故事。本该独立存在的一颗六角星,现在却天衣无缝的镶在了一个人的额头上。
我分析道:“这是一颗不明组合元素制作的六角星,拥有非常久远的历史,似乎具备某种神秘力量,本该单独孤立存在,但经过了多重魔法手续,被加烙到了这位女子的脸上,你用什么蛮力也没用!”
义父一脸懊悔:“早知道把华雨也叫来!”微一沉吟,又道,“不行,这么珍奇的宝物岂能轻易放过,我要带她回去,叫华雨把这些魔法解除掉!”
我不禁好笑:“你不是说过她不高兴你乱收集东西,你也不想给她知道的吗?”
义父一脸正气道:“你也说过我们这是掩耳盗铃的行为,反正她都知道,我现在就光明正大的向她忏悔,请求她原谅之余同时要求她的帮助。”
虽然不是第一天认识义父,但每认识多一层,就越发觉我对他脸皮厚度的认识是有待加强的,我一脸疑惑:“我的天!掩耳盗铃是问心无愧的最高境界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
“唉,掩耳盗铃的最佳处理方法是亡羊补牢、知错就改,忘了向你补充了。现在我就浪子回头去。”义父已经把公主扛到肩上,难得的是他用阐述真理的语气将这番话说完。
我不禁急了:“爹,经过了这么多重的魔法的加烙,乱解会出人命的。”
风萧天却象想起了另一件事,轻轻把雨露公主放下,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想起每次他用这种神情打量我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我不由露出一丝恐惧,但仍大声道:“喂!只是提点意见啊!”
义父摇摇头,微笑道:“傻孩子,就冲你这么目不转睛加深情无限的盯着她,我就不会乱来的啦,我想说的是另一件事,这里守卫这么深严,我可能一次同时带不了两个出去啊,嘿嘿…”
我有点醒悟他的意图了,忙道:“我不需要你保护,自己就能出去。喂!你的眼光怎么越来越无良啊…”
话还没说完,全身几个大穴已被风萧天闪电般点住了。
他拦腰把我抱起,往公主的床上走去,脸上依然挂着那可恨的微笑:“你这么菜,一起走,被发现了怎么办?我肯定不忍心抛下你,就算一场浴血奋战后能逃出去,但我的收集大计是肯定泡汤啦。恩,今晚我把你吵醒了,让你睡眠不足,是做爹的不对,现在就来补偿你,先在这里休息休息吧。”
风萧天轻轻的将我放到床上,又温柔的为我盖上被子,柔声道:“星月,其实以你的武功,怎么会这么轻易给我制住呢?”声音渐渐转为严肃冷酷,“以后你给我记住!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不要放松警惕!哪怕是最亲近的人!”
他还看似顺手的把围在床四周的罗帐落下,“今天你要练习的课题就是耐力,我搞定了就回来接你,别担心,这里应该很安全的。”
厚厚的罗帐落下那一刹那,我竟有一种很玄的“脱离”感,罗帐太厚,根本看不清周围,只隐约感到风萧天扛起了公主,越出窗外,还留一句,“安心睡一觉,等我回来一起吃早餐!”
要不是我们是父子关系,我心里现在可能已经骂出这片大陆最流行的三个字。
全身大穴都被点住了,动也动不了,话也说不了,义父这种点穴方式十二个小时就会自动解除,曾经问过他有自动解穴的办法吗?记得他说过,任何的点穴方法都有解除的途径,强大的内力加正确的途径可以最快的自我解穴。
不久前我还就这个问题,故作天真的问过他,以我的内力来冲开你封闭的穴道要多久啊。他歪着眼看了我一下,回答是:“十三个小时。”
风萧天从来言出不虚,我也不作无谓的挣扎,静静的躺在这个美丽的公主曾经躺过的床上,隐闻香风,心中竟泛起一丝温馨平静之意,内心某处更惹起一阵涟漪,一股莫名的热量由小腹处迅速扩张至全身,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袭击着全身,我忙运起“诸神部落”的静心法“神之心”,慢慢进入无我境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醒转。
义父还不见回来,他说“搞定”就回来,此刻我对搞定这个中性词充满了怀疑,长这么大还是首次被禁锢的情况下一动不动这么久,一阵心烦意乱又上心头。
罗帐太厚,几乎看不清楚罗帐外的东西,只隐约看到不远处,可怜的雪儿还在罚站着,雪儿后面有一张豪华的大型书桌,床前还有一张梳妆台…书桌竟比梳妆台大,母亲曾经说过:“十个女人里面,有九个,她们的梳妆台是比书桌大的。”按这个来推论,这个公主是个是个很慧质的人…
时间静静的流逝着,我不禁开始咒骂着这个耻为人父的风萧天,怎么还不回来接我?这里可是皇宫重地啊,有什么父王、皇兄、皇妹之类的突然来访,那该怎么办啊。
窗外依然是漆黑一片,应该是黎明前那一刻了,我心头大震,时间怎么可能流逝得这么慢啊,平时“神之心”运转一次,起码就6小时以上了,加上我还胡思乱想了这么久,但看窗外的天色,顶多只过了一个多小时。
就在我充满疑惑之际,飘进了一阵若隐若无的轻烟,根据空气的流动,这是一种由魔法来发动的可令人昏迷的元素,不过因为是与魔法有关,对我是毫无影响,看着烟雾在周围的空气飘荡着,已被封闭穴道的雪儿失去意识的支持再也站不住,直直的倒在地上。
屋外过了好一会,才有一把斯文的男子声音传来:“公主,属下有事禀告!”